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克仍然沒有掌握他在未來的技能升級和技能融合中能做什麽和不能做什麽，所以他不禁擔心會犯錯誤，為了快速獲得力量提升而取消等級技能。有些選擇並不難做，首先是他的變形技能。

  升級後的技能不出所料地征用了與[千麵]相同的技能槽，而且是紮克的第一選擇。下一刻，一個熟悉的屏幕出現在麵前。

  [學習技能"百萬麵孔"將導致"千麵"技能永久喪失。繼續嗎？］

  接下來是一個簡單的[是/否]提示。

  紮克觸摸了"是"，一股能量進入他的身體。它進入了喉嚨，一股刺痛傳遍了脖子，技能分形烙在了舊的分形上，取代了它的位置。

  值得慶幸的是，這種不適感隻在重新繪製一個人路徑的層麵上，紮克在打破了一堆節點之後，對這種不適感有了充分的經驗。疼痛很快就減輕了，轉移也完成了。他打開技能屏幕，"千麵"如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行新字。

  [百萬麵孔:-.一百萬張麵孔，一百萬條生命。可升級。］

  剛才的提示是阿林已經告訴他的，紮克知道他隻會得到一次，就像某種教程。

  這個技能與新技能一樣，沒有任何熟練度，但它的分形與舊技能相比要複雜得多。然而，紮克看到圖案基本相同，隻是有更多的細節和一些補充。

  紮克還需要在不死形態中添加技能，必須等上一個小時才能再換過來。

  同時，作為一個人類，還有更多的技能需要學習。紮克立即學習的第二個技能是[原始多語言]，這是一個替代[巴別塔之書]的高級E級技能。紮克了解到，很多技能具有與[巴別塔之書]類似的功能，還有額外的好處。

  這個技能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原始多語言]提供了打破語言障礙的相同功能，但它更進一步。根據描述，它為用戶提供了對"基於道"的語言幾乎本能的理解。這適用於很多東西，最明顯的是銘文、陣法，甚至是路徑。

  這項技能不會讓他一眼就看懂分形，但它會幫他根據分形的基本特征，了解他正在處理的問題。對銘文，甚至一些書麵語言也是如此。這可以幫紮克從推斷陣列到發現隱藏的危險，而且這似乎是一個可以與他的[宇宙凝視]並駕齊驅的技能。

  [原始多語言：領悟道的語言就是領悟了宇宙。］

  紮克希望這個技能不僅能幫他趕上那些從小就學會解讀分形和路徑的修煉者，甚至可能彌補一些沒有道情的差距。

  考慮替換的另一個技能是[真實打擊]。占據同一位置的是[活力湧動]，這個技能毫不意外地與活力屬性有關。他在爬塔時從那個陰險惡魔那裏得到的技能在幾場戰鬥中很有用，但在人類形態中不是關鍵。

  更重要的是，它的效果在擁有豐富戰鬥經驗的敵人身上受到了一定的限製，例如虛空門徒。他們似乎能憑著自己磨練出來的戰鬥本能察覺到這是一個佯攻，這使得它比較無用了。用一個能大幅提高治療能力的技能來取代它，似乎是個值得的交易。

  他暫時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等待，看看他能否在屍鬼等級中加入這個技能。不死之身對於休養來說還是很有優勢的，因為它不需要器官來運作，而且在他的第二套路徑中也沒有技能占據這個特定的位置。

  唯一的問題是不死族那邊的配合。原來的布拉茲拉計劃了很多，但為亡靈後代做準備並不是他的應急措施。隻有一樓的輔助技能完全適合他的屍鬼麵，紮克不確定他這次會不會好一點。但如果這意味著他可以保留另一項技能，那就值得一試。

  在經曆了各種選擇之後，他最終坐下來休息，等待著專業核心的冷卻時間結束。在此期間，他不斷從E級水晶中吸收宇宙能量。這對他的修煉並沒有什麽幫助，有些能量被核心吞噬了，轉化為瘴氣。當他轉換時，已經被完全耗盡了，這樣就不會在再次變成亡靈時被嚴重的虛弱狀態擊中。

  在神秘境界之外呆這麽久有點壓力，但他沒有什麽選擇。紮克需要學習每一個現在可能有用的技能，而且無論如何，他的狀態都是非常糟的。他曾開玩笑說，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爬回神秘境界，但如果他在等待專業核心冷卻時間時不休息的話，可能被迫這樣做。

