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擊殺船輕
作者:倆方一土      更新:2021-11-27 11:56      字數:6145
  船輕帶著怒氣說道: “二爺我也好長時間沒和別人動過手了,你小子找死就別怪二爺我了”。說完也不等光者回話隻聽見一聲‘速之度-奔襲’,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已到了光者麵前。

  光者明知船輕比自己修為高很多,這場比試一是看看自己到底什麽實力,二來如果有機會也是想殺死船輕,但也知道自己修為在船輕之下,一不留神可能就會丟了小命,可是旁邊還有啞伯在關鍵時刻會出手相救,所以心裏少了些顧忌多了些底氣。

  光者雖然有所提防,但是沒想到船輕速度這麽快。一擊下勾重拳狠狠的擊在光者腹部,光者就像被風吹了的樹葉一樣飄了出去,‘咣’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撞在二樓的牆壁上,撞碎了的牆壁石磚劈啪啦掉在地上。

  在光者撞到牆壁上滑向地麵的同時,船輕快速跟上一躍而起一個肘擊又一次準確無誤的擊中在光者胸前,光者‘哇’的一下一口血噴了出來,船輕此時也不浪費任何一次進攻機會隨後緊接著一個淩空倒踹,‘啪’這一腳正好踹到光者腹部,光者就像大蝦一樣弓著腰,力量加速度‘哐’的一聲狠狠砸向地麵。

  船輕這一係列快速利索的進攻使得光者不要說還手就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可見雙方實力的差距一目了然。

  再看光者砸到地麵的地方地麵已經龜裂,而且出現半尺多深的人形深坑,光者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船輕順勢一個後翻穩穩的站在大廳中間看著摔落到地上的光者。

  靜 速度,快,……。一陣唏噓,那些看熱鬧的人根本就沒看清剛才是什麽情況,隻有幾息的時間而已,隻看見幾道人影和飛出去落在地上的光者。

  啞伯坐在那裏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點點頭,這速度,同等修為的人恐怕沒幾個人能比他快。

  一息、五息、十五息時間慢慢的過去,當別人都以為光者站不起來的時候,又僅僅過了三息,就看躺在地上的光者緩緩的站立起來,嘴角還不斷地留著血,從身上破壞的衣服處已經看出受了不輕的傷。光者暗自慶幸‘這應該是自己先天身體比一般人強硬,要是換做別人,可能被船輕這幾下連續的攻擊恐怕連站都不能站起來。

  光者從坑裏站了起來,臉上流露出倔強不服輸的氣勢,光者暗想,‘船輕和船重兩個人武技截然不同,船重是以重量攻擊為主,而這船輕是以速度攻擊的為主,隻可惜船重如果有船輕的速度或者船輕有船重的力量,那麽自己早就不是小命沒了就是在哪裏養傷呢,可惜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船輕看著光者這麽快就站了起來也不由得一皺眉有些驚訝暗道‘三弟那麽結實的防禦身體在我這幾次攻擊下起來也費盡,這小子才是星凝期三星的修為難道比我三弟身體還強硬’,船輕不由得更加警覺起來。

  船輕假笑著說道:“這位兄弟,咱們同為修煉中人,能不用武力解決就不用武力,有話咱們坐下來慢慢談怎麽樣?”

  光者無視船輕說的話,抖了抖身上破壞的衣服,又擦了擦嘴角的血,自言自語說道:“哎,這衣服又弄壞了,還得想辦法再弄一套,真是麻煩”。

  船輕聽完光者說的話氣的本就蠟黃的臉變得蠟白,和他好說好商量他居然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在這種場合他居然心疼他那件搶來的衣服。

  船輕陰沉著蠟白的臉,冷哼一聲:“看來我剛才說的話你是不同意了?”

  光者吐了一口嘴裏的血,哈哈笑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來和你比試的,咱們還是能動手就少說廢話吧”。

  說完之後一抬右手,一道三隻粗的閃電瞬間射向船輕。船輕畢竟是速度形的而且警覺性比常人高,當光者一抬手的同時,船輕身形快速地閃開,光者一擊沒中再看船輕人已不在原地。

  光者四下一看,居然沒發現船輕在哪,暗道‘好快的速度’,想到船輕很有可能會出其不意對自己發起攻擊,於是光者索性左手以自身為中心在周圍連續不斷的打出數道‘風切’。每發出一擊‘風切’都潤藏著五道隱約可見的青色風痕,數道‘風切’裏麵就潤藏著數十道青色風痕。

  光者所發出的這些‘風切’都是控製力度的,一來不會損失過多元氣防止船輕偷襲自己,二來不會傷害到周圍看熱鬧的人,但是打沒打到船輕他不知道,反正四周桌椅板凳碰到的全都破碎,特殊石料製作而成的牆壁上出現一道道深深地溝痕。

