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靳淮南耍酒瘋
作者:
一遝糊塗 更新:2020-03-02 05:59 字數:2028
作為紳士的他,根本不屑與這樣的人一般計較。
卻是不等喬斯墨說話,顧夏再度開口,隻不過這次,她的話,讓靳淮南寒了眸。
“我願意護著,跟你有關係嗎?”
男人重瞳劃過危險之色,冷倨的眸子披上了一層冷霜。
“他值得我護。”
“顧夏,把剛剛的話給我收回去。”
靳淮南凜冽的聲音裏聽不出情緒,沒了方才的怒然,也不見得有多平靜。
女人咬了咬下唇,字字清晰:“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我很快樂。”
而靳淮南的出現,打破這份快樂與安寧。
顧夏目光不再直視他,將視線偏向一側,而後的那幾秒時間裏,周圍一切仿佛都安靜了。
人群的喧鬧散了場,煙花秀也燃盡,江邊冷風瑟瑟。
……
回到唐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餘果躺在床上,還在想著剛剛江邊碼頭發生的事,眉頭緊擰,神色負責地看向丈夫——
“剛剛有那麽一瞬間,我覺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當時顧夏不知道說了什麽,餘果坐在車裏,隻看到靳淮南轉身離去的身影,沒了前一秒的憤怒,反而多了幾分涼薄。
還有點,孤獨。
好吧,她可能是多想了,但她以前是真的沒見過靳淮南這樣。
搞得她心情也糟糕透了。
顧夏是她最好的朋友,可靳淮南也是她……的好友,雖然餘小果很不願承認這個事實。
唐致深聽著妻子這話,敢情是要把天平倒向靳淮南那邊了?
“餘小果,你的意誌能不能堅定點,嗯?”
靳淮南就一個失落的背影,一個悲涼的眼神,就讓她心疼了?
“噯?”
餘果眨了眨眼睛,她怎麽就意誌不堅定了?
“我……”
女人啞口無言,撇撇嘴,又道:“今晚,我是真的感覺到,靳淮南是喜歡在乎夏夏的。”
喜歡,在乎。
這樣的字眼,在唐先生聽來,有點刺耳。
看他老婆這糾結的模樣,隻怕當年追求自己的時候,都沒見她這麽煩惱過。
“所以,你現在想幫靳淮南,嗯?”
餘果:“額……”
女人立刻搖頭,可小表情還是出賣了她。
好吧,她不否認,今晚是有那麽一丟丟可憐那禽獸。
隻是想到顧夏現在找到了一位不錯的男士……
“不行,我得問問夏夏!”
小女人說著,起身就想去拿手機打給顧夏。
然而——
她的腳還沒落地穿上拖鞋呢,身子就被男人拉回大床深處。
“唐……”
“有什麽事,明早再說。”
“不行,這事關顧夏的幸福,很急的!”
“幸福還能跑了不成?你現在的身體,不允許你熬夜。”
唐致深儼然一副,夫管嚴的態度。
這下,餘小果沒轍了。
畢竟之前出院的時候,她答應得好好的,要聽話,不然……又得回醫院躺著。
……
這邊,顧夏整夜未眠,翻來覆去想的都是今晚發生的種種。
尤其是靳淮南看她時的眼神,她以前從未見他這樣過。
他也會有受傷的時候嗎?
而且還是,被她給傷了。
未免,太過可笑。
……
翌日早上,顧夏剛到公司,還沒進公司大門,就被一輛車攔住了去路。
看到車上下來的男人,她不耐地擰起眉頭。
什麽情況,這人該不會真成狗皮膏藥甩不脫了吧?
是的沒錯,來人正是靳淮南。
應該說是,整晚沒回家,滿身酒味的他。
聞到那濃烈的酒味,顧夏腳步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試圖與想要靠近她的男人拉開一定安全距離。
他這是,喝了多少?
這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高大的身軀形成一種無形的壓迫,站在她麵前,一言不發。
顧夏沒去看他的神色,緊擰的眉頭一直沒有舒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見他不說話,她沒那個耐心了。
“你要是想耍酒瘋,就去酒吧。”
這裏,不是讓醉漢亂來的地方。
卻是耍酒瘋三個字,在男人聽來,尤其可笑。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靳淮南也會為了一個女人,耍酒瘋。
既然如此,那他不妨瘋一次。
男人眸色劃過凜然,下一刻,強而有力的大掌直接抄過女人纖細的腰身,扣住她的下頜,不容抗拒地吻覆上了她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強吻,讓顧夏猝不及防。手上拿著的文件撒落一地,風一吹來,紙張飛揚。
而唇上的侵略,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拆之入腹。
“唔……”
震驚之餘,女人用盡全力想要掙脫。
無奈靳淮南的力道,哪是她能輕易擺脫的,掙紮無果,她可不想成為公司的焦點人物,心一橫,狠狠咬破了對方的唇,就不信疼不醒他這個醉鬼!
可顧夏是真的低估了,對於一個喝醉並且發瘋的男人而言,唇上這點小疼痛根本沒什麽感覺,反而靳淮南轉換角色,成為了懲罰者,加深這個吻。
真是夠了!
顧夏忍無可忍,這才想起手上拿著的包,狠狠甩手,直接朝男人頭上招呼過去。
這一下,力道用得可不輕,足以讓人‘清醒’過來。
頭上的疼痛襲來,靳淮南鬆開了桎梏在女人腰間的手,捂著被打的額頭,後退了一步。
該死的,竟然打他。
顧夏大口喘著氣,要是這廝再晚放開她幾秒,她都怕自己要窒息了。
緩過了氣,女人氣得臉色泛紅。
“混蛋,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騷擾!”
顧夏說著,餘光掃了眼四周,還好這個時間段還很早,沒人進出公司,剛剛的事,應該沒人看到。
靳淮南身子往後一靠,背抵在車邊,捏了捏眉心,酒是醒了,可剛女人那一下的疼痛還猶在,這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暴力了,跟餘小果似的。
“下手這麽狠,謀殺親夫?”
親夫。
顧夏心中冷嗤一聲,關係可別亂攀,她以後還要嫁人呢,別拿這種事開玩笑。
唇上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她很是嫌棄厭惡地抹了抹,最後俯身去撿地上的文件。
被完全無視的某男:……
真當他是透明的?
酒醒也不瘋的靳淮南開始努力尋找存在感——
“昨晚那個男人,叫什麽名字,什麽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