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剛江染離在想自家小肉球，但康熙皇上明顯因她走神不高興，她可不能把實話說出來，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所以拍馬屁一定沒錯。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康熙皇上並沒有像江染離預期那般舒展眉頭，反而更加嚴肅威厲。

  哪裏出錯了？

  江染離不解，但她不敢說話，封建皇權之下就是這樣，上位者不發話，下位者便不能隨意言論，不然一個不小心，小命就沒有了。

  胤禟、十阿哥、十四阿哥見康熙皇上盯著江染離，三人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

  感受著來自康熙皇上的注視，江染離心裏直打鼓，心想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就不能給她個痛快嗎，是殺是剮倒是給句話啊。

  “你說朕叫你江染離好，還是老九側福晉好？”。

  終於，康熙皇上再次出聲，隻是他的聲音威嚴萬分，叫人聽不出息怒。

  總算開始刑訊自己了，這種感覺比剛才好多了。

  江染離鬆了口氣，她到寧願康熙皇上直接對她展開刑訊，“回皇上的話，您叫奴婢江染離、九爺側福晉都可以，您瞧著哪個順眼就叫哪個”。

  聽到江染離給出的回話，胤禟、十阿哥、十四阿哥都瞪大了眼睛。

  康熙皇上的那句問話，透露著明顯的怒意，江染離好像完全沒有聽出來一樣。

  “你倒是好說話”，康熙皇上哼了一聲，雙眸看著立在書桌前的江染離。

  “回皇上的話，奴婢性格素來好說話，多謝皇上稱讚”，江染離回答。

  這一次，胤禟、十阿哥、十四阿哥直接有些傻眼，心想江染離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她沒看出康熙皇上的怒意嗎。

  “皇阿瑪，側福晉她此次是第一次入宮，心中緊張萬分，還請皇阿瑪看在她為山東災情付出良多的份上，饒過她這一次吧”。

  胤禟再也無法鎮定，開口為江染離求饒。

  “是啊皇阿瑪，這次山東災情比我們想象中嚴重的多，若不是離。。。若不是九哥側福晉傾囊接濟災民的話，百姓們的損失、傷亡怕是遠不止這些，還請皇阿瑪看在九哥側福晉為百姓做了這麽多的份上，饒了她這一次吧”，十阿哥跟著開口。

  十四阿哥也想說些什麽，但被康熙皇上一個眼神堵了回去。

  “老九側福晉，你來說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康熙皇上沒有理會胤禟和十阿哥，一雙威厲的眸子仍在江染離身上。

  被點名的江染離抬頭，想了想回答道，“回皇上的話，三年多前奴婢實在不是故意欺騙您的，實在是沒有找到機會跟您坦白”。

  聽到江染離說的話，十阿哥、十四阿哥都捏了一把汗，他們覺得江染離的回答，和自家皇阿瑪的問題全部不是一回事。

  九哥，離兒她今天怎麽了？

  十阿哥用眼神向胤禟詢問，他總覺得這會兒的江染離和平常的機靈不一樣。

  她沒事。

  胤禟此時已經不緊張了，他相信江染離這麽做肯定有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