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一攤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阮家是什麽地位，他去哪兒我怎麽會知道。”

  應白川點頭：“倒也是。”

  阮芽撇嘴：“你知道你為什麽沒有朋友嗎？”

  應白川：“我太優秀。”

  阮芽：“呸，是你不會說話。”

  “……”應白川說：“我哪裏不會說話了？”

  “剛剛要是個正常人，就會安慰我兩句。”阮芽說完，又道：“不過還是算了，你要是安慰我，我也覺得挺嚇人的。”

  應白川：“……”

  阮芽吃東西向來很專注，應白川本來沒什麽食欲，看她吃的這麽香，不由得拿起了筷子。

  “阮芽。”應白川忽然說：“如果以後封遲琰不要你了，你就來找我。”

  阮芽：“？”

  應白川說：“你給我養貓，我給你付工資。”

  阮芽擦擦嘴，“你找別人不行嗎？”

  “它隻吃我喂的東西。”應白川瞥了懶洋洋的佩奇一眼，道：“隻要我出差，都得惦記著它，怕它把自己餓死。”

  阮芽：“它隻吃你喂的東西，為什麽不讓你抱呢？”

  “這就得問它了。”應白川在佩奇腦袋上敲了敲，佩奇立刻亮出了爪子，“……沒良心。”

  阮芽吃的差不多了，問應白川：“那我就先走了？”

  應白川：“……你就真來吃個飯？”

  阮芽道：“不然？”

  應白川看了眼時間，道：“帶你去見見大場麵，去麽？”

  阮芽：“什麽大場麵？”

  應白川想了想，說：“打群架。”

  阮芽：“？！”

  阮芽瞬間眼睛亮了：“要去要去！我還沒見過人打群架呢。”

  應白川站起身，阮芽抱著裝佩奇的籃子，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他後麵，覺得自己終於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你們為什麽打群架？”阮芽探頭問應白川：“按照我看的電影，多半是因為對方調戲你老婆，但是你也沒老婆啊。”

  應白川：“你非得這麽強調我單身？”

  阮芽：“啊對不起，忘了你們單身狗內心很敏感的。”

  要是別人敢當著應白川這麽說，應白川絕對拎著人腦袋教教他怎麽做人，但是看在阮芽讓史小蕙暫時安分了的份兒上，他不跟她一般見識。

  車子一路往偏僻的郊外去，阮芽抱著毛茸茸的佩奇，問：“你們打架選這麽偏僻的地方幹什麽？躲警察叔叔？“

  “不是。”應白川說：“打死了方便就地掩埋。”

  阮芽：“……”

  她不由的微微抱緊了佩奇，“你不會順手把我也埋了吧？”

  她有點活埋ptsd來著。

  “……”應白川無語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腦子到底是怎麽長得，能蠢到這種地步：“我犯得著現在埋了你好跟封遲琰再打一架？”

  阮芽安心了：“不埋我就好。”

  “說起來，今天我要見的這位，前兩天還跟封遲琰有點衝突。”應白川單手掌著方向盤，側眸看了阮芽一眼：“聽說差點火拚，可惜我不在，不然非得拱火讓他們動手。”

  阮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