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落魄千金
作者:小施      更新:2020-03-29 15:24      字數:2539
  時域霆回到安如初的身邊,挽著她的手離開總統府。

  兩人十分恩愛。

  一路上,安如初的手一直勾在他的臂腕裏。

  “會不會等太久?”

  “不會!”安如初搖搖頭,“你去這麽久,自然有你的原因。”

  時域霆滿意的笑了笑。

  安如初挽著他,側頭仰望著他英俊的側麵,邊走邊問,“時域霆,為什麽我總覺得你和總統長得很像?”

  時域霆不答。

  隻是笑容僵住,皺起了眉頭。

  安如初又說,“真的是越看越像呢!”

  “有些事情以後再告訴你。”

  “什麽事情啊?”

  “不該問的,別問。”

  安如初突然有種不好預感。

  看時域霆如此嚴肅,不會是跟他的身份有關吧?

  難道他真的不是時老將軍的孫子?

  安如初不敢去猜測。

  卻有一團一團的疑雲。

  為什麽總統總是要召見時域霆。

  又為什麽時域霆和總統長得十分相像。

  既然他不願意說,她也不會再多嘴,更不會多問。

  -

  管仲秋是當天晚上,就被成功抓捕的。

  時域霆向來喜歡速戰速決,而且比較陰狠,又怎麽可能讓管仲秋成功的逃到國外?

  消息已經被封鎖了。

  這一次時域霆並不準備,大張旗鼓的報導這件事情。

  管伊悅在外麵購物時,發現信用卡被停了,手裏各種各樣的卡都不能用了。

  她回到管府。

  公安人員已經把管府的上上下下,給徹底抄了。

  管府的大門,依然和以前一樣宏偉。

  高十餘米。

  寬十八米。

  裏麵的城堡,一望無盡頭。

  可是大鐵門上,卻貼著封條。

  管伊悅迎上去,“你們為什麽要封我們家,為什麽?”

  她還不知道。

  昨夜一夜間。

  管氏一族徹底沒落。

  勢如山倒。

  管仲秋本是要帶著管伊悅一起逃的。

  但是一直聯係不上她。

  所以管氏一族發生了什麽事情,管伊悅毫不知情。

  她被公安人員推開。

  “別妨礙公務。”

  “什麽叫妨礙公務?這是我家,我是這裏的大小姐,你們為什麽要抄我們的家,為什麽?”

  “你還不知道嗎?管氏一族勾結國外的犯罪團夥,成為國內最大的這一次是時將軍親自剿滅的這批惡勢力。”

  “什麽叫我爸做的是正當生意,我爸沒有販毒,那是時域霆硬給我爸扣的罪名。”

  “你是管家大小姐,對不對?”

  “我就是,你們不能把這些東西都搬走。”

  “這些東西都充公了。既然你是管家大小姐,請配合我們一起去化驗。”

  “化驗什麽?”

  “如果你的尿液裏有問題,我們有權拘留你。”

  “我又沒有吸毒,你們憑什麽銬我?”

  管伊悅被人銬了手,掙紮著不想上警車。

  這時,垂頭喪氣的管夫人赤著腳走回管府,看見女兒被人押上警車,急忙追上去,“你們憑什麽帶走我女兒,她沒有參與販毒,她是無辜。”

  警察:“無辜不無辜,驗了尿就知道了。”

  管伊悅和管夫人,都被帶上了警車。

  經過一天的折騰,兩個人還是被放了出來。

  因為她們沒有吸毒。

  管仲秋販毒的事,也與她們無關。

  管伊悅看見管夫人沒有穿鞋,趕緊把鞋脫下來,“媽媽,給你穿。你進去的時候,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我沒事,我一直在外麵等你。”

  “媽媽,爸爸沒有販毒,對不對?哥哥的死,還有爸爸的被捕,都是時域霆給他們安插的罪名,對不對?”

  管夫人不說話。

  昨夜一夜逃亡,她和管仲秋還是沒能成功的潛逃到境外。

  管夫人顯得疲憊不堪,一身髒兮兮,頭發也亂糟糟。

  好像一陣風,就要把她吹倒似的。

  她索性坐在了,公安局門外的石階上。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就是不說話。

  管伊悅跟著蹲在她身邊,著急地抓著她的手,“媽媽,你倒是說話啊?爸爸不是一直都是做正當生意的嗎,怎麽可能是販毒的?這不可能,這肯定是時域霆栽髒的。”

  “唉!”管夫人長長的歎一口氣,目光望向墨色的天邊,失落,絕望,“完了,一切都完了。”

  “什麽完了?我們管家一直是做正當生意的,怎麽可能說完就完。”

  “悅悅,其實你爸爸就是販毒起家的。這一次沒能逃出境外,就徹底完了。要是能逃出境外,還能東山再起,可是……”

  “這怎麽可能,爸爸做的都是正當生意,怎麽能是販毒的,不可能,不可能……”

  “悅悅,你要麵對現實,你現在不是管家大小姐了。我們今天晚上,連睡的地方都沒有,你不能一直沉迷在以往的富貴當中。”

  “我不相信,我爸是清白的。”

  “他真的是販毒起家的,國內道上的人都稱他為秋老大。”

  “……”

  “其實國內都不敢拿他怎樣,要怪就怪這個時域霆,做事太心狠手辣,你哥他……”

  “媽媽,你別說了,你讓我靜一靜。”

  從一個首富千金,淪落到連住宿都成問題的普通人。

  管伊悅是接受不了的。

  她從小要什麽,就有什麽。

  怎麽一夜間,就什麽都失去了。

  家也散人。

  人也去了。

  夜風吹著管伊悅的頭發,飄來飄去。

  看上去淩亂極了。

  她光著腳丫。

  很是潦倒。

  管夫人拍了拍她的肩,“悅悅,別去想那個時域霆了,他是我們管家的仇人。”

  管伊悅緊緊的握著拳頭。

  眼裏憤怒和仇恨。

  “我聽你爸說,時域霆好像是總統的私生子。”

  “什麽?”管伊悅微眯著眼,露出凶光,“他不是時爺爺的孫子嗎,怎麽是總統的私生子?”

  “不是總統的私生子,他怎麽有這麽大的膽子,敢和我們管氏一族作對。”

  管伊悅若有所思。

  管夫人又說,“悅悅,以後別和時域霆作對了,我們惹不起。”

  “我知道該怎麽辦了。”管伊悅滿眼的仇恨,拳頭緊緊的,緊緊的握著。

  “悅悅,我們今天晚上去哪兒呢?難道真的要露宿街頭?”

  管伊悅沉思。

  “悅悅。”管夫人搖了搖她的肩,“你想什麽呢?”

  “去姨媽家吧。”管伊悅抽失魂落魄道。

  “上次你把瑤瑤關起來,你姨媽還一直不高興。要是知道我們管家勢如山倒,她非笑話我們,她說話不知道會多尖酸多刻薄。我才不要受她的氣。”

  管伊悅無力道,“那能怎樣,如今我們……已經無家可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