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

  “你為什麽知道？”頓了頓，夏奈兒說，“我指的是這次照片的事。”

  “因為我還是那麽了解你……”他的目光帶了一絲刻意的溫柔，灼灼的望著她，斜勾的嘴角又出現了一絲興味。

  夏奈兒轉移話題：“你想去哪兒吃飯？”

  她沒有什麽錢，請不起高檔場所，更不可能花蘇世捷的錢去請牧西城。

  如果他還沒有決定的話，她倒是有幾個實惠又好吃的去處推薦。

  牧西城口氣淡淡的：“我吃過了。”現在都兩點多鍾了，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那你讓我請你吃飯？”

  “我說的是晚飯。”

  “晚飯？”夏奈兒覺得自己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距離晚飯時間還有這麽久，他就是打著占用她一下午時間的主意。

  果然，牧西城緩緩地說：

  “下午你有空的話，我們去溜冰吧？或者看電影？你想幹哪個？”

  人那麽多的場所，跟他這個萬眾矚目的人？

  夏奈兒立即拒絕：“下午我沒空，你送我回去吧，晚飯時間我們再見。”

  “沒空也得去。”牧西城露出大男孩般陽光的笑容，“上了我的車，你還想下去？”

  “牧西――咳，牧先生！”

  “放心吧，不會被人發現的。”牧西城意味深長的眼神。

  到了溜冰場，夏奈兒果然相信“不會被人發現”。

  因為偌大的冰場裏，一個人都沒有……在他們進去的時候，夏奈兒看到大門口立著“暫停營業”的牌子。

  夏奈兒的溜冰是牧西城教的。

  她很笨，老是學不會，更重要的是她膽小，所以教了很多次了，也隻會普通的溜法。

  現在過了三年多，她一次也沒有去過，不知道還會不會。

  “我們還是去看電影吧……”

  夏奈兒看著眼前的溜冰鞋，開始打退堂鼓。

  牧西城斜睨她一眼：“溜冰、看電影、吃飯，一個都沒法逃過。”

  “……”

  “再說，你今天這身打扮，挺適合玩這個。”

  他摁住她的肩膀，讓她在位置上坐下，蹲下身，就解開了她的鞋帶，為她脫鞋……

  恍惚間，夏奈兒好像回到過去。

  那時候，他也是這麽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保護著她……但又帶著一絲霸道的壞心眼。

  明知道她最怕摔跤，他還是強硬地拉她來了。

  說是好心地做她的扶欄，卻在將她帶到溜冰場中心的時候問她一些奇怪的問題。

  【如果不老實回答，我就放開你的手。】他這麽威脅著，作勢就要放開一隻手。

  夏奈兒前後搖晃著身子，就大叫起來：【你問你問，我回答！】

  他問【你喜歡吃什麽？】【你最討厭什麽？】【你喜歡什麽顏色？】【你有什麽生活的小習慣？】【你最怕的是什麽？】……

  好多好多的問題，夏奈兒都一一回答了。

  最後他問【你喜歡我嗎？】

  夏奈兒猶豫了一會，說：【不喜歡】。

  他就要放開她的手……

  夏奈兒連連大叫著，臉色煞白：【可能……有一點喜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