什麽！？

  在座位上拉s！還而已？這踏馬確定是正常人幹得出來的事兒？

  媽媽的！許墨秋可以對天發誓，他長了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惡心的人。

  而且從他的動作和輕鬆的語氣可以分析得出——這叼毛絕對不是第一次幹這事兒了。

  羞恥心、公德心這種東西，不用想便知道，他肯定沒有。

  許墨秋一把抓住他的皮帶，不讓他往下拉，出聲嗬斥道：“趕緊給我穿上！這麽大個人了，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九年義務教育怎麽教育出你這麽個玩意兒？”

  “什麽義務教育？我沒上過學。”胖子拚命拍打著他的手背，尖聲道，“嘶……哎呀！你撒手，我快憋不住了。趕緊的，別開玩笑！要出來了！”

  沒上過學，就能成為你隨地大小便的理由？誰給他的這個臉？

  “誰踏馬和你開玩笑了？”許墨秋不肯鬆手，瞪眼道，“憋不住了也不行！這可是公共場合，你幹這個，也不怕祖墳冒青煙？”

  “哎呀，真不行了！”胖子一張臉憋得醬紫，“快出來了，這樣，哥們，你給我打個掩護，隻要我拉完，我馬上給你5塊錢，絕對的！放心，我說話算話。嘶……哎喲！”

  然而許墨秋還是不屈不撓，嘴裏道：“這是五塊錢的事兒？我告訴你，做人不能這麽沒底線！”

  這死小白臉怎麽油鹽不進呢？胖子頓時有些惱了：“哎呀！你這人，怎麽沒有一點同情心？嫌少是吧？好，10塊！不能再多了。你放心，我拉完就扔，神不知鬼不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邊不是有廁所嗎？你非要在座位上拉？你腿長來看的？” 許墨秋把車載廁所一指。

  胖子一張臉扭曲得可怕，拍打著許墨秋的魔爪：“哎呀，我懶得走。你趕緊撒手，不然一會兒拉褲兜子裏了，我和你沒完！”

  去尼瑪的，懶得走這種理由都搬出來了！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變的？

  許墨秋簡直無語，指著窗戶：“那你怎麽不坐在窗戶上拉？嗯？簡單方便，連塑料袋都省了。”

  “那還不飛得到處都是？我是有素質的人，是不會幹這種辱沒先人的勾當的。”胖子一臉鄙夷道。

  還真是個極品！許墨秋白了他一眼：“你要麽憋著，要麽就滾去廁所，當然，我也不介意把你扔下去。”

  “你……”胖子惱怒萬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給我等著，別以為我怕了你。”

  說著，捂著屁股，火急燎原朝廁所奔去。

  坐了半天，陸明月便有些受不了了。車上還真是什麽人都有，摳腳的、吃泡麵的、磨牙的、放屁的，整個車廂內，即便是開了排氣扇也彌漫著一股讓人作嘔的氣味。

  秦夢嫣和許墨秋還好，畢竟他們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這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

  最後看她實在是忍得難受，便在中途下了車，改乘動車返回粵江。

  走下車，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刻，陸明月覺得這個世界，真踏馬美好！

  ……

  清晨，清新的空氣鋪麵而來，一陣陣微風吹在身上，讓人感覺特別涼爽。

  博雅中學校門口的花壇邊，聚集了個穿著吊帶短裙，打扮青春靚麗的女生。

  其中一個女生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哎，她們倆怎麽還沒來？”

  “要不，再打一個電話催催？”

  “哎……不用了，來了來了！”

  身材高挑的穆婉菁，急忙朝著過來的兩人招手：“寶兒，師師！”

  旁邊一個女孩抱怨道：“你們怎麽才來啊？都等老半天了。”

  “安啦，安啦！偶給煤球二號洗澡捏，走吧，那地方在哪？真滴有你們說滴那麽便宜咩？”陸寶兒邊說，便從包裏拿出糖來分給大家。

  這段時間陸明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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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完全就是山中無老虎，寶兒當大王。

