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真相大白
作者:夢初心      更新:2021-11-28 03:52      字數:2075
  白薇寧甩頭:“不要總以為高人一等,就你聰明,就你厲害!”

  他沒理會她,轉身就走,白薇寧急了,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你走什麽,給我說清楚!”

  他停下步子,轉頭看著她拉著自己的手,唇角邪邪勾起:“是你先碰我的。”

  白薇寧觸電一樣,趕忙把手給甩開了。

  他不再理會她,邁開大步朝會議室走去。

  白薇寧原本還想再去追他的,但想想又停住了腳步,追過去又能怎樣,他不承認還是不承認,算了,隨便他怎麽辦吧,她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坐車回榮越會計事務所的時候,她的情緒好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找冷則銘吼了一頓發泄了情緒的緣故。

  回到事務所,自己的桌子上就積壓了很多的工作,麻溜的幹起來,一幹就幹到了中午。

  中午,白薇寧跟盛正飛一起出去吃飯,忍不住問他:“盛大哥,資料丟失的事情上麵說怎麽辦了嗎?”

  盛正飛搖頭:“暫時還沒說,那邊沒給壓力,榮總自然幫我們扛著。我已經幫你跟榮總澄清過了,說你在送資料的途中並沒有打開過文件袋,應該是不可能丟的,榮總讓我轉告你,再仔細的想一下,確保我們這邊沒有責任。你再回憶下,中途有沒有什麽可能讓文件袋打開的?”

  白薇寧搖頭:“沒有啊,文件袋綁得很好,不是人為打開自己不可能鬆開的。而且,如果是鬆開掉落了文件,不可能偏偏隻掉一張吧?”

  盛正飛又問:“那文件袋從你拿到手到你送到冷氏集團也沒離開過你身邊?”

  低頭想了想,白薇寧心中一動:“中間有一次!”

  “哪次?”

  “就是我整理好文件裝進袋子之後就把文件袋放在桌子上去了趟洗手間,不過當時辦公室裏的同事們都走了,應該不會有人動那個文件袋的吧……”

  盛正飛臉色凝重:“這可不好說,畢竟整個事務所其他辦公室可能還有人沒走,我們還是慎重點好,回去我就去找安保部門把事務所裏的監控攝像頭保存的視頻資料調出來看一下。”

  兩人三下兩下的將飯扒完就回了事務所直接去了保安處,講明了原因保安便協助他們把昨天傍晚的辦公室周邊幾個攝像頭保存下來的視頻調了出來。

  首先是自己辦公室的攝像頭,白薇寧看見自己在整理文件袋,整理完之後將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她指著視頻的文件袋對盛正飛說:“你看,文件袋上封口的綁帶我纏繞得很結實,末尾還打了個蝴蝶結!”

  視頻的時間在繼續往後,然後就是白薇寧出了辦公室去洗手間,在後麵,視頻忽然變成了一片空白什麽也看不見了。

  旁邊的保安說:“這個攝像頭有毛病,這是又犯病了,哎呀,怎麽偏偏這個時候犯病呢?”

  “後麵都拍不上了?”盛正飛問他。

  保安搖頭說:“就一下子的事,可能一會就好了,我們快進下。”

  他按了快進鍵,果然後麵又恢複了正常,他們可以看見,那個文件袋還在白薇寧的辦公桌上靜靜的躺著,並沒有被人拿起來過。

  白薇寧鬆口氣,雖然視頻花了一小會,但看樣子好像文件袋並沒有被人動過。她的視線盯著文件袋仔細看了兩眼,忽然間心裏一跳,指著文件袋高聲說:“盛大哥,有人動過文件袋了!”

  “怎麽?”盛正飛臉色也很緊張。

  白薇寧指著視頻中的文件袋說:“之前我不是跟你說文件袋的綁帶我打了個蝴蝶結嗎?你看視頻上的綁帶,蝴蝶結呢?”

  盛正飛眉頭緊蹙,對保安說:“調一下外麵走廊上的攝像頭視頻,同一時間段!”

  保安立刻照辦,不一會就調出來了,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一個纖細的身影。

  看到那身影,白薇寧臉色沉下來,沒想到是她——譚睿雅!

  視頻明明白白的顯示,她去洗手間的時候,譚睿雅正好從辦公室出來,看見了她的背影,然後譚睿雅也往洗手間的方向走,經過她辦公室的時候拐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雖然沒見她有什麽異樣,但是她卻轉了方向往外走去!

  這已經很明顯了,就算不是她拿了那頁資料,她也有很大的嫌疑!

  從保安處出來,盛正飛就直奔了譚睿雅她們的大辦公室,過了會,白薇寧看見盛正飛帶著譚睿雅往榮總的辦公室而去。

  大約半小時之後,盛正飛回來了,白薇寧問他:“怎樣?”

  “譚睿雅說實話了,那頁資料確實是她拿的,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要讓你難堪,但她為了報私仇拿我們事務所的名譽做賭注這樣的行為讓人不齒,榮總已經財務部給她結算薪水讓她回家了。”

  白薇寧驚道:“辭退了!”

  盛正飛點頭:“榮總的宗旨是,態度決定一切,如果你確實是兢兢業業地工作但還是出錯了,那可以原諒,可如果你不好好工作,隻動歪心思的話,這樣的人堅決不留!”

  白薇寧點頭,心裏有點爽快,譚睿雅這樣的人確實也不適合留在這裏!

  “譚睿雅已經把拿了的資料給交出來了,傍晚你給冷總報告的時候把那頁紙帶過去給他。”盛正飛說著,把譚睿雅拿的那頁紙遞給白薇寧。

  白薇寧點頭,小心慎重地將那頁紙放好,想到傍晚要再見冷則銘,有點小心虛。

  以往雖然自己老是被他欺負和侮辱,但見他的時候從來都是理直氣壯的,因為她一貫是那個受害者。今天,他成了受害者,她確實是憑主觀臆斷冤枉他了……

  轉念她又甩甩頭,死鴨子嘴硬地對自己說:“他活該,欺負我那麽多次,被冤枉一次也是應該的,誰讓他以前幹的事都那麽讓人不齒呢,他的為人就該被冤枉!”

  這麽一想,她又挺直了脊背。

  雖然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但傍晚六點半,將那張丟失的報告遞給他的時候,她還是顯得沒什麽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