  光者打完數道‘風切’之後,剛想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就聽見一聲‘速之度-亂襲十八法’,就見船輕不知從什麽地方出來,一拳正麵打在光者臉上,這一拳把光者向後一仰,還沒等仰過去船輕又出現在光者身後又是一拳,光者一個前傾,船輕啪一個橫踢,光者倒向左邊,船輕啪又一個橫踢踢向光者右邊,光者又倒向了右邊。船輕利用自己自身的速度在光者周圍身形快速的前後左右移動就這樣左一拳右一腳,就像是用不倒翁在練習拳腳一樣,光者想倒都倒不下,一共是十八拳十八腳,打完之後船輕飛身後跳,跳到二樓走廊,稍微有些喘著粗氣看著下麵的光者,這時光者才晃晃悠悠的癱倒在地上。

  看熱鬧的一片喧嘩

  “剛才是勉強站起來,這回是站不起來了……”

  “也不好說,剛才也站起來了,這次說不定還能起來,就算是起來,也是挨揍……”

  “二爺的修為在這鎮上除了大爺就是他了,在這裏還沒人能贏得了二爺……”

  “二爺無敵”“二爺威武”“二爺……”

  “……”一聲聲不大不小的叫喊聲

  也不知道他們是害怕說不好聽的讓船輕聽到以後會有麻煩還是怎麽的,明明都希望船輕被打死或狠狠地教訓一下他,但是他們也不敢說什麽,都怕禍從嘴出,也隻能都昧著良心挑好聽的說。

  啞伯皺了皺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光者最終沒有動身。

  地上,光者躺在那裏,被船輕一連串攻擊,他也不好受,雖然身體強硬也禁不住這麽打,五髒六腑翻江倒海的疼痛,光者這個氣啊,這哪是比試,這是來這挨打來了。慢慢的,過了大約七八分鍾的時間,光者雙手拄著地麵坐在了起來,臉已經有些變了形,嘴兩邊留著血,身上露出肉的地方清晰可見的一道道紫紅色拳印和腳印,光者怒視著二樓的船輕心裏想到‘三星的差距居然這麽大,我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好,你用速度,今天我也讓你看看我的速度’。光者站了起來,還是氣人的抖了抖身上破損的衣服“看來,衣服真是保不住了”。

  船輕之所以沒繼續動手也以為光者起不來了,看著光者站了起來,船輕更是驚訝,一顆汗珠從他蠟黃的臉上滑落下來,‘這人身體到底有多強硬,看這樣不但沒事,好像還能打’,這是為什麽,船輕心裏怎麽也猜測不到。

  這時人群中又說什麽的都有“我說他能站起來吧”

  “他是不是怪物”

  “看來還有的看”

  ……

  船輕瞪了一眼人群,那些人當時就鴉雀無聲了。

  船輕心想,那些人說他厲害那不就證明自己不行嗎,船輕心裏也略顯著急,這個人真是怪物嗎,怎麽這麽打都沒事,一絲絲的疑問出現在船輕腦中。

  這時隻見光者帶著有些變了形的臉發出不太清晰的聲音說:“你不是速度快嗎?那好,咱倆就比比速度,看看誰快”。說完,光者快速跳到二樓走廊,雙手一抖,一道‘雷斬’直射船輕,緊跟著幾道‘風切’打出。

  船輕一驚,怎麽這麽快就上來了,這小子不但身體強硬而且速度也快的驚人。船輕一個飛躍躲過光者的攻擊跳向大廳中央,剛到大廳空中船輕就聽見夾雜著風聲的拳頭從側麵而來,船輕身體一偏,躲過光者一擊,剛躲過這一擊,光者回身淩空一腳踢向船輕,船輕雙手一擋,借力唰的一下逃到三樓。光者也是借力後退到二樓牆壁上,雙腳接觸到牆壁上反借力‘嗖’的射向剛站穩腳的船輕,同時手裏幾道‘雷斬’數道‘風切’激射而出。

  船輕沒想到光者的速度也這麽快,剛站穩就見光者飛來,而且光者身前還有幾道閃電加風痕,船輕回身雙手一橫,身體前出現一麵白色由元氣形成的防護屏。就在船輕身前剛出現元氣防護屏時‘風切’和‘雷斬’紛紛打在元氣防護屏上,這元氣防護屏出現的及時,正好攔住了光者的攻擊。

