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用身體給她降溫
作者:雲淡風輕      更新:2021-11-27 08:31      字數:3186
  上官晨早有防備,這次揍得沒有那麽慘,反手抓住花花的手:“你什麽意思?容容怎麽了?”

  “怎麽了,花容容那個傻丫頭現在躺在床上快要病死了!”花花怒吼道,有意嚇唬上官晨。

  上官晨隨即一愣,也不再理會花花,快速的向外跑去。

  提花帶著一群丫頭忙裏忙外,隻是,不論他們用了多大的努力,卻也沒辦法讓花容容的高燒退下去。

  一夥人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不知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突然傳來。

  提花心中一喜,朝床榻旁邊走去,當看到花容容正佝僂著身體幹咳時,她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娘娘,您總算是醒了過來。”

  “我怎麽了?”花容容隻覺得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疼痛難受,腦海裏混混沌沌的一片,隻記得自己是被彭將軍給害了,怎會又跑到了寢宮裏麵?

  抹了一把眼淚,提花將一切曲折原委都說了出來,聽的花容容心中驚悸,暗自歎氣,自己都讓出了皇後的位子,竟還被他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真不知什麽時候,才是個完結。

  “娘娘,您都快要嚇死我們了!”提花心有餘悸的說,一想起花容容剛剛被救出來的時候,就心生後怕。

  強自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花容容拍拍提花的手背,說道:“你們出去待一會兒吧,我想自己安靜安靜。”

  “可是您的身體…”提花緊張的說道。

  “放心吧,我若有不適,定會大聲叫喊你們的。”花容容的目光堅定,讓提花沒辦法再堅持,也隻好帶著那些丫鬟們,慢慢的退出了寢宮。

  剛退出來,提花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心中一喜,剛想行禮,那人卻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她便保持緘默。

  偌大的屋子裏,隻剩下花容容一個人,她半靠著枕頭,心情難過的無以複加,她原以為在這後宮內生活,隻需要自己小心戒備,就不會招惹是非,卻不想,自己還是受到了別人的排擠。

  隨意猜忌,下人稟告,甚至於,是聖上的一夜恩寵,都可能掀起後宮亂事,為了爭寵,後宮的這些女人們,哪一個不是互相排擠詆毀,恨不得用出渾身解數來置對方於死地,還不能壞了自己溫謙恭良的形象,花容容雖然隻在這後宮內呆了不消三天,就將這些肮髒手段看的分明剔透,隻是,她身在亂流之中,卻又不知,該如何自保。

  而且,在這幾乎絕望的時刻,她多麽想看到上官晨啊!

  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正萎頓痛苦的花容容,一下子就精神起來,趕緊坐起身子,走到了房門之前。

  “誰啊?”她小心的問了一句,恰逢上官晨婚禮將至,她自知上官晨不會挑這種時候找自己,提花又是十足的馬大哈,想進便進,更不會敲門了,那現在敲門的人,很可能是彭媛媛派來的殺手。

  道理很簡單,隻有鏟草除根,才能能將自己這個威脅消除掉,如果將花容容放在彭媛媛那個位置上,也一定會有人勸她這樣做。

  然而,門外傳來的聲音,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我,容容。”

  上官晨?

  心頭一喜,花容容有些難以置信,她站在原地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暗暗告訴自己,要冷靜,上官晨在這時候找到自己,一定是有某些重要的事情。

  慢慢打開房門,才剛看到上官晨那微黑的眼圈,竟失聲驚呼:“晨,你這是怎麽了?”

  明明是大喜之日將近,怎麽還被人給打了?

  上官晨卻比她還要著急的樣子,匆匆走進屋內,盯著花容容道:“你病了?”

  聲音異常的嚴肅霸道,竟看的花容容微一恍惚。

  “真的病了?”上官晨直接伸出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奇燙如火,宛若烙鐵一樣。

  他心中洋溢著滔天憤怒,若不是彭將軍位高權重,他定會傾盡一切力量,將彭將軍滿門抄斬,才能解這心頭之恨!

  花容容感到他的眸光有一絲凝重,不自主的後退一步,怯怯道:“沒事。”

  “怎麽沒事,都燙成什麽樣子了!”上官晨皺住眉頭,那嚴肅的樣子,讓花容容渾身一滯。

  然後,她的心,痛如刀絞。

  你去迎娶你美麗的皇後,為何還要把溫柔施舍給我?

