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料理後事
作者:砯崖東      更新:2021-12-26 11:13      字數:2511
  聶雲看著那巨大的炎刃其實內心裏也滿是恐懼的,誰看見那種東西還能不恐懼,(小東在這裏問一句,你看見了不怕嗎)

  不過為了要麵子,能不裝的很沉穩嗎?聶遠在遠處大喊:“不好!有危險,怎麽辦啊,這麽遠我也瞬間過不去,誒。”

  聶雲也有點慌:空手接白刃?可是又有什麽辦法,聶雲淩空跳起大喝:“破荒掌!”一個傻不愣登卻有著想要逆天的人出現了。

  這次聶雲使用的雖說是第三式,但是名不正言不順,隻是剛剛會一點而已,劍靈在腦中大喊:“不要慌張,我用我的念動力盡量幫你一次,不過這次我估計得沉睡一段時間了,後麵看你了。”

  聶雲疑惑:“念動力?那是什麽。”

  劍靈隻是短短的說了一句:“另外一種修法。”聶雲癡癡的看著:“你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你有著強者之心。”劍靈的一句平淡的話語,確是讓聶雲不禁顫動,自己真的有強者的心嗎?在那個世界似乎從來都不懂什麽是強者之心。

  聶雲也不想那麽多了,附加上劍靈的念動力,一擊之下仿佛天玄境的人也擋不住一般。

  周遭的空氣不斷的變幻,摧枯石拉的一掌推了出去硬生生的碰在了炎刃上,那種猛烈的衝擊,讓周圍的樹葉紛紛飄落。

  聶雲還在原地,神秘人也站在原地。

  靜靜的,神秘人的手不斷的滑出鮮紅的血液,單膝跪地,捂住胸口猛咳了一聲,但這一聲卻也是那般的動聽悅耳。

  聶雲趕忙跑了過去攙起了神秘女子,女子卻很是不情願:“不用你管,我自己還行。”

  聶雲卻是說了一句風涼話:“要是我是別的人,你早就已經死無全屍了,看在我心腸好,還是幫幫你吧。”

  一股溫暖的氣息從聶雲身上傳了出去,仿佛清泉流過溪澗卻絲毫沒有痕跡,那種溫暖不言而喻。

  女子嬌軀微微顫動,聶雲似乎感受到了這一點,才發現這殺人如蟻一般的女子也有害羞的一麵,不禁失笑。

  聶雲忽然伸手抓向了女子的麵具,但是女子的防備心也非常強,即使是在療傷也不忘防備別人。

  “你?你是天玄境?”女子很是不相信的說道。

  聶雲歎了一句:“算你狠,你走把,以後不要幫迦族。”

  一道盤曲的身影逐漸變直,兩條分叉閃現,不斷晃動,剛剛移動,聶雲也是單膝跪地,捂住胸口,似乎痛不欲生。女子感受到了那份情感,扭轉了麵具,看向了聶雲說道:“你也不行還要逞能”剛要走進,聶雲猛地一跳伸出手去抓麵具,但是還是被女子摁住,“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臉。”

  聶雲疑惑“怎麽難道她臉上長了什麽嗎?為什麽不叫我看。”

  但是剛才的感覺,怎麽感覺是跟在三次元初見的人很相似,這是為什麽?不可思議。

  女子轉身離去,留下了調息的聶雲和一群人。

  房屋之上神秘的黑袍人自言自語道:“異界也有這樣有感情的人啊!不可得,不可得。”

  聶家大院

  這裏的景色還是那麽的美麗,無論用多麽美麗的語言都無法形容那一份動人的樣子,仿佛一張少女的麵孔,毫無瑕疵。

  大廳之中彌漫的是反常的氣息,人人麵目無色,異常的正經,聶雲站在中間。靈魂深處的那位劍靈卻是失去了音信,任憑聶雲怎麽呐喊,都是無動於衷。

  聶遠第一個張開了口打破這種死寂:“雲兒,你是怎麽做到的,之前你的實力也肯定抵擋不了一個地玄境的強者,你現在剛剛恢複又怎麽能有這麽強的爆發。”

