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至-776
作者:安知曉      更新:2020-02-29 01:33      字數:9466
  ;<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74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74墨遙從通風口中能看到的有一個死角,就是剛剛他用透視鏡看的時候被他們三人擋住另外一個人,這幾人圍在一起審訊一個人,自然而然就把他們身後的人給擋住了。

  如今他們站開,墨遙自然也就發現後麵還關了一個人,透視鏡能看到的是人體的曲線,並不能看到是誰,墨遙轉換了鏡片。特種兵後麵監獄單獨關著一個人,穿著灰藍色的長袖衫長褲,血跡斑斑,監獄裏上頭有一個照明燈,打出一束很強的光,照射在地板中央,他躲在黑暗中,側著身子麵對他們,頭埋在膝蓋中,哪怕是黑暗中,墨遙沒有夜視鏡恐怕也不知道他是誰。他看這人的行為舉動就知道,肯定被審訊過許多次,人的身體就特定地保持了一個被保護的狀態,且是一個算是不消耗體力的狀態,他在保存cc的身體能源,盡可能地多度過一些日子。

  頭發有些雜亂,如一團草,汗水和血液幾乎把頭發都粘在一起,一團髒,墨遙根本看不出那人是不是小白,可他不敢移動,以身形而言,很相似,隻是稍微顯得瘦一些。墨遙屏住呼吸,期盼他能抬頭看一眼,那人始終低著頭,仿佛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那幾人又罵罵咧咧幾聲,他依然沒反應,那獨眼男人已經支持不住,昏倒在電椅上,其實被折磨到這個地步的犯人,早就該槍斃,讓他們死得有些尊嚴,因為關了這麽多天,該審訊的都審訊了,多少高明的審訊人員都訊過了,問不出什麽就肯定問不出什麽了。

  黑手黨就從來不建立這樣的審訊監獄,墨玦很不喜歡,因為他覺得浪費時間浪費資源,他想知道什麽自己去查,自己差不到抓到人就問,問你不說一槍就斃了你,懶得和你廢話,除了一些私人原因,或者是突然**而來的想法,墨家的人很少這樣去折磨人。

  審訊也是有的,黑手黨也是有審訊堂的,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多,可一輪過後,實在問不出來,不如殺了,不然你再折磨也是白糟蹋人。

  看這裏的人,一輪一輪的上,其實純粹就是折騰人,他們或許都明白問不出什麽,可就是沒讓人死了,這比較殘忍,無雙問墨遙為何還沒出來,距離太近,墨遙沒有回答。

  無雙也敏感地知道事情不對勁,或許,他找到小白了。

  兩名特種兵夾起電椅上的男人,如丟垃圾一樣丟進他的監獄中,那人昏死過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這顯然是他們晚上的節目,每天都要把人折騰一番他們才去睡覺。

  其中一名特種兵說,“**那臭小子,老子看他不順眼。”

  墨遙蹙眉,微微握緊了拳頭,其中一人打開監獄的門,把縮在陰影中的人揪出來,丟到電椅上,那人側著頭,隻露出修長的脖子,墨遙注意到他胸前有一個射狀的血跡,衣服襤褸,沒缺手缺腳,他稍微心安。雖然沒斷手斷腳,身上傷口卻不少,大腿兩處很顯然有兩個刀傷,胸口那裏的噴射狀血跡,不知道是不是槍傷,相比於其餘的犯人,他傷得輕,可顯然也是半條命的樣子,也不過小半個月時間,他人就瘦了好幾圈,下巴尖得嚇人。一名特種兵小夥子一個拳頭揍他的頭顱,男人嘴裏噴出幾滴鮮血,總算有了一些反應,身體扭曲抗議,頭發突然被人揪住,“大明星,你還想扛多久?說,你和黑手黨到底什麽關係?你知道多少?”

