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又回霆園
作者:時笙君      更新:2021-12-25 09:39      字數:2077
  "外婆……不要再給我夾菜啦!碗裏已經夠多了~“

  “嗯……好吃……”

  “外婆!!”

  一塊棒槌般大小的羊腿落入碗中,葉渺渺猛地從美夢中驚醒。

  她坐起身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圍,黑漆漆一片,什麽也不清楚。

  倏地一陣她隻感覺一陣寒意,胳膊有些涼,她抱了抱雙臂,然後拉了拉被子繼續躺了下去。

  我一定是睡的太死了,什麽時候到家了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誰把她挪到了床上……

  大概或許是季風吧!

  莫名感覺有些丟人怎麽辦……

  葉渺渺有些羞愧,自己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模樣一定被別墅裏的傭人們看光光了!

  她閉上眼睛想著,很想接著剛才的美夢做下去,隻是背後陣陣涼意,寒氣透著被子隻往背後鑽。

  難道是空調開得太低了?

  可是別墅都是中央空調,她沒有半夜讓傭人守夜的習慣,所以隻能自己下去調才行。

  “好懶得動啊……”葉渺渺不情不願的坐起來,掀開被子坐在床邊,在黑暗中摸索著床邊的燈的開關。

  手下的牆壁光滑平坦,任何凸起都沒有摸到。

  葉渺渺迷茫了。

  咦?開關怎麽沒有了?鬧鬼了?

  她自然不信什麽鬼神,幹脆站起身去摸門口處的開關,卻在走了沒兩步的位置被什麽東西擋住。

  椅子?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葉渺渺伸手摸了摸遮擋自己的東西,她不記得自己房間這個位置什麽時候擺了一張椅子啊……

  這個椅子怎麽還凹凸不平的?

  她摸了摸,手下一種很奇怪的觸感,不像是椅子的那種皮具的光滑平整,很明顯有著凸起的弧度,輕輕按一按還很有彈性的那種,比起皮具的堅硬還是稍微柔軟些。

  葉渺渺癟癟嘴,收回自己的手,也不再管自己房間裏什麽時候多出的椅子,抬腳就要繞過去。

  忽然,細微的破風聲從耳邊襲來,有什麽東西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臂,她難以抗衡的順著這股力跌坐在剛才摸的“椅子”上……

  “……”葉渺渺動彈不得,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禁錮著,她的力氣對於禁錮著她的那股力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雞蛋碰石頭。

  “你是誰?”葉渺渺黑著臉問了一句。

  這特麽哪裏是一張椅子!這是個人!貨真價實、還力大無窮的人!

  回想著剛才自己摸“椅子”的觸感,她忽然明白過來,抱著自己的這個人應該是個男人。

  請問這是什麽個情況啊!

  為毛她的房間裏會有一個男人!還敢抱她!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槍呢?

  葉渺渺看不清楚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隻覺得他渾身都是冰冷的,不像是一個人該有的溫度,就連呼吸都是安靜的沒有什麽聲音。

  “別動。”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餘音仿佛有一瞬輕微的急喘聲。

  葉渺渺整個身子都僵住,果真不敢再動彈,那已經從指間調出來的鋒利刀片差一點就要割入男人的腹部。

  熟悉的低音炮般的嗓音,淩冽的溫度和不拖泥帶水的說話口吻。

  “蕭墨霆?”葉渺渺喊出一個名字。

  他他他他他……他怎麽在這裏?

  “嗯。”蕭墨霆應了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本就靜寂無聲的房間,在黑暗中陷入了沉默。

  葉渺渺僵著身子,環著自己上半身的那隻臂膀緊緊箍著她,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她有點受不了現在坐在蕭墨霆腿上的姿勢,打破了沉寂:“你是打算勒死我嗎?”

  隨著她的話音落,蕭墨霆馬上鬆開了禁錮著的手臂,改為抓住她那羸弱的肩,一個猛力抓起她,將她直接站起身掂起來,邁了一個大步將她粗魯的丟在麵前的床上。

  下一秒,他直接傾身而上,偉岸的身影籠罩在纖瘦的身軀上方。

  接著,還沒等他再做動作,一個冰涼銳利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喉間。

  “你這是做什麽?”葉渺渺用藏在美甲中的刀片貼在蕭墨霆修長的脖頸上,語氣寒冷,阻止了他粗暴的動作。

  蕭墨霆想做什麽她自然看的出,可是這人是蕭墨霆,竟然會想對她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讓人震驚了。

  “我不會再給你逃跑的機會。”蕭墨霆沒有再往下壓一寸身子,而是兀自伸出一隻手,在方才葉渺渺找開關的另一邊的床頭,按下燈的開關。

  房間驟然充滿了光亮,明亮到刺眼。

  葉渺渺的手還抵在他的頸間,已經有細微的血絲滲出,在那修長雪白的脖頸間分外明顯,她隻要在稍微用一點力氣,便可以劃破這美的惑人的脖頸。

  她不含情緒的看著麵前這張熟悉的臉,每一寸都猝不及防的強行觸發她已經好好安放在內心深處的回憶。

  蕭墨霆緩緩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看著她,沉聲道:“再跑,打斷腿。”

  “……”葉渺渺不想說話,冷眼看著這個男人轉身離開這間房間。

  你以為你是誰啊!

  拽什麽拽!

  “混蛋!”葉渺渺氣得捶床,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憋屈到不行。

  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怎麽睡著睡著,睡到霆園來了!?

  啊啊啊啊啊!頭好痛……

  ……

  從葉渺渺的房間出來後,蕭墨霆一刻也不停緩的徑直來到自己臥室中的浴室。

  水龍頭被打開,他衣衫未褪的任由冰涼刺骨的冷水打落在自己的身上,漸漸包圍著他的全身。

  方才經那個女人無意的在胸口處的觸摸,竟撩撥起他從未起過的欲火。

  這個女人一次次的刷新著他的極限,帶給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想起之前在高爾夫球場他帶著她跳下瀑布又誤入山洞的事,他的內心就莫名煩躁。

  他當時隻是無法醒來,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知道她背著他走了很遠的山路,也知道她將他丟在了那間療養院。

  他養的這隻寵物,似乎還是很護主的……

  隻是有些不聽話罷了。

  這次,他絕對不會再讓她逃了,勾起他的興趣還想逃?

  他決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