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想要他來填滿她

  夏天心張開薄唇，想說話，但喉嚨口卻像是堵住了什麽一般，思來想去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像啞巴那樣有心無力。

  駱奕涵迅速收回眸光，既然夏天心沒話對他說，他也懶得說。

  從昨晚見到顧天城之後，駱奕涵回家就將給夏天心打的所有電話記錄都刪掉，打算就這樣耗著不說話，看誰能耗過誰！

  夏天心望著駱奕涵回臥室的背影，他周身散發著的怒意那麽明顯，還帶著排斥。他現在，是連虛情假意的幾句輕哄都不想給她了吧？

  結婚才幾天，夏天心不願去觸碰那個冰冷的數字，總之現在的結果就是：或許，算命先生說的第一次離婚就要來了。

  也是到這個時候夏天心才能勇敢麵對——

  原來，一想到即將要與駱奕涵離婚，她的心會痛；原來，當初她嫁給駱奕涵，是因為她喜歡上他了。

  速度之快，讓她一邊怨著自己的大意，一邊又零智商地去相信駱奕涵說過的每一句話。

  包括那句或許不帶任何涵義的“喜歡”。

  夏天心一直就不糊塗，隻是現在才要承認，麵對自己的心：她的愛，給的很輕易，要突然收回，其實很困難。

  駱奕涵坐在房間，因為夏天心沒有等他回家，也沒有打電話給他，更加沒有解釋昨晚她與顧天城待在一起的事情，讓他連晚飯都不想吃。

  他坐在那兒，上好料子的藍色襯衣透著隱約的光亮。他不時滑動鼠標，兩眼卻空空的，似在思考別的事。平靜的麵容依舊如常，看不清楚喜怒，但那雙鷹厲的黑眸之中透著的冰寒，卻大氣磅礴地仿佛要將人吞噬。

  夏天心終究是拗不過心裏頭的軟，放下碗筷走到樓上，靜悄悄的打開臥室門，見駱奕涵坐在電腦前，像是忙公事的模樣，她不知道該不該打擾他。

  聽見身後開門的聲音，駱奕涵不由地放緩了呼吸，想著她應該會走過來，然後，她一定會跟她說話。

  如果這樣的話，他該用什麽方式對她呢？

  嚴厲一點兒？還是凶狠一點兒？

  但心裏頭對這兩種做法都不是特別滿意：他怕嚇跑她。

  駱奕涵勾起唇角，麵上透著得意。身後的腳步聲漸漸響起，卻是向相反的方向。駱奕涵那漆黑若子夜的冰眸刹那間狂燃起怒火，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提起腳步去追夏天心，曾幾何時，她已經這麽容易波動他心中的那根怒筋，仿佛，是專為她而設。

  隻感覺腕上忽然一股緊力，夏天心痛呼一聲，即刻，便被駱奕涵狠狠地拖進屋。

  駱奕涵二話沒說，推著夏天心至牆壁，嬌小的背與牆壁貼合時發出不小的撞擊聲，夏天心還來不及喊痛，駱奕涵霸道的唇已經壓住她的嘴，帶有懲罰性質的舔咬，那麽急迫、那麽瘋狂，將她每一聲痛吟都封入口中。

  夏天心被吻得沒有力氣思考，她努力推他、打他，想讓他放開她。他的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胳膊，她很痛，像是要被他掐斷了雙手般。