  墨遙呼吸突然急促沉重起來,無雙連連呼叫幾聲,墨遙沒有回答,渾身血液逆流,無雙也得到一個訊息,找到小白了。

  小白微微睜開眼睛,他算是這些犯人裏唯一還有神智的人,那眼睛裏亮得嚇人,笑嘻嘻地湊到那人麵前問,“想知道啊……嗬嗬,我偏不告訴你。”

  “臭小子!”又是一拳過去,小白的臉偏了偏,又如慢動作般,噴出一口鮮血,墨遙眼睛緊縮,刺痛,墨小白閉著眼睛,也不再廢話,盡了最大的能力保護自己。

  他們兒時訓練的時候每年都有自保的項目,且小白訓練得最多,因為葉薇認為,小白被抓的幾率比兄姐高,所以從下就教墨小白如何的審訊和刑罰中最大程度地保護自己,盡量拖延時間,讓別人有營救他的時間,所以到目前為止,他還有神智。

  染了辣椒油的鞭子如火龍噴出的火,灼燒著自己的身體,小白人被扣在電椅上,手腳不能動,盡可能地保護自己的小臉蛋,因為這樣的鞭傷打不到要害,他自然最大程度地保護自己漂亮的小臉蛋,甚至苦中作樂地想,至少他沒被挖了眼睛,沒被毀容,還是一個帥小夥……忍受疼痛,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真的,對小白而言,他覺得都輕了。

  相比於老大賞他的一巴掌,這算什麽,屁都不是。

  鞭子抽去,尖銳的刀鋒**著他的咽喉,墨小白哪怕被打得半死,人也驕傲得死,那諷刺的笑容很顯然在說,要殺你們早就動手,何必裝模作樣,那人怒得把尖刀刺進他的肩膀,穿透他的肩膀,墨小白是最驕傲的人,哪怕是這樣,他也沒吭一聲,隻是緊繃的身體,幾乎要掙斷鎖著他的鐵鏈,鮮血順著電椅蜿蜒,其中一人的舌頭曖昧地在他臉上舔過,墨小白全副心神都用來抵抗劇痛,已無心思理會這種惡心感,身體僵硬麻木幾乎不是自己的,那人曖昧地笑在他耳邊不知說什麽,墨小白瞳眸睜大,最終又慢慢地平靜。

  手腕滴出鮮血,他們圍在一起,不知在商量什麽,墨小白人昏在電椅上,一人在討論的同時啟動電椅的開關,可怕的電流竄過他的身體,又把墨小白折磨醒來,活生生地感受近似於殘忍的疼痛。

  昏迷,醒來,昏迷,醒來……反反複複……

  墨小白始終沒有發出一聲,重複六次後,這一次電流沒讓他醒來,一人說,“加大。”

  “再大他就沒命了,上頭說無論如何,一口氣要留著。”

  “**,這小子骨頭怎麽這麽硬。”那人踢了墨小白一腳,“用水潑醒。”

  那種可怕的電流都沒讓他醒來,水又怎麽能潑得醒,墨小白始終沒有再動過一次,他們也覺得晚上的節目該結束,拎起墨小白丟到監獄裏,他安靜地趴在那束強光下,渾身都是血,其中一人進來把他的衣服給撕開了,肩膀上上藥止血,最簡單的處理,他們可以隨便折磨人,卻不能讓人死了,小白明顯沒了多半條命,如果不管那穿透的刀傷,他會失血過多而死,那人止了血,不甘不願,如踢一條死狗般踢了他一腳,關了門,上了鎖,小白身下已是一灘血和水交織的痕跡,淺紅地鋪了一地。

  墨遙覺得他這輩子就沒有過這麽難熬的時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都是煎熬,沒一秒鍾都恨不得快些過去,恨不得那些人快點走。

  他捧在手心的寶貝,就被人這麽無情的糟蹋,他人就在這裏,無助地看著,眼睜睜地看著,他恨不得一拳打碎這層阻隔,把他抱在懷裏保護著。再不讓人動他一根頭發。

  墨遙安靜地等著,目光死死地盯著小白,小白在那束強光中動都不動,明顯沒了知覺,其他的犯人無動於衷,他們很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節目,且他們自顧不暇。

