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夢想是鏟奸除惡的人民警察

  顧秋儀又想到了什麽, 對寇淮說：“寇淮哥哥，你幫我跟躍光哥哥解釋一下好不？我真的不是那種人啊，他怎麽就不信我呢？”

  寇淮也摸不準楚躍光是怎麽想的, 但顧秋儀對楚躍光那麽積極的態度，到底還是讓他有些微妙的不爽，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 滿口答應下來，“行，我幫你打探打探。”

  又故意問：“你不會喜歡他吧？”

  顧秋儀矢口否認，“怎麽可能？”

  寇淮問：“真的不喜歡？”

  顧秋儀說：“真的不喜歡, 我隻是想跟他做朋友而已！”

  寇淮半真半假地說：“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 要是你喜歡楚躍光，哥哥可就不高興了。”

  顧秋儀愣了一下，啪啪啪打字問：“為什麽啊？我喜歡他, 你幹嘛要不高興？”

  寇淮回答：“這還有什麽為什麽, 當然是因為哥哥對你上心了, 喜歡你咯。”

  顧秋儀問：“你這句“喜歡你”對多少人說過了？”

  寇淮：“咋了, 你還嫌棄哥哥了？”

  顧秋儀接過蔣寒颯給他遞的紙巾，一邊擦臉, 一邊單手打字，就這樣, 還打得飛快，讓旁邊的蔣寒颯看得歎為觀止，“沒有啊，我怎麽可能會嫌棄寇淮哥哥你, 我隻是隨便問問。”

  寇淮回：“我還真沒怎麽對人說過這句話。”

  顧秋儀說：“那寇淮哥哥一定要幫我問問楚躍光, 幫我解釋一下, 哎，我真的不是存心騙他的。”

  寇淮：“……”

  這個話題轉得真生硬。

  寇淮：“那我之前說的一起泡溫泉，你會來吧？”

  顧秋儀問：“能帶人嗎？”

  寇淮：“帶什麽人啊，就咱倆。”

  顧秋儀說：“那不好吧，哥哥都有男朋友了，讓你男朋友知道了，他肯定會生氣的吧？”

  寇淮說：“他能生什麽氣，咱們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

  顧秋儀說：“那不行，你還是帶他一起來吧，我也帶寒颯哥一起。”

  寇淮：“靠，你倒是會享受，你跟哥哥說實話，你不會喜歡蔣寒颯吧？”

  顧秋儀：“？”

  寇淮：“哥哥還是很在意你說的爬床的事情，你告訴哥哥，你初吻還在不在？你跟人睡過沒？有過對象沒有？”

  顧秋儀：“……”

  顧秋儀：“寇淮哥哥，我真的很失望，你居然質疑我的清純！你不相信我，我不理你了！”

  說完，他就退出聊天框，沒有再看手機了。

  蔣寒颯問：“跟寇淮聊完了？”

  顧秋儀情緒不太高地“嗯”了一聲。

  蔣寒颯試探性地問：“你和楚躍光……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秋儀吸了吸鼻子，歎了一口氣，說：“就是那麽一回事，其實我也沒騙你，我和楚躍光的確不是那種關係，我還騙了他，他現在發現我騙他了，估計殺了我的心都有了嗚。”

  蔣寒颯：“……”

  蔣寒颯有些麻木地說：“所以一開始你跟他就沒什麽關係是嗎？”

  顧秋儀說：“是啊，隻是我單方麵扒著他想要跟他做朋友而已，而且還騙了他。”

  他說完，目光落到了蔣寒颯身上——因為看了書，知道蔣寒颯是什麽人，所以他才會含糊他和楚躍光的關係，在蔣寒颯身邊騙吃騙喝的。

  這事情他的確做的不太好，蔣寒颯知道了，也不會對他好了吧？

  蔣寒颯確實有些沒想到顧秋儀和楚躍光還有這麽一層隱情在，若是之前知道，他或許會惱怒，會鬆懈，惱怒與顧秋儀的誤導，鬆懈於不用再伺候顧秋儀，但，那是以前，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顧秋儀能為了他，和汪蒙他們對上，那份赤子之心，如果辜負，他恐怕會後悔一輩子。

