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不許對我冷淡
作者:
一遝糊塗 更新:2020-03-02 05:59 字數:2067
那溫熱的觸感,讓唐致深重瞳眯了眯,深諳的眸光睨著小女人使壞作祟的小手。
看來,撒嬌與保證無效後,改用美人計了。
不過,算她識相。
這個討好的方式,他很喜歡。
餘小果難得主動,他當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要她好好表現一番。
台長大人故作一副淡漠之色,實則眸底鍍上了一層深邃幽光。
餘果哪裏知道唐致深的心機,還以為這次他是刀槍不入了,無論她怎麽討好,他都不為所動。
“老公,老公……”
見對方不回應她絲毫,餘小果急了,順勢將男人壓倒在沙發上。
藥盒翻了一地,落在地毯上,餘果顧不得整理,一個勁胡亂吻著男人的唇與下頜。
別呀,萬一老公大人對她從此冷淡了,她以後可怎麽活。
“理我理我,不許對我冷淡。”
餘果像隻急需寵愛的小狗那般,整個身子蜷在男人懷裏,唐致深的襯衫扣子早在她一通胡攪蠻纏中被解開。
男人窄瘦的腰身沒有一絲贅肉,完美的身材比例讓人看了簡直欲罷不能。
餘小果咂咂嘴,秀色可餐,她今晚要吃“大餐”。
唐致深好看的薄唇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弧,看著小女人著急想吃肉的樣子,喉結微動,他反手扣住她的腰身,彼此位置對換,再次占領絕對的主動權。
“你……”
餘果怔然,意識到自己被他戲耍時已經晚了。
男人俯首吻上她的唇,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他很享受她的主動。
這一整晚,餘果都沒能休息……
她總算是知道,這廝為什麽會帶她回公寓了。
因為在這裏,兩人有絕對的自由空間。
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根本不會影響到他人,更不會被他人打擾。
更甚至是……她不用刻意隱忍,就算把嗓子叫啞了,也不會有人聽到。
真是比上戰場還要累人的一項運動。
……
顧夏見到餘果,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噗……所以,你又被綁架了?”
顧夏聽完餘果的遭遇後,差點把喝入口中的飲料噴出去。
餘小果沒好氣地翻一白眼,“什麽叫又?難道我經常被綁架嗎?”
這種蓄意綁架,明明隻是第一次。
呸,最後一次!
“就覺得從你做記者以後,險阻重重,狗生不易。”
“哼,你應該說是每次都有驚無險,大吉大利。”
餘果喝了口果汁,甜甜的口感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又過一險關,人生再次升華。
“得了吧,得虧這綁匪,不,這個叫何富的第一次綁架人,沒什麽經驗,也沒想傷害你們。不然啊,早就被撕票了。”
雖然顧夏說的是事實,但餘小果堅決不認,不管是不是第一次,都是犯法的行為。
現在何富人醒了,綁架的罪名,夠他在牢裏好好悔過了。
餘果轉了轉眼睛,想到什麽,打起十二分精神,審問的目光緊緊盯著對座的女人。
“我問你,你和靳淮南,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怎麽開始的?你們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
一連三問,比警察審問犯人還要可怕。
顧夏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麵對餘果的質問,第一次那麽心虛。
要不是因為藏了不能說的秘密,她早就懟天懟地了。
“咳,這一切真的隻是個誤會。”
顧夏抿了抿唇,見對方回以一個鄙視的眼神,儼然是不相信她的鬼話。
“我也不知道靳淮南為什麽會纏上我,但我保證,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那天在西餐廳遇見你們,純屬巧合。”
“那可是出了名的情侶餐廳,根本不是巧合好吧!”餘果壓根不信。
顧夏沒法兒,隻好將那天的經過告訴餘果,並且把時間追溯到了她出車禍的那段時間,靳淮南就纏著她了。
餘果聽著這些來龍去脈,半信半疑。
夏夏犯不著騙她,而且她也了解靳淮南,跟顧夏此刻描述的禽獸,簡直一模一樣。
“那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呢?”
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餘果就不會讓顧夏做伴娘……不,是不準讓靳淮南那廝做伴郎。
“我之前有委婉表達過,不想做你伴娘啊。”
餘小果:……
唔,好像是這樣子的,隻是當時的她,單純的以為,夏夏真的是腿腳不方便。
“但還是好奇怪,以你的性子,不可能忍到現在。到底還有沒有別的事情瞞著我,你說。”
顧夏:“……”
這貨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這都能看出來?
女人坐直身板,一臉認真,搖頭說道:“沒有,我就是……顧忌他也是你的朋友,所以不好開口。”
餘果努努嘴,靳淮南那廝對女人有多過分,她是知道的。
隻是她沒料到,禽獸這次竟然將魔爪伸向了夏夏。
“以我對靳淮南的了解,他對任何女人的興趣都不超過一個月。”
餘小果說著,就見顧夏掰著指頭數月份。
那這麽說來,已經超過一個月了啊,那廝怎麽不見消停,反而……越來越過分。
“那要是超過一個月呢?”
餘果沉默兩秒,得出結論——
他可能來真的!
顧夏:我寧願死亡。
“夏夏你放心,我不會讓那混蛋傷害你的。我會找他談,如果他不收手,我就告訴靳伯父伯母。”
知根知底,就不信靳淮南那廝不怕。
顧夏啖了口果汁,神色暗了暗。
……
傍晚回到住宅區,還沒上樓,顧夏就聽到身後傳來車鳴聲。
她回過頭,看到銀色的轎車在她麵前停下,車窗落下,男人俊逸非凡的側臉,五官分明。
看到靳淮南,顧夏現在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他——狗皮膏藥。
“上車,帶你去兜風。”
“頭疼,不想去。”
“那帶你去醫院。”
“困了,不想去。”
“行。”
男人笑意不減,對於顧夏的一味拒絕,絲毫沒有在意與生氣。
他從車上下來,走到她麵前,那壞笑中透著幾分挑逗之意:“那我陪你上床睡覺。”
女人眉目一瞪,心中碎罵流氓二字!
“靳淮南,我下午跟餘果解釋過了,我們的關係。如果你不想你父母知道這件事,你最好別再來惹我。”
嗯,顧夏自認為,這是一種赤果果的威脅。
但在男人聽來,尤為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