  那群特種兵在抽煙,聊天,耍流氓,墨遙無心聽他們雜七雜八的語言,隻是安靜地潛伏,地下監獄很安靜,他把這些人的臉一張一張深刻地記憶在腦海中。

  一個都不會放過,小白所受的苦,他們會十倍百倍地償還,死亡太簡單了。

  終於,他們覺得結束了,離開了監獄,鎖上了門,墨遙看著他們離開,“無雙,看他們幾人離開監獄。”

  五分鍾後,無雙報告,“九個人。”

  “很好,警戒,我要下去。”墨遙說,九個人全部都出去了,包括剛剛在最上層的守衛,看來晚上他們沒派人在這裏守著,或許太自信了。

  “明白。”無雙沉聲說,“小白還好嗎?”

  墨遙沒有回答,無雙也沒有再問,她知道,很不好。墨遙拆開了排風口的窗,順著繩子滑下來,又把通風口恢複到原樣,那幾名犯人,隻有一個人清醒著,他爬著,拍著鐵欄喊救命,墨遙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那人緩緩地安靜下來,淚流滿麵。

  墨遙是幾乎開了門,快速地撲過去,兩人都在那束光中,他拍著小白的臉,小白沒反應,墨遙把自己的裝備包拿過來,拿出輸血袋和輸血管,立刻幫小白輸血,他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所以血袋和藥品帶的比子彈還多。

  “小白,再撐一會兒,哥馬上帶你走。”他一遍一遍地吻著他的額頭,緊緊地抱著這讓他疼到骨子裏的男人,最後慢慢地放下來,快速處理他的傷口。<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75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75小白傷得重,他出生到現在從未傷得這麽重過,這是小白第一次被抓,第一次被折磨,第一次被人**,墨遙為他檢查傷口的時候,心驚膽戰地看著他身上一些……曖昧的痕跡,那是……**的痕跡。

  媽的,這幫該死的畜生。

  墨遙隻覺得頭上的青筋都要爆裂,他們竟敢這樣對待小白,他剛剛一心想著小白該多疼忘了其中一名特種兵那曖昧的動作,如今想起來,如一條蛇爬過他的脊椎。

  小白昏沉著,臉上全是血水,墨遙抱住了他,眼睛刺痛,“小白,小白……”

  低啞的呼喚夾著一絲哭顫的聲音,他恨不得毀了自己的手,鼻尖一酸幾乎落淚,“小白,哥錯了,哥哥錯了,等你醒了,你要打要罵要殺隨你……”

  翻滾的絕望和悔恨讓他不知所措,如果時光倒流,他寧願砍斷自己這手也不會打他,隻會很溫柔看著他,他要打誰,要殺誰,他管不著,他縱容到底,他不該打小白的。

  如果他不打小白,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輸血袋的血都輸到血管中,墨遙把他身上的傷口都做了一個簡單又有效的處理,他腿上的傷多,有抓傷,有刀子刺穿的,還有……墨遙咬死的牙關。小白的唇幹裂而粗糙,看起來嚴重缺水,墨遙把簡易瓶裏的鹽水和葡萄糖慢慢地灌下去,因為盡可能地減輕重量,他帶的都是很小的簡易瓶子,鹽水和葡萄糖都不多,卻足夠讓一個人補充一些熱量。

  小白安靜地沉睡著,他似乎很累,很疲倦,這輩子都沒有這麽平靜過,就這麽睡著了,墨遙喊著他的名字,沒能把他喊醒,他心如刀割。

  無雙問,“老大,別在監獄耽擱,盡可能走。”

  “小白沒辦法走,我不能帶他從排風口走,隻能從正麵走,改變路線,你們接應,等他醒來我就帶他出去。”墨遙簡單地說,無雙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大要帶小白從正麵走,他就必須要穿過正東道,那裏有十幾人防守,且每一個狙擊點對著正東道都是100%視角,老大如果抱著小白,他沒法迅速從這條道上移動,換句話說,不死大傷。

