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出軌的代價

  夏天心匆忙跑到哥微身邊，見哥微的狀態還可以，夏天心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準備好了嗎？”哥微問夏天心，更像是在問她自己。

  “哥微。”夏天心有些慌，覺得哥微現在的冷靜太過不正常。

  哥微衝夏天心笑笑，說：“我沒事。”

  接著，夏天心看見顧天城也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你怎麽在？”顧天城顯然沒料到夏天心會來。

  剛才哥微給顧天城打電話，說是讓他幫忙來開個鎖，讓他看在夏天心的麵子上，幫她這一次。

  “你怎麽也來了？”夏天心覺得事情真該要混亂了。

  哥微深深地吐一口氣，輕輕一句：“好了！人齊了，我們走吧！”

  夏天心與顧天城相視一眼，跟在哥微身後走，兩人的心情都有些說不出來的緊張。

  顧天城用手肘碰了碰夏天心，示意她該對哥微說些什麽。

  夏天心很無奈的聳肩，衝顧天城小聲：“你來幹嘛？”

  “幫她開鎖。”顧天城回道。

  夏天心有種汗滴滴的感覺，不知為何，眼下她竟特別期待顧天城已經向婁易正通風報信了。

  顧天城打開門鎖，哥微推開門，走了進去，當看見床上那一幕時，她聽見什麽聲音，劈裏啪啦，全碎了。

  也許是婁易正體力太好，哪怕哥微等了這麽久才上來，他還在那個女人身上馳騁，那麽狂野，

  哥微正好聽見婁易正喊的那聲：“哦！寶貝兒！你真棒！”

  寶貝兒？

  婁易正也這麽喊過哥微。

  哥微現在隻覺得這個稱呼好刺耳。

  感覺到門口有人，婁易正回過頭來。

  “哥微？”婁易正忙與女人都躲在被子裏，婁易正找內褲穿上，他又急又慌，衝哥微喊：“你聽我解釋！”

  夏天心不敢看，那不是駱奕涵的裸體，她也沒資格看。

  顧天城雙眉緊擰，擋在夏天心身前，為她擋去她眼前的那床春色。

  “解釋？”哥微扯了扯嘴角，扯出個悲涼的笑來。

  哥微降低了聲音，問：“是你被下藥了？還是這女人有那麽生猛將你推倒了？又或者，是她威脅你，你不碰她，她就要殺了你？還是，你為了家族利益，必須要碰她？”

  這些解釋，都是哥微在電視裏看過的，如今用在婁易正身上，她隻覺得諷刺。

  婁易正怔了怔。

  是啊！

  解釋？

  他能解釋什麽呢？

  分明就是他的錯，受不了誘惑，所以瞞著哥微在外麵偷腥。

  婁易正穿上內褲就到哥微身邊來，在床上的女人妖嬈的看著哥微，還故意衝顧天城拋了個媚眼。

  哥微捏緊拳頭，恨不得去將那個女人揍得稀巴爛，讓她不能再勾引男人！

  夏天心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在這種時候，她覺得哥微哪怕是對婁易正亂發一通脾氣，也比這樣忍著好。

  為什麽男人就不肯滿足於隻對一個女人好？

  他們反倒還將女人多當做一種炫耀的資本？

  是這個世界病態了，還是她們沒跟上世界前進的步伐？

  “我沒什麽好解釋的。”婁易正聲音很輕，眸光裏盛滿了對哥微的愧疚，“是我辜負了你，你想怎麽打我都可以。”

  聽了婁易正的話，哥微的雙腿都軟了。

  哥微覺得，哪怕婁易正騙騙她都好！

  可他一句不解釋，將她已經碎成沫的心又狠狠碾過一遍。

  他以為他承認錯誤就可以免去什麽嗎？

  “婁易正，你好殘忍。”哥微強忍著沒落淚，她揮起拳頭向婁易正的胸膛落去，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婁易正動都沒動，哥微再打第二拳，依舊很輕，就像樹葉落在地上。

