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我想明白了
作者:顧北離      更新:2021-11-28 04:55      字數:2066
  南宮憶要毀掉整個南疆,格桑怎麽可能會同意,即使現在人手不夠,他也要拚命一搏,不僅僅是為了他們整個王室,還有南疆的百姓。

  若是南疆王室倒了,那些覬覦南疆的國家肯定不會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戰爭肯定是難免的,到時候受苦受難的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

  隻見南宮憶號令一下,一撥接著一撥的玄鐵將士手持兵器出現在他們的周圍。

  其實南宮憶手中的兵力不少,守衛王城都將士幾乎都為她所用,而且,她的手上不僅有南疆的將士,還有著一些死士,這些死士可比那些將士要凶猛多了。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就那麽一瞬間,戰爭便已經拉開了序幕,望著那烏泱泱的一片將士揮動著手中的武器,而他們去將刀口對向了自己的國人。

  在場有不少使者,他們皆是看戲的樣子,並沒有要幫忙的打算,這些人算盤打的比誰都響,先格桑與南宮憶鷸蚌相爭,而他們這些漁翁能不能得利還不一定呢?

  就在褚含笑考慮要不要發個信號彈催催景祭夜他們之時,一聲聲慘叫與兵器相接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這剛摸索到腰間的手,頓時就停了下來。

  隻見一大波的人馬以橫掃千軍的姿態快速殺了進來。

  熱血橫灑,一路走過來,地上到了一片的將士,在這個充滿著銅臭味的王宮之中,現在卻已經被血腥所染。

  伏屍千裏,血流成河。槿漪與溯風兩人打頭陣,對上敵人之後,幾乎是一刀一個,相當的利索幹淨。

  這時候,又有一些將士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當然這些並不是南宮憶的人,而是格桑手中的護衛隊與在邊境調回來的人馬。

  “臣任憲,救駕來遲,還請王子贖罪!”任憲不愧是武夫,長得五大三粗的,一一臉的絡腮胡,一雙銳利的眼睛炯炯有神,在看向眾人之時,會有一些不自覺的威壓。

  南宮憶看著自己的人馬在逐漸的消減,她皺了皺眉,格桑的人馬才超乎了她的意料,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奮身一搏,這種自傷一千損敵八百的做法,她還真做的出來。

  “小憶,停手吧,你沒有退路了。”有了任憲都加入,格桑明顯就有了底氣,望著南宮憶之時,他也是痛苦的,怎麽說都是往王室中人,他不想傷她。

  “嗬,停手?格桑,你也太小瞧我了。”南宮憶冷哼一聲,褪去繁重的外衣,她身形如魅的對著格桑發動了攻擊。

  “百裏鳳熙他們呢?”槿漪與溯風到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了褚含笑的身邊,為了防止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他們兩個人覺得全程守著褚含笑。

  “公子他們找到了幕後之人的蹤跡,所以去圍捕了。”槿漪與溯風一左一右的站在褚含笑的身邊,就像兩個守護神,把舟汝邶他們都給擠到了一邊。

  溯風這個人,在景祭夜的身邊出現過,舟汝邶是見過的,對於他出現在南疆,舟汝邶不禁多看了一眼,如果他在南疆,是不是就說明白夜王也在南疆?

  而在槿漪說出這話之後,因為場麵很是混亂,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不遠之處,消失了一個人。

  “舟兄,怎麽了?可是有什麽問題?”秦君翮的觀察力不是一般的好,見舟汝邶額目光一直停留在溯風的身上,開口詢問道。

  “無事,我隻是在想,這位神女好像勝算並不大。”聽到秦君翮的詢問,舟汝邶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她僵硬的臉上扯出了一抹笑容,緩緩道。

  秦君翮也沒有再多問,雖然知道舟汝邶在說謊,但是他也沒打算深究,一來他跟舟汝邶沒有那麽深的交情,二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些秘密,說不說,全看別人的意思。

  而正如舟汝邶所說,南宮憶的勝算不大,她的人損失的越來越慘重,而她而格桑的的單人對決,她也漸漸落了下風。

  從南宮憶與格桑打鬥的時間,褚含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南宮憶是個懂得忍辱隱忍之人,要不然也不會忍到現在有了能力才做這些事。

  但是看她與格桑打鬥,她實在是太激進了,好像想盡快結束這場戰鬥。

  “格桑,住手!”等到褚含笑想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之時,已經來不及了。

  格桑與南宮憶都打鬥可謂是十分的精彩,雖然南宮憶逐漸落了下風,格桑卻也沒有討到半分的好處。

  最後,格桑與南宮憶相互將劍指向了對方,在靠近的過程中,南宮憶她對著格桑勾了勾唇角,格桑還沒有明白她這抹笑容的意思,他的劍就已經直直的插在了南宮憶的胸口處,而南宮憶本應該對著他的劍卻偏了準頭,從格桑的耳邊劃過。

  “噗!”南宮憶一口鮮血噴出,落在格桑的衣袍之上,手中的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那些喧囂額聲音,仿佛在她都耳邊消失,她笑著看著格桑,似是釋然,又像是解脫。

  “小憶!”格桑幾乎是下意識的抽劍,將向後倒去的南宮憶接在了懷中,很是驚恐與擔憂。

  南宮憶倒下的一瞬間,她手下的人也跟著亂了套,而最開始出現的黑衣人,在這個時候,統一想法是全部撤離。

  “攔住他們!”褚含笑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嗎?當然不會,既然已經來了,不一網打盡可就是辜負了今天的場景了。

  槿漪給溯風使了一個眼色,兩人是同時飛身而出,搶在黑衣人的前麵斷了他們的路。

  “小憶,你……”格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如果南宮憶不臨時偏了劍,他就算不死也是重傷。他實在是不明白,南宮憶為何要臨時改變主意。

  “表哥,這幾天我想了許多,也許從一開我就錯了,我夢到了明旭。”南宮憶躺在格桑的懷中,淺淺都笑著,說話時,聲音輕靈縹緲。說到明旭之時,她總是很快樂高興,“夢到他一直都在我身邊,是我太過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