  無雙觀察了位置,命令風到正東道大樓的二樓,如果他們出來,發生衝突,風第一個先清掃狙擊手,無雙清掃其他的防衛,雲帶他們離開。

  無雙和風斷後,無雙撥了一個電話,“墨晨,派一輛直升機停在四公裏外的機場,順便啟動四輛軍火戰鬥機,如果交火,全殲這裏。”

  墨遙從頻道裏說,“別,不要鬧出大動靜,派直升機過來就好,沒必要引起恐慌和戰亂,我們去墨西哥,從墨西哥走,出了美國境內,這事就好解決。”

  無雙想了想,點頭,又重新作了布置,雲擔心地問墨遙,“老大,小白怎麽樣,沒事吧?”

  墨遙沒回答,怎麽可能會沒事,可小白在這裏發生了什麽,他是永遠不會對別人說的,他心疼地拂去小白汗濕的頭發,等他清醒。

  風突然喊道,“老大,小心,有兩名特種兵去監獄,十分鍾到,你準備撤離。”

  墨遙蹙眉,飛快收拾地上的裝備帶,他來不及撤離,小白還沒醒,他沒法帶著小白走,墨遙想了想,背上裝備帶,時間太緊急了,他甚至來不及走,隻能戴上粘性手套和腳套,如一隻蟑螂粘在牆壁頂端,幸好這牆壁高,又在黑暗之中,沒人注意到,墨遙稍微鬆了一口氣。監獄裏唯一清醒的男人不解他為什麽這麽做,知道門響了,這監獄的牆壁造得十分粗糙,這粘性不算太牢固,墨遙隻盼他們快點離開。

  可他們衝著墨小白而來,那兩人一手拿著酒瓶,一邊灌著酒,一邊走向小白的監獄,打開門就進來,兩人笑得曖昧猥瑣,墨遙突然意識到他們來幹什麽,他們來喚醒小白,他們想羞辱小白,做他們想做的事情。這個基地,沒有女人,這些特種兵一駐守就是好幾年,不占葷腥,所以軍營中什麽鬼怪事都有,他們有的人還會因為常年的禁欲而患上**病,三粗五大的男人看習慣了,偶爾看小白這樣纖細美貌的,自然是十分喜愛的。

  他也總算理解,為什麽他們毀了別人的容貌和眼睛,小白的臉上卻毫發無損,墨遙咬牙,這兩人捏著小白的鼻子喊著他醒來,幹一個死人沒勁,他們更寧願看小白在他們身下哭泣求饒。

  “小美人,哥哥來疼你了……”他拍著小白的臉,他猥瑣地對同伴說,“今天他不會反抗了吧?”

  “命都沒了,反抗有用?”

  另外一人退了幾步,喝酒助興,等他醒來,墨小白轉醒,瞳眸先是睜大,後又恢複平靜,譏誚地勾起唇角,他被打成那樣,被如此**,他應該幹淨得一塵不染,仿佛他的傲骨從不曾被人玷汙,

  那人似乎很興奮,開始解皮帶,做出最醜陋的動作,墨小白冷冷地譏誚他小弟弟,性無能,麵上一片冷傲,墨遙總算知道為何小白身上那麽性虐的傷,很多是他自找的。

  喝酒的那人一把摔了酒瓶也想上前去,墨遙悄無聲息地也落下雙腿夾住他的頭,他的手依然粘著牆壁,那人抬頭還來不及說一聲,墨遙雙腿一用力,夾斷他脖子。墨遙落下來,扶著那具屍體悄無聲息地放下來,墨小白很顯然看見墨遙了,臉色煞白煞白的,那人見墨小白露出害怕羞愧的神色,顯得更加興奮了,要知道,能讓墨小白露出除了高傲和譏諷外的表情都讓他們覺得有成就感,他還出現過羞憤,仿佛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的羞憤,這讓男人更加興奮,撲下去眼看就要抓住墨小白的雙腿,墨遙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嘰嘰喳喳回頭,墨遙冷笑,一把短小的軍用刺刀刺穿他的喉嚨,鮮血噴出,又解決了一個人,他拖著他們的屍體推到一起,墨小白看見總算發現自己有點不對勁,傷口被處理過了,身體也有些力量,似乎……墨遙處理了屍體,回頭想去抱墨小白,他在地上打滾,撲到陰影處,“別碰我。”

