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終於滾單了
作者:一庭      更新:2021-12-24 12:12      字數:2081
  淺嫿從他的雙眸中看到了危險的光芒,她掙紮著要掰開他的手,但他卻施加了更重的力道。

  她開始咳嗽,麵色漲得通紅。

  他眯著眼睛看著她,俯下身貼近她的耳畔,將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眼裏。

  他的話語似乎都帶著灼燒的熱度:“其實你的內心對我根本就無法抗拒吧?所以表麵才更要裝得厭惡我,好掩飾你對我的渴求。”

  他的話很刺耳,但無疑說中了她的心思。

  她愣了一下。

  這恍神的片刻,他就已經將剛才從抽屜裏找到的東西拴在了她的手腕上。

  那是一根用來拴窗簾的暗金色粗繩,兩端垂著裝飾用的金色穗子。平日裏,窗簾放下來時,這繩子就被收在床頭櫃的第一格裏,一共有四條一模一樣的繩子。

  她沒想到,這玩意居然有一天會被用來拴住她的手腕。

  他動手將她的手腕固定在床頭的柱子上。

  她掙紮著想喊人,可卻被他威脅:“你盡管喊,隻不過,仆人們大概隻會當我們是久別重逢的夫妻之間在嬉戲。當然了,如果引來了天天,或者被什麽人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那你可能就難以收拾了。”

  淺嫿臉上一熱,渾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湧到了頭頂。

  她確實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被綁在床頭,這實在太丟臉了。

  他的手指滑到了她裙子的邊緣。

  她渾身一震,即使用膝蓋想,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麽。

  天天是他和她的孩子,那也就是說,他早就已經和她發生過關係。但她目前的記憶裏,已經開始逐漸複蘇四年前的那些往事,那快他托天天帶給她的破布,她也知道其實是四年前,從她的裙子上撕下來給穆晨星的紀念。

  沒想到穆晨星竟然將那塊破布保存至今。這說明什麽?

  她來不及細想,忽然就感到腰部一陣涼意。

  連衣裙已經被掀到了腰部。

  他對著她的耳眼吹了一口氣,聲音誘惑得宛若惡魔的低語:“既然你不想被我救出來,那我就如你所願,軟、禁、你。”

  他故意將最後三個字加以強調,她竟然突然覺得他的聲音性感得讓她渾身打顫。

  她的狀態很奇怪,跟平常的自己完全不一樣。一想到他有可能會對他做什麽事,她的腹部就騰起一股緊揪的感覺。

  “我要懲罰你。”他說。

  她突然覺得喉頭發緊,有些困難的抗拒著:“放開我!”但發出來的聲音,卻好像另一個人一般。

  她有些控製不住自己。她的理智告訴她,一定要阻止他,但她的身體卻在期待他接下來的“懲罰”。

  他臉上掛著標誌性的壞笑,從床頭櫃第二格拿出一把剪刀,在她的脖子上比劃著。

  她的皮膚被那剪刀一冰,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有些心驚膽顫的想,他所說的懲罰,不會是要用剪刀給她放血吧?

  真實在太可怕了!

  “別亂動,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不傷到你。”他這樣說著的同時,剪刀卻滑到了裙邊,剪開了一條口子。

  她聽到布被割裂的聲音,聽到剪刀哢嚓哢嚓響得正歡。

  “穆……穆晨星!別這樣嚇我!”她是真的害怕了。

  穆晨星卻頑皮的晃了晃剪刀,“你不是也曾經這樣對我嗎?用剪刀剪我的褲子,你忘了?”

  淺嫿這才想起的確有這麽回事。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記仇?“小家子氣!”她牙根癢癢的罵他。

  他壓根就不在乎。反正她現在罵他什麽都好,等會兒,他自然會收拾她。

  剪刀已經前進到了衣領,淺嫿被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穆晨星你這個變態!你虐待狂啊?!”

  穆晨星卻很玩味的笑著,欣賞著她害怕的反應。“你不知道男人被逼急了,可是會發狂的嗎?”

  “你這意思難道是怪我把你逼成了變態?!”淺嫿都快哭了。

  剪刀響起最後一聲哢嚓,徹底將連衣裙變成了“開衫”。

  “對,都怪你。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穆晨星俯下了身。

  “唔!”淺嫿毫無預兆的忽然覺得一疼,痛呼出聲。

  接下來的事情就相當之不可描述了。

  穆晨星果然沒說謊,的的確確是在“懲罰”她。他幾乎是下了狠勁的,誓要將這四年的思念一口氣補回來。

  自打這倆人進了主臥,天天就整整兩天都沒見過爹媽的影子。

  幸虧有大姨和外公外婆來歐洲陪他,還有劉卿安排了各種遊玩項目分散天天和家人注意力,否則天天肯定會大吵大嚷的要見媽媽。

  這兩天裏,隻有負責送飯的傭人能在穆晨星半開門時,看到隨意裹著一件睡袍的穆晨星的半邊身子,以及一閃而過的淺嫿在亂糟糟的床單上趴著的身影。

  兩天之內,穆晨星根本不讓淺嫿下床。兩天之後,淺嫿則是累得根本下不了床。

  不得不說,穆晨星不愧是經常健身的,體力不是一般的好,淺嫿深以為再跟他在一個房間裏待下去,她就要見不到第三天的太陽了。

  所以她在第三天淩晨,他睡著後,她硬是撐著幾乎快散架的身子悄悄溜出了房間。

  用“溜”不準確,應該說是“爬”。一點也不誇張,她隻要腳一碰地就雙腿打顫,隻能四肢並用的爬出去,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夠她受的了。

  穆晨星一覺醒來,眼睛還沒睜開,就想去摟緊身邊的人兒。可他一收手臂,懷裏卻隻摟到了空氣。

  他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發現身旁竟然空空如也,她睡著的位置早已冷卻,沒有了她的體溫。

  隻有淩亂的床褥,以及枕畔留下的發絲,能證明她的的確確在這裏躺過。

  他心的頓時就咯噔一聲掉進了深淵。她不會像四年前他們第一夜那樣,不告而別了吧?

  他根本就顧不及梳洗,急急忙忙披了睡袍,任憑頭發淩亂著,光著腳就奔出了房間。

  他絕對不能讓她再一次離開自己!

  “淺嫿!”他一路狂喊著,遇到一個傭人,就會攔住對方問有沒有見到淺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