  陸芊芊管她不住，陸彩蝶又要學習和工作實在太忙，陸喆就不說了……在陸寶兒麵前，他隻有被呼來喝去的命。

  這不，這幾天粵江幾乎被她玩了個遍，遊戲和電視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騙過陸芊芊，背著包便從家裏溜了出來，和幾個小姐們約好去外地旅遊幾天，放鬆一下心情，陶冶自己高大的情操。

  “走吧，那是一家新開的，我朋友家的親戚據說去過，挺靠譜的。”

  幾個人打了兩個車，在那名女生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鳳凰街，一個老、胡同盡頭的一家出租屋。

  “呯呯呯”女生敲了敲緊閉的門扉，朝裏麵喊道：“二姑，我是葉笑笑，你在嗎？”

  敲了好一會兒，就在她們以為沒人，準備離去時。“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名穿著背心褲衩，頂著個雞窩頭嘴裏插著牙刷的肥胖女人走了出來，一邊刺啦刺啦刷牙，一邊翻著白眼道：“泥木，都刻素滿滴……咕嚕咕嚕……he 呸！”

  眾人麵麵相覷，沒人知道她在說些什麽。

  葉笑笑一臉尷尬：“二姑，不好意思，我們沒聽清你說的是什麽。”

  肥胖女人仰著脖子“咕嚕咕嚕”一陣響，吐掉嘴裏的水，擦了擦嘴角的牙膏，瞄了一眼：“小小年紀，耳朵怎麽就不好使了？我問，你們都是一起去玩的嗎？”

  葉笑笑連忙點頭：“哦，對對！她們都是我的好姐妹。”

  “行，那進來吧。”肥胖女人推開門，率先朝裏麵走了進去。

  走進屋，陸寶兒瞬間皺起了眉頭，出租屋約莫二十多個平方，屋內光線昏暗，橘黃色的燈泡在頭頂甩來甩去，角落老大幾個蜘蛛網。房屋應該有些年代了，角落處已經裂開，隱隱還能看到外麵的藍天。

  屋子中間擺了一張小桌，上麵扔了一大堆喝光的易拉罐，滿地都是紙巾，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張床上居然還躺著一個隻穿著褲衩的大漢。

  幾個人走進屋內，他依然睡得跟死豬一樣，還在打鼾，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顯然沒做什麽好夢。

  胖女人摸出一根香煙點燃，順勢坐在旁邊的小馬紮上，隨手指了指：“你們自己找地方坐，不要客氣，就當是自己家好了。”

  坐？

  坐哪裏？坐地上嗎？而且誰家會亂成這樣？豬圈還差不多。

  女孩們紛紛搖了搖頭，表示不用。

  “客氣什麽，到了二姑這裏，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胖女人深吸一口香煙，“既然你們找到我二姑，那就說明你們關係到了位，這樣，算你們……你們一共七個人，算你們300塊一個，一共給2100。”

  “然後你們什麽都不用管了，吃喝拉撒睡，一條龍給你們包了。目的地廣文市，三大著名景區，算上行程，一共七日遊。中途要買什麽自己掏錢，沒有問題就交錢吧。這價格沒得商量，已經比其他公司低了幾倍了。”

  這倒是事實。其他都要1200左右，他這裏才300，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剩下的錢還可以留下買不少東西。

  幾個女孩兒都沒什麽社會閱曆，對視一眼，正要掏錢，陸寶兒忽然開口道：“泥8會素騙紙吧？”

  聽得這話，胖女人頓時拉長了臉：“哈？小姑娘，二姑我一大把年紀了。我騙你們幾個小孩兒做什麽？你出去打聽打聽，我麻二姑是出了名的實誠人！騙？不存在的。”

  “那泥告訴偶腫麽介麽便宜捏？”陸寶兒一臉狐疑，“泥8會賺錢咩？”

  麻二姑隻得耐著性子道：“好吧，那我給你們直說了，二姑我上麵有人，我這是公司的內部價！一般人去，沒個上千，肯定是拿不出來的。”

  陸寶兒不屈不撓道：“那泥為神馬8收上千捏？泥8稀飯錢咩？”