  “小白……”墨遙心疼地喊著他的名字,墨小白如驚弓之鳥地看著他,他在敵人麵前那種高傲和骨氣全部消失無蹤,隻剩下恐懼和羞憤,竟然被墨遙目睹這一幕……墨小白覺得他為什麽沒死,剛剛那一刀下去,他要是死了多好。

  小白很狼狽,小白的視線不敢和墨遙對上,隻是別開頭,冷漠地開口,“滾開,我不需要你來救,滾,滾滾……”說到最後,他的拳頭死死地捶著牆壁。

  “你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不過去,小白,我不過去,別傷害自己……”墨遙慌忙擺手,他知道這一次對小白的傷害實在太大,不管是他,還是敵人,他們都在他心靈上抹下陰影,他恨自己。

  他明白地看著墨小白對他的恨,小白是該恨自己的,如果不是他,他就不會弄成這地步,小白那性子謹慎,不會弄得這麽狼狽。

  墨小白慌亂,無意識地顫抖,搖頭,把自己縮成一團,縮在角落裏顫抖著,他的眼角因為一些生理反應盈滿了淚水,他不想哭,可他控製不住一種在他體內開始發作的東西造成附帶後果。墨遙卻以為小白在哭,他如被人抽打了幾個大耳光,心疼地看著他淚水刷刷地流,墨小白無法抑製地抖,他痛苦,難過,把頭撞向牆壁,墨遙撲過去,抱住他的頭,“小白,別這樣……”

  “滾開!”墨小白低吼,一把推開墨遙,似乎覺得他離他不夠遠,一腳踢開了他,疼得小白身上的肌肉都擰在一起,無雙知道小白如今最不願意見墨遙,她說,“老大,把耳機給小白,我要和他說話。”

  墨遙千百個不願意,也隻能把耳機給墨小白,他不願意聽任何人說話,墨遙強製性把耳機給他戴上,無雙說,“小白,別怕,是姐姐,姐姐在外麵,沒事了啊……”

  無雙難得這麽溫柔地和小白說話,她明白小白在裏麵一定經受了非人待遇,此刻的他身體和心靈都在最脆弱的時候,受不住一點刺激。

  “小白,跟老大出來,我們回家,有事回去再說好嗎?”

  小白摘了耳機,丟給墨遙,目光刻骨地恨和狠,“我不要你管我,也不要你救我,我也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

  他口齒不太清楚,可這些話說得流利,墨小白死死地看著墨遙的手,那隻打他的手,墨遙如同萬箭穿心,小白什麽都可以不記得,什麽都可以不計較,卻無法忘記他曾經打了他。

  誰都可以給他一巴掌,就是他自己不行,這巴掌把小白打得自尊全無,又直接導致他變成今天的摸樣。

  墨遙下意識地握緊了右手,痛苦咬牙,墨小白別開了目光。

  兄弟兩人都沉默下來,無雙說小白此刻情緒激動,等他安定一些再和他說,短時間內不會有人到監獄去,墨遙有充足的時間可以和他耗著。

  小白當墨遙不存在,也不關心他這裏留的時間長了,會不會遇到危險,墨遙和無雙說了聲,想摘耳機,無雙不準,外麵情況變化莫測,豈能摘了耳機,無雙調成了單獨頻道,“有話就和小白說,就我能聽到,風雲聽不到。”

  墨遙看著小白,“你若不走,我留在這裏陪你,你想死,我陪你一起死。”