  ‘啪、啪’元氣防護屏上出現細小的裂痕,慢慢向四周龜裂,‘風切+雷斬’擊中元氣防護屏之後隨後光者身形也到了,光者一記重拳擊碎元氣防護屏透過破碎的元氣防護屏打在船輕胸上。雖然有破碎的防護屏做了緩衝,拳的力道也減弱了不少,可這一拳也讓船輕受了些傷,畢竟船輕是以速度見長,身體防禦堅硬程度比之光者差好幾倍。

  光者這一擊重拳直接把船輕從三樓的一個包房門撞碎,又撞向包房裏麵的窗戶飛向外邊。

  光者站在破損的包房門口處,就聽見一聲:“好小子夠快,夠狠”。話音剛落一根一尺長的黑色短棍從包房裏飛射出來,光者‘唰’的一下一閃,跳到一樓大廳中央。

  一棍沒有擊中光者,船輕從包房裏飛躍出來單手抓住短棍落在大廳中央距離光者五米距離處,二人對立站著。

  船輕嘴角稍微滲出一絲鮮血,蠟黃的臉,小眼睛圓睜著,手裏拿著一柄一尺長拳頭粗細的黑色短棍,看似挺普通,但是,那根短棍上麵被一層元氣包裹著,:“修為比我低那麽多還能和我堅持這麽長時間而且還讓我受了些傷,看來你小子也不簡單啊”。

  船輕手一抖‘速之度-棍舞’,那根短棍瞬間變成和船輕一樣高的圓棍,船輕快速舞動著圓棍,船輕那又瘦又細的身材和圓棍形成一體,瞬間形成一個高速旋轉飛旋的齒輪形狀,那旋轉的速度摩擦著空氣發出嗡嗡作響的聲音疾速飛向光者。

  光者一看,這要是被擊中,那自己瞬間就會被切成兩截。光者看著飛過來的人棍合一的形態不敢大意,運用自身的極限速度迅速一閃,剛閃到一邊,就見船輕人棍合一高速旋轉狀態跟了過來,光者借力又一跳,船輕又跟了過來……如此反反複複一個追一個躲。就這樣,光者運用自己極限的速度左跳右閃,可是那人棍合一高速旋轉的船輕像是甩不掉一樣,對著光者緊追不舍。

  光者到哪裏,旋轉的人棍合一就到哪裏,所過之處建築物都毀於一旦,真是拆房子的好幫手。

  光者一看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不被他截成兩截,那自己也元氣消耗過多累也累死了。豆大的汗珠不斷從光者臉上淌下,這麽快的速度用了這麽長的時間,光者也用些力不從心,再加上被船輕幾次連續攻擊體力也有些支撐不住了,而且剛才被船輕一連的攻擊現在身體內腹還是很難受。

  別看比試沒多長時間,可是由於受傷再加上體力、元氣消耗不少明顯感覺有些吃不消,光者感覺自己速度有些慢了下來,可是也覺察到船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看來他可能也是消耗體內元氣過多。

  正想著,忽然發現那間破損包房門口被船輕撞掉下來的破門。光者快速落到破包廂處瞬間撿起破損的包房門回身‘啪’的一下正好打到剛到光者身後人棍合一的船輕身上。

  光者手中的破包房門瞬間‘啪’的破碎,震得光者雙手虎口破裂。船輕被這突來的一擊變回原形,手中拿著變了短的短棍氣喘籲籲地站在大廳中央,臉上不斷的流著汗,看著同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光者。

  船輕喘了幾口氣怒視著光者,‘明知自己多年沒有與別人打鬥過了,早已把修煉的事情拋到腦後,而且自己縱情過度身體比之從前差了很多,看著眼前一個比自己修為低那麽多的毛頭小子現在應付起來都有些吃力,如果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盡快速戰速決’。船輕心裏暗道。

  ‘速之度-棍影’,船輕雙手舉起短棍,那短棍突然出現由元氣形成的十米長且越來越粗的棍影對著光者狠狠砸下去。光者沒想到船輕消耗那麽多的元氣還能使出威力這麽大的招數,光者一慌,側身橫移三米多遠驚險躲過船輕這一擊。

  本就體內元氣消耗不少,身體速度也降下來,雖然躲過了棍影,但也被棍影從三樓砸到地麵形成一道三米寬的溝壑的破壞力震的內血翻騰。

  船輕一擊沒中,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底殺氣迸出,到這個時候,他也不管留不留麵前這個人一命了,也不管能不能查出殺害三弟的凶手了,如果不把麵前這個人打敗,那就是自己死在這裏了。

