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心生怨恨的銅狼
作者:倆方一土      更新:2021-11-27 11:58      字數:6082
  夜深人靜,一層迷霧遮住了圓月,朦朧的月光在流過雲裏忽亮忽暗。

  一聲慘叫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南宮鱉、銅狼在休息時,聽到遠處傳來打鬥聲,剛要起身突然又聽到一聲慘叫聲,隨後又恢複了安靜,隻有被嚇到的鳥兒撲騰著翅膀驚叫著四散飛走。

  二人趕緊起身順著剛才慘叫的聲音方向急促而來。

  眼前的一幕讓他們有些驚呆,地上兩具慘烈屍體還在不斷地湧出鮮血,看著氣喘籲籲地光者和一旁的聃兒,沒有旁人,肯定是他們二人幹的。

  看著慘死的兩具屍體,銅狼怒火中燒,憤怒,你們……

  話還沒說完一把被南宮鱉攔住:“別動氣,看看什麽情況再說”。

  銅狼:“那可是……”

  南宮鱉:“我知道,先以大局為重”。

  銅狼緊緊的握了握拳頭、狠狠的咬了咬牙看了看地上一分為二的屍體強壓怒火。

  南宮鱉來到光者身前,關心的問道:“這…… 光者兄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會出現這般狀況?”

  光者氣息還未平穩,看著南宮鱉對自己這麽關心,心中對南宮鱉又多了幾分好感,:“剛才…”

  話還沒說完,聃兒說道:“以前和他們兩位有些過節,這兩個人一直在跟著我們,而且還想要加害我和光者哥哥,那我們一直在危險當中,可笑的是他們兩個人居然自不量力的主動與我交手,結果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把他們兩位鏟除,那他們二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也是不得已啊”。

  聃兒知道光者心地善良且單純,讓他說個謊話也不會,而且現在也不知道南宮鱉他們有什麽企圖,更不想讓他們知道光者特殊的實力,所以隻有自己承認,他們也不會懷疑自己的修為對付那兩個人還不難辦到。

  南宮鱉注意到氣喘籲籲地光者,又偷眼看了看毫發無損的聃兒,心中也有些奇怪,暗想道‘這兩個人一個氣喘籲籲、一個毫發無損甚至看不出一絲動過手的痕跡,就算聯手也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將他們二人置於死地,甚至除了最後那一聲慘叫連一點打鬥的聲音都沒有’。

  “看來聃兒姑娘的修為功法不容小窺啊,雖然我的修為比你還高一點,但是我也沒有把握這麽短的時間內悄無聲息的就把他們兩位置於死地,甚至可以說在一個人拚死的情況下另一個人會有機會逃走的可能”。

  聃兒心中暗想,你心中所猜疑的正是我不想告訴你的,怎麽想也不會想到是光者隻用了兩招就解決了他們,甚至連我都感到驚訝。

  “我想他們也沒想到我現在的修為比他們還高,他們應該是輕敵了,所以我也就趁他們不被,以快刀斬亂麻形式了結他們,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你們”。

  “無妨,看見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對付這麽心懷不軌的人不能手下留情,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一定要告訴我,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

  “讓你擔心了” 。

  “既然沒什麽事,咱們還是回去休息吧,這麽晚了還是不要四處走動了”。

  銅狼:“你們先走,我先把兩具屍體處理一下,這兩具屍體的鮮血味道一定會引來不少凶猛的野獸,”

  南宮鱉看了眼兩具屍體,又看了眼眼中有些紅潤的銅狼,:“盡快處理吧”。

  ……

  他們三人走後,銅狼快速的來到一分為二的銅犬屍體旁,蹲下身,看著慘死的銅犬,一拳狠狠地砸向地麵,咬著牙根道:“你我兄弟一場,是哥哥沒保護好你,放心,你不會白死的,我會替你報仇的……”。

  手中一把鬼頭大刀挖了兩個坑,把兩具屍體掩埋,又清理了地上的血漬回到休息處,默不作聲盤膝而坐。

  ……

  陽光照進整座山脈,不知什麽時候霧氣已經散去,各懷心事的四人已經走在出山的小路上,比起之前崎嶇的山路現在要好走的多,隻是濕漉漉的露水不時的打在幾人的衣服上。

  ……

  站在眼前山脈的入口,大家也知道已經走出這座山脈裏,用不了多時就會到落星鎮了。

  光者回頭看看山脈,心裏不禁觸發一些感想‘自從進了山脈,自己經曆了幾次生死,磨煉,這就是修行者必須經曆的磨煉吧,如今修為所有提升,而也不過是星動期,看樣子修為越高經曆的磨難越艱難,原來在落雲穀他們曾經說過,修行者為了提升自己的修為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甚至付出生命,當時我還覺得生命大於一切,現在看來他們說的也是有一定道理,就好比自己一樣,有些時候修行不是你想不想死,而是在沒有後路的情況下隻能往前走,往前走可能活下來,否則,就是死,這樣才能使自己更強大’

