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南喬喝多掉馬甲,薄爺腹黑錄音,打算好好算算賬
作者:桑榆未晚      更新:2022-02-07 21:29      字數:2258
  “牧野?”

  “是的,我還查到,他之前好像和小嫂子有過聯係。”

  薄易看著最新出爐的資料,低聲匯報。

  薄擎洲拿著鋼筆的手一頓,抬頭:“確定?”

  “根據目前的資料來看,小嫂子應該和牧野見過麵,但是具體是什麽關係,還沒查清楚。”

  薄易將資料遞了過去,他百思不得其解,小嫂子怎麽會認識牧野?

  那可是沙爾地區黑市的王啊!

  按照小嫂子以前的生活,她不可能涉足沙爾地區。

  薄擎洲看著資料,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暗澤。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去沙爾地區,和黑煞交手?”

  “當然記得,當時還是北荒幫了我們一把……”薄易說到這兒,顯然也想起了什麽。

  “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不覺得奇怪嗎,北荒最開始從我們手裏搶走了貨源,上一次卻幫了我們一把……”薄擎洲摩挲著資料,眼眸幽深晦暗:“你去查查當時她在幹什麽,最好找到監控,看她是否在學校。”

  聽到這話,薄易心口一鎮。

  “哥,你懷疑小嫂子就是北荒?”

  這怎麽可能?

  小嫂子怎麽可能是當年的北荒?

  薄擎洲靠在真皮座椅上,“我們一直都把她想的太簡單了,事實上,這麽多事情疊加在一起,就不是真的簡單了。”

  薄易咬牙。

  確實。

  小嫂子身上有太多謎團,一層一層,緊緊地包裹在她身上,他們都無法看清小嫂子到底是誰!

  “哥,如果小嫂子是北荒,你打算怎麽辦?”

  當年被北荒搶走的那一批貨,是他們付出了時間心血的收獲,卻被攔截了,現在想想,薄易都還心疼。

  薄擎洲合上文件:“你先查。”

  “知道了。”

  叮叮叮。

  手機鈴聲響起,薄擎洲掃了一眼屏幕,是南喬。

  他放下文件,拿過手機,接起來,放在耳邊:“怎麽了?”

  “我在財團門口,我想你……嗝……”

  少女軟軟的聲音落了下來,薄擎洲眼眸驟變,“喝酒了?”

  “沒有……”

  啪的一聲,那邊有什麽落地,隨即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末了傳來了南喬低低的聲音:“啤酒,喝了一點點。”

  薄擎洲騰的一下起身:“知道了,你在下麵等我。”

  他離開辦公室,薄易還想跟上。

  卻被關在了辦公室裏。

  薄易:“……”

  薄擎洲下樓之後,看到南喬小臉紅紅的坐在花壇裏。

  一雙如藕的手臂抱著大樹,一點點的蹭。

  薄擎洲額角青筋直蹦,上次他警告過南喬了,不能再喝酒。

  他走過去,雙手一伸,將南喬從花壇裏拎出來,放在了車頭上。

  “誰送你過來的?”

  南喬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朝著薄擎洲伸手,想要環住他的脖子。

  被他推開:“別碰我。”

  一身酒氣,難聞死了!

  南喬癟嘴,“我叫了代駕,送我過來的。”

  薄擎洲臉色微微緩和,還知道請代駕,看來還有些理智。

  “為什麽喝酒?”

  南喬苦著臉,坐在車頭上,“我最近都在做實驗,實驗一直失敗,心情不好,就喝了一點點……”

  她伸手比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眼角透著幾分涼意。

  “誰帶你喝的?”

  “牧……不能說,不能說。”

  南喬喝多了,腦子轉不過彎,聽到他問,下意識想回答,剛出聲就意識到不能說。

  她搖頭如撥浪鼓,小臉紅撲撲的,泛著光澤。

  薄擎洲喉結微微滾動,罷了,現在和一個喝多了的人說不清道理。

  他抱著南喬上車,將她放在副駕駛,係好安全帶,這才坐上駕駛座。

  片刻之後,薄擎洲發動車子,掉頭直奔公寓。

  南喬是真的喝了不少酒,蔫不拉幾的靠在軟椅裏,嘴裏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麽。

  薄擎洲帶著她回到公寓,將她抱下車,打開房門。

  南喬攀著他的脖子,一雙嫩白的腿勾住了他的腰,止不住的搖晃。

  “阿洲……”

  她叫他的名字,軟軟的,每一句都在他的心口上添油加火。

  薄擎洲沒答應,抱著她回到了臥室,將她放下。

  她渾身都是汗,小臉紅紅的,像極了水·蜜·桃,惹人垂涎。

  薄擎洲坐在床邊,摸了摸她的臉,起身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端著一盆溫水和新毛巾。

  他幫她擦拭了身體,換了一身新的睡衣,這才將她抱起來,回到客廳。

  “想不想吃東西?”

  南喬迷迷糊糊的,哼哼唧唧的說想喝粥。

  薄擎洲將她放在沙發上,兩張沙發並在一起,然後擼起袖子,開始準備晚飯。

  煙火氣息之中,南喬迷迷糊糊的下床,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廚房裏走。

  她幾乎是憑著本能抱住了薄擎洲的腰,細細的摩挲:“阿洲,阿洲……”

  薄擎洲眼眸微動,隨即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轉身,將她抱起來:“怎麽?”

  “欺負我。”

  她聲音很小,仿佛咬著他的耳朵一般,小心翼翼的開口。

  “誰欺負你?”

  薄擎洲挑眉,整個榕城,誰敢欺負她?

  南喬提到這一茬,眼圈都紅了:“師傅欺負我,他讓大師姐頂替我的名字,還招搖撞騙——”

  大師姐?師傅?

  薄擎洲蹙眉:“師傅是誰?”

  他在,循循善誘。

  南喬沒有防備,一股腦的開口:“曲鵬,欺負我,他讓別人頂替我,還不讓師兄提到我——”

  薄擎洲聽到這話,眼眸一眯:“所以,你就是容意?”

  南喬聽到這個名字,愣了片刻,隨即呆呆的點頭:“嗯,是我。”

  薄擎洲眼眸幽深,拿出手機,開始錄音。

  很好,又騙他一次。

  等她醒了,他們再好好的算算賬!

  “乖,再說一次,你是誰?”

  “容意……容意。”

  薄擎洲滿意了,記錄下她的罪證之後,才有心思聽她說話:“那你告訴我,他怎麽欺負你

  了?”

  南喬說不出來,雙眼紅了,下一秒,毫無防備的哭了出來。

  薄擎洲:“……”

  該死,他忘了,喝醉之後的南喬和清醒的時候不一樣。

  她哭得梨花帶雨,薄擎洲哪兒還有心思繼續問,伸手幫她擦眼淚,哄了好久,南喬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這次睡著了,薄擎洲不敢叫醒她。

  抱著她回到臥室,蓋好被子之後,坐在床邊,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南喬,許久不曾挪開。

  這一覺,南喬睡的很沉,仿佛一夜之間,回到了還在曲鵬身邊的時候。

  “我警告你,我拿你的玉雕去參加比賽,都是看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