  哥微一連打了婁易正很多拳，卻都沒有力氣。

  她以為她會恨不得將婁易正揍在地上爬不起來，她以為她會像她說過的那樣,將他殺死然後再去坐牢。

  可她，卻連打這個負心漢幾拳為自己報仇解恨都舍不得。

  她還愛著他，又是何苦呢？

  夏天心捂著嘴不敢哭出聲，眼圈已經通紅了，她想拉住哥微，可哥微卻根本不理她，依舊一拳一拳軟綿綿的落在婁易正的胸膛。

  “哥微，別這樣。”夏天心哽咽道。

  終於，哥微忍不住，大哭出聲，對婁易正咆哮道：“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婁易正臉上。

  婁易正沒有躲，臉上出現一塊紅印。

  這是婁易正從小到大第一次挨打，他接受得心服口服。

  “對不起。”婁易正輕聲。

  見哥微這樣，他很想將她抱進懷裏安慰，但他知道，他沒資格。

  如果他能帶給她的隻有傷害，他還是離開她吧！

  婁易正覺得，離開，就是對哥微好。

  “道歉有用嗎？”哥微衝婁易正喊，“如果你不能專情於我，當初為什麽要來招惹我？”

  婁易正隻能不停的道歉。

  哥微哭成了淚人兒，婁易正想去擦她的眼淚，她一把手將他打開，“不要碰我！我嫌你髒！”

  婁易正眸色暗淡，揪緊了手，隻得頹然放下。

  哥微擦幹眼淚，定定地看了婁易正好久，仿佛這輩子，這一眼過後，她就再也不會看見他了。

  婁易正麵對哥微的這種目光感到害怕。

  他知道，一旦哥微發現他出軌，她和他就不可能了。

  一想到要失去她，他就舍不得讓她離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保證他以後不會再放這種低級錯誤。

  終於，哥微看累了，她漠然低眸，淺聲：“曾經你說過，如果背叛我，就刹車失靈撞死。”

  婁易正眸光一顫，隻聽哥微繼續道：“我隻希望，這誓言不要應驗。”

  “哥微！”這瞬間，婁易正的心也跟著碎了。

  婁易正欲拉住哥微的手，哥微先一步移開，沒再多看婁易正，轉身，離開這兒。

  夏天心忙跟著哥微上去，想開口安慰，卻發現此刻的語言顯得多無力。

  哥微太堅強了，堅強到這般讓人憐惜，連心疼她，都無處下手。

  夏天心好幾次欲言又止，她身為哥微的朋友，知道哥微對婁易正感情的付出。

  如果最終的結果是這樣，夏天心覺得，當初哥微要投入到婁易正的感情中時，她就應該阻止。

  她分明知道婁易正是怎樣一個人，卻眼睜睜看著哥微往火坑裏跳。

  夏天心覺得，這一切，自己本來都可以阻止的，她卻隻做了一個旁觀者。

  哥微一直走，她也不知道該去哪兒，隻是心裏很空。

  凜冽的寒風在哥微身上呼呼的吹，夏天心與顧天城跟在哥微身後，誰也不知道該怎麽勸哥微。

  顧天城脫下外套披在夏天心身上，用立起來的領子擋住她的臉，小聲道：“這樣不會被認出來。”

  夏天心顯然忘記，她今天出來的太匆忙，都沒有做任何遮掩。

  萬一被人認出來，隻怕又要發生一係列麻煩了。

  夏天心裹了裹衣服，呼吸到的全是顧天城的味道。

  “能怎麽辦？”夏天心問，顯得很無助。

  顧天城聳肩，“感情的事，你隻能讓她自己想清楚。”

  “但作為朋友，總能幫著開解開解吧！”夏天心小聲說道。

  隻是，夏天心也知道哥微與別的人不一樣。

  哥微那麽好強且堅強，對於別人的安慰，她會覺得是丟臉。

  見夏天心這麽為難，顧天城想了想，說：“交給我。”

  其實，顧天城本來不想蹚這渾水，若不是見夏天心擔心，他也懶得去管哥微的感情創傷。

  “哥微，我們唱歌去！”顧天城喊。

  哥微停下腳步，她轉身，衝夏天心與顧天城露出個笑臉，道：“好啊！”

  緊接著，顧天城攔下一輛出租車，三人向ktv走去。

  哥微毫不客氣，一進場就飆高音，各種高難度的歌，什麽“死了都要愛”，什麽“天路”，總之，什麽高唱什麽，唱得嗓子都破了音，唱得喉嚨都沙啞，還要唱。

  夏天心擔心哥微的嗓子，忙道：“哥微！你休息休息，聽天城唱兩首嘛！”

