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打的真爽
作者:宮紫澄      更新:2021-11-27 14:41      字數:2086
  現在不禁沒能教訓莫憶兒,反而被莫憶兒暴打一頓。而且逃跑也不可能了,這個超強的女人讓阿謔膽怯,可要說出阿麽喀的位置,讓他又為難起來,於是,他選擇沉默。

  “怎麽?要反悔?”莫憶兒伸出手,拍了拍阿謔的肩膀,其實剛剛打人家的臉太過用力,她的手也很疼。

  阿謔因為莫憶兒冒然拍他,又嚇了一大跳,後退的同時,開口求饒:“無幻毀(沒反悔),饒命!”

  這一次,臉上的直覺回來了,開始火辣辣的疼,嘴巴裏也一股子腥甜,一個咳嗽,血噴出一大口,還帶著兩顆白白的東西,仔細一看,是牙齒。

  莫憶兒一看,嘿嘿一笑,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過了。“快說吧!早些說,我就給你點草藥敷一敷!”

  “莫憶兒,不要給他草藥,浪費!”石寒連忙出口阻止,草藥多珍貴啊,不能給這個欺負他的壞蛋。莫憶兒剛剛暴打阿謔一頓,算是給石寒上了一課,讓他多了幾分底氣,也讓他更加崇拜莫憶兒,同時阿謔以前的惡霸形象不複存在,讓他開始有了想要反抗的心裏。

  “哦,對哦,用冷水敷一敷就好了!”莫憶兒對石寒笑了笑,讓石寒覺得見到了仙女一樣。(咳咳,如果石寒知道什麽是仙女的話!)

  阿謔現在很恨石寒,這個家夥目睹了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一幕,不過現在明顯石寒已經站在莫憶兒那邊,他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

  他不停的思考,想要找到脫身的辦法,可想了好一會兒,根本想不到。

  莫憶兒又開口:“想好了沒有啊?說不說?不說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阿謔看著莫憶兒沉默,他心裏真的不想背叛阿麽喀首領。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莫憶兒重新把樹藤給阿謔綁起來,並且把他綁在一棵樹下,拿出一個水壺,隻是這個水壺裏麵裝的並不是水,而是空心樹漿。空心樹漿堪比糖漿,是螞蟻和蟲子們的最愛。而在隻花部落,最多的就是這些蟲子了。

  莫憶兒最後又確認了一下:“你真的不說?”

  阿謔很想說,可他還是忍住了。從這一點看,他比膽小的石寒要強一些,但這隻是暫時的,以後的淡笑石寒,因為跟在莫憶兒身邊開始潛移默化,終究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咳咳,跑題了。

  再說莫憶兒見石寒不說,便把水壺打開。阿謔之前見識過水壺,隻以為裏麵是水,把水倒在傷口上固然疼,卻也不至於忍受不了。

  可當水壺裏麵的東西倒出來,他才知道自己猜錯了。他心裏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問:“借素神馬?乃要剛神馬?(是是什麽?你要幹什麽?)”

  “嘿嘿,你等會兒就知道了。”莫憶兒笑的壞壞的,自己真是越來越邪惡了,不過她不討厭這樣的自己。她這樣並不是善惡不分,殘暴不仁。隻是有些時候,必須用這種手法做一些事情。

  難道他們外部落人來侵略就不殘忍了嗎?她一定要做到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空心樹糖漿倒在阿謔剛剛被弄傷的腿上,一個個小傷口都塗滿了糖漿的,有幾分涼絲絲的,不難過,反而有些舒服。

  阿謔開始疑惑,他沒把空心樹打開過,不知道空心樹裏麵是這個東西,還以為這個也許是草藥呢!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他把莫憶兒想的太過善良。

  甜的東西是蟲子的最愛,在空氣中暴露不出五分鍾,各種蟲子陸續而來。而莫憶兒和石寒就在他的身邊,他們兩個撒了驅蟲的草藥,蟲子根本不近身,全部跑到他的腿上。

  一開始蟲子爬過他的傷口絲絲麻麻,接著蟲子就開始吸食他傷口上的糖漿,蟲子不管他會不會疼,吸食糖漿的時候,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咬傷他的傷口。原本就疼,這麽一來更加的疼了。

  莫憶兒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別怕,這隻是開始,我有多是 辦法折磨你!”

  “啊,神靈啊!救命!”阿謔大吼,一著急,口齒倒是清楚了許多,隻是牙齒少了兩顆,說話漏風。

  莫憶兒忍不住偷笑,卻又一本正經的對阿謔說:“神靈不懲罰你就很好了,還想要神靈救你?做夢!”

  “莫憶兒,你不能這樣對我!”阿謔想要求饒,但一出口又成了這個。

  “我為什麽不能這麽對你?”莫憶兒反問,這個阿謔真是個傻子,竟然能說出這種白癡的話。

  “我,我……求你放過我!”阿謔終於卑微的求饒,眼中似是有淚,嗯,疼哭了!

  “哎喲,用眼淚攻勢。你覺得我會可憐你嗎?”莫憶兒惡狠狠的說,她最討厭男人裝可憐,她怕自己會有內疚心裏。

  “求,求你放過我,好疼!”阿謔忍不住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一旦哭開了,就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誒呀媽呀!”莫憶兒嚇得倒退一步,鼻涕別蹭到自己身上才好。“你別哭了,跟狼嚎似得。”

  石寒也嘲諷的開口:“你哭個p啊,當初你揍我的時候,我哭了,你怎麽沒饒過我?”

  阿謔不理石寒,繼續哭,腿上的傷口越來越疼了,蟲子也越來越多了。

  “閉嘴!”莫憶兒發威,大吼一聲,阿謔這才閉嘴,可眼淚還是不停的往外飆,她以前還真不知道,這有的男人也是水做的。

  阿謔的眼神中祈求的意思很明顯,莫憶兒再次問他:“把阿麽喀在哪裏告訴我就放過你,否則有你受的。”

  “我,我說……”阿謔終於鬆口,可剛剛說完這句,他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尼瑪!”莫憶兒忍不住爆粗口!

  但還是決定先放過阿謔,用水把他腿上的空心樹糖漿洗幹淨,又用酒消了毒,阿謔在昏迷,也不管他疼不疼。

  後來又想用水把他潑醒,卻發現水壺裏的水剩的不多,他們還要喝,隻得作罷。算了,讓他先休息一下,待會醒了再說也不遲。

  折騰了這麽半天,小絨球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