  “不要！”夏天心好不容易能喘息著說句話，但根本沒用，駱奕涵將她小雞子似的擄起來，然後毫不客氣的扔在床上，整個人強逼著壓下，開始撕扯夏天心的衣服。

  胸前一涼，夏天心顫栗著眸光看駱奕涵。

  他瘋了嗎？

  她做錯什麽了他要這樣？還是，他將在別人那兒的苦悶都發泄到她身上？

  夏天心吸了吸鼻子，她不要當一個替代品，更不要當一個發泄品！

  她一口咬住駱奕涵的肩頭，帶著不安的恨意，越咬越重，一滴淚落下眼眶，跟著，便連成串。

  駱奕涵握緊了拳頭，他沒再碰夏天心，隻是任由著她發泄，他剛才氣昏頭了，竟然差點兒將她強要了？

  他歎息著，聽見她小聲的抽噎，將她擁進懷中，輕輕撫平她的背脊。

  駱奕涵麵色陰鬱，閉了閉眼，想：夏天心啊！既然你身邊有別的優秀男人，當初又為什麽要嫁給我呢？

  可他卻什麽也問不出口。

  這樣的無能為力，他不會展現給任何人看，哪怕是鏡子裏的他自己！

  夏天心哭著哭著，又餓又累，她本來中午就隻吃了一點點飯，肚子咕嚕嚕幾聲叫，在安靜的臥室裏顯得格外刺耳。

  駱奕涵黑沉的麵容微微抽搐，他輕輕鬆開她，又想笑又好氣，隔了會兒，才舒平心中湧動的怒意，嚴厲的眼眸不自覺柔和了些，淡淡地開口：“去吃飯吧。”

  夏天心原本就不好意思，被駱奕涵這樣一提，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她推開他，急急忙忙理清衣裳，跑出臥室後，靠著牆壁，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駱奕涵嘴角勾出個不是笑意的笑，他走下床，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想起夏天心的大廚手藝，終是拗不過心裏頭的饞蟲，也去吃飯。

  入夜，夏天心與駱奕涵之間仿佛任何事情都沒發生般的，將手頭上的事情做好之後，相擁入眠。

  聽見駱奕涵均勻的呼吸聲，夏天心才慢慢地睜開眼，借著月光，瞧著駱奕涵英俊的臉龐。

  夏天心不敢動，怕吵醒駱奕涵，用深情的眸光打量著他輪廓的一寸一寸，從眉至睫到眼落鼻入唇，每一處都叫她依依不舍。

  好英俊的人啊！

  讓她快速的不知不覺地就愛上了。

  夏天心也是到這一刻才知道，原來，她一直以為她愛尹凡，不過是種習慣，因為她從小依賴著尹凡長大，那種陪伴，她以為就是愛情。可惜不是，那是親情，一種沒有血緣關係的親情。

  也許女人對進入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會格外用心。

  駱奕涵正是夏天心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夏天心愛上他了。

  沒有血緣關係間親情的愛與相處過後怦然心動愛情的愛，原來就是前者可以回歸為朋友，後者卻明知不可得，也貪婪的享受那多一分鍾的相處。

  夏天心吸了吸鼻子，她並不愛哭，但一想到與駱奕涵有限的相處多一天就少一天，她就恨不得時間能在這一刻停下來。一不小心，她就可以偷奸耍滑的在他的懷裏過白了頭。

  也許有這種想法很可恥，畢竟，夏天心認定：三個人的感情，得不到愛的那個才是小三。

  天明，駱奕涵醒得早，懷中的夏天心還在熟睡，平常這個時候，她肯定已經快做好早餐了。

  這是怎麽了？

  他瞧著夏天心，她睡得很沉，連他動了動身子她都沒有半點兒反應，許是太累了。

  駱奕涵淺笑，圍著他轉的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不在少數，但她們每做了些什麽就渴求迅速得到回報，唯獨夏天心，任勞任怨，就問過他一次好不好吃，然後就沒有其它。

  她也從不管他，無論他回來得晚還是徹夜不歸，她都不會有一個電話甚至是一條短信。她這般懂事乖巧，在他看來，卻是無情了。

  駱奕涵動了動黝黑的眸子，靜悄悄地下床，洗漱一番過後，拿起公文包與車鑰匙，在夏天心額上落下一枚親吻，見她忽然動了動，睜開眼睛，他的黑眸裏忽然存上一抹笑意。

  “我是不是睡過頭了？”夏天心忙問。

  “再睡會兒吧。這個周末，帶你去鼓浪嶼玩。”駱奕涵的口吻裏滿是寵溺。

  “真的！”夏天心睜大了眸子，忽然又犯難了，“你不忙嗎？”

