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緊張？你說這林芊蔚沒什麽特殊愛好吧，拆快遞會不會習慣帶手套？沒有用酒精消毒的習慣吧，六十度以上的酒精，能去除百分之九十左右的標記殘留，還會影響衰弱期的。”

  “不會。不喜歡。”

  “你怎麽知道？”

  “在葉家她拆過快遞。護工說過，她平時沒有過任何特殊需求。”

  “你了解的挺多啊，偷偷觀察的挺仔細！”

  “……”霍雲縱無言的再次看向窗外，手指在鍵盤上停了下來。

  那時候他的確觀察了她很久，但卻是因為懷疑。一想到這裏，霍雲縱的心裏就有些說不上來的煩躁。

  “開玩笑啦！我知道你是個萬年禁欲的雌雄同體獸，性別表上，從出生開始，估計就填錯了。我其實是想說，這玩意雖然好用，也去掉了之前的氣味問題，但是局限性還是有的。”

  “人在無專注的情況下，每分鍾至少要做四個無意識動作，包括整理頭發，觸碰自己身體部位等等。隻要她沒立刻接觸一些影響標記粉的東西，多少都會沾在臉上，發絲上。三天衰弱期，遇水不掉，足夠了。”霍雲縱似乎是恢複到了工作狀態。

  “嗯……那倒也是。”李航在電話另一邊點頭，“誒？我還有個很有深度的疑問。”

  霍雲縱“嗯”了一聲，表示在聽。

  李航立刻繼續道：“你說你們家老爺子為什麽要讓你那個堂弟帶林芊蔚來啊！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啊？我聽說……”

  嘟嘟嘟嘟……

  電話被無情的掛斷了。

  另一隻耳機也被霍雲縱扯下來，扔在了桌子上。

  ……

  飯桌上。

  “哥，你這眼鏡真好看，沒想到你帶眼鏡竟然是這種效果誒。”葉清池想說霍雲縱這樣看起來實在太欲了，瞥了眼爺爺，又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問道：“哪買的，有女款嗎？我覺得芊蔚姐也適合這個風格呢！”

  “應該有。”霍雲縱難得順茬接話。

  她若是喜歡，沒有也可以有。

  “不用了，我不習慣帶眼鏡。”林芊蔚朝小池笑笑，又朝著霍雲縱禮貌的點了下頭。

  那模樣被暖暖的日輝一照，整個人仿佛都鍍了層融融的金，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皮膚幾乎剔透，隻是卻和自己印象中的差別那麽大。

  “帶兩天就習慣了。你看我表哥平時也不帶眼鏡，偶爾帶起來，有沒有很驚豔的感覺？氣質一下子都就變了呢！我頓時都感覺他像人多了。哎呦！”

  霍雲縱沒動手，葉菊生卻抬手敲了葉清池的腦瓜頂。

  “嗚嗚嗚，爺爺真偏心，他說我，你從來都不管，我一說他，就挨打。”雖然一點也不疼，但葉清池還是立刻叫喚起來。

  “長幼有序。學學你清舒哥哥，吃有吃樣，對誰都恭恭敬敬的！”

  葉菊生白了她一眼，繼而又溫和的問林芊蔚，“芊蔚啊，這幾天在學校適應嗎？有沒有需要爺爺幫忙的地方呀？”

  “沒有的，爺爺，我很適應。”林芊蔚大大方方的看著葉菊生，乖的就像一隻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