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他無法用牛奶來獲取亡靈帝國的信息。不過，也不完全是損失，還有很多事他可能知道。就紮克所知，多元宇宙中隻有一個亡靈勢力，這個世界應該以亡靈帝國的情況為基礎。

  "算了吧，我不能泄露。"紮克咳嗽了一聲。"現在，關於種族？"

  "你可能知道，我們大部分人口來自於屍體的覺醒，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領域一樣，"艾爾達說，急於討好。"隻有強大的人可以孕育自己的孩子，所以領養是比較常見的。而這些類型的孩子都是亡靈。"

  "亡靈很特別，有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種族，當然像屍鬼大人這樣的至高存在不需要這樣的東西。有些人通過儀式擺脫了凡人肉體，變成了純粹的瘴氣生命。他們獲得的種族有裹屍人和幽靈，"亡靈解釋說。"還有少數人選擇成為屍王。"

  "屍王是一個人造的種族。他們通過從多個來源獲取非凡的身體部件，創造出比一般人更強大的身體。他們的後代繼承了父母的身體，這既可以變強，也可以變弱。屍王氏族通常是巫妖貴族，他們的起源是他們的祖先創造出來的。"

  "屍王有什麽弱點嗎？"紮克問。

  "嗯，結合身體部位是比較艱難的，隻有最熟練的巫妖可以做到沒有副作用。大多數屍王都被詛咒，身體各個部位處於不和諧狀態。他們需要吃藥來平息這種影響，而且一直在尋找更多兼容的身體部件。陷入瘋狂的風險也相當高。"

  "那為什麽一個亡靈會選擇成為這樣的存在？"紮克疑惑地問道。

  "啊，屍鬼大人可能不知道，修煉對我們亡靈來說是很難的。我們沒有你的天賦，成為屍王有點像活人選擇的登頂捷徑。"艾爾達解釋道，臉上不無無奈。"大多數亡靈永遠停留在F級，無法進入修煉之路。"

  紮克慢慢地點點頭，想起了馬爾，屍王將軍。他的研究與這個課題有關。將屍鬼的基因注入一個人的身體，能夠增加瘴氣的親和力，甚至可能減少身體各部分之間的不協調。

  "算了，"紮克說，意識到他問了一些他不應該問的東西。"巫妖是最高貴的種族嗎？"

  "巫妖不是一個種族，"艾爾達搖著頭說。"它更像是一種地位。亡靈的創造者，瘴氣的控製者。例如，你最後進的那個孵化場是由一群巫妖維護的。需要他們來加速孩子們的覺醒。也有許多以戰鬥為導向的子類。"

  "那他們是什麽種族？"紮克疑惑地問道。

  "大多數是亡靈，但最強大的巫妖是在五個高貴的種族中。除了專門追隨血性道路的永恒氏族。"

  "我知道永恒之族，"紮克慢慢地說。"但其他三個種族呢？"

  "除了你的高貴血統外，還有掠奪者。他們的身體是所有亡靈種族中最強壯的，沒有任何屍王具有的缺點負擔。然後是翡翠龍，幽靈的領袖，"艾爾達解釋道。"他們是唯一一個天生如此的幽靈種族，從未通過儀式擺脫過他們的身體形態。大多數人認為他們對瘴氣的控製僅次於創始者。"

  "你知道創始者是什麽樣子的嗎？"紮克問。"我的主人從未告訴我。"

  紮克不知道這些創始者是誰，但他有一種預感。他想問清楚，但他看到那群亡靈的目光。問得有點多了，紮克害怕走得太遠會給他貼上冒名頂替者之類的標簽，使他的追求更加困難。

  "不知道，創始人的形式超出了像我們這樣的偏遠王國的知識範圍。他們是我們物種的起源，我確信他們生活在比這裏更遠的地方。瘴氣濃鬱到足以變成液體的地方。"艾爾達歎了口氣，臉上露出清晰的渴望之色。

  當紮克聽到艾爾達的解釋時，眼睛亮了起來。一個流行的理論是，亡靈種族是由一個單一的強者創造的，一個達到無極皇帝水平的人。如果他出現在這個時代，可能會成為一個使徒，但這一切都發生在係統到來之前，亡靈在係統之前就已經存在。

  這些創始人可能是這位偉大祖先的後代，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被認為是最偉大的亡靈種族也就不奇怪了。

  經過一番詢問，他對亡靈種族有了不錯的了解。屍鬼可以認為是五個貴族種族中的萬金油。他們的身體不如掠奪者那麽出色，對瘴氣的親和力也不如翡翠龍那麽大。但在這兩個方麵仍然很出色，使屍鬼成為優秀的全能型人才。

  永恒之族遵循的是艾爾達所謂的血性之路，似乎有些混亂，他們的成員是不是真的亡靈。有些人認為他們是一個緊密的聯盟種族，因為某些原因決定加入亡靈。

  "謝謝你，"紮克在滿足了大部分的好奇心後終於說。

  紮克還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但他覺得如果繼續下去的話，就太令人懷疑了。他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麵。

  "我們要去哪裏？"紮克看著周圍荒涼的環境，問道。

  "我們在離這裏一小時路程的地方建了一個堡壘，"艾爾達解釋說。"你和其他雇傭兵本應被安排在尼西將軍手下，但現在我不確定......"