  蔣寒颯拍了拍顧秋儀的肩膀，說：“算了，不要想這件事了，楚躍光性格本來就冷，不是那麽好親近的。”

  顧秋儀一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委屈，“雖然我騙了他，但是都聊了這麽久了，多少有點感情了，難道還不能抵消嗎？”

  而且爬床的人還根本不是他。

  蔣寒颯“呃”了一聲，笨拙地安慰道：“有些人就是不能容忍被人欺騙，到底還是感情不夠深，你也不用為了他難過。”

  說完，蔣寒颯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是寇淮的信息，“寒颯啊，我問你一個問題，秋秋在學校有男朋友嗎？”

  蔣寒颯：“……”

  他回複：“沒聽說過他有男朋友。”

  寇淮：“那你幫我查查他之前有沒有男朋友。”

  蔣寒颯：“……”

  寇淮：“對了，你是直男吧？還是說你也喜歡男的？”

  蔣寒颯：“……我是直男。”

  寇淮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你幫我好好查查，再幫我測測他的酒量，查完你再告訴我。”

  說完，還給蔣寒颯轉了五萬塊。

  蔣寒颯：“……”

  若是之前讓他做這些事情，他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但現在，太考驗他了。

  蔣寒颯掙紮了許久，才將手機給顧秋儀，低聲道：“寇淮讓我查你。”

  顧秋儀還在抹眼淚呢，聽到蔣寒颯的話，他支棱起來，拿起蔣寒颯的手機，將聊天記錄從頭掃到尾，忍不住生氣，“可惡，他居然懷疑我！”

  蔣寒颯問他：“怎麽辦？”

  顧秋儀氣衝衝地說：“你按他說的辦，錢分我一半！！”

  蔣寒颯：“……”

  蔣寒颯收了錢，回複：“好。”

  顧秋儀收到蔣寒颯的轉賬，臉上陰轉晴，喜滋滋起來，“錢真好賺啊。”

  隻可惜沒一會兒，他又想起楚躍光，難受起來了。

  他拿起手機，再給楚躍光發了一條信息，還是一個紅色感歎號。

  他扭頭看向蔣寒颯，“寒颯哥，你手機借我，我找楚躍光說清楚。”

  蔣寒颯將手機給他，好奇地問：“你到底騙他什麽了？”

  顧秋儀含糊地說：“不能跟你說。”

  跟寇淮坦白，這廝都各種懷疑自己了，看來爬床真的不太好，很影響自己的名譽，也容易讓人看不起。

  他拿過蔣寒颯的手機，蔣寒颯教他，“我有他微信，你搜索他名字就好了。”

  顧秋儀輸入了楚躍光的名字，果然找到了他，他點進聊天框一看，聊天也麵還停留在剛加上才有的“你已添加了Quasiodo，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

  顧秋儀這次打字有點慢，顯然是有些猶豫的，“躍光哥哥，我要跟你解釋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其實那次真的是誤會，我是因為太仰慕哥哥，把仰慕誤認為是喜歡，才會那麽衝動做那種事情的。”

  雖然是“顧秋儀”做的事情，但現在他接管了他的身體，他的過往的好與不好，他都一並接受。

  他把這句話發出去，難得地忐忑不安起來，幾乎屏息看著眼前的屏幕，等待楚躍光的回複。

  楚躍光當然沒有那麽回複，按照以往的習慣，都會等好幾分鍾才會回複。

  顧秋儀有些等不及，開始發第二句話：“我在那之後跟哥哥說的話，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撒過謊，沒有騙過你，我是想著以後再跟你坦白的，但是你先一步發現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第二句也順利發出去了。

