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沙灘救人
作者:
桑榆未晚 更新:2022-04-03 20:27 字數:2301
在泳池裏鬧了一天,南喬沒什麽精神。
晚上被薄擎洲帶到海邊散步。
海邊人來人往,更是不乏穿著清涼的俊男靚女。
南喬裏麵穿著比基尼,外麵被迫穿了一條長裙,隻露出了一條修長筆直的腿。
海風夾雜著淡淡的腥味灌入鼻腔,南喬懶得走。
薄擎洲背著她,一步步,在沙灘上散步。
遠處傳來了火光和歌聲,原來是有人在舉行篝火晚會。
南喬還沒看過篝火晚會,從薄擎洲背上掙脫,深一步前一步的跑過去。
薄擎洲跟在身後,渾身舒爽。
篝火晚會是當地舉辦的,南喬操著一口流利的本地語言,順利加入篝火晚會的陣營。
她長得好看,哪怕是站在人群中就已經是焦點了。
薄擎洲拿著相機拍攝,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一直到深夜,篝火晚會結束,南喬玩的滿頭是汗,被薄擎洲牽著手,往酒店走去。
昏黃的路燈灑落,微風帶著一絲血腥味灌入。
南喬皺眉,環顧四周:“老公,你有沒有聞到血腥味?”
薄擎洲早就聞到了,目色幽深,目光落在了一處小巷子裏。
他握緊了南喬的手,眯了眯眸子。
“過去看看。”
南喬膽大,拖著薄擎洲走過去,隻見巷子裏躺著一個人,渾身是血,還有輕微的呼吸聲。
南喬蹲下身,探了探呼吸,又給她把脈。
“還活著。”
薄擎洲站在身後:“我叫救護車吧。”
碰到了,也不能見死不救。
南喬點頭:“你打電話,我針灸,先保住一條命再說。”
薄擎洲摸出手機,站在一側,念出了地址和大概情況。
南喬拿出針灸包,幾根銀針入體,那人臉色好轉不少。
救護車來得很快,薄擎洲和南喬跟著去了醫院。
那人被送進了急救室,南喬交了一萬塊的押金,也沒等醫生的消息,和薄擎洲一起離開了醫院。
回到酒店,南喬被扔到了浴缸裏,夫妻倆泡了一個溫水澡。
一連好幾天,兩人都在沙灘上度過。
這大概是南喬重生以來最好玩的一段時光,沒有煩心事,沒有礙眼的人,隻有她和薄擎洲。
在馬爾代夫呆了接近半個月,兩人才收拾東西,準備去下一個地方。
臨走前,兩人去了一家餐廳。
主打海鮮,同時做的華國菜也很好吃。
點菜的間隙,南喬去了洗手間。
隻剩下薄擎洲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出來度假,他穿的很悠閑,墨青色襯衫上勾勒著圖樣,扣子沒扣完,露出了性感的鎖骨,領口處的墨鏡價值不菲。
懂行的人都能看出來,哪怕打扮的簡單隨性,但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依舊無法忽視。
一頭短發幹淨利落,一雙鳳眸泛著淡淡的愉悅光澤。
五官精致立體,眉眼之中浸潤著一股獨屬於上位者的氣息,一手捏著菜單,一手放在餐桌上,輕輕地叩擊著。
餐廳裏有不少人,但他是最亮眼的一個。
與此同時,一輛紅車停下。
車門打開,走下來的女人一身波西米亞風格長裙,一頭卷發透著風情萬種,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走進餐廳。
柏瑪走進餐廳,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窗邊的男人。
頃刻間,她眼神驟亮,快步上前。
是他!
柏瑪顧不得矜持,“先生,您好。”
薄擎洲隻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隨後麵前坐下了一個人。
“先生,我是柏瑪,您還記得之前救過我嗎?”
柏瑪直勾勾地盯著薄擎洲,眼前的男人英俊矜貴,眉目之間籠罩著一股屬於上位者的氣息。
薄擎洲皺眉,救人?
前些天救下的人?
他眉心微動:“原來是你,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先生,您叫什麽名字,之前多虧了您救下我,您想要什麽報酬,我都能給您——”
柏瑪直直的盯著薄擎洲,難掩雀躍。
“報酬就不必了。”
薄擎洲搖頭,“舉手之勞而已。”
柏瑪聽到這話,越發心動,若是一般人,可能會接著救命之恩索取報酬,但眼前的男人,卻不為所動。
她還想說些什麽。
隻見對麵的男人起身,朝著她身後走去。
“那是誰?”
清冷的女聲落下。
隨後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那晚救下的人,剛才來打照顧。”
薄擎洲握住了南喬的手,指節冰冷。
“怎麽去了這麽久,手這麽涼?”
“補妝。”
夫妻倆走到桌邊坐下,柏瑪看到手牽手的兩人,有那麽一瞬間的怔愣。
南喬笑著給柏瑪倒了一杯當地的茶飲:“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您和您先生救了我。”
柏瑪笑意盈盈。
“兩位看起來好像不是本地人——”柏瑪試探著開口。
“嗯,我們來度蜜月。”
薄擎洲毫不避諱:“我太太喜歡海邊,帶她來看看海。”
柏瑪有些失望,原來已經結婚了。
薄擎洲不太喜歡陌生人,尤其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他現在隻想和南喬過二人世界,柏瑪的到來多少打擾了他的計劃。
南喬也沒將柏瑪放在心上,端著茶,一邊喝一邊和柏瑪聊天。
柏瑪性子活潑,氣氛還算和諧。
“兩位,之前您們救了我,今天的午餐我買單,就當是報酬了。”
柏瑪倏然開口,看似道謝,實則是想和薄擎洲多相處一會兒。
眼前的男人實在太符合她的胃口了。
長相,氣質,甚至是談吐。
簡直都在她的擇偶標準上。
雖然結婚了。
但她不介意。
南喬搖頭:“不用了,我們也就是舉手之勞,不需要報酬。”
柏瑪堅持。
南喬沒辦法,隻能順從。
飯菜上桌,薄擎洲洗了手,開始剝蟹。
骨節分明的手指快速的剝開蟹肉,完整的蟹肉放在盤子裏,等到堆成小山,推到了南喬麵前:“吃。”
南喬自然的接過盤子,小口小口得吃蟹肉。
蟹肉香甜,最簡單的烹飪卻能做出最甜的味道。
柏瑪目不轉睛地盯著薄擎洲的手,有些不滿。
這麽好看的一雙手,卻用來剝蟹。
而且,他太太怎麽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吃,卻不給丈夫吃?
柏瑪扣住了茶杯,眼下透著幾分不滿。
南喬壓根不知道柏瑪在想什麽,吃得差不多了,戳了戳薄擎洲的手臂:“別剝了,你快吃,吃完了回去睡午覺。”
她這段時間困倦得厲害,渾身發軟。
薄擎洲將最後一點蟹肉放在碗裏,推到她麵前,這才慢悠悠的開始吃飯。
他點的是華國菜,菜剛上,還是熱的。
簡單的三菜一湯,香氣濃鬱。
他吃得很快,但卻不狼狽,甚至透著難言的優雅氣息,柏瑪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