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個新世界裏，整個執法的概念也是有點棘手的。在任何人都可以獲得超能力的情況下，維持人口秩序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也許他可以購買一些服務，城鎮商店裏有更多的選擇？

  "在做決定之前，我和其他幾個人討論一下。"紮克過了一會兒說。"但聽起來是個好主意。"

  他有很多事情要考慮，所以在離開時給他妹妹發了一條信息，說他需要在退到修煉洞裏之前鞏固收獲。他啟動了[九轉輪回手冊]的第二個循環，覺得在坐著的時候還不如有收獲，他決定這次以屍鬼的身份試試這個陣法。

  他沒有什麽變化，除了從陣法的生命調整一側開始。頭腦很快就充滿了生命力，而生命調整的能量對他的不死之身來說不再像毒藥。看到事情似乎進展順利，開始背誦手冊，同時回顧他與朱莉婭的會麵。

  陣列在活動時沒有占用他太多的注意力，甚至可以在精神能量被耗盡並注入調和能量時翻看平板。大部分都是地球上各種力量的運動報告，就像她說的那樣，這並不是紮克真正關心的事情。

  根據情報，理事會和新世界政府之間正在醞釀一些小衝突，紮克實際上對理事會在返回地麵後仍保持統一的情況有些驚訝。據紮克所知，13名理事中沒有人加入以前的種族派別，而是選擇留在以前的團體中。

  當地勢力之間的爭吵不是紮克想參與的，隻要不涉及他的人或傷害無辜者。一些內部紛爭甚至可能使他們變得更強硬，這為地球人在未來適當融入多元宇宙時做好準備。

  紮克對更緊迫的問題更感興趣，主宰者、邪教分子和神秘領域。他正想找出最好的方法，一個能讓他以最高的成功率擺脫威脅的方法。

  他最終決定不攻擊朱莉亞找到的兩條隧道。他對袖珍境界很好奇，仍然沒能探索它的奧秘，但感覺重新打開自己的入口是一條更安全的路線。肯茲做了一些初步測量，結果是肯定的。

  邪教分子在神秘島海岸引爆了一個大炸彈，但被迫在遠離隧道的地方進行。所以它隻破壞了穩定，沒有完全崩潰。現在，他們仍在等待空間動蕩，但在接下來的幾周內，它將逐漸平靜下來。他們甚至可能會在隧道中加入一些穩定的陣列或寶物，如果有必要，這將迫使它提前開放。

  對叛徒智械的戰爭也需要更多的準備，這就剩下邪教入侵了。接下來關閉入侵區，感覺是最理想的途徑。它可能會留下一些遍布地球的邪教分子，但在接下來的100年裏，他們可以在[起源陣列]的幫助下有條不紊地清除掉。

  封鎖入侵也會帶來很多好處。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地球仍處於"試驗"階段，係統的某些部分仍被鎖在外麵。關閉入侵將使他能夠購買更多的結構，而且會激活聯絡中心。

  艾比說，趕走所有入侵者，證明你對係統的價值，也會帶來直接的好處，隻是什麽樣的好處還不確定，係統一直在嚐試新的整合方法。例如，天梯係統是艾比和奧格拉斯以前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

  盡早處理邪教分子也是最好的選擇。他差點殺了首席牧師，而從那時起隻過了一個星期。他可能還因為勉強逃脫而嚴重虛弱，紮克可以趁熱打鐵。

  從朱莉婭的描述來看，這座鳥山也很有趣。那些鳥聽起來很厲害，甚至能在整合後不久就打下飛機。

  幾個小時過去了，紮克完成了他第二天的靈魂修煉，結果與他作為人類修煉時完全一樣。他正準備接下來研究屍鬼種族，但他的通訊水晶突然震動起來，傳遞出一直在等待的信息。

  掃描每個人身上殘留業力威脅的時間終於到了，紮克傳送到了基地學院。一個女武神通知他，所有人都在等待了，所以他閃到了道館。

  他注意到有幾個埃拉達爾人站在遠處，滿臉深思地看著道館。他們在學院呆了幾天後，大概已經弄明白了一些事情，在進入之前，隻對他們點了點頭。三十幾個人聚集在道院的內廳，當紮克到達時，他們都看了過來。

  就連奧格拉斯也從隱居修煉中走了出來，紮克能感覺到他還沒有進化。

  紮克對這些熟悉的麵孔點了點頭，然後他瞥了一眼牆壁。他能感覺到牆壁有一點道的回聲，是他們打開漏鬥時留下的印記。如果人們多年來一直在思考這個地方的道，它可能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寶藏，隻是它是由普通材料製成的，有點像他幻覺中的櫻桃樹。

  覆蓋在道觀上的神秘凹槽不是唯一有趣的變化。他發現薩普朗與兩個女武神站在一起，紮克幾乎認不出他，因為他的頭發變成了黑色。幾個月來的藥浴使這個老漁夫的體質得到了極大的改善，但最近的改善更劇烈。