  顧秋儀振奮起來了，“哥哥，能不能把我放出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那次的確是太仰慕哥哥，太想靠近你，才會做出那種不能挽回的事情，但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現在分清楚了，我對哥哥隻有仰慕，沒有那種意思，哥哥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不會做這種事情了，也不會騙你了。”

  第三句也順利發出去了！

  顧秋儀嘴角忍不住彎起，感覺楚躍光還是很好哄的。

  他一直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了，他打字的速度都開始快了起來，“哥哥，你在看嗎？我知道你在看，能不能把我放出來？我錯了。”

  他點擊發送，卻是看到了一個鮮紅的感歎號。

  他又被拉黑了！

  顧秋儀嘴角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心裏的委屈頓時加倍，他都已經這麽誠心地道歉了，他還要拉黑他！

  顧秋儀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委屈，他沒忍住，又抹起了眼淚，蔣寒颯看著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哭了，沒什麽好哭的，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咱們不稀罕他。”

  顧秋儀打了一個哭嗝，說：“寒颯哥你快給我發個紅包安慰我一下。”

  蔣寒颯：“……”

  很好，鐵公雞愛錢人設不倒。

  蔣寒颯幹脆把寇淮給他發的剩下兩萬五給顧秋儀轉了過去，顧秋儀收了款，當即破涕而笑。

  蔣寒颯：“……”

  也怪好哄的。

  另一邊，楚躍光目光冷冷地盯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麽。

  司機好幾次都忍不住從後視鏡偷瞄他，楚躍光察覺到他的目光，抬起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司機當即就撇過目光，心裏忍不住直叫喚，媽呀，發生啥了，眼圈都紅了，他這是哭了？？？

  這種好事不得告訴楚先生楚夫人大家一起樂一樂？

  紅綠燈的功夫，司機摸出手機飛快地給楚父發了幾條信息。

  楚躍光不知道司機的小動作，他還沒從剛才的那股勁中緩過來。

  他長這麽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楚躍光點開私密相冊，輸入二十位密碼，將那些照片全都刪了。

  這一個月看著他這個蠢樣子，顧秋儀應該很得意吧？

  一個騙子，說出來的話能有什麽可信度，能隨便給人發這些照片，很難說沒有刻意勾引的意思。

  說什麽隻給他發，或許都已經給不少人發過了。

  年紀那麽小就能做出爬床的事情，還那麽熟練，恐怕也不是第一次了。

  楚躍光鼻子一酸，又努力地忍住，心裏發恨，他以後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這時候寇淮又找他，給他發了一張照片，是他花十萬四千塊從顧秋儀那裏買來的照片，“哥，真的是這個人騙你了？”

  楚躍光一看寇淮給他發的照片，臉色頓時就難看了，這個騙子，果然不止給他一個人發照片！

  再仔細看照片，那種勾引的味道也很濃重。

  楚躍光對他真的是失望透頂，又為自己的愚蠢感到無比惱火，他從來沒有出過這種糗！

  楚躍光回複：“我不認識他，還有，不要給我發這種照片，看了惡心。”

  寇淮當然是故意給他發這張照片的，看到楚躍光這麽說，心裏一樂，楚躍光應該不會跟他搶人。

  兄弟相爭這種事情自然能避免就避免。

  寇淮又故意道：“不認識？怎麽可能？你都不知道他剛剛哭得多傷心，一直跟我說沒騙你，讓我幫他跟你好好解釋解釋，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寇淮這行為其實有點過於明顯了，但楚躍光正在氣頭上，完全沒看出他的險惡用心，他手指用力地戳著手機屏幕，回複道：“我說了，我不認識這種人，我也勸你，如果不想被牛皮糖纏上的話，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

  寇淮說：“啊，你這話過分了吧，他也沒做什麽啊，怎麽就牛皮糖了？”

  楚躍光不想跟他說顧秋儀對他做的惡心事，便直接說：“不想說了，你別為他解釋，沒什麽好解釋的，讓他不要再惡心我。”

