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雷蒙吃完飯，斯凱才終於沒忍住再次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我說過，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幫你弄清，但前提是你得替我好好辦事。”雷蒙擦了擦嘴。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騙我？”斯凱反問道。

  “信不信我隨你便，我沒有義務向你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雷蒙不在意的道，“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留在這，我也可以把你還給神盾局……是留下來還是去神盾局，選擇權在你。”

  “我……”斯凱神色略顯掙紮。

  她當然知道雷蒙是吃定了她不會願意放棄得到真相的機會，可她也的確不願放棄這個機會。

  說實話，她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真的能從神盾局那裏查清事實真相，純粹是冒險行事罷了。

  相比起去神盾局冒險，而且還不見得能查到真相，答應替雷蒙辦事無疑要穩妥得多。

  因為雷蒙顯然是知道些什麽的，不然的話不可能直接點出她的目的。

  “我選擇留下來。”掙紮了半天的斯凱，突然像是泄了氣一樣。

  “這是你自己選的，希望你能遵守約定。”雷蒙點點頭，“作為預付的工資，我可以先告訴你一件事——”

  斯凱一聽這話，立刻豎起了耳朵。

  “你正在追查的人，並不是你的父母，你真正的父母都還活在人世。”雷蒙道。

  “真的嗎？！”激動地斯凱一把抓住了雷蒙的手臂。

  “還是那句話，信不信是你的事……好了，準備開始工作了，如果被我發現你偷奸耍滑的話，你多一個字都別想從我這聽到。”

  “我一定盡力！”

  斯凱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

  “嗯，那好，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幫我查清楚‘A.I.M.集團’的底細，當然，主要是圍繞他們的大Boss奧爾得雷齊·基裏安的情報。”

  “包在我身上了！”斯凱拍了拍平坦的胸口保證道。

  “如果有需要什麽特別的配備的話，可以告訴我，隻要市麵上有的我都可以幫你弄到……唔，就算市麵上沒有的，想想辦法應該也能弄到。”雷蒙摩挲著下巴，沉吟道。

  “不用了，普通的電腦就足夠了。”斯凱自信的道。

  雷蒙剛想說話，突然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對斯凱說道：“電腦在我辦公室，你讓貝絲帶你去，我有點事，等會兒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我要的情報。”

  斯凱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他放心。

  *********

  十幾分鍾後，雷蒙來到了公司樓下不遠處的一家咖啡館。

  鹵蛋局長看起來也剛到，就坐在角落處的一個卡座裏，對他笑著揮了揮手。

  “一杯摩卡，半糖，謝謝。”

  雷蒙隨便點了一杯咖啡後，坐到了鹵蛋局長的對麵，半開玩笑的問道：“局長大人今天這麽閑嗎，居然有空來找我喝咖啡？”

  “我為什麽來，博士你能不知道嗎？”鹵蛋局長笑著搖搖頭，“今天的事情科爾森都已經跟我說了，不得不說，博士你總能讓我這麽驚訝。”

  “你是想問我有關我那個同伴的事？”雷蒙猜測道。

  “大衛·哈勒，你在醫院的病友……變種人？”鹵蛋局長雙手放在桌上，輕輕敲擊著桌麵。

  “果然什麽都瞞不過局長你。”雷蒙感歎道。

  以神盾局的情報係統，還有鹵蛋局長的私人渠道，想迅速的弄清大衛的身份確實不難。

  至於變種人這個，應該是鹵蛋局長結合之前發條精神病醫院的殺人事件，猜出來的。

  雷蒙也沒覺得這種事可以瞞得過誰，索性大方的承認了。

  “先前得知博士你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我本來以為你隻是開著玩玩的，但現在看來，你是打算認真弄了？”鹵蛋局長有些好奇的問道。

  “算是吧。”雷蒙沒有否認，“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當偵探才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為什麽不信？我的夢想還是開寵物店呢。”鹵蛋局長眼中充滿了憧憬，“店裏養滿了那些可愛的小貓咪，每天圍著我轉……”

  見鹵蛋局長越說越來勁，雷蒙不得不幹咳兩聲，打斷了他的少女心。

  “抱歉，跑題了。”鹵蛋局長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後繼續道，“我今天來是想提醒一下博士你，變種人的世界很複雜、也很危險，如果你真的打算要繼續跟他們發生交集的話，請務必小心。”

  “這個我明白，多謝提醒。”雷蒙點點頭。

  “不，你不明白。”鹵蛋局長沉聲道，“就在前不久，一個專門追捕變種人的機構的老大，就已經專門來找過我了，應該就是為了要追查當時發條精神病醫院那些人的死因……”

  “如果博士你落入他們手中的話，就算是我想要救你也沒那麽容易，他們背靠北美軍方，做事情都是向來肆無忌憚，誰的麵子也不給。”

  “你是指哨兵特勤處？”雷蒙微微訝然。

  他的確不知道還有這一出。

  “看來博士你對變種人的事情，已經有所了解了。”鹵蛋局長點點頭，確認了雷蒙的猜測。

  “這次回家休假，剛好有遇到幾個變種人，對這些事情也了解了一些。”雷蒙道。

  “既然博士你已經清楚了，那我就不多廢話了，總之萬事小心。”鹵蛋局長再次叮嚀。

  “我明白的。”雷蒙知道鹵蛋局長也是好意，話鋒一轉又問道：“聽說斯塔克工業出事了？”

  “你也聽說了？”鹵蛋局長沒有否認，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數，沒必要隱瞞。

  “我那個偵探事務所的第一個顧客，就是佩珀小姐。”雷蒙笑道。

  “她找到你那去了？”鹵蛋局長驚訝了一下，旋即搖頭笑道，“看來托尼他們是真的急了……”

  “喂喂喂，你不要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行不行，說不定我能比你們先找到呢？”

  “就憑你們事務所的那幾個人？”鹵蛋局長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雷蒙，“你不要以為超能者就是無所不能的，有些事不是那麽簡單的。”

  “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雷蒙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