  媽媽的，這小屁孩兒怎麽問題這麽多？

  “咳……”麻二姑咳嗽一聲，眼珠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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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是這樣，之前都說了，二姑我是個實誠人，賺點本錢就心滿意足了。再說……你們不是熟人介紹的嗎？看在別人的份上，怎麽也要給點麵子不是？”

  “可素……”陸寶兒看著她的臉，認真道，“偶還素覺得泥素騙紙。”

  “你……”麻二姑皺了皺眉，“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在侮辱二姑我的名聲，知道嗎？你這叫誹謗，我要是去告你，你可是要坐牢的哦！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騙子，你告訴我，我哪裏像騙子了？”

  陸寶兒指著麻二姑的臉，說道：“泥長得就像騙紙啊！介麽醜，泥8素騙紙素神馬？”

  媽媽的！麻二姑差點跳起來給她一錘！誰規定長得醜的就一定是騙子了？雖然說自己確實是，但她這話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啊。

  麻二姑憋著一股火：“小姑娘，你聽我講，二姑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可能騙你們這幾個錢。你們這點錢算什麽？那不是吹，二姑我平時宵夜一頓隨時過萬。”

  “再說了，我收了你們的錢，二姑是要給你們寫收據的。到時候你們可以拿著這個去告我啊！而且我人就住在這裏，還怕我跑了不成？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見幾個人似乎還有點動搖，麻二姑索性使出了殺手鐧：“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我這可是最後幾個名額，你們要是不願意，我二叔那邊還有幾個親戚等著的呢！你以為我要求你幾個？”

  最終，幾個人還是乖乖把錢掏了出來，拿著那張收據，陸寶兒總感覺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反正覺得有問題。

  麻二姑得了錢，頓時眉開眼笑：“一會兒吃完飯，就來我這裏集合。二姑這就給你們安排。”

  說完“哐當”一聲，將門甩了過來。

  “起來，起來！別睡了。”一腳將床上還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踹醒，拿出那一踏鈔票在他麵前晃了晃，“看，這是什麽？”

  男人瞬間坐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臥槽？又得手了？”

  麻二姑一臉得意：“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賺錢，對我麻二姑來說就跟玩兒一樣。”

  “那還等什麽，趕緊跑路啊！省得一會兒她們察覺了。”男人說著，便開始火急燎原的穿褲子。

  而麻二姑卻一把拉住他的胳臂，嚴肅道：“等等！鐵根，你想不想幹一波大的？”

  “什麽大的？”男人站起的瞬間，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差點從床上摔了下來。

  昨晚這死婆娘一口氣要了五發，自己現在是嚴重虛脫，雖說自己叫鐵根，但是卻一點也不鐵，根本不能讓她滿足。

  甚至有時候這死婆娘還會明目張膽的偷漢子，他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畢竟她會弄錢，雖然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坑騙勾當，但至少自己樂得輕鬆。

  “你腦子怎麽就一點也不開竅？”麻二姑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他的腦門，“你忘記了，前幾天找我們的那幾個人說的那買賣了？現在正是一個發財的機會啊！”

  鐵根頓時吃了一驚：“啊！？你的意思是，把她們給……”

  “那有什麽？”麻二姑不以為意道，“一個，人家給我們兩萬，你算一下，剛才七個！再加上她們的身份，到時候我們再把價格抬高點，輕輕鬆鬆就賺十幾萬，比這樣來錢快多了！”

  鐵根似乎還是有點膽怯：“可是……那事兒畢竟風險還是太大，而且一旦被抓住，那可是要蹲號子的啊！”

  麻二姑眼一瞪：“你怕個球！幹完咱們就跑路，到時候我們直接跑遠點，找個小縣城躲起來，誰能找得到我們？”

  鐵根來回踱步，還是有些舉棋不定：“要不……咱們還是先琢磨琢磨，我總覺得風險太大了！”

  “還琢磨什麽？現在這個念頭，就是餓死膽小的，肥死膽兒大的。”麻二姑大手一揮，“這事兒，就這麽定了，到時候按照我說的來辦，絕對萬無一失。”

  說著，麻二姑摸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