  寇淮無奈地說：“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就不說了。”

  說完，把聊天記錄截圖，扭頭就發給了顧秋儀，語氣很為難地說：“秋啊，我已經很努力地幫你說話了，可是他完全不聽。”

  顧秋儀去看聊天記錄，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就受不了了，楚躍光語氣太重了，真的太重了，他唯一騙他的事情，是沒有跟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但這一個月的相處就是假的嗎？

  顧秋儀在楚躍光身上花的心思並不少，雖然一開始目的並不單純，但聊得多了，他也確實將他當成可靠的朋友。楚躍光雖然總是不能及時回複消息，但言語裏透露出的那種溫柔穩重還是容易讓人全心全意去依賴的。

  顧秋儀真的又委屈又傷心，眼淚又落了下來。

  蔣寒颯將他送到學校本來要走，看他這樣子，還是沒忍住，“要不去我家住一晚？”

  顧秋儀哽咽著答應了。

  坐車上，顧秋儀一邊擦眼淚，一邊委屈又憤懣地說：“他居然說我惡心！可惡，我這麽可愛，他居然說我惡心！”

  惡心？蔣寒颯仔細去看他的臉，拋去過去的偏見再去看他，顧秋儀無疑長著一張精致柔美的臉蛋，長相上他無可挑剔，也極具辨識度，並不是那種隨處可見的美貌。

  這裏他要跟顧秋儀道歉，其實從長相上看，顧秋儀並不娘，他的相貌就是那種雄雌莫辯的美少年，美是很美的，且這種美之中又帶著一種很純粹的氣息，總能讓人聯想到春天溫暖和煦的早晨，溫柔的清風、和一切美好的事物，他的眼神又格外清澈，諸多氣質糅雜在一起，形成了獨屬於顧秋儀這個人的風格。

  很奇特的是，其實在一開始顧秋儀並沒有讓人覺得他有這種美好的特質，以前的顧秋儀，蔣寒颯其實隻有覺得他長相漂亮的印象，雖然好看，卻也沒有生氣，像一尊存在感底下的漂亮又冰冷的玉雕，要用無數倍的熱情才能稍微將他染上一些溫度。但現在的顧秋儀無疑比之前要好上數倍，連他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活泛起來，讓人忍不住去靠近。

  這兩者的差距很大，但都和“惡心”沾不上邊。

  說實話，顧秋儀之前那麽惹他無語憋悶，他雖然心裏吐槽不斷，卻也沒覺得厭惡，他不是gay，都沒有厭惡他，那麽喜歡男人那些人，也絕不會討厭顧秋儀。

  蔣寒颯腦子裏想了很多，但現實隻過去了幾秒，他很堅定地說：“不惡心，你怎麽可能會惡心。”

  顧秋儀說：“我也這麽覺得！我才不惡心！我這麽好看，這麽迷人，這麽可愛！他不懂欣賞！！”

  雖然他騙了他，但楚躍光說這種違心的話，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沒過多久，寇淮又找他，“秋啊，心情不好吧？明天出來泡溫泉啊？”

  顧秋儀這時候確實有些心動了，他回複道：“我要帶人。”

  寇淮：“行，你帶唄。”

  顧秋儀說：“那你也帶上你男朋友。”

  寇淮咳嗽了幾聲，“我跟他分了，哥哥現在又是單身了！”

  顧秋儀：“？你才脫單沒多久吧？”

  寇淮：“這種緊要關頭，當然是秋秋更重要，讓哥哥來溫暖你。”

  顧秋儀說：“不要。”

  寇淮：“再冷漠的男人，直腸都是溫暖的.jpg”

  顧秋儀：“你這是性騷擾。”

  寇淮：“不愧是你，一旦沒事了，就對哥哥冷漠了，敢情我真的是個工具人啊。”

  顧秋儀：“……”

  顧秋儀說：“哥哥我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寇淮哥哥對我最好了。”