  衰弱狀態有一部分可以追溯到他在橫衝直撞中積累的幾十處內傷，但大部分無疑是[拉格魯特橡木種子]的影響。

  紮克真的低估了那顆種子，不管你是在談論它對他心靈的影響還是使用它的副作用。大部分的毒素在煉製過程中已經被去除，但他仍然覺得自己幾乎是一隻腳踏進了墳墓。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沒有緊接著享受潔淨的岩漿，他會是什麽樣的狀態。更重要的是，紮克明白，永遠不能在他不能百分之百信任的人麵前使用那個東西，因為他之後會徹底脆弱。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紮克不情願地重新站了起來。一個又一個新的技能被添加到劇目中，最後他換成了屍鬼形態，又進行了一輪。最後的統計結果是，他的人類形態有六個技能，屍鬼方麵有三個技能。他的擔心不幸地實現了，發現隻有輔助技能可以添加到亡靈一方，這迫使他放棄了[真實打擊]。

  頂級的E級治療技能簡直勝過了誤導技能所提供的效用。

  看到他已經完成了所有事情，就退出了儲存庫，幾乎要感謝布拉茲拉不知所蹤了。疲憊的浪潮衝擊著頭腦，但他還是在最後一刻決定前往塞耶財團。

  目前，他在天空地精那裏有很多未完成的訂單，其中大部分是非常稀有的物品。如果他需要對卡林獲得的東西提出後續問題，自己去檢查一下比較謹慎。

  更重要的是，他要看看天空地精能否找到關於腐朽血統或虛空帝王血統的東西。希望在他被關進神秘境界之前，能拿到解釋情況的信箋。

  每一步都像是在鍛煉身體，他很快就到了塞耶財團，讓正忙著處理工作訂單的卡林感到驚訝，這些訂單涉及從防禦性護符到修煉資源等，以備他們被困在研究基地內使用。

  "紮克大人，你看起來不......呃......"卡林咳嗽了一聲，似乎無法想出不是公然撒謊的恭維話。"下次不需要你親自來。你的那些長矛少女們下次可以把你需要的東西帶去。"

  "我就在附近。你找到我要求的東西了嗎？"紮克歎了口氣，他倒在最近的椅子上。

  "有。雖然隻是盒子，"卡林說，他圓圓的臉頰上染上了一絲紅暈。"恐怕其餘的都是我們無法掌握的。"

  紮克曾想獲得可以立即提供動力的東西，最緊迫的是E級道寶。自從達到E級後，他還沒有吃過，這意味著如果他設法獲得一個，就能得到全部的好處。

  有一個好機會，高質量的道寶將推動紮克獲得一個高級大師級的道碎片，這就是為什麽紮克想得到，即使必須付出十倍於它們的價值。如果天空地精能實現，他甚至準備賣掉大部分寶藏儲備。但看起來錢並不能隨便解決一切。

  紮克還花費了一些精力來弄清楚神秘境界中的空間神器是什麽，以防需要準備一些東西來搶奪。虛空門徒泄露了這個名字，但無論是布拉茲拉還是卡林都找不到線索。當然，紮克也不敢直截了當地打聽"維度種子"的事情。

  這個寶物是長生道教會全力以赴要拿的，以至於他們放棄了所有的目標。如果有人突然開始向情報收集所打聽這種東西，麻煩很快就會來。當然，大多數這樣的機構都為自己的謹慎而自豪，但也隻是到了一定程度。

  所以他們隻能收集關於空間和維度寶藏的一般誤報，希望其中有一個能詳細說明維度種子是什麽。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什麽。

  "哦！這提醒了我，"卡林邊說邊拿出一塊水晶。"這個沒有維度種子的信息，但它有關於[鐵質世界之光]的信息。"

  "哦，真的嗎？"紮克驚訝地問道。

  "有一個叫虛空修道院的勢力，由澤西亞區的一個巔峰人物，虛空女祭司領導。他們控製著一個獨特的空間異常點--虛空星，根據傳言，有人看到[鐵質虛空巫師]在它周圍的虛空中漂移。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所以我開始調查它。顯然，[鐵質虛空蟲]是[鐵鏽世界之眼]的幼蟲形態。"，卡林說。

  這對紮克來說是個好消息，興奮之餘也驅散了一些疲憊。

  [鐵鏽世界之眼]是升級船廠所需的材料。紮克已經知道了前兩個項目，他能拿到它們隻是時間問題。後麵兩項則比較棘手。但紮克相信，也許能通過奧格拉斯找到更多關於第四項[大魔導石]的信息。

  既然它有魔這個名字，也許與惡魔群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