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一開始就被當作工具，"奧格拉斯冷哼一聲，他瞪著史矛戈，身上漏出一些殺意。"我就知道這小子有些不對勁。"

  紮克也瞪著這個年輕人，很快就把兩個人放在一起。史矛戈為了把紮克和他的團隊推向與聯盟的碰撞，將真相和謊言混為一談。聯盟把人作為奴隸賣給入侵者的事實已經被證實，但他們是否曾向史矛戈施壓，讓他的隊伍受到攻擊，完全是另一回事。

  "為什麽？"紮克用冰冷的聲音說了這麽一句話，有點後悔把他的鐐銬拿掉了，這樣他就能在旅行中跟上他們了。

  "我妹妹在這裏麵是無辜的。我看到了一個機會。我不確定你在冥界會如何行事，所以我需要與這些混蛋製造衝突。但他們活該被撞死，"史矛戈說，他的眼中閃過一些無情，然後他的臉又恢複成一個無助年輕人的樣子。

  "你這個混蛋！"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麻袋內傳來。"你又在騙人了？你已經把我綁架了，現在又要把我弄死。"

  奧格拉斯有些幽默地瞥了一眼麻袋，然後把女孩放倒在地上，解開了她的蓋頭。一個十幾歲的漂亮女孩出現了，她那充滿活力的翡翠色眼睛明顯表明她與史矛戈有關係。她有一頭黑色的長發，一條細細的辮子在她身旁流淌，她穿著一套舊世界的時髦套裝。用[探知之眼]看了一眼，發現她的名字叫瑞瑪，等級是25級。

  她與他們剛剛解放的那些髒兮兮、衣衫襤褸的奴隸完全不同，看起來她在囚禁中沒有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她先是瞪了史矛戈一眼，然後推近一臉疑惑的奧格拉斯。

  "關於我那沒用的哥哥，我很抱歉，騎士先生。他是個白癡，是個騙子，但他是個好人。"她說，抬頭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這個惡魔。

  "騎士先生？"惡魔疑惑地應道。

  "嗯，你是我英俊的騎士，穿著閃亮的盔甲。你闖入壞人的據點，救了我，"她解釋說，沒有表現出走到她哥哥身邊的傾向。

  "對不起，姑娘，你對我來說有點年輕，"奧格拉斯冷笑著說，但在短暫的停頓之後，再次上下打量她。"五年後再來吧。"

  "禽獸。"喬安娜和維蘭娜異口同聲地附和著，但這個惡魔完全沒有受到他們憤怒的影響。

  "瑞瑪，別這樣，"史矛戈勸說道，看起來有點尷尬。"為了保證我們的安全，我做了我必須做的事。"

  "不要再利用我為你的違法行為辯護了，"瑞瑪翻著白眼說。"你知道被提到是你變成毒梟的原因是什麽感覺嗎？"

  "你是個DF子？"紮克皺著眉頭說。"這就是你這麽有錢的原因嗎？"

  "我在整合前做的，呃，疼痛管理，"史矛戈咳嗽了一聲說。"不過自從世界變瘋後，我就沒再涉足這個領域了，雖然那些想逃離現實的人有大量需求。"

  "麵具先生，你真的為超人工作嗎？"瑞瑪說，饒有興趣地看著紮克。"我聽騎士先生說過。"

  "我是黑先生。"紮克說。"也是。"

  "黑先生？這有什麽好的？"瑞瑪嘟囔著，然後又振作起來。"超人很帥嗎？他多大了？他是單身嗎？"

  "已經拋棄我了，姑娘？"奧格拉斯哼了一聲，雖然他隻是在胡鬧。

  "夠了，"紮克說，在拿出[饑餓]之前，用一陣光環把女孩打暈了。"你攻擊了我們，使用了能殺死大多數人的陣列。當我認為你是在脅迫下行動的時候，已經在考慮你應該受到什麽懲罰。我為什麽不現在就殺了你？"

  "我是有用的！"史矛戈急忙說，他的臉上出現了一些恐懼。"我可以提供關於冥界的很多信息。我有財富，並且知道在哪裏可以找到更多。"

  "我們可以從聯盟和議會獲得信息，而且我們有比你更多的財富。"奧格拉斯笑道。"再試試吧。"

  "我......我也會為超人工作！"史矛戈說。"你應該明白，從我的天梯排名來看，我很會用錢。"

  "願意為超人工作的人能填滿一個國家。我們為什麽要冒險讓你這樣一個黑心人接近我們的商業利益？"喬安娜問道。

  "我願意簽署一份勞務合同!我將在50年內盡我所能為你賺錢！"他說，終於開始慌了。

  "有你在身邊，聽起來很煩人。誰知道你會引起什麽隱患？"紮克聳聳肩，舉起他的劍，好像要像那兩個商人一樣把他斬殺。

  "等等！我有一個不完整的許可證，產品係列有限！"史矛戈一邊後退一邊叫道。

  "五百年。"紮克說，劍在揮舞中被凍結。

  "嗚--"史矛戈正準備感歎，但強行製止了自己。"五百年，很高興能上船。"

  "好。喬安娜是你的上家，"紮克說，"她也有一份奴役合同，和她簽約就像和超人簽約一樣。"

  史矛戈歎了口氣，很快他就與喬安娜簽訂了一份500年的合同。史矛戈顯然與真相有著複雜的關係，紮克不想讓這個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過，讓喬安娜簽署合同仍然算在他的合同限額內，加上所有的女武神，他隻剩下四個名額了。

  幸運的是，對他的身份保持沉默的合同是兩方之間的簡單協議，那些人可以隨心所欲地簽訂。然而這是一份對等的合同，他需要給予一些回報，隻要合同有效，每月都有津貼。

  紮克有些幽默地看著史矛戈的沮喪身影，知道事情不像他們看起來那樣。看起來這個人是被迫簽署合同的，但這根本不可能。

  除非這個人想簽訂合同並為他工作，否則合同根本就不會實現，證明這一切都是一種策略。紮克猜測，史矛戈唯一沒有計劃的是分享他有許可證的事實。

  最後，他得到了他急需的一個幫手。他曾想找個人來管理他的商業利益，自己則專心修煉。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企業越來越多，需要有人來負責。紮克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因為他的帝國通過征服和發展不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