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為什麽做女人會這麽痛？”

  迷迷糊糊中，白薇寧似乎聽見了自己幼年時的聲音，媽媽沒有回答，她卻一下子醒過來。

  擁著被子坐起身來，她看見了滿地的淩亂，那件紅色的吊帶裙已經四分五裂，每一片布料都在提醒著她之前的激—情。

  她又害羞又難過，轉頭，看見了坐在自己身邊的冷則銘。

  他光著上身下麵圍了個浴巾，看來是洗過澡了，此刻正靠在床頭抽煙，嫋嫋的煙霧籠罩在他身周，他的臉色在煙霧後看不真切。

  他的身材很好，渾身精瘦，堅硬的胸肌和隱約的腹肌都十分勻稱。在他左側的鎖骨處，有一道明顯的血色抓痕。

  看到那道抓痕，白薇寧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下，隨即裹著被子蹦下了床。

  雙腳落地的刹那，她兩腿一打彎，差點沒能站住，同時羞恥的某處火辣辣地疼痛，提醒著她清白已失。

  冷則銘看出她的虛弱，邪邪地哼出一聲輕嘲：“好像該腿軟的是我。”

  白薇寧雙頰爆紅，咬著嘴唇扶住床沿：“冷總什麽時候能把貸款批了？”

  他掐滅煙頭，盯著她的眼睛：“你要什麽時候？”

  “最好是現在！”

  他閑適地拿了手機，撥通個電話，“汪子坤，通知興民銀行，威寧服裝公司的貸款申請我親自批了。”

  白薇寧心裏一鬆，終於，這一晚沒有白熬。

  就在這時，她卻聽見他悠閑地說：“還有一道手續才能打第一筆款項。”

  白薇寧一怔，問：“什麽手續？”

  他不答，下床緩緩走到了她的麵前，捧住她的臉就要吻下來。

  白薇寧奮力掙脫往後退了一步：“說好是一晚的，冷總。”

  “就算是交易，成功之後彼此也得說聲再見吧？吻別，就是那道手續，建議你最好做一下，不然打款可能會有點問題……”他似笑非笑地回答。

  白薇寧重重咬了下嘴唇，極不情願地仰起頭。一晚都過了，一個吻算什麽。

  他卻不動，悠然地伸出手指勾了勾：“受益方主動為好。”

  臉兒燒得通紅，白薇寧不得不蹭到他麵前來，踮起腳尖去吻他。

  他個子太高，她就算踮了腳尖，也隻夠到他的下巴，不得已，她隻好吻他的下巴。

  就在嘴唇貼上他的皮膚時，他忽然低頭攫住了她的唇瓣。

  她下意識想逃，纖腰卻被他牢牢扣住。

  這一次他總算是溫柔點，輾轉流連了會將她放開，然後在她的眼皮上啄吻了下，轉身走到床邊去穿衣服。

  他毫不在意地當著她的麵拉開下麵裹著的大浴巾，白薇寧趕忙背轉身去不看。

  過了會，感覺身後有風，返身，看見他已經穿戴整齊地走到了小套間的門口。

  他拉門的時候停下來，視線在她身上一掃：“等著我的人給你送衣服，當然，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這麽出去。”

  白薇寧低頭看著一隻手拉著的被子，臉紅了個透。

  他拉門出去，帶進一陣涼風，白薇寧不自覺打個寒戰，趕忙將小套間的門給緊緊關上。

  她毫無選擇地在小套間裏等了會，高跟鞋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女人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