  哥微搖頭，反衝著顧天城喊：“那我們來情侶對唱嘛！”

  顧天城搖頭，道：“你休息會兒，唱這麽久不累嗎？”

  “我沒事！”哥微無所謂的擺手，“你們以為我很傷心嗎？”

  見顧天城與夏天心眼裏肯定的答案，哥微的眼裏閃過一絲難掩的痛。

  “哈哈哈！”哥微笑起來，“我一點兒都不傷心！柏拉圖說了，失去一個不愛你的人，你沒有損失。失去一個愛他的人，他才有損失。”

  顧天城兩手一攤，“這句話不是柏拉圖說的吧？”

  “你管他誰說的！”夏天心惡狠狠地瞪顧天城一眼，“哥微，你來坐坐嘛！站著唱了這麽久，也該累了是不是？”

  哥微想了想，將麥克風遞給夏天心，說：“那你來唱！”

  “我？”夏天心指著自己。

  哥微點頭，顧天城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我讚成！”

  這瞬間，哥微就和顧天城是一個戰線的了。

  夏天心額上冒一陣細汗，看哥微那麽期待的眼，她又不得不接過麥克風，點了幾首歡快的歌，不想讓悲傷的音調害哥微不爽。

  哥微索性要來兩箱啤酒，要與顧天城對飲。

  顧天城還陶醉在夏天心的歌聲裏，哥微一掌拍在顧天城的背上，道：“看什麽看！是不是男人？喝酒啦！”

  “要你管？”顧天城不爽。

  顧天城接過哥微遞來的酒，見哥微打開瓶蓋一口就欲喝完，夏天心忙放下麥克風，搶過哥微的酒瓶，道：“別喝這麽快。”

  “婆婆媽媽的！你去唱歌催眠啦！我睡著了就不喝了。”哥微道。

  “可你……”

  顧天城奪過夏天心手中的酒瓶，還給哥微，道：“讓她喝！”

  夏天心氣鼓鼓的，隻聽顧天城繼續道：“你去唱歌給我們聽，接下來的，交給我。”

  “夏天心！你去唱歌，不然，我就哭了。”哥微說著，低垂著臉。

  夏天心看了看哥微，再看了看顧天城，怎麽覺得他們兩是在合起來耍她呢？

  可是，哥微失戀，讓顧天城開解她，也挺好吧！

  夏天心一首接著一首，哥微一瓶接著一瓶，顧天城什麽話也不說，隻專心聽夏天心唱歌。

  顧天城恨不得找誰借個時空穿梭表，將時間就定在這一刻，可以癡癡地看著夏天心，一眼萬年，一念永遠。

  哥微在喝過一箱啤酒後，終於醉得睡著了。

  夏天心忙放下麥克風到哥微身邊來，對顧天城道：“你也不勸著點兒！”

  “讓她睡吧。”顧天城對哥微現在的心理很明白。

  當初，他決定放棄夏天心的時候也是這麽過來的。

  “否則，她就無法睡著了。醒著，隻會更痛苦。”顧天城說著，喝一口酒下肚。

  與哥微一人一箱酒的顧天城到現在還麵不改色。

  他比哥微慘，怎麽喝都喝不醉。

  卻偏偏，夏天心的一個笑臉就讓他沉醉。

  顧天城抱起哥微，與夏天心一塊兒送哥微回家。

  夏天心不時看著哥微，擔心會將她驚醒。

  就像顧天城說的，睡了，至少不那麽痛苦，醒著，哥微就會一直去想婁易正。

  婁易正那個負心漢！

  夏天心恨恨的。

  顧天城打開哥微的房門，將哥微放在床上。

  夏天心為哥微蓋好被褥，拿溫熱的濕毛巾擦了擦哥微的臉，希望她能好受點兒。

  顧天城說：“她會沒事的。”

  夏天心點頭，“我早就知道婁易正出軌的事，我該早告訴哥微，也許，她不會陷得這麽深。”

  “跟你無關。”顧天城道，“哥微選擇和婁易正開始的那天就該接受婁易正出軌的準備。”

  夏天心輕輕地歎息：“隻是不知道哥微什麽時候才能好。”