  駱奕涵不由地捏了捏夏天心的臉蛋，“蜜月不會少了你，先去近點兒的地方，等我手頭上的幾件事處理玩了，帶你出國玩。簽證辦好了嗎？”

  夏天心搖頭，這美好的一切，仿佛是她做的一個夢。

  “準備好資料交給我，讓秘書去幫你辦。”駱奕涵道。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去辦就可以了。”夏天心語速微快。

  駱奕涵敲了敲夏天心的額頭，“駱家女主人還自己去辦簽證？”

  “可別人並不知道我是駱家女主人啊！”夏天心無邪道。

  駱奕涵瞳眸深處閃過些什麽，麵上卻沒表露出來，輕言：“那好。”

  說罷，起身，離開臥室出門。

  夏天心覺得駱奕涵好像有哪兒不對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她搖了搖頭，也許是自己太在乎了，想多了吧！

  接到顧天城的電話純屬意料之外，夏天心望著那一長串的陌生號碼，當聽見顧天城的聲音時，她整個人反應都慢了半拍。

  “聽說你是畫畫的，我這邊有四麵牆需要塗鴉，能不能請你幫個忙？”顧天城問。

  夏天心很想問顧天城為什麽會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不過，他連她的家都找得到，要知道其它的事情也就不稀奇了。

  “我現在沒時……”

  “就在星河街區的三岔路口，我等你啊！”顧天城說著，就掛斷電話。

  夏天心喂了好幾聲也快不過顧天城掛電話的速度，她為難地擰起眉頭，與顧天城根本不熟悉，她為嘛要去？

  再將電話撥了過去，卻是關機。

  夏天心動了動唇角，收回手機，並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坐在書房開始忙碌自己的事。

  算起來，她有好多天沒出去打零工了，而駱奕涵給的生活費她又不想動，靠著插畫這麽微薄的工資，估計撐不了多久。

  夏天心想著，自己還是應該出去找份小時工做，也能多掙點錢。

  桌上攤開的書唰唰開始翻頁，夏天心在全神貫注間回過神來，看向窗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刮起了大風，雲狀瞬息萬變，像一頭頭野狼，即將從天上撲下來讓人世間生靈塗炭。

  要下雨了。

  夏天心想。

  腦子裏浮出顧天城說的話，他會不會是真有急事，又或者，是不是手機沒電了，然後會一直在原地等她？

  夏天心是個負責任的人，尤其在這種時候，她並沒有來得及拒絕顧天城，那麽，就算是一種答應。

  既是這樣，她無論如何，是一定要去一趟的。

  主意已定，夏天心收了收書桌上的東西，將窗戶關好，帶著傘便往顧天城說的地方趕。

  夏天心到半路的時候就已經下起了傾盆大雨，街道上的行人紛紛躲在屋簷底下，電閃雷鳴，鮮有人冒雨行走。

  三岔路口的躲雨簷並不多，夏天心趕到的時候，正看見顧天城站在街邊，斜雨打濕了他的衣裳。

  他果真在！

  夏天心忙打著傘過去，不知為何，心裏頭就有些怒火：“你怎麽一直在這兒等著？我沒來，你就回去啊！”

  隔他打電話有三個小時，眼見要下雨，他就回去嘛！

  “萬一你來了，找不到我怎麽辦？我手機沒電了，也沒法去哪兒充。”顧天城俊朗的麵容上沒有一絲惱意。

  “那你不會進咖啡廳嗎？”夏天心執拗。

  顧天城帥性地聳了聳肩，“如果我不在這兒等著，進了咖啡廳，你來了我看不見你。”他的口吻很是無所謂，輕悠悠的，卻像是一擊重錘落在了夏天心的心上。

  “你，你有病。”夏天心低聲罵了一句，但顧天城這樣的為人，卻叫她自心底裏讚同。

  也許看上去很傻，但這算是人與人之間的誠心。

  顧天城笑了，他當然不至於這麽傻在這兒等著夏天心，不過是賭賭她內心究竟善良到哪個地步。

  好在她來了。

  他沒賭輸。

  也沒白受罪。

  “哦，那些孩子們該是等急了，我先帶你去吧。”顧天城想起似的道。

  “孩子？”夏天心不解。

  顧天城點頭，“白雲孤兒院的孩子們生活很枯燥，我答應他們會帶一個大姐姐去給他們畫藍精靈。”