  聶雲撓了撓頭,呲著牙笑道:“這不怨我啊,我隻是看著家裏有難才會有一個短暫的爆發,那隻是巧合,巧合嘿嘿。”

  眾人都感覺他是在謙虛,什麽人就算爆發也不可能從最底層變成了最強,更何況是一個廢物宗師。

  聶雲聽劍靈的最終說的話後還留下了一句話:離開這裏,去想辦法恢複自己的靈魂,有一天你會再度回到殿下並且拿回記憶的,這點小城是容不下你的。

  聶雲破口而出:“眾位家族裏的長老,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不能陪大家了,以後會回來的。”

  “啊,你要走啊,剛恢複神誌就走啊。”眾人都歎氣。

  聶雲笑道:“我意已決,汝等還是不要勸了。”

  傍晚,天色昏暗,房屋簷上,聶雲獨坐。

  一人的身影悄悄靠近,無聲中卻帶有一種有聲,那是愛的味道。

  “我知道您來了。”聶雲說道。

  “好兒子,幹的不錯,揚眉吐氣了,不過你為什麽要急著走啊,這裏不是挺好的嗎?”

  聶雲隻是說了一句微小中又有一種傲骨的話:“做我該做的事情!”

  聶遠長歎了一口氣,道:“我從小到大都很少聽見你喊我父親,難道你就真的不願意叫我嗎?”

  聶雲偏轉過來了頭,雙目對視,聶雲的眼中,似乎隻有眼屎,而父親的眼中卻是包含深情愜意。聶雲雙手跪地大喊了一聲:“父親!無論你是我父親也好,不是也罷,我都認你做我的父親了,因為你對我的愛是那樣的無私,我敬您,父親!”

  聶遠有點不知所措了:什麽?難道我不是他父親?誰說的,我養他從小到大,我還沒聽說怎麽我就不是他父親了。估計是開玩笑吧。

  聶遠有點感動的樣子,不管怎麽樣,終於他還是叫了自己“父親”了,那就是一種尊敬。

  聶遠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很破舊的劍和一張寫著滿是字體的紙,但是卻隱藏不住那種威力的波動,淡淡的說了一句:“這是曾經一位來曆不明的人給我的,當時他說他已經活不長了,希望能把這把劍給真正能擔當大任的人,因為這把劍是一把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談了一口氣的聶遠。“隻是到現在,我也沒有解除這劍的封印。甚至都不知道怎麽用它,就你帶上吧,有一天你站到了武學的巔峰,估計你才能解封它吧。這張紙是我在冥動城聶家總部的手信,你將來要到了冥動城可以找他們,給信便可。兒子,保重!”聶遠眼眶濕潤。

  月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時刻。

  聶雲披上了黑色的袍子,站在屋頂,威風凜凜,看著不像是殺手,而是一個俠客。

  隻聽見黑暗之中一人喃喃道:“先把這城中的砸碎處理掉再說。”

  迦族大廳之中已是空無一人,小屋獨亮,迦索正在為自己的兒子守夜:“兒啊,要是讓我再見到聶家的任何人,我一定殺他個片甲不留。”

  “隻是可惜,你沒有機會了。”

  “誰?是誰再說話。”

  一道黑影劃過,飛刃甩出,迦索聚集內力卻是無用,速度太快了,迦索到死都再想一句話:速度太快了,是人嗎?這暗器的功夫全是聶雲在那個時代自己琢磨出來的,花費了他十年的時間才研究透徹,就算來到了這裏也是非常有幫助。

  聶雲看著床上躺的迦遠,伸出手來給他拉下了眼簾,歎了一口氣,道:“唉,誰叫你命苦,非要跟我聶家做對,自討苦吃。”隨即一道優美的弧線劃過,幾滴血液流淌了出來,泛起了一灘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