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不準說我老公壞話!
作者:一遝糊塗      更新:2020-03-02 05:59      字數:2090
  反應過來的新娘子,此刻無比興奮——

  “願意願意,我願意!”

  一旁的伴娘撇嘴無奈:……

  餘果同誌真是沒點出息,看來婚後生活,是要被老公吃得死死的了。

  隨後的流程,可想而知,新郎為美麗的新娘子戴上婚戒,然後在眾人的祝福聲與羨慕的目光下,親吻新娘。

  這一刻,畫麵就此定格,屬於餘果的幸福人生,才剛剛開始。

  顧夏看到最好的朋友嫁了,雖然早知道是這結果,可此刻她還是不得不感歎一句,餘小果不僅為人妻,還即將成為媽媽了。

  以後就不能像從前那樣瘋了,這麽想想,顧夏就有點孤單了。

  “怎麽,你是羨慕還是嫉妒?”

  兀自‘落寞’時,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調笑,很不正經。

  女人側首,就見朝她湊過來的伴郎,身子不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但腳傷還未完全康複的她,差點平衡不穩往後摔去。

  靳淮南棕黑色的瞳孔一暗,伸手扣住了女人的纖腰,往他懷裏輕輕一攬,那人兒輕如羽毛那般,嵌入他懷中,彼此之間,氣息交融,十分親近。

  顧夏瞠目,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瞬間屏息靜音。

  剛這一舉動,發生不過幾秒之間,在場的人的注意力都在一對新人上,應該沒有……注意到她吧?

  靳淮南勾起專業勾魂妖孽笑,挽在她腰間的大掌也不安分地往上移動,動作輕柔,卻讓女人如緊繃的弦那般,挺直了身板。

  這個混蛋!流氓!

  趁機占她便宜!

  偏偏男人對自己的行為十分的不自知,嘴角的笑弧多了幾分褻玩之意。

  “婚姻是囚牢,不必羨慕嫉妒。”

  於靳淮南而言,婚姻是枷鎖,是束縛。

  女人那麽多,吊死在一棵樹上,未免太吃虧了。

  比起情種,他更願意做處處留情卻又時時無情的浪子。

  顧夏聽了這話,第一次跟這廝站在同一立場,她點點頭,從而掙開了他的牽製,從男人懷裏退出來,彼此之間,又再度保持了安全距離。

  嗯,不否認,他剛剛那話,也是她所認為的。

  不過不同的是,她習慣了自由自在,不想身上有太多負擔和責任。

  結婚,不再是一男一女的戀愛,而是兩個家庭之間的結合,她還得去適應那些方方麵麵的束縛……那不是她想要的。

  至於靳淮南,這種情場浪子,除非你有玩男人的資本,不然跟他在一起,遲早被玩死。

  顧夏很有自知之明,她從不玩男人,也從不玩感情,所以離這男人遠一點,就是自保。

  ……

  婚宴席,餘果換上了心心念念的旗袍裝,對比婚紗,她還是更喜歡婚宴服,而且旗袍才搭她的鐲子啊,唐媽媽送給兒媳婦的‘傳家寶’,這可是今晚一定要戴著的。

  “我看電視劇裏那些穿旗袍的女人,都是前凸後翹的,那穿出來叫風情萬種。怎麽到你這裏……”顧夏上下打量了眼麵前的人兒,身材是纖瘦型的,該有的沒有,而且身高的確是硬傷。

  要搭個高跟還能勉強湊合,可現在……

  餘果從好友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嫌棄,她無所謂的擺擺手,“誰讓肚子裏這小家夥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呢。”

  她也想穿上細高跟搭這身旗袍,想讓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有氣質。

  無奈孕婦不配擁有美麗,她隻能委屈自己一下咯。

  “該!”顧夏才不同情這貨呢。

  “誰讓你不做安全措施。”

  安全措施。

  對於這個,餘果有話要說!

  “你以為我是你嗎,你……你那才一次,當然不會有事。”

  餘小果表示她真的好委屈的,每次和唐致深做羞羞事的時候,她不說,唐先森也是會做措施的。

  偶爾一兩次,那也是在她安全期,她有想過吃藥,可唐致深說沒必要的。

  至於後來……

  那不是領證了麽,領證後的餘小果,對這事沒個想法。而唐先生就不一樣了,從領證後他就越來越過分了,幾乎不再做措施,而且每次還在她……

  咳咳,反正那廝就是故意的!

  “所以,是唐致深想要孩子啊!”

  顧夏說這話時,表情有點誇張。

  嗯,她是真的沒想到,考慮要孩子的,會是男方。

  “你老公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說他不怎麽愛餘果吧,可他又這麽著急把人娶進門,還想要孩子。

  可要說他很愛很愛餘果,那之前那些年,對她不冷不淡的,又算什麽?

  難道真如餘果所說,唐先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這貨了?

  見顧夏若有所思的模樣,餘果碰了碰她的胳膊,哼唧一聲:“不準想我老公!”

  “切,我對這種悶騷傲嬌男沒興趣。”

  當老公被閨蜜打上‘悶騷傲嬌’標簽時,餘小果瞬間脾氣暴躁——

  “不準說我老公壞話!”

  顧夏:“……”

  行吧,這婚禮都還沒過去,餘果已然成了護夫狂魔。

  顧夏內心OS:有異性沒人性,重色輕友,白眼狼沒良心!

  ……

  傍晚的婚宴,來自不同人的祝福不斷,餘果挽著丈夫的手臂,一一回敬對方表示謝意。

  有兩位電視台的董事,認出了她,打趣說起上次會議結束時,她冒冒失失出現在高層的事。

  餘果臉上出現兩抹紅暈,提到這個,她就尷尬。

  她在各位董事股東麵前的形象,怕是挽救不回來了,一個冒冒失失一驚一乍的台長夫人……

  察覺到身邊人兒的羞愧,唐致深唇畔揚起好看的弧度,他喜歡看她紅著臉窘迫的模樣,像個小猴子。

  他俯首,親了親她的唇角,猝不及防給旁人撒了一波狗糧。

  餘果小臉更紅了,台長大人這秀恩愛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怎麽辦,好羞射。

  男人不以為然挑眉,這是他的婚禮,不秀恩愛,更待何時?

  ……

  因為懷孕的緣故,餘小果不能喝酒,也不能受累,所以留下新郎繼續答謝來賓,而她先離了席,坐上專車,回了唐宅。

  婚宴結束,已經是夜晚十點。

  唐致深回到唐宅,上了二樓的新房。

  男人推開門,走到床邊,看到熟睡的女人,嘴角不自覺上揚一抹無奈的笑弧。

  今晚才能算是名副其實的新婚夜,而他的新娘子……卻毫無知覺地躺在婚床上,睡著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