  “隨便你。”墨小白表現得不在乎,墨遙知道,他怎麽可能不在乎,他若想死,他有的是辦法自殺,別人也折磨不了他,可他沒死。

  小白知道,在他打了他一巴掌後,他就這麽死了,他墨遙這輩子都會過得行屍走肉,他們的心結永遠無法解開,他一輩子都會活在噩夢中,或許會發瘋,所以哪怕再痛苦難忍,他還是挺了過來。

  墨遙說,“小白,那天我不該打你,求求你,再恨哥哥,也出去再說好嗎?你剁了我的手我也願意。”

  “好啊,你現在剁了。”墨小白躲在陰影裏,看都不看他,無雙聽得心焦,怕墨遙真一個衝動把手給剁了,墨遙說,“不,現在還不能剁,我還要靠著手帶你出去,等出去了,我立刻剁了賠罪,好嗎?”

  “現在剁了。”

  “不!”

  “那就滾,不滾我叫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在這裏,看你走不走。”他發了狠,墨遙說,“你叫,把所有人都叫來,我死在這裏陪你。”

  墨小白冷笑,不說話了。

  墨遙解釋那天的事情,“那天,我是氣瘋了,白柳成傷成那樣,不管他說了什麽不中聽的,你都不該打他,誰看見那一幕都會生氣,我一時沒控製住就打了你,我覺得你太任性妄為,太無法無天,可我忘記了,你的任性妄為,無法無天本就是我一手寵出來的,我生氣應該扇自己嘴巴也不該打你。”

  小白的情緒很脆弱,特別是此刻,所以墨遙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語調和他談話,把姿態放到最低,盡量地讓他放鬆,什麽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他想讓小白和他一起走就必須讓小白暫時原諒他。

  否則他無法說動小白走,他發狠起來寧願真的同歸於盡,特別是他還目睹了小白這麽不堪的一麵,若是他之前不想死,經過剛剛那一幕,小白此刻是想死了。

  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76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76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越是留在這裏,越是危險,墨遙知道,他沒太多的時間選擇,他該拿小白怎麽辦,他該拿他怎麽辦,小白如今抗拒他所有的一切,甚至抗拒他的營救,墨遙太擔心小白沒有想清楚小白的脾氣和處境,如果他不是關心則亂,換了一個人,他就不會親自來,讓墨晨來,或者無雙來,小白就不會抗拒。

  小白如今不想見他,恨他,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願意死也不願意他來救,就像是他一直心中的想法,全天下的人都可以罵我,你不可以,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打我,你不可以。全天下的人隻有你最應該來救我,如今他打了他,他也覺得他沒資格救他了,從身體到心靈,小白如今都把他排斥了。

  墨遙著急,卻毫無辦法,無雙也提供不了什麽好的建議,他們誰都拿固執的小白沒有辦法,他是真的寧願一起死也不願意跟著墨遙走。

  就像他知道他一定會被性虐,他也肆無忌憚地諷刺那人小弟弟,說那人性無能,這就是小白。他不在乎玉石俱焚,他隻要他心裏舒服。

  墨遙悲傷地看著他,可小白對他視而不見,他再也不是小白的哥哥了。

  他說過你從此別當我是你哥哥,這句話小白如今實現了,他真的沒當他是哥哥,甚至是路人。

  “小白……”墨遙難受至極,墨小白不理他,牢房的腐朽味道撲鼻而來,小白身上也有一些難聞的味道,全是割著他心髒的利刃……

  “再不走,我真的喊了。”墨小白調轉視線看著墨遙,目光冷冷的,閃爍著金屬般的光質,“我喊了,我們一起死,我讓你到死都記得對我的虧欠。”

  墨遙突然甩開裝備袋,他也豁出去了,既然想死,那就真的一起死,他撲到小白麵前,緊緊地抓著小白的衣襟,小白的身體條件發射地抗拒墨遙的碰觸,一來,墨遙打過他,墨小白心理上抗拒墨遙,二來,他身上有一些不好的痕跡,他不想墨遙看見看低了他,哪怕知道墨遙已經明白,他也不想墨遙看見,所以小白拚命地掙紮,小白他沒多少力氣,他就一口氣了,墨遙簡單的處理隻是讓他在死緩中恢複了一點力氣罷了。他的力道墨遙根本不在乎,對他而言也微不足道,墨遙掐著小白的頭,把他抵在牆壁上,墨小白真的喊起來,可墨遙堵住他的嘴唇,用他嘴唇……