  想到這裏,船輕大吼一聲,“受死吧,最後一擊,‘速之度-折殺-三十六棍’”。說完,船輕用盡體內元氣一閃身瞬間來到光者旁邊。光者一驚,這速度比剛才人棍合一的時候速度還快,光者根本就沒有看清船輕怎麽過來的,自己一愣神的時候就被船輕一把抓起用力一拋把光者拋向大廳空中,隨後船輕一躍而起也到了光者身邊,舉起元氣包裹著的短棍,對著光者‘啪’的一棍,光者身體剛要下墜,船輕一道身影出現在光者下麵又是一棍,‘啪’的一下,又把光者打了上去,又是如此反複多次……,就這樣,光者在空中被船輕上下前後左右不同的方位,每一棍都結結實實的打在沒有任何防範的光者身上。就好像開始船輕用的‘亂襲’一樣,不同的是‘亂襲’是在地麵,而且是用拳腳,方位少。可這‘折殺’是在空中,而且是用包裹了元氣的短棍,而且還是多方位攻擊。

  耳尖的人都能聽見每一棍打在光者身上發出骨骼斷裂的聲音。

  啞伯看著光者被船輕殘忍打在身上的每一棍,心裏也在想,出手還是不出手,仔細看看光者的狀態似乎還能挺一陣子。

  看熱鬧的人一個個都緊張不已,不知道是為光者捏把汗,還是希望光者被打死。

  漸漸地,每一棍落在光者身上的疼痛感一次比一次稍微輕了一點,雖然光者被船輕亂棍打在身上疼痛難忍,但是光者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居然還在細數著船輕說的三十六棍。

  ‘啪啪啪’連續的擊打聲回響在大廳中,就在船輕用第三十五把光者打到高空而降落時,船輕集合那三十五棍的最後一棍,威力最大的第三十六棍,準備擊向落下來的光者,可突然發現,在光者右手臂上出現一道道兩指粗細的閃電遊走在右臂之上,而且還發出‘嗞嗞’響聲順著手臂到緊握著的拳頭上,那閃電圍繞著拳頭劈裏啪啦的作響,明顯看著拳頭似乎大了兩圈。

  就在船輕發現光者拳頭上的閃電時候,光者已經落下,船輕最後一棍也減少了最後的威力,順手砸下,正好打在光者左肩,隻見光者左肩當時間錯位塌陷了下去。與此同時,渾身是傷的光者,滿嘴冒著血氣息微弱的嘴角冷笑了一下說了一句“其實,船重是我殺死的”。

  說完,光者用盡全身力氣最後一擊,帶著閃電的右拳重重的打在已經躲閃不及的船輕左胸心髒部位,船輕的胸前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凹了進去後背凸起,‘嘭’的一聲,後背凸起的地方一道血柱夾雜著破碎的心髒噴射出來。這一記帶雷電的重拳把船輕直接在身上打了一個拳頭大的血洞。之後,光者也毫無知覺的摔向了地麵。

  船輕聽完光者說的話,當時“啊”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被眼前這個人戲弄了,還是到最後才知道船重竟然是眼前這個人殺死氣的,或是被光者這一重拳擊中疼痛的。當時雙眼憤怒爆睜,嘴巴張的老大,手指著光者,一大口血噴了出來,狠狠的砸到地上,‘轟’的一聲,地麵被砸出二尺多深的坑。

  ……

  靜,絕對的靜。

  大約兩分鍾過後,三樓的胡三和幾個手下‘嗖嗖’跳了下來。“二爺,二爺你怎麽樣,你,你”,幾個人都傻眼了,船輕雙眼爆睜,嘴張的老大,手指著前方,已經毫無氣息了,這形態簡直和死了的三爺船重一模一樣。

  幾個手下也是震驚,也是害怕。回頭再看光者,光者已經不見蹤影。

  “走,先把二爺屍體抬回去,等大爺回來再處理”,胡三說道。

  三爺死了,二爺如今也死了,這大爺回來不得要了咱們的命啊!幾個手下懷著複雜心情抬起二爺,朝著三船幫走去

  門外看熱鬧的人看完這場驚心動魄的打鬥,結局居然兩敗俱傷,而且還不知道那兩個人是死是活,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看著三船幫幾人把船輕抬了出來而且看船輕的模樣好像是死了,而且還死的挺慘,看熱鬧的人都主動讓出一條路來,有的偷偷在笑,有的罵道‘活該,早就該死’,有的……

  等三船幫的人走遠了之後,酒樓外麵一片叫嚷聲,這些叫嚷聲裏參雜著各種元素。可是細聽,都是對船輕的死感到歡呼,感到高興,感到死得好,這鎮上又少了一個禍害……,有的人甚至流出了激動得眼淚,沒有人懷疑流眼淚的是同情船輕,三船幫在這鎮上臭名昭著,可是沒人敢惹,都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大家都恨不得三船幫的人早點死。

  作威作福的三船幫二幫主船輕就這樣在最後時刻知道了船重的殺人凶手就是眼前這個人,而他自己也不甘心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