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曦被吵的不行，靈識都有些亂，沒辦法在繼續修煉。

  “你能……閉嘴嗎？”

  “不能。”小黑直接否定，“你把小白放出來陪我。”

  “你是想讓它來吞噬空間？”

  白毛球看上去很冷靜，但是它唯一的愛好除了睡覺就是吃，它吃起來，和千歲沒什麽區別。

  而且，白毛球原本就會吞噬空間，如果它真突然吃起來，真怕它吃壞了肚子。

  吃靈氣就行了，魂鬼這種亂七八糟的髒東西還是算了。

  小黑虛體晃了晃，很輕微，“它需要能量恢複空間，吃起來也沒什麽關係……”

  “魂鬼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破壞靈體。”

  “它不一樣的！”

  帝曦剛開口，小黑就直接打斷了她。

  “……”

  帝曦突然靜下來，疑惑的問：“什麽不一樣？”

  白毛球當然不一樣，它和小黑是一正一反，對空間有獨特的掌控。

  它的吞噬力，可非同一般，哪裏會怕區區一個魂鬼。

  但這個絕對不能告訴帝曦，特別是白毛球的存在。

  對魔女來說，白毛球的存在反而很危險……

  魔女的力量，是白毛球補充本源力之一，還好白毛球智慧混沌，隻是單純的喜歡待在帝曦身邊。

  就是，也許伴隨著力量的提聲，它會慢慢恢複神智，說不定哪一天就想吃了帝曦也說不定。

  這回換小黑不說話了，隔了好一會兒，它又纏上來，“那你讓你的笛子出去溜達一圈唄？”

  帝曦疑惑，“你到底想做什麽？”

  小黑往她懷裏鑽，“你這個笛子和你的氣息很像，雖然你是個廢物，但好歹它有點用。”

  廢物？

  帝曦：“……”

  小黑沒察覺到帝曦黑的臉，一點點纏住通幽往外拽，“我們這裏離魂鬼中心的那張人麵非常近，如果讓它鑽進人麵的嘴裏，可以吸收不少能量。”

  “魂鬼的力量可以被吸收？”

  帝曦第一次知道，但想想還挺惡心的。

  她蹙眉，直接拒絕，“你想都別想。”

  小黑看出她的嫌棄，有些鬱悶，“不管是怨氣還是煞氣都是你需要的能量，你為什麽一副吃了髒東西的表情？”

  “魂鬼怎麽來的，你不知道？”

  “知道啊，但不重要，重要是吸收魂鬼的本源之力。”

  帝曦按住袖口，不讓通幽被它拿出來。

  小黑一個用力，帝曦的手就鬆了。

  “……”

  這黑漆漆一坨就欺負她沒力氣。

  小黑把通幽抱在懷裏的時候，通幽慢慢就有了反應，對小黑親昵的不行。

  帝曦：“……”

  她身邊的玩意兒，感覺都是奇奇怪怪的東西。

  她正想著，心口突然一顫，她的唇角又溢出來了一口血。

  她微微蹙眉，歎了口氣。

  因為黑珠這一下，她之前所做的都沒白做了。

  小黑帶著通幽出去，帝曦並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想阻擋。

  通幽不管吸收多少煞氣和怨氣最終都會變的死氣沉沉，表麵很少有能量波動，它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隻能用短暫的怨氣激發它，以使用它的力量。

  它是自己的半生武器，帝曦自然知道，它需要更多的力量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