  對他們而言,這不算是一個很美好的吻,墨遙終於吻到他夢寐以求的唇,總算嚐到小白的味道,他從來沒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吻小白,墨小白因為驚恐地睜大了眼眸,過度的恐懼讓他眼前出現了幻覺,老大的臉變成了很多人的臉,他身邊放佛傳著很多笑聲,他記得第一次他們想要上他的時候,那是他來的第五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結果他抽出其中一到的軍用刺刀,狠狠地紮進身體裏,他不是自殺,他不想死,他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對抗。墨小白的眼前的幻覺越來越嚴重,他分不清誰在吻他,隻是那麽有力的唇,那麽有力的力道讓他自然而然地恐懼……掙紮,悶哼,嘶叫,他當然叫不出來,聲音都被卡在咽喉中,墨小白如被人刺破了喉嚨,所有的東西都是破碎的,畫麵也是破碎的。

  墨遙固執地吻著他,他不敢太過進入,隻是吻他的嘴唇,墨小白已經顫抖恐懼成這樣,他不敢冒險,不然他會加速小白的死亡……

  小白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一般說來,很少有事能讓他恐懼成這樣,墨遙知道,這半個月來,一定會發生過別的事情,可他現在還不知道的事情,對小白的心靈和身體造成巨大傷害的事情,它不是性虐,而是別的事情,隻是他想不出來。

  小白的眼睛幾乎在翻白,臉上扭曲到了極點,墨遙總算放開他,咬著的他嘴唇在輕輕的,溫柔地安撫他,“小白,是我,是哥哥,別怕,別怕……”

  他呼吸急促,瞳眸長大,鼻翼噴出急速的熱氣,雙手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脖子,墨遙捧著他的臉,有耐心的,溫柔的安撫他的抗拒,小白抗拒所有人的碰觸,並非他一人。

  “是我……”

  “不要……碰我。”他說著不完整的句子,指節泛白,墨遙壓住心中的疼痛,強硬地說,“除非你跟我走,我就不碰你。”

  “走……”墨小白喘氣,瘋狂搖頭,雙手胡亂地揮舞,不讓墨遙靠近,墨遙再一次捧著他的臉吻下去,吻住他的嘴唇,用力地撬開他的牙關,熱烈地吻著他口腔內每一寸肌膚,那味道並不算好,他十幾天都關在這裏,吻下去都是苦澀又帶著血腥的味道,可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吻著心愛的人那種滿足和激動的感覺,墨小白依然抗拒,他幾乎是僵硬的,這樣的碰觸比光吻著嘴唇讓他覺得舒服,甚至平靜一點,他沒和剛剛那樣的恐懼,墨遙一時想不清楚為何,模糊地有一個可怕的認知,此刻卻忽略了,他隻想把小白帶出去再說。

  兩人的吻幾乎是一人在強迫,一人**驚恐地抗拒,接受,又抗拒,接受,抗拒,感受不到情人間一點點的甜蜜,不管是小白,還是墨遙,對小白而言,此時任何的肢體接觸都是可怕的。

  小白用力地推開他,

  小白用力地推開他,指節泛白,他沒有力氣推開墨遙,可墨遙卻看著他,沒有再吻他,墨小白眼前幻覺嚴重,墨遙的臉變成一些他害怕的物體,小白幾乎是驚恐地喊,“別碰我,髒……髒……”

  墨遙很顯然誤會了小白,以為他自嘲說他髒,墨遙湧起一股怒火,又死死地吻上去,他不髒,一點都不髒,小白很恐懼,墨遙的吻順著他嘴唇吻到耳垂,“小白,你不髒,我愛你,你知道我多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