  夏天心不由地笑了，“你都沒先問過我的意見就代替我答應？”

  “可你來了。”顧天城的語氣中頗為自信。

  夏天心動容地笑彎了眼，與顧天城向不遠處的白雲孤兒院走。

  孤兒院的小朋友們果真是都等得望眼欲穿了，一見到顧天城就都圍了上來。顧天城雖混黑道，但因從小喪母，所以對孤兒院的孩子們有著某些同病相憐的感情，來這兒的日子頗多。

  “天城哥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大姐姐？”

  “姐姐好漂亮！”

  “大姐姐還會畫別的東西嗎？”

  夏天心滿口答應，她與這些孩子們很合得來，看顧天城與他們在一起做遊戲，夏天心對顧天城私生活不檢點的印象逐漸有了改觀。

  “夏姐姐，你可以教我畫畫嗎？”一個約莫十二歲的小女孩怯怯地問夏天心。

  “可以呀，不過，我也畫得不好。”夏天心笑道，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藍兒。”女孩眨著撲閃的大眼睛，很漂亮。

  “那，為什麽想畫畫呢？”夏天心問。

  藍兒猶豫了會兒，眸中帶著殷切的光，隻好回答：“因為，我想畫出所有美好東西的樣子。”

  夏天心為之一顫，她記得，她當初想畫畫僅僅是上課無聊，才沒有像藍兒這樣崇高的動力。

  “我下次來將我以前用的一些繪畫書都帶給你。”夏天心摸了摸藍兒的頭。

  “藍兒，有了姐姐就不要哥哥了？”顧天城走了過來。

  藍兒高興地直呼顧天城的姓名，然後被顧天城抱在了懷中，兩人額頭碰了碰額頭。

  “怎麽樣？你的夏姐姐肯教你畫畫了？”顧天城問。

  “是呀！夏姐姐還說要送她以前用的書給我！天城，等我畫畫好看了，我一定畫一張你的畫像！”藍兒的眼眸裏閃著熠熠的光。

  顧天城笑著答應，看著夏天心已經在一麵室內空牆上畫好的一個藍精靈，不由地讚歎：“當真是栩栩如生。”

  夏天心淺笑，眸間落了片旁人看不懂的憂傷：“我不是專業的。”

  “哪裏有那麽多規矩！小點心，你能畫成這樣，真的很不錯。”顧天城的讚美裏不帶一絲虛假。

  “什麽小點心？”夏天心皺眉。

  “你的外號。”顧天城揚起嘴角，還不待夏天心說話反駁，他接著道了句：“我的專用，別人不許喊。”

  夏天心又惱又羞，瞥見顧天城濕了半截的褲子，忙道：“你快去看看有沒有衣服換吧，否則會著涼。”

  “沒事，我體格是你想象不到的好。”顧天城滿不在乎，抱著藍兒，圍著室內四處跑圈，歡聲笑語不斷。

  夏天心與顧天城在孤兒院待到下午四點，直到該回去做飯了，夏天心才不得不離開，答應明天會繼續來義務將空牆畫上卡通圖案。

  院長將夏天心與顧天城送到門口，對夏天心一謝再謝，然後回去管理那群孩子們。

  暴雨也停了，樹葉落在地上苟延饞喘，留在樹上的葉子則更加蔥鬱，優勝劣汰，這是生存的自然法則。

  夏天心深深地呼吸，也許因為心情舒暢了，所以覺得空氣也格外的甜。

  “你知道嗎？孤兒院這些孩子沒有父母，在我們看來很可憐，但他們聚在一起為兄弟姐妹，組成了一個大家庭，比許多人家的歡樂都多。”顧天城對夏天心認真道。

  夏天心點頭，明眸裏帶著溫柔的笑意，“這不就是說明‘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嗎？”

  “有時候，覺得這群小孩子有那麽多朋友，也挺羨慕的。”