  不過轉念又一想‘嗬嗬,不過我還是覺得命是重要的,隻要活著才什麽都有可能,如果死了,那什麽可能都沒有了,再強大也沒用’。

  “怎麽不走了,想什麽呢”。聃兒看著光者在那有些發呆的樣子問道。

  “嗬嗬,沒,沒什麽,隻是覺得這座山脈讓我學到很多東西”。

  “嗯,不錯啊,能學到東西也證明你在成長啊,以後學的東西還會很多的”。

  “走吧,回到鎮子上好好休息休息,這些天好累啊,好想吃烤羊腿啊 哈哈”。

  ……

  距離鎮子的路程不算遠,四人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鎮子上,鎮子上人來人往一如既往的熱鬧,買賣聲,小孩嬉鬧聲……。

  “ 太平的日子真好,沒有打打殺殺,人人都能過上安逸的生活”。光者光者看著眼前的景象脫口而出。

  ……

  “你快還我,你偷了我家的鹿皮還想跑”。

  “老頭,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你家東西了,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誣陷好人嗎”。

  “就是你,昨天夜裏我看見你就是你進了我家院子偷走的”。

  “你是不是眼花了,我怎麽可能偷你家,昨天我們在喝酒,哪有什麽功夫你家偷東西,快放開我,我可沒閑工夫在這和你浪費時間”。

  …………

  街道中間一陣嘈雜聲,一個年齡大的拽住一個年輕人不放,就說那個年輕人偷了他家的鹿皮。

  光者看著眼前一切,氣憤的道,“這年輕人太欺負人了,居然欺負一位老人家,我要去管管”。

  聃兒也沒去阻止光者,而這時南宮鱉嗬嗬一笑說道:“光者兄弟,你還是不要去多管閑事了,眼前的事情您能分辨出孰是孰非嗎?他說他偷鹿皮了,可是你看見了嗎?你隻看見年輕人欺負老人了,而你難道沒想過要是那名老人訛那位年輕人呢,你豈不是幫倒忙了”。

  南宮鱉說完,光者停下腳步,摸了摸光頭:“對呀,你說的我怎麽沒想到,可是有件事我還是不明白?”。

  南宮鱉微微一笑:“但說無妨”。

  光者:“訛?訛是什麽東西啊?”

  南宮鱉被光者這麽一問,稍微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道:“訛就是,訛詐,敲詐,的意思,就假如那個老頭本來沒丟鹿皮,但是卻說是那位年輕人偷的,最後那位年輕人在有口難辯或者多重壓力下不得不賠償那位老人所提出的要求,這就是訛”。

  “哦哦,原來是這意思啊,可是,看著那位老人家不像是訛人的啊”。光者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沒說他是訛人的,但是也不敢確定他是不是訛人的,看人不要被表麵所蒙蔽”。南宮鱉說道。

  “不行,那我也要管一管,看看究竟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光者兄弟,還是不要去了,這些平民的事我們做為修為者最好不要去管,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或者說生存方式,而咱們一旦攙合進去,那就打破平民與修為者之間的平衡了”。

  “那就眼看著他們發生這種強搶而咱們不去管嗎?”

  “放心,自然會有人管的,如果沒人管理,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唉,什麽時候沒有紛爭,都安居樂業,那就天下太平了”。

  “嗬嗬,別著急,我想在不久的將來會實現的,那時候天下同心,沒有戰火、沒有紛爭”。

  “你怎麽也這麽想啊,之前你不是這麽說的啊,你不是說這世間沒有爭鬥就沒有什麽發展之類的話嗎,今天你怎麽居然和我想法一樣啊?哈哈”。

  南宮鱉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所有人聽,:“但願如此吧”。

  南宮鱉繼續說道:“現在還不到午時,咱們先找個客棧安頓下來,今天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咱們就啟程去我家”。