  上一次婁易正出軌，哥微說是誤會；這一次，哥微親眼看見婁易正與別的女人床、戰，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發展。

  “放心吧，哥微不是那麽脆弱的人，有些傷，會慢慢愈合的。”顧天城說，覺得自己和哥微，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夏天心點頭，對顧天城道：“沒什麽事了。你先回去吧，我留在這兒陪哥微就好。”

  “你還沒吃飯。”顧天城說，“我去買點兒。”

  “不用了！”夏天心喊住顧天城，“我煮點麵條吃就好。”

  顧天城眼巴巴地瞅著夏天心，說：“我也餓。”

  “我去煮啦！”夏天心斜顧天城一眼，“一會兒哥微睡醒了，也得給她煮點。”

  夏天心念叨著，走到廚房去，在哥微的冰箱裏看了看，拿出點胡蘿卜與豆腐，然後煮麵吃。

  顧天城站在廚房門口看夏天心，她那樣有家庭主婦的賢惠風範，也不嫌煩，又不嫌累，那麽的小巧可人。

  夏天心回過頭來，問：“你笑什麽？”

  顧天城懶懶地向夏天心走近，道：“要不要幫忙？”

  夏天心樂得點頭。

  這時，夏天心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駱奕涵。

  夏天心接起電話，道：“嗯！我不回家吃晚飯。今晚，也不回家睡了。”

  “去哪兒了？”駱奕涵問。

  “哥微發現婁易正出軌了，我得在這兒陪她。”夏天心很老實地交代。

  駱奕涵擰了擰眉頭，問：“需不需要我過來？”

  “不用了！”夏天心拒絕，“我在這兒陪哥微就好。”

  駱奕涵應了聲，他望著桂嫂做的滿桌飯菜，覺得沒食欲。

  這些天，他和夏天心的接觸貌似是有點兒太少了，他好不容易推掉那些事回來陪她，她卻又被哥微叫去了。

  該死的哥微！

  早不失戀晚不失戀，偏偏這個時候失戀！

  駱奕涵氣憤，給婁易正打了個電話，聽說一同前去的還有顧天城，駱奕涵幾乎斷定，夏天心現在就是與顧天城在一起！

  又是顧天城！

  駱奕涵揪緊了手，在夏天心身邊圍繞的男人都那麽優秀，她甚至還是很多人心中的女神。

  他這個老婆，怎麽總在外人麵前展現她的優秀？

  ……

  哥微一覺睡到九點，並不算晚，顧天城早就先回去了。

  夏天心陪在哥微身邊，翻閱著一本動漫雜誌打發時間。

  哥微揉了揉太陽穴，問：“我怎麽回來了？”

  夏天心忙放下雜誌，到哥微麵前，急切地問：“好點兒沒有？頭疼不疼？餓不餓？”

  “我沒事。”哥微衝夏天心笑了笑，“不早了吧？你快點回去吧！”

  夏天心搖頭，“我今晚在這兒陪你。”

  “我真沒事。”哥微盡量讓自己笑著。

  夏天心固執，“你不能一個人在家。”

  “我又不會尋死。”哥微笑道。

  夏天心擰緊眉心，哥微繼續說：“放心吧！我會堅強起來，不讓大家操心。”

  “我留下來陪你又不會幹擾你。”夏天心說。

  哥微輕輕搖頭，“我想過回什麽都沒發生的日子。你在這兒，就證明我心情不好，我失戀了，被劈腿了，不是嗎？”

  夏天心啞然，對於哥微的抗拒，她無法反駁。

  “那我給你煮麵。”夏天心說。

  “快回去吧！”哥微推著夏天心出門，“乖！我明天給你打電話。”

  “真的不……”

  “回去吧！”哥微堅決，“我保證，不會出事！”

  夏天心隻能回家，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到別墅的門禁處下車，然後走路回去。

  別墅裏的綠化與燈光都做得非常好，夏天心一時不想回別墅，她坐在遊樂設施的秋千上，獨自晃蕩。

  夏天心在想哥微，哥微曾那麽熱切的投入到婁易正的愛情裏，到頭來，婁易正卻背叛了她。

  夏天心在想季美晨，她們最近沒見麵，隻是偶爾通電話。聽季美晨說，婚後的生活不好不壞，何以念忙得沒太多時間在家。

  夏天心在想淩薇，她與尹凡相約在一起一個月，如果尹凡還要離婚，她就放手。

  夏天心在想何以笙，他基本不待在a市了，在鄰城找了個項目，一直沒回來。

  夏天心在想周雨彤，她說過那些與駱奕涵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麽幸福美好，眷念得換做是誰都無法放手。