  寇淮笑了起來，然而笑著笑著又笑不出來了，因為萬鴻找他，“寇哥，楚躍光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寇淮和萬鴻也是私交比較好的朋友，好一些關於鄒術那個圈子裏的八卦小道消息也是從這個萬鴻這裏聽到的，寇淮忍痛退出和顧秋儀的聊天窗口，回萬鴻：“怎麽了？”

  萬鴻說：“汪蒙他們被抓進警局了啊！連鄒術也被抓了，汪叔一問才知道是楚家那邊報的案，他們找的那幾個女的，結果那幾個女的都被楚躍光找人護著了，我真是無語死了，楚躍光神經病啊？他鬧這一出，以後誰還敢跟他玩？”

  寇淮看他說的，也無語到了，“你有病啊，楚躍光需要別人跟他玩嗎？他家都能頂你們二十幾個了OK？”

  寇淮雖然也看不慣楚躍光這個舉動，但也不會去說他，也不能容忍別人說他，“你要是想讓我跟他說情，那就免了，汪蒙自己就不幹淨，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一個兩個了，他玩那麽大，就別怪別人抓住他把柄來搞他，別以為自己有點臭錢就能無法無天。”

  萬鴻回複很快，“寇淮，你也跟著他發神經？？你有沒有搞清楚情況，他這麽搞，傷敵一百自損五十，他能得到什麽好處嗎？真是絕了。”

  寇淮：“你跟我發什麽脾氣？你他媽敢找楚躍光說這些話嗎？你別來跟我抱怨，我跟楚躍光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你算哪根蔥，來我麵前逼逼賴賴？”

  萬鴻：“？你他媽，你以為你算什麽，楚躍光他把你當兄弟嗎？把你當跟班，當小弟，你還得意上了，覺得是人家兄弟，我算是把話放在這裏了，楚躍光就是個瘋子，你跟他當兄弟，以後惹到他，他可不一定會看兄弟情誼！”

  “別笑死人了，無冤無仇的，他搞這一出，神經病一樣，你不怕我怕！你不聽我勸，那就好自為之，我倒是真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根蔥，笑死。”

  寇淮：“笑死？那你怎麽還沒死？”

  這句話發出去後後麵跟著個感歎號，寇淮無語了，這都什麽人，還他媽咒他。

  他看著萬鴻說的這些話，心裏那股不理解頂破天了，又去找楚躍光，問他：“你到底為啥要搞汪蒙他們家啊？”

  楚躍光過了很久才回複，“我不開心。”

  寇淮：“？？？”

  寇淮：“你不開心就要搞他們？？這理由你自己信嗎？”

  楚躍光沒回複，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搞汪蒙他們，隻是這種想法特別強烈，所以就做了。

  寇淮說：“我說實話啊，我感覺你這事做的不太地道，汪家就他一個兒子……”

  楚躍光回：“他還有個姐姐。”

  寇淮說：“姐姐頂什麽用？姐姐遲早嫁出去，成別人家的人，汪家能樂意？你這是間接搞了人家一個繼承人，其他人都算了，有兄弟頂，但你真不該搞人家汪蒙的。”

  楚躍光：“。”

  寇淮看著這個句號簡直無語死，“我跟你好好說話呢，你就這個態度？”

  寇淮冷不丁地想到了萬鴻跟他說的話，他拿楚躍光當兄弟，楚躍光呢？他拿他當什麽？是兄弟嗎？

  寇淮扇了自己一巴掌，他怎麽被那傻逼給帶歪了，三言兩語就想挑撥他們的兄弟情。

  楚躍光回複他：“那我想做一回正義使者，這個理由你滿意了？”

  寇淮：“？”

  寇淮：“這話你自己信嗎？”

  楚躍光：“我信，我一直就是眼裏容不下沙子的那種人。”

  寇淮：“……”

  楚躍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冷冷地笑了一聲，打字：“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做個懲奸除惡的人民警察。”

  寇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