  “好,安頓完之後,咱們先去吃一頓烤羊腿,想想我都有些流口水了,哈哈”。

  ……

  找了一家比較高檔的客棧,一人一間房間先安頓先來之後,各自簡單的洗漱之後,四人來到‘獨一處烤羊腿’。

  熱情的夥計看到四人進來,先是一愣,然後笑臉相迎,高喊一聲:“四位,裏麵請”。

  坐下之後,店夥計拿來泡好的茶挨個倒滿之後,笑著說道:“四位,需要什麽吃的盡管開口”。

  沒等店夥計說完,銅狼不耐煩的吼道:“別廢話,趕緊上兩隻上好的烤肥羊腿,好酒上幾壇子” 。

  店夥計一看銅狼這凶神惡煞般,嚇得趕緊跑到後廚準備烤羊腿。

  掌櫃看店夥計這麽模樣,沒好氣的說道:“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毛毛躁躁的,像似遇到催命的似的”。

  店夥計小聲說道:“掌櫃的,外麵那四個人前幾天也來過,不過那時候他們好像不認識,光頭的和那個小姑娘坐在一起,那個大漢他們一桌是五個人,而現在隻有他們四人,現在還坐在一起,而且那天那個大漢那天也挺隨和,但今天特別凶,我覺得他們好像經曆了什麽磨難,按理說他們經曆了什麽能活著回來應該是高興才對,但是看大漢那個樣子像似痛失了什麽,吼得我打心底發顫”。

  掌櫃的看了看四人,笑著對店夥計說道:“不錯啊,在我這幹這麽長時間,別的沒學會,倒是學會察言觀色了,看他們的樣子,也許還真被你說中了,不過你也不要怕,他們是修行人,不會難為咱們普通人的”。

  店夥計:“還是掌櫃的厲害,居然能看出他們是有修為的人,我還擔心看咱們不順眼再把咱們的店給砸了”。

  掌櫃嘿嘿一笑:“我也隻是看人看多了才能猜出他們是有修為的人,身材、形態、骨子裏的氣質……這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再說了,要是怕被砸店,那就好好地招待他們去,別惹的他們不高興就行了”。

  店夥計:“是是,為了咱們店,我也不敢得罪他們啊,我還指著在這多幹幾年賺些錢回家娶媳婦呢”。

  “看你那點出息,想媳婦想瘋了吧,那還不趕緊好好招呼他們去”。掌櫃一腳踢在店夥計的屁股上笑罵道。

  ……

  “來嘞,兩隻上好的大肥羊腿,四壇美酒,您四位慢用,再需要什麽言語一聲”。店夥計朗聲說道。

  銅狼沉著著臉拿起一壇酒,也不理會其他人也不倒碗裏,直接咕咚咕咚幾大口下肚,撕開一隻羊腿上的肉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

  南宮鱉看著銅狼這番模樣,知道銅狼現在心裏怨氣十足,雖心裏有氣,但是也不好發作,輕咳兩聲:“銅狼,這裏還有客人,你不要魯莽”。

  南宮鱉看了眼光者和聃兒,繼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看著銅狼還是如此,南宮鱉有些不悅的說道:“我說的不夠明白嗎?”

  銅狼聽出南宮鱉的口氣,放下手中的酒肉,悶悶不樂坐那一言不發。

  光者看看南宮鱉,又看了看銅狼,此時的場麵不免有些尷尬,拿起一壇酒給南宮鱉和銅狼斟滿,笑著說道:“很榮幸結識二位,咱們也是共同出生入死過,能活著回來也是幸運,咱們就為了活著回來一起幹一個。”

  南宮鱉拿起酒碗,笑著道:“對,為了咱們活著應該幹一個”。說完之後,看了眼銅狼,輕咳一聲,然後一飲而盡。

  銅狼心裏還是畏懼南宮鱉的,被南宮鱉不悅的眼神看了一眼之後,也沒說話,拿起酒碗一飲而盡。

  看著在座的幾位,南宮鱉心裏也是不舒服,上次在這吃烤羊腿的時候還是五個人,大家有說有笑的,沒想到現在就剩下自己和銅狼了,‘唉!也罷,失去他們能換來光者這小子也不錯’。南宮鱉心裏暗想道。

  既然打開了尷尬的局麵,光者一飲而盡之後繼續說道:“南宮少爺,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噢,盡管開口”。

