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種族改良配方，看看這些材料與你見過的其他東西有什麽不同？"卡林解釋道。

  紮克又看了一眼這些材料，他突然明白了什麽。這些物品中沒有一件是草藥。都是凶獸的骨頭，石頭，或者金屬。這與基地的人所使用的藥浴極不相同，因為那些藥浴幾乎都是用他們在靈土中種植的各種草藥。

  "很遺憾，這不是亡靈的配方。那些東西根本買不到。"卡林歎了口氣。"但我在為你想出解決方案的時候遇到了這個配方。我認為你的問題可能是因為屍體與藥浴植物中的生命和自然調和發生衝突。但如果混合物中沒有這樣的東西呢？"

  "所以你認為我用這個新配方不會有反應。"紮克點頭表示理解。

  "更妙的是，你在殺死四個方向的野獸後，拿了一半以上的材料，包括最討厭的成分也得到了。"卡林說，然後他拿出一個閃閃發光的長角。"而我獲得了其餘的東西。"

  這是紮克很久以前留給卡林的【星牛角】，希望能找到用處。那時它是他身上最寶貴的東西之一，很快就被扔到了一邊，以換取像[開拓者神諭之眼]和[神性投資陣]這樣珍貴的寶物。

  說實話，他已經忘記了這件事，但事實證明，他沒有為了區區10億硬幣而把這個機會賣給平均，那是加倍的幸運。牛角被用來做這樣的配方也不是太奇怪，因為卡林已經發現這個東西和進化有關。紮克覺得這個地精的想法相當可行，絕對值得一試。

  "不過，你應該知道這一點。我之所以能以低廉的價格買到完整配方，唯一的原因是它不太引人注目。它隻比我們為你的軍隊準備的土法炮製好了一個檔次，但其成本卻遠遠超過了一百倍。"卡林說。"而且它應該會很疼。疼到有可能通過使用它獲得幾分耐力。"

  "如果能從中得到好處，吃點苦是值得的。至於成本，應該也不重要。看得怎麽樣了？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沒有封印，沒有詛咒之類的？"紮克問道。

  紮克已經等了很久，想好好看看在永恒之塔外屠殺後潛逃擄走的那一小堆物品。在前往亡靈入侵地之前，他做了一次初步檢查，後來把他和奧格拉斯收集的其餘麻袋都交給了天空地精。

  在紮克與秋迎秋會麵時，那個惡魔可能還留著他從各個子弟身上抽走的好處，但大部分戰利品都在他們從受害者屍體上取下的宇宙袋和空間戒指裏。他擔心隱藏的威脅，如因果關係甚至誘殺裝置，這種事情並不罕見，所以他雇了卡林和他的同夥來清理。

  說實話，利用因果聯係在多元宇宙中並不常見，修煉者更有可能埋下炸彈，作為對凶手的最後報複。首先，業力鏈接很容易被打破，甚至紮克也能打破D級業力修煉者的鏈接。更強大的戰士可以打破，或者至少遮蔽那種薄弱的聯係，即使沒有寶物的幫助。

  其次，普通的修煉者無法利用因果關係來追捕另一個人。這需要像偉大救世主或他的家族那樣有深刻理解的人，才能真正利用它們，或者是準備花錢雇傭業力修煉者的強大力量。

  除了陷阱之外，另一個問題是覆蓋在寶物上的封條，這些防盜裝置是為了禁止外人竊取他們家族的秘密而設置的。

  "幾乎所有包含手冊和技能的修煉晶體都超出了我們的能力，但通常就是這樣，"卡林搖著頭說。"它們總是被看守得最嚴。然後，有17本手冊是在多元宇宙中普遍知道的公共手冊，那些沒有被封印或隻使用標準封印。其中最好的是【戰士之心】。這是一本未經**的手冊，如果運氣好的話，隻能把你帶到E級巔峰，但對戰鬥力和恢複力的獎勵卻很驚人。"

  "它是為軍隊準備的？"紮克問道，立刻明白了這東西的用途。

  "正是如此。它是為使用傳統武器的軍隊製造的。我聽說它是一本更好手冊的簡化版，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不管是哪種情況，它在澤西亞地區非常流行，你已經收集了它的四個版本。"天空地精說。

  "同一本手冊的四個版本？"紮克疑惑地問道。

  "有些勢力會修改手冊，以更好地適應他們自己的繼承或武器。其他人則進行一些調整，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動力輸出或恢複能力。"卡林解釋道。"你可以把一本手冊從低級到巔峰級進行分類。原本的手冊是一本E級中期的修煉手冊，但我要說，你得到的其中一個版本是高級的。它一定屬於一個相當強大的宗族，他們之前花了很多精力來改進它。"