  紮克明白他的意思。也許正常的亡靈在屍鬼身邊指揮會違反協議。

  "我需要一個既有瘴氣又有普通宇宙能量的地方，"紮克說，轉換了話題。

  "當然，"艾爾達說，盡管他的臉看起來就像紮克要求在他的床上放一大堆便便。"我們已經架設了陣列，為客人轉換能量。我相信有陣列大師可以做調整。"

  紮克在思考下一步行動時點頭表示感謝。他手上的時間不多，但如果有一層樓應該多留一些時間，那不就是這一層嗎？他還能在哪裏找到幫他提高技能水平的方法？還能在哪裏得到控製瘴氣的技巧？

  是時候融入亡靈社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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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啊！"紮克咆哮著向前推進，每一步都會使地麵顫抖，他的身軀不斷增大，很快就被漆黑的盔甲所籠罩。

  一萬名亡靈戰士咆哮著回應，毫無顧忌地衝向蟲族軍隊，濃厚的瘴氣霧氣籠罩著每個方向數百米的戰場。當他們接近防線時，一個又一個人倒下了，但幸存者的眼中燃燒著狂熱的光芒，他們繼續奔跑。

  紮克嚴重低估了一個純種屍鬼在亡靈社會中的影響。他認為這是類似於地球上精英的東西。這引起一些人的欽佩，也許是嫉妒，沒有什麽太奢侈的。但他大錯特錯了。

  他一到大本營就受到了國王的歡迎，亡靈將軍毫不猶豫地把她的職位給了他。然而，紮克拒絕了，而是選擇指揮一支由一萬名戰士組成的精銳部隊，目的是為了訓練他的技能。

  安佐爾，這個老色鬼，在他的種族對異性的吸引力上也打了個問號。他已經見過了王國中一半的合格E級女性。他隻是表明他的血統傳播，會受到他的長輩血腥的報複來阻止她們。

  他知道在真正的亡靈帝國，這種影響不會那麽明顯，因為已經有幾千年沒有貴族種族的人來紮爾瓦達王國了。生下一個哪怕是半屍鬼的後代，也會讓這個家族的地位飆升到平流層。

  亡靈對紮克的興趣沒有從他想象中的長輩威脅中減弱。加入戰場既是對不斷求愛的一種逃避，也是提高技能的一種方式。

  他已經確認，這層樓的守護者是一個"繁殖者"，是蟲女王的專門克隆體。她住在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蜂巢裏，不斷噴出新士兵。原來的劇本可能是為了支援戰爭，對蜂巢進行大規模的攻擊。紮克在掌握了參與鬥爭的力量水平後，對單獨攻擊這個地方有些信心。

  但是，紮克還沒有準備好離開這層樓。

  紮克幾乎到了他瞄準的蟲族軍隊的防線上，迅速召喚出[不變堡壘]的大盾牌。它略微改變了形狀，看起來像他使用[不死先鋒]時穿的盔甲，當他撞上守住前線的一排蟲族大蠻牛時，他把它當作破壁器。

  這些專門的防禦蟲甚至比變身後的紮克還要大，但在紮克撕開軍隊的時候，他們仍然飛了出去，仿佛他們是用發泡膠做的。100名骷髏戰士在紮克推進到裏麵的那一刻從瘴氣的迷霧中升起，向各個方向砍殺。

  他們在攻擊者中造成了巨大的混亂，使得紮克的部下能將突破口擴大成一個大洞。很快，亡靈大軍就從軍隊的中間切入，將自己楔入其中，迫使蟲族從中間分裂。戰鬥的吼聲在紮克的耳邊回蕩，感覺戰士們的戰意增強了他的力量。

  事實上，亡靈大軍積累的殺意是升級[不屈不撓]的關鍵，在他的第一次小規模戰鬥中，它已經到了中等熟練度。紮克最初以為提高技能的唯一途徑是被精神攻擊擊中，但他發現自己完全錯了。

  數以百計的遠程攻擊向先鋒部隊飆升，紮克用聖域之種注入分形盾牌，迅速增加它的大小，將軍隊的精英核心囊括其中。這顆種子遠不如他的棺材碎片強大，但棺材不會幫助增加他能保護的麵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