  “咱們素不相識,可為什麽你一定要讓我和你一起回去呢?”。光者有些疑惑的問道。

  “哈哈,沒什麽原因,我也說過了,我就是願意結交一些人士,理由就這麽簡單”。南宮鱉笑著回答道。

  “可我確實沒什麽值得你結交的”。

  “不要對自己沒有信心,也許你身上自有光環,你沒發現,我也沒發覺,那咱們就共同去挖掘出你身上的閃光點吧,哈哈”。

  光者被南宮鱉這段話弄得摸不清頭腦,不過這個人還是挺好的。光者看著南宮鱉這麽隨和暗想道。

  銅狼也不吃肉也不喝酒,就是在那悶悶不樂的坐著,不時地還喘著粗氣。

  聃兒聽他們說話也不搭茬 ,你們說你的,我吃我的,自顧自的,吃的很香,偶爾喝幾口淡茶去去油膩。

  南宮鱉看著他們三人各個不同狀態,舉起酒碗笑道:“咱們能遇見那就是緣分,為了咱們的緣分是不是也應該喝一杯啊”。

  聃兒舉起小茶杯嬉笑著說道:“嗯,對對,咱們現在能在一起喝酒吃肉還真是緣分,我也想盡早去你的家中看看,應該一定是個大戶人家吧,我想那裏一定很好玩”。

  南宮鱉哈哈笑道:“別急,今天吃完,咱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咱就上路,我家中有很多好玩的你一定會喜歡”。

  銅狼不情願的舉起酒碗,四人一飲而盡。

  聃兒還是邊吃邊聽光者和南宮鱉聊天,銅狼也是自顧自的大口喝酒吃肉。

  ……

  這頓飯吃的時間不算短,聃兒吃完之後就坐在那玩著手中的茶杯聽著他們兩個人說話,銅狼則桌前一隻羊腿被他吃的隻剩腿骨,旁邊十多個空酒壇子,喝的已經有些坐立不安了。

  另一隻羊腿隻被他們三人吃了一半,南宮鱉和光者一人喝了兩壇酒。

  看著太陽漸漸地由南向西,四人也酒足飯飽了,招呼店夥計算了賬之後,回到客棧休息準備明天一早上路。

  ……

  客棧夥計每個房間送了一盆清水用於簡單清洗,又備好了上好的熱茶送到每一個房間。

  月上柳梢。四人都是上等房間,聽不到外麵的喧嘩聲。

  聃兒輕輕推開門,看看銅狼早已響起鼾聲入睡,南宮鱉屋裏已經熄了燈也早已躺下。

  來到光者房間,看著屋裏麵還有燈光,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光者哥哥,睡了嗎?”。

  “沒睡呢,進來吧”。屋裏麵傳來光者的聲音。

  聃兒輕推門進入光者房間,看著光者正在雙膝盤坐床上,手中一塊‘銳利金’,一定是在煉化這塊稀有金屬。

  小聲說道:“光者哥哥,又在煉化那塊金屬啊,從山裏回來一直也沒休息好,也該休息休息了,別累壞了”。

  光者把手中的‘銳利金’收回到儲存項鏈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著說道:“沒事,不累,就是想抓緊時間把這塊金屬煉化了,然後做一把趁手的武器”。

  “那也不急於一時,從山裏出來也沒好好休息一下,還是先養精蓄銳吧”。

  “嗯,確實有些累了,可能是我有些過於心急”。

  光者繼續說道:“你怎麽不休息,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你不覺得這兩個人有些蹊蹺?”。聃兒小聲的說道。

  “蹊蹺?有什麽蹊蹺啊?他們兩人都挺好的啊”。光者說道。

  “唉!說你是塊木頭吧,你還不承認!你的腦筋怎麽就不會轉一轉呢,難道就沒看出一點倪端”。

  “沒有啊,難道他們能還咱們嗎?是不是你想多了啊?”。光者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好吧,你看看啊,南宮鱉和咱們在聽風寨殺的一個人叫南宮龜,這兩個人的名字很像,而同時和南宮龜在一起的叫銅犬,而那個人叫銅狼,是不是名字也很像”。

  “這能證明什麽啊?他們的名字有些相似也許是巧合吧”。

  “你怎麽這麽笨,你沒注意到吧,銅犬死的時候明顯南宮鱉和銅狼神態不一樣了,特別是銅狼顯得很悲憤,也可能是南宮鱉在壓製著,所以他才沒有發作”。

  “你想表達的是什麽啊?,你這麽一說我覺得有點道理,難道他們會是一家人嗎?”。

  “對,他們就是一家人,而且我想南宮鱉幾次邀請你去他家一定是有什麽目的”。

  “可是,咱麽和他們素不相識,而且我也沒有什麽值得他們利用的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咱們一定要小心,就算咱們沒有利用的價值,但是咱們已經把南宮龜和銅犬殺了,他們也不會放過咱們的”。

  “那,那咱們為什麽還要和他們一起去,趁著天黑,咱們還是離開他們吧”。

  聃兒嘻嘻笑道:“不走,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麽,這也許對於你來說是一場曆練的好機會,要不然,你看什麽人都像是好人。”

  “哈哈,既然你都不害怕,那我也不會退縮的,我也要看看我有什麽利用價值”

  兩人的對話像似在去遊玩一樣,全然不知未來會有什麽樣的凶險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