  "建議對這樣的手冊做什麽？"紮克問。

  "賣掉那些比較差的複製品，給自己留一兩本最好的，"卡林說。"你可以通過我賣掉它們，或者等你舉行的拍賣會。我想說的是，在地球上賣掉它們，你的收益會更大。地球上應該缺乏這類手冊，在多元宇宙中終究是很常見的。此外，這樣你就會知道你的競爭對手在培養什麽手冊。"

  "那我們就把它們加入拍賣會。"紮克同意。"那其他的呢？"

  "一個一個地看太多了，"卡林說，他拿出另一塊水晶，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我們為你建了一個統計表。順便說一下，解開所有寶藏的成本為10億硬幣。"

  -------------

  比利好奇地環顧四周，但到處都是霧，他皺起了眉頭。不過，比利還是記住了紮克的話。這個魔法雕像很危險。比利很聰明，不用紮克說也能明白。這座雕像的體積能增長到把比利裝進去，所以它怎麽可能是正常的呢？

  不過，紮克隻是想幫忙，所以比利不會指出他朋友的錯誤。比利有點不明白，為什麽紮克家裏的雕像讓比利如此惱火。它幾乎和比利本人一樣英俊，他應該喜歡它。

  他想不明白，所以隻是更用力地往前走。最後，霧中出現了變化，出現了一個比較小的雕像，隻比比利本人高一點。比利看到這一幕後皺起了眉頭，這個雕像人的某些地方讓比利很惱火。感覺這尊雕像是自討苦吃。

  "歡迎，後裔。我是特拉克，泰坦。證明你的價值--"一個響亮的聲音從石頭裏喊了出來，但在[邦克]撞上它的頭之前，它走得更遠了，徹底地把整個雕像變成了廢墟。

  "愚蠢的石頭，還像人一樣說話。"比利冷笑著說，怒火在他的胸口燃燒。

  等等，為什麽比利會生氣？那塊會說話的石頭讓比利非常惱火，但他不記得為什麽？媽媽以前有沒有警告過他會說話的石頭？不，不是這樣的。比利低頭看了幾秒鍾破碎的石頭，然後他聳了聳肩，繼續走。

  如果媽媽沒有提到它，而他又記不起來，那麽它就不會太重要。

  不過，大雕像內的隱蔽空間還是讓比利惱火。紮克曾說裏麵會有很多好東西，但裏麵隻有瘋狂的石頭和霧。他一直想記住紮克的其他想法，但比利在他說話時一直忙著看大章魚。它比他在水族館看到的那些大得多，有更多的手臂。

  媽媽說，很多人都認為章魚真的很好吃，但比利從來沒有嚐過它。他想知道大藍是什麽味道。比利打賭它的味道真的很好，因為它有這麽多的手臂。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流了一下口水。也許他應該問問西婭，她能不能給比利一隻胳膊？大藍已經有這麽多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比利終於放棄了尋找寶藏的想法。也許它被埋在地下，但它太難挖了，甚至對比利來說。他從魔法袋裏拿出一張床，躺了下來，雷鳴般的鼾聲很快在繼承地回蕩。

  "你回來了，"雕像人說。

  "啊！比利現在記得了！"比利憤怒地吼道。"是你派會說話的石頭來騙我的!是你偷走了比利的好東西！"

  他立即向雕像跑去，[邦克]在射向雕像人的頭部時撕裂了空氣。但是[邦克]那冒泡的頭骨被盾牌擋住了，比利今天也無法消滅雕像人。

  "冷靜點。我沒有偷你的好東西。事實上，幾個月來我一直想給你好東西。"雕像說，好像比利不知道雕像人是個騙子。

  但在這種情況下，它似乎是在說實話。比利很聰明，他能分辨出人們何時在撒謊。

  "哦，這不是你嗎？"比利疑惑地說道。"你怎麽不早說，想迷惑比利。蠢。"

  "......總之，"雕像男歎了口氣。"怎麽了？什麽會說話的石頭？為什麽我從你睡覺的地方感覺到一種熟悉的靈氣？"

  比利考慮是否應該告訴雕像人，最終決定他可以使用一些幫助。比利在迷霧中迷失了太久，他開始厭煩了。也許雕像人可以幫他想出如何在堅硬的地麵上挖出寶藏。或者，他和另一個雕像人是朋友。

  "比利的朋友有另一個雕像人，他讓比利進去尋找寶藏。但是比利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寶藏。雕像都是壞的，"比利說。

  雕像人和往常一樣有點蠢，需要比利重複多次才能明白比利在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