  “你沒有朋友嗎？”

  “都是些與利益相關的同事，談不上朋友。”

  夏天心與顧天城分開後，腦子裏一直出現顧天城說過的那些話，自他瞳眸的深處，可以瞧見他心底的悲傷：任他外表多風光，也無可避免他內心對真情的渴望與向往。

  原來人生，總是會有各種煩惱，在老煩惱與新煩惱的更替之間，便是生活。

  夏天心釋然一笑，人活在世上，要是都順風順水、要什麽有什麽，怕是就無聊透頂了。

  她將飯菜做好，駱奕涵踩點回家，她接過他的公文包，安靜如常，也有著淡淡的溫馨。

  駱奕涵不由握住了夏天心的手，指腹在她的手掌心揉了揉。一陣細癢傳來，夏天心忍不住將手縮回去。

  他的力氣帶著她不容拒絕的強硬，她瞧著他，問：“怎麽了？”

  夏天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好準備從駱奕涵嘴裏聽“離婚”兩個字，但她避免不了，也就隻能接受了。

  駱奕涵也不知道怎麽了，他隻是有種感覺，好像很快的，他這個說建就建立起來的家，會因為某種意外而崩裂。

  “沒事，吃飯吧。”駱奕涵輕聲，然後走去餐廳。

  夏天心望著駱奕涵的側臉，也許，他是暫時開不了口說離婚的事情，所以內心在糾結著該如何開口吧。

  她笑笑，眼眶湧上一層濕熱，趕緊跑到廚房去，揚起小臉，再努力吸了吸鼻子，然後端著飯碗回到餐桌，與駱奕涵吃飯。

  暗淡光亮的臥室裏頭，駱奕涵匍匐在夏天心身上，他像是個虔誠的信徒，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膚。

  “奕涵，別……”夏天心喘著粗氣，一邊推拒著駱奕涵一邊又敵不過他猛烈的衝擊，隻能弓起腰身，讓自己更貼合他。

  駱奕涵勾唇邪笑，他對夏天心的身體已經了如指掌，知道何為她的敏感點，也知道如何讓她欲罷不能。這麽些天了，他都在她強烈的要求下必須關燈進行要她的各種方式。天知道他有多想看看她被他搞得嫵媚動人、連聲哀求甚至要哭的模樣。

  這樣想著，駱奕涵再也控製不住，雙手探過去要開燈。

  “不要。”夏天心驚覺，抓住駱奕涵的手，她哪裏有膽子在這個時候與駱奕涵赤身相對，還要看他一次次的朝她挺進？

  “你要！”駱奕涵才不由得夏天心拒絕，掙脫她的手，按鈕一響，臥室瞬間亮了起來，照在兩具光潔的身體上。

  夏天心渾身一顫，下意識抱住自己的胸，閉上眼睛不敢看駱奕涵。

  “外星人，看看我。”駱奕涵低沉的嗓音響起，她當真是美極了。

  平常的她都是文靜的、愛笑的，像古墓裏出來的小龍女那般不食人間煙火。

  現在的她有著別具一格的美，叫人瘋狂，讓人迷戀。

  “看著我，我是你丈夫，別害怕。”駱奕涵輕聲誘哄道。

  夏天心閉緊的眼不敢睜開，可身上的駱奕涵似乎並不死心，語調裏帶著笑意的威脅：“你信不信我可以去買你第一次時吃的藥喂你？”

  “你！”夏天心氣急，眼睛才剛睜開，駱奕涵就吻住了她的眉，接著是眼，落鼻。

  她感受他的氣息，為著他每一步珍惜的動作而不能自已，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湧在了一堆，強大的熱叫她空虛地想用他的巨大來充實、慰藉。

  夏天心的臉都熱了起來，她偏過頭，不願與駱奕涵對視，怕他輕易地會將她那些難以言語的羞恥欲望瞧了去。

  “乖，你會很喜歡的。”駱奕涵悶哼，端起夏天心的下頜，薄唇吻上來，“我會好好疼愛你。”濕潤的舌探出來，勾勒著她的唇瓣，“讓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