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任務
作者:九幽白      更新:2021-12-25 10:07      字數:2088
  我們處理好事情的第三天,習戰給我打來一通電話,讓我把人員報上去,明天去上海機場與他們會合,這次我們要去西藏一趟。

  這趟行程應該是要去尋找夜郎陵墓,不然也不用著叫我一塊去。

  小喬不放心,黏著我又是撒嬌又是耍賴,說要跟我一起去。不過,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忽悠下,她最終還是妥協,在家準備婚禮的一切事宜,等我回來就差不多是結婚的日子了。

  第二日,隨便收拾了行囊我們三便趕往上海機場,臨走之時,我囑咐了一番薛青山,讓他注意家裏人的安全,防止胡青峰亂咬人。

  上海機場,我們直接被接上了軍機,習戰帶了四個人,加我們三正好七個。一上飛機,他便給我們介紹另外幾人。

  一人是從特種部隊抽調來的,叫做山貓,是部隊上的尖子狙擊手,有去國外打過代理戰爭,有著豐富的野外生存能力。

  還有一個鷹鉤鼻,凹眼眶的老頭,一頭銀絲白發,這人是道上的,前幾年剛剛被官方手邊,江湖人一般叫他老鷹。

  最後一個叫做炮筒,是國安九組的情報員,雖然拳頭上沒啥本事,但是在收集情報以及測繪等方麵很有一手。

  在飛機上,習戰給我們說清了這次的人物,西藏發現了一處遺跡與夜郎國有關,隻是現在還不清楚是夜郎陵墓還是夜郎古城。

  國家已經在調配軍隊去保護,而我們則是以特遣隊的身份進入,在其他人之前將白狐玉佩給找到,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飛機上,我又一茬沒一茬地問習戰,現在國家打算怎麽對胡青峰動手,他可是我的一塊心病,哪老王八犢子一天不倒台,我就一天不安生。

  習戰說那一塊不歸他負責,不過要整治胡青峰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早在年前國家就已經打算對胡青峰動手了,因為胡青峰和美國人暗地裏有見不得人的交易。

  太多的東西就涉及到國家機密了,我不好再問下去,於是便和習戰嘮起了家常。

  閑聊中,我發現他這人挺不錯,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卻一點都不膨脹,不像某些才幹到個村官,就跩得人五人六的。

  再聊下來還發現,原來習戰和大雷的父親以前是戰友,有這麽一層關係,於是大雷和習戰就聊到一塊去了,我反而成了沒事人,靠在座椅上打盹。

  飛機經四川再到拉薩貢嘎機場,全程七小時,等到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負責接待的是駐紮拉薩的武警中隊,我們的裝備也是由他們裝備。

  吃過飯,開著兩台解放越野,我們便往此行的目的地拜吉行進。

  拜吉位於日喀則地區的西南方,按照以前夜郎國的疆土範圍,夜郎王陵能修建到這個地方,還真是讓人搞不懂。

  不過官方都說這兒有關於夜郎古跡的線索,那肯定錯不了,畢竟全國情報消息最厲害的便是官方。

  一行人除了炮筒,其他人都挺正常,並沒有發生高原反應,畢竟我和大雷在貴州那會沒少幹活,而且那裏的海拔也不低。

  狂叔是練武之人,適應能力自然強悍,隻有炮筒身體的條件不足,現在暈暈沉沉地吃完藥在車裏躺著。

  第一台車是山貓和老鷹換著開,第二台這是習戰和狂叔,開始的路到挺好走,可是到後麵就越來越難開,而且兵站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長,不得不在車頂上加上備用油箱。

  我第一次來西藏,算是領略了什麽叫做地廣人稀,一路上除了兩台車,很難再看到別的人,路上發現障礙的時候,還得自己下車去清理。

  在夜裏趕路看到野狼和黃羊等動物是十分平常的事,大雷是個不折不扣的吃貨,還麽到目的地就合計著進山之後要搞點烤羊肉吃。

  從拉薩到日喀則我們用了三天,等到了拜吉的時候已經用了五天的時間,路並不算遠,可走的那都不叫路,是不是還會遇到塌方處,得人工清理,也得虧兵站之前有做過一次清通障礙,不然我們還得花更多的時間。

  到了拜吉,把車托付給一戶牧民,接下來的路我們就得靠騎馬,馬是交了押金從牧民哪裏租來的。

  當然,我們還從牧民那裏雇了一位當地向導,在這種地方,想要簡約時間,那必須得用當地向導。

  向導叫做向巴平措,是當地的一個老牧民,年紀五十來歲,不過身子骨十分幹練,按照牧民們說的,向巴平措對日喀則的任何地方都很熟悉,他從四歲便開始在日喀則牧羊,可以說日喀則地區已經被他行遍。

  向巴平措很憨厚,話也不多,我們問什麽,他就說什麽,我們說要去哪裏他就帶路,也不多嘴。

  中午頭休息用餐的時候,我遞給老人一個罐頭,然而他卻擺擺手,從自己包袱裏拿出青稞麵,自顧自地加上燒好的酥油茶,捏成糌粑後吃起來,吃了兩口後才對我說:“這個好吃,你們的那個吃不慣的。”

  我沒吃過那玩意,於是對老人說:“可以給我嚐嚐嗎?”

  老人很客氣,把掛在腰間的袋子遞給我說:“自己捏的嘛,味道好得很。”

  我抓了一把青稞麵放在鋁碗裏,加點酥油茶後捏成團,隨後便咬了一大口。

  怎麽說呢,味道怪怪的,感覺很糙,有點像放水少的炒麵,可能是酥油茶的原因,還有一股羊膻味。

  大雷那一副饞嘴的樣子,我假裝吃得特別香,然後看向大雷問:“大雷,要不要嚐嚐?”

  大雷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接過我遞過去的糌粑,想也不想便往嘴裏塞,隨後的表情讓我笑出了眼淚花,那種感覺應該是從天堂瞬間掉入地獄。

  因為不好當做藏族同胞的麵吐掉,大雷包著一口糌粑說:“我去那邊方便一下。”

  大雷走後,我問平措大叔,他是怎麽學的漢語。

  平措大叔說,以前他們村來了五個下鄉的知青,因為有三個知青分到了他家,相處久了,他便學會了漢話,還會寫少量的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