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我也沒有很傻白甜吧?
作者:瑤歌      更新:2022-02-14 17:33      字數:2107
  一夜過去,封景霆下巴上麵冒了一圈青色的胡茬兒出來,陸若晴看著,竟然覺得這樣很有男人味兒。

  小手抬起來,忍不住輕輕摸了一下他的下巴。

  硬硬的,有點紮手。

  封景霆眼睛沒有睜開,但是眉心慢慢蹙了起來。

  陸若晴嚇了一跳,怕弄醒他,不敢再作亂了,緩了緩,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出了房間下樓。

  樓下,費嬸已經在準備早餐了,小米粥和醬黃瓜,這是給陸若晴的。

  至於封景霆,早餐他一向吃的很簡單。

  基本上就是三明治配咖啡,或者吃幾片烤麵包就應付過去了。

  陸若晴速度地洗漱好換好衣服,幫著費嬸把早餐端出來之後封景霆才慢悠悠地下樓。

  男人先是瞥了她一眼,然後才拉開椅子在餐桌前坐下。

  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看著費嬸進了廚房,他才輕咳一聲開口:“我昨晚——”

  陸若晴正低頭喝粥,聞言抬頭看他,結果等了半響也沒聽到他的下文。

  “喝多了。”

  陸若晴一口粥剛剛吃進嘴裏,聽見他說了這麽一句,眨眨眼,再抬頭。

  封景霆眉梢有點打結,聲音平板:“要是做了什麽過份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

  他昨晚……也沒做什麽過份的事情啊。

  就是非要給她喂東西吃,完了還摟著她睡了一個晚上,大清早還是她悄悄爬起來的。

  而且……

  陸若晴臉有點紅,覺得他喝醉了還挺可愛的。

  她搖搖頭:“你昨晚也沒做什麽過份的事情。”

  封景霆似乎鬆了一口氣。

  他和沈時川當年一起在國外留學的,當時不知道因為一件什麽事情,顧南枝和他冷戰了。

  那時年輕氣盛,和女朋友吵架了,自然是拉著兄弟一起去喝酒。

  結果後來喝醉了,據沈時川說,他那天晚上在他們住的公寓樓下抱著路燈杆子嚎了兩個多小時。

  自那之後,封景霆就沒敢再喝醉。

  昨天是因為顧南枝提到了顧襄陽,心情不好就想抽煙喝酒,後來就醉了,還是歐林送他回來的。

  ……

  下午下班之前陸若晴接到姚珠珠的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

  姚珠珠最近回了一趟老家,待了一個多禮拜才回來。

  剛好,陸若晴也有很多的事情想和她說,定了吃飯的地方之後就掛了電話。

  跟封景霆說了一聲,他倒是沒說什麽,隻是把車鑰匙給她,讓她開車過去。

  賓利車送去保養了,他今天開的是一輛suv。

  陸若晴想到他的那輛卡宴,搖搖頭:“我坐地鐵過去很方便的,開車反而還堵呢。”

  封景霆沒勉強她。

  隻是在陸若晴要轉身出去的時候拉住了她,快速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幹嘛呀?”

  陸若晴臉紅推他,“在辦公室呢,你收斂一點。”

  男人聞言挑挑眉,抱著她的腰不鬆:“就親一下而已,我怎麽不收斂了?”

  “……”

  由著他鬧了一會兒,直到外麵歐特助敲門,封景霆才不情不願地把人鬆開了。

  ……

  姚珠珠說在家裏大魚大肉吃多了,想吃點清淡的,所以找了家粥店碰麵。

  一鍋砂鍋粥已經被兩人幹掉了一半。

  “這聽著怎麽那麽狗血呢!”

  姚珠珠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那你打算怎麽辦?其實我覺得那個封董事長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的話,封景霆是選你這個交往沒多久的女朋友,還是選自己的爹,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嗎?”

  好像是因為職業的原因,姚珠珠看待問題特別的犀利,一針見血。

  陸若晴臉上有些茫然,抿了抿唇,點點頭,又搖搖頭,“其實我也知道。”

  苦笑了一聲,說道:“可我總覺得,事情不會走到那一步的,我們現在還隻是在交往而已,離結婚還早。”

  姚珠珠知道她其實是在逃避。

  說白了就是鴕鳥心態。

  吸了一大口果汁,想了想,姚珠珠問她:“你是不是很喜歡你老板啊?”

  很喜歡嗎?

  陸若晴先是愣了一下,腦海裏閃現那人的麵部輪廓和五官,白皙的臉蛋漸漸變得粉紅。

  姚珠珠就歎了一口氣。

  不用她回答就已經猜到了,心裏喜憂參半。

  喜的是晴晴找了個手眼通天的男人,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她再也不必隻有一個人咬牙硬抗了。

  憂的是封家背景複雜,晴晴一個小姑娘,如果真的嫁進去了……

  “傻姑娘,你也不必太多愁善感杞人憂天了,其實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兩個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以後的事情,誰能保證呢?”

  是這樣嗎?

  陸若晴說:“其實我自己也想過,我們隻是談戀愛而已,我又不貪圖他什麽,如果真的……了不起就是分手,誰離了誰還能活不下去了還是怎麽的。”

  “這麽想就對了。”

  姚珠珠拍拍她的肩膀,想到什麽,話鋒一轉,“對了,我還有件事情要提醒你。”

  “什麽?”

  “是沫晚。”姚珠珠臉上的表情慢慢冷了下來,“她最近跟那個顧南枝走的很近,顧南枝不是你現男友的前女友嗎,我擔心……”

  “顧南枝既是她的師傅,也是她的上司,她們倆走的近也沒什麽吧。”

  “屁!”

  姚珠珠戳了戳她的手指頭:“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姐妹倆似的傻白甜嗎?”

  “……咳!”

  陸若晴被嗆了一下,抬手指指自己:“我也沒有很傻白甜吧?”

  “總之你還是要當心一點,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總覺得那個顧南枝不簡單,她要是真的利用沫晚做出什麽事情來,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陸若晴覺得她完全想多了,並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

  ……

  吃完東西出來的時候,陸若晴臉色還是紅的,滾的,全因剛剛姚珠珠問的那句話。

  姚珠珠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笑嘻嘻地問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感覺啊?書上說女人第一次都很痛,也有人說不怎麽疼,那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