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好死不如賴活著
作者:安暖暖      更新:2021-11-30 18:52      字數:2070
  秦姨哈欠連天的給陳莎莎介紹了一番房間和浴室裏,擺放日常用品的地方後便離開了房間。

  陳莎莎若有所思的進了浴室,嗯!浴池很大,大小和唐晨在黃金海岸線的那個浴池差不多,可以遊泳的那種橢圓形浴池。

  陳莎莎心驚膽戰的的泡了個澡,急匆匆出了浴室,偌大的房間一共三間房子,按理,陳莎莎很累了,可是她得將每間房子瞅一眼,看看裏麵具體都是什麽,剛才秦姨哈欠連天的就指著每個房間的門說,那間是臥室,那間是書房,那間是什麽來著,陳莎莎也沒記住秦姨說的話。

  嗯!這還是親自去看看比較好,萬一半夜鬧鬼怎麽辦?這麽大的房間又是如此濃厚的黑白格調,她一個人住著真心挺滲人的。

  陳莎莎挨著打開三間房門,發現臥室裏隻有一張大床和一個巨大的衣櫥,其他空空如也,床上放了一條被子和一個枕頭,看樣子是臨時才放進來的;另一間所謂的書房,一圈書櫃貼著牆壁,可惜基本都是各種酒,書也有,倒是沒有酒多。

  陳莎莎好奇的翻看了幾本書,都是很出名的國際富豪的經商之道和人生經曆,剩下的都是些古今中外的名人自傳和名著。

  沒想到盧少華這紈絝少爺還看如此高大上的書?

  下一瞬,陳莎莎彎著唇角笑了,真心懷疑盧少華那紈絝少爺看得懂這樣的書麽?

  估計盧少華知道自己一個耶魯大學畢業的人,竟然被陳莎莎這小女人給鄙視他看不懂一個區區名人自傳,是否會弄死她呢?

  第三個房間讓陳莎莎驚呆了!

  古木裝修風格的房間裏基本都是那種棗紅色原木的櫃子,到處都陳列著各種紅葡萄酒,還有開瓶器、酒具,再就是各種漂亮的畫,但畫的內容都跟葡萄和葡萄酒分不開,每一張畫的跟活的似的逼真。

  一張原木的吧台,很長,但造型是根據整個露天陽台的弧度做的,正好將露台和房間隔開。

  這樣有品位的房間真的是盧少華的?

  陳莎莎始終表示盧少華根本就不肯有如此高的品味,他給她的感覺就是紈絝、招搖、然後就是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代表。

  陳莎莎一點睡意都沒有,強迫自己不去想自己突然間就這麽人家蒸發後的後果,可是大腦果真不是個好讓人可以白布的東西,你越是不讓它運轉,它就轉的更快,讓你無法掌控!

  陳莎莎順著那原木吧台繞了出去,外麵是隔空的露台,很大很美,夜裏看不清楚露台的陳設都是什麽,至少知道那都是些植物和盆景,很有可能跟酒有關係吧!

  一陣夜風襲來,陳莎莎渾身打了個冷戰,緊了緊身上寬大的浴袍,是秦姨指揮人臨時送來的,睡袍穿在陳莎莎瘦弱的身上簡直可以裝得下兩個陳莎莎。

  她緊緊夾著肥大睡衣,依著那護欄看著天際的星子,強迫大腦停止思想,試圖無數次都已經失敗,這樣的忐忑讓陳莎莎心裏特備的煩躁而焦慮,當然更多的是擔心。

  擔心唐晨會不會找見她?

  可又一想,說不定她就這麽突然間不見了也好,正合了唐晨的意思,也就這麽算了。

  可她又不想是後者,更不想是前者,矛盾的心底讓她想發瘋,突然間想到了身後的酒,那麽,可不可以喝一瓶酒,讓自己徹底醉過去,然後一覺醒來什麽都不記得該多好!

  這寂靜而漫長的夜,安靜的有些滲人,和燈紅酒綠的都市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可她真的敢喝醉嗎?

  突然,陳莎莎笑了,喝醉了又怎麽?出事了,死了也都沒什麽,反正活著也沒什麽意思,還各種累呢!

  忽而,陳莎莎轉身進了房間,打開每一個可以打開的抽屜找煙抽,可根本沒找到一根煙,最後還是看都沒看就打開了一瓶紅酒,拿了酒杯一個人席地而坐,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這外麵什麽時候已經開始下淅淅瀝瀝的雨,陳莎莎完全不知道,她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根本就沒喝出自己喝的是多麽與眾不同的酒,反正就是越喝越想喝,最後成了喝完一瓶後,輕輕搖了搖頭,發現腦袋好像還是清晰的,又去拿了兩瓶酒暈暈乎乎的打開,接著喝……

  陳莎莎就這麽真的如她所願喝的躺在了露台的地上,不省人事,好在,她喝醉後竟然不鬧騰,關鍵也不吐,亦或許是喝死過去的節奏吧!

  反正她自己是什麽都不知道了。

  直到一陣風刮過,吹得外麵的雨水全都飄進了露台,澆在了陳莎莎的身上,某女這才有了點反應?

  嗯?

  自己這是在哪了?怎麽會在如此冰冷的地上睡著?

  就在陳莎莎揉著太陽穴,腦袋隱隱作疼,什麽都記不清楚的時候,又一陣狂風伴著暴雨而來,這次的雨比剛才那麽多次的雨水都大都多,冷風直接掀起了陳莎莎身上鬆垮的浴袍,剛才她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喝酒後難受的捶胸頓足的,將自己身上的睡袍要帶撕扯開來,這下被風雨直接給掀了起來,某女像是被凍得清醒了那麽一點點,渾身一個冷戰後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可麵前所有的東西都是陌生的,眼前都是晃動的,陳莎莎極力捶著自己的腦袋想清醒清晰,好歹讓自己進去啊,不然凍死了怎麽辦?

  這一刻的陳莎莎,才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吧!

  說不定明天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父母、家人呢!

  陳莎莎借著房間橘色的暖光,就覺得那裏麵應該是暖和的吧?

  可是腳底下輕飄飄的跟踩在了棉花上似的,一個跟頭就栽倒了下去,額頭撞在了吧台的邊緣,瞬間有種血腥的味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陳莎莎這一跤徹底摔的清晰了,可是身體還是軟綿綿的,頭重腳輕,根本就爬不起來,想呼救命都沒了力氣。

  額頭的疼痛在血漬流下後襲來,陳莎莎的眼前逐漸模糊,知道徹底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