  "好久不見，"紮克微笑著走到薩普朗身邊。"你感覺怎麽樣？"

  "比我幾十年來的都要好，"薩普朗笑著說。"你送來的那個化合物創造了奇跡。感覺它也幫我更好地吸收藥浴。我早些時候和小阿林談過了，她認為我進化體質的幾率提高了很多。你不正好還有一些嗎？不是為我，而是為鎮上的其他老人。"

  "我很高興它成功了，"紮克笑著說。"恐怕我沒有多少那種東西來幫其他人，但我會看看能不能通過財團買到一些。我們以後再敘舊。"

  對老漁夫來說，事情有了轉機，這確實是個好消息。他是他的部隊中第一個人類成員，而且一次又一次地證明了自己。如果他因年老而去世，那是一個恥辱，因為通往不死之身的大門已經向地球人打開。

  薩普朗提到的化合物隻是一些被天空地精磨碎的長壽珍珠，再加上一些幹草藥，用來阻止藥效立即消散的。老漁夫剩下的壽命很短，這是進化他種族的最大障礙，紮克想看看這些珍珠能不能解決這種情況。

  說得直白一點，這也是一個有利於紮克的實驗。他在登塔時浪費了大量的生命力，隻要碎片卡在腦子裏，將來也可能出現類似情況。

  看到長壽寶物對薩普朗的影響是他為未來做準備的一種方式。

  紮克也曾在自己身上嚐試過這種化合物，但在他的情況下，療效極其有限。他認為這不是因為他的體，隻是因為他已經是E級種族了。他得去找更好的珍珠。這些長生不老的寶物是他在塔的第二層撿到的，所以不是什麽至尊寶物。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被碎片吸幹淨的生命力永遠消失了，在用更好的材料來補救之前，紮克不會把這當做一種必然。即使是這樣，也不是世界末日，隻要他達到了D級，就能重新補充幾千年的額外壽命。

  紮克一來，房間裏的討論就平息了，他很快就從他們的表情中意識到他們腦子裏在想什麽。

  "很抱歉讓大家失望了，這不是另一個機會。"紮克看著周圍充滿希望的臉，微笑著說。"隻是要確保我們之前的實驗沒有遺留的副作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隻要在我們做的時候站著別動。"

  說著，紮克拿出了[命運之燈]並啟動了它，將整個內室和參與者照亮在空靈的光芒中。房間裏出現了幾百股，紮克單槍匹馬地成了其中一半的來源。除了燈籠發出的詭異光芒，其他人什麽也看不見，但紮克很快就能弄清楚發生了什麽，因為每根線都發出了獨特的光環。

  "怎麽樣了？"奧格拉斯邊走邊問，紮克歎了口氣回應。

  附在人身上的大多數線都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大多是朝著基地的各個方向。紮克和大多數惡魔也有額外的線指向天空，惡魔們有血紅色的線，指向同一個方向。

  紮克和奧格拉斯有不同顏色的混合，無疑代表他們在永恒之塔中建立的聯係。然而，有一群人有一條指向天空的灰線，這些人真的不應該與地球以外的人有任何聯係。

  "我們現在該怎麽做？那東西怎麽用？"奧格拉斯在一旁用低沉的音量問道。"我們是不是應該......？"

  "不。"紮克搖著頭說，但他還是拿出了[維倫之咬]。"這盞燈有辦法。"

  斧頭改變的外觀引來了奧格拉斯的一聲長嘯，也引來了惡魔們讚賞的目光，他們很容易理解，靈器更加強大了。不過紮克並沒有立即向絲帶揮舞，而是打開了燈上的一個小隔間，露出了一個小油庫。

  這一部分和燈一樣重要，因為僅僅看到因果線隻是戰鬥的一半。第二部分是切割它們，而普通的武器是無法做到的。最好的是像方丈當年給他的那把匕首，但它在使用一次後就斷裂了。

  這盞燈不是無緣無故的頂級寶物，它還附帶了一個連他都能用的解決方案。

  "我隻有一點這個，"紮克說，他把一些油抹在斧頭上。"希望不必過多使用這東西。"

  紮克確實有亡靈王國的第二件寶物，抹殺寶物。但是他想把它留給主宰者，與這些弱小的絲帶相比，他們與偉大救世主應該有更強的因果聯係。

  當紮克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時，基地學院的學生們恐懼地退縮了，但他不敢解釋發生了什麽，以免破壞準備工作。以最快的速度移動，用斧頭揮向最近的灰色緞帶，速度之快，讓他麵前的年輕女孩無法反應。

  奧格拉斯隻落後一步，他隻是把女孩從其他人身邊移開，以防出錯。呻吟聲在大廳裏回蕩，一個又一個人咳出一口血，昏迷不醒，隻有不到20個人還站著。大多數學生都在昏迷中，一個惡魔和幾個女武神也受到了影響，還有薩普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