  夏天心在想王歆瑤，她不知道駱奕涵這幾天夜半不在家是不是去了她那兒，王歆瑤與駱奕涵會做些什麽，夏天心也不願往最壞的方麵想。

  夏天心在想駱奕涵，想他現在在不在別墅，如果她回去，麵對的是間大得仿佛鬧鬼的別墅，她該怎麽辦呢？

  也許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不如意的，就看自己怎麽樂觀開朗的讓生活向著陽光吧？

  夏天心起身，她幽幽地歎息，看見她的愁緒化作一縷煙在夜空下蔓延，她邁動腳步，緩緩地向別墅走。

  別墅的燈是亮著的，夏天心卻不敢確定駱奕涵在家。

  她伸手想按門鈴，想了想，又從包裏拿出鑰匙，自己開門。

  駱奕涵聽見開門的聲音，他從書房出來，瞧見夏天心，他眼裏燃起濃鬱的喜悅。

  “不是說不回來嗎？”駱奕涵心裏是喜悅的，話，卻是冷冰冰的。

  看見駱奕涵，夏天心自然是開心的，“哥微不讓我陪。”

  “她沒事吧？”駱奕涵問。

  駱奕涵知道夏天心看朋友看得很重，上次季美晨與何以笙的事情，也讓她忙得焦頭爛額的。

  夏天心長歎一口氣，將門關上，說：“看著還挺堅強，心裏肯定很難過吧！”

  駱奕涵沒多說話，看了夏天心一眼，又往書房裏進。

  “奕涵！”夏天心脫口喊出聲。

  駱奕涵停住腳步，夏天心小跑到他跟前，問：“很忙嗎？”

  “嗯。”駱奕涵簡單的應了聲。

  夏天心失望地聳了聳嘴角，“那你去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你沒打擾我。”駱奕涵的眉頭緊了緊，“你都玩一天了，很累不是嗎？”

  “玩？”夏天心不知道駱奕涵怎麽會這樣定義她今天的生活。

  “不是嗎？和顧天城在一起。”駱奕涵分明不想說這樣的話，可卻忍不住。

  駱奕涵知道夏天心不會與顧天城之間發生什麽過分的事，更何況，夏天心是為了陪哥微。

  可駱奕涵就是不爽，想到夏天心與顧天城在一起，他就沒有這個胸襟去接受。

  夏天心呆愣住，想問駱奕涵怎麽知道顧天城也在，話到嘴邊，又覺得這樣的問題問出來也沒多大意義。

  “嗬嗬！”夏天心暗笑，“奕涵，怎麽每次我隻要與天城見麵，你都會吃醋？”

  “瞎說！”駱奕涵低聲，心裏那絲醋意也跟著消散了。

  夏天心努了努嘴，“我覺得好慚愧，沒有能力為哥微做什麽。”

  駱奕涵將夏天心擁入懷中，大掌輕撫她的背，說：“別太糾結他們的事，路是他們自己選的，你不可能替他們走。”

  “我知道。”夏天心眸間一片黯淡。

  夏天心忽然說：“奕涵，我想問你個問題。”

  “怎麽？”駱奕涵問。

  “男人是不是，對妻子和女朋友之外的女人特別有好感？”夏天心問，她糾結這個問題都糾結好久了。

  駱奕涵挑眉，他心知肚明，夏天心肯定是對哥微的事情有感而發。

  “我問你，你覺得，如果以笙和美晨在一起，以笙會對美晨好嗎？”駱奕涵輕聲。

  “會！”夏天心答得很肯定。

  駱奕涵滿意地點頭，“有答案了嗎？”

  夏天心勾唇一笑，伸手環抱住駱奕涵，“有了！”

  駱奕涵深吸口氣，“快洗洗去睡吧，我還有點事沒做完，一會兒就來陪你。”

  這個“陪”字讓夏天心很心虛，自然地聯想到了曖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