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它足以對付主宰者，"紮克說，他仔細看了看幹擾陣。"這些東西會像亡靈用它們時一樣有效嗎？"

  "它們的作用應該是一樣的。"肯茲點了點頭。"隻要把瘴氣晶體放入插座中，一天路程內的所有東西都會被屏蔽掉。但仍然需要完成一些修改，以規避對這些東西的限製，這將把它們變成消耗品。在壞掉之前，它們隻能工作幾次。"

  "有多少次？"紮克問。

  "可能超過10次，但不超過20次。"肯茲猶豫地說。

  "那就夠了。"紮克鬆了一口氣說。

  這些東西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會派上用場，這是他的部隊非常缺乏的東西。地球即將陷入一場內戰，而這將給他們帶來需要的優勢。這場戰爭不是針對新世界政府，而是針對一個更危險的敵人。

  到現在為止，智械群已經幹淨地分成了兩個陣營，要麽聚集在受膏者的背後，要麽聚集在主宰者的背後。現在，亡靈的威脅被解決了，緊張局勢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主宰者的追隨者需要根除，自從異變發生後，其他智械的努力已被證明是徒勞的。

  以前對付主宰者及其追隨者的方法是粗暴但管用的。他們派出一波又一波的士兵追擊目標，將敵人淹沒在無情的暴力海洋中。主宰者們遲早會耗盡宇宙能量，到那時他們就會被殺。

  智械們非常願意犧牲自己來根除他們血統中最後的腐敗殘餘，尤其是現在他們知道了源頭。但是傳送陣的出現使他們的努力毫無用處。智械的戰爭委員會已經與基地聯係，尋求解決辦法，紮克將在一周內與他們會麵，前提是不需要因為朱莉婭而改變計劃。

  這些幹擾裝置將使他困住那些叛逃的智械蜂巢，並在智械群的幫助下，幹掉所有可能與偉大救世主形成因果關係的人。

  紮克覺得光找到主宰者還不夠。直覺告訴他，主宰者正在利用這些叛徒作為後盾。在過去的一年裏，虛空門徒一直在轉換蜂巢加入他們的陣營，無情地屠殺了一些最堅定的反對者。

  這一定是有目的的，紮克和奧格拉斯能猜到最可能的原因是形成一種因果關係。隻要有足夠的追隨者分布在地球上，即使主要肇事者被殺，偉大救世主也能找到地球。

  或者說，這不是後備計劃，而是提升信號。偉大救世主和主宰者之間的因果聯係不可能太強，因為他們沒有見過麵。偉大救世主在幾千年前訪問過智械星球，這種聯係到現在應該已經減弱了。但是，如果有幾千萬的蟲人在讚美他的名字呢？這可能會給他找到地球所需的線索。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麽主宰者和麥丁家族都如此執著於接管星球。在他旗下的人越多，這個星球就越容易找到。

  所以需要盡快處理這些叛徒，而這些幹擾器是打擊他們的關鍵。

  "那，有什麽事嗎？"肯茲說，把他從思緒中拖了出來。"無人機說你有事要談？"

  "是關於媽媽的。有件事我還沒告訴你。"紮克歎了口氣，然後開始講述他的幻覺。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保留，複述了他對他們母親的幻覺和母親說的話。他把這些與他迄今為止所學到的關於蒼穹之刃的知識聯係起來，並加上他自己對情況的分析。他知道這可能會讓妹妹不高興，但她必須知道，母親可能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對他們的威脅就像偉大救世主一樣大。

  "你真的見過媽媽？"肯茲用低沉的聲音說。"你為什麽不找我？我至少可以聽到她的聲音，即使那隻是一個投影。"

  "我不敢讓傑維斯接近她，那隻是一個人工智能，"紮克解釋說。"她說話的方式有些讓我不安。"

  "傑維斯說，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接觸到他，"肯茲用低沉的聲音說。

  "他知道那是真的嗎？"紮克反駁道。"他真的能比他的創造者更了解所有隱藏的功能嗎？"

  兩人又不停地來回討論了一陣子。肯茲最初拒絕相信母親會讓他們受到傷害，可能被用作試驗品的事實連想都不敢想，而且從臉上快速變化的表情來看，也沒有從傑維斯那裏聽到她尋找的答案。

  "無論如何，我們不知道哪個版本才是真的。也許兩個都是假的。但如果母親真的是技術官僚派係的頂級戰士，僅僅是她的出現就可能使整個星球陷入血腥風暴。紮克說："隻要接近技術官僚派的入侵，我就有了將他們全部殺死的追求。"我們暫時不能處理係統和技術官僚之間的戰鬥，而傑維斯似乎處於衝突的中心。"

  "我知道。"肯茲歎了口氣。"你可能是對的。她隻稱傑維斯為助手，這絕對是令人懷疑的。傑維斯肯定不像其他技術官僚的技術。他不遵循這些東西的規則，他是活的，在係統的統治下，技術不可能有這種情況。"

  "現在，看看你能否想出一個辦法來隱藏傑維斯的位置。他越是強大，就越容易找到他。我懷疑技術官僚會來找他，用某種隱藏的竊聽器或通過靈魂世界的聯係來找他。"紮克說。

  "我看看我能做些什麽。"肯茲用略顯空洞的聲音說。

  "很抱歉，我沒有更好的消息給你。"紮克歎了口氣。

  "那也沒關係。我們仍然比地球上的大多數人要好。"肯茲說。"此外，當我們開始認真研究神秘境界時，可能會發現真相。誰知道呢，它甚至可能是他們研究傑維斯的實驗室之一。即使後來有其他勢力接管了它，根據奧格拉斯的說法，他們保留了很多基礎設施。可能有隻有傑維斯才能訪問的記錄。"

  "這也是我的想法。不急於找到母親。我們都能活上幾千年，可以慢慢弄清真相，不至於拿我們的生命或地球上所有人的生命冒險。"紮克點點頭。"也許朱莉婭也會有好消息。"

  "那倒是。"肯茲說，她的眼睛又亮了一下。"我告訴她，你早上7點在政府大樓和她見麵。"

  "謝謝你。"紮克邊說邊站起來。"你會好起來嗎？"

  "我沒事的。"肯茲說。

  紮克在走回院子時感到一種沉重感。事情的發展和預期的差不多，他隻能祈禱這是妹妹在短期內尋找母親嚐試的結束。但說實話，他並不覺得完全安全，他記下了研究是否有可能封鎖技術官僚的靈魂世界，就像**的WIFI屏蔽器。

  離安排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他小睡了一會兒，就開始鞏固自己的最新成果，感受一下自己升級後的大道碎片。洞察力主要感覺是防禦性的，紮克相當滿意。

  他還驚訝地發現，這個洞察力使道場發生了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