  花容容撇過視線,她不想再看到上官晨那雙醇厚柔和的目光,因為在她看來,那種目光,恍若刀鋒。

  “不肯吃藥嗎?”被花花痛打了一頓,上官晨心中也明白,花容容心裏對自己有些偏見,但他大計未成,也隻好先委屈著花容容,“既然如此,我來為你降溫。”

  “什麽?”

  花容容微愕的抬起頭,這時候,上官晨已經開始撕扯身上的衣物,很快的功夫,那精壯的胸膛,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你要做什麽?”

  不給她絲毫回答,上官晨走到一雕花木架旁邊,拿起上麵的臉盆,直接將裏麵的冷水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緊跟著,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你瘋了麽!”

  花容容沒想到他會選擇這老而笨的方法,小跑過去,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用自己那滾燙的身體,來溫暖他那戰栗不斷的身體。

  嘴角勾起一抹溫煦笑容,上官晨說道:“這樣的話,你身上的燙,就慢慢退去了。”

  “你…”支支吾吾一陣,花容容隻好說道,“你這個傻子!”

  上官晨的雙手輕饒過她的盈盈小腰,解開了腰際的那根絲帶,一層一層,直到還剩下一件紅豔豔的肚兜。

  “我沒辦法給你江山,難道,連安康,都無法給你麽?”眼神一暗,上官晨輕聲絮語。

  花容容一怔,旋即沉默下來,任憑那涼薄的手在自己身上遊弋,慢慢的,兩人赤裸相對,溫度也漸漸的中和下來。

  靜謐的氣氛,若非帶來尷尬,那帶來的,便是曖昧與溫馨。

  漸漸,花容容察覺到自己的小腹,有一個堅硬似鐵的硬物頂著,她隻覺得自己臉紅的像是燒紅的蝦子一樣,下意識想掙脫他的擁抱,可自己大病之中,又哪來那麽大的力氣,在如此寧致的環境中,她動都不敢動,生怕兩人身體間的廝磨,會給上官晨帶來更大的刺激。

  “我抱你去床上。”上官晨當然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內,花容容心裏竟是千思百轉,他隻想盡快為花容容的身體降溫。

  當然,身體上的反應,是避不可免的。

  花容容的俏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之上,被他輕鬆抱起,身下的硬物,似乎更雄偉了一分,她臉上紅霞停留,再也不肯離去。

  更要命的是上官晨身上那種獨有的男人味道,像是毒素一樣縈繞在花容容的鼻翼中,縱然她想要上官晨離開,可又遲遲說不出口,她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輕聲道:“你日理萬機,為什麽要來陪我?”

  一句日理萬機,說的上官晨心痛如割,他皺住眉頭,近乎強橫的道:“哪怕我手頭上有千百件事,你病了,我也會陪你。”

  “這算是…施舍麽?”花容容早已癡迷眼前的胸膛,恍惚間說了句。

  上官晨一怔,嚴肅的扳開花容容的臉龐,凝視著她的眼眸,聲音堅定似鐵:“我告訴你,我對你的感情,從來都是真心實意,別用施舍這個詞,來玷汙我們之間的感情,可以嗎!”

  “我…”花容容欲言又止,不知怎的,心裏稍鬆了口氣,緊跟著,又是一連串綿長的疼痛。

  哪怕不是施舍又如何,天下要的是外麵那個皇後,而不是我這個可悲的棄妃。

  這些心聲,她隻在腦海的最深處說給自己聽。

  隻是,她埋藏的再深,上官晨也似乎是生了順風耳,聽得清清楚楚,他不由一聲歎息,捧著她的臉龐,如同捧著最珍視的寶物,“我曾答應你,要許你一片江山,送你一世歡顏,現在我還做不到,因為我擔子太多,但你要相信,我說過的話,重的像山,一輩子都不會反悔,我定能做到我說過的那些承諾!”

  這些話是哄騙吧?

  花容容心裏想到,但她竟然還信了,就連她自己都在暗暗的嗤笑自己,被一次次的欺騙,為什麽還要相信他?

  那個理智沉穩的自己,跑到哪裏去了?

  “容容…”上官晨動情說道,“再信我一次,好嗎?”

  “不信你,我又能怎麽樣呢?”花容容輕聲道。

  再然後,她便沉默下來,安靜的依偎在上官晨的懷中,兩人之間沒有一絲衣物蔽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沒有絲毫的間隙。

  一瞬間,花容容幾乎忘了自己還發著高燒的事實,竟動情的反抱住了上官晨那也開始燥熱起來的身軀,後者身下的堅挺似乎要做出回應似的,直接在她兩腿間輕巧的頂了一下。

  如過電一般,花容容身子猛然一僵,眼神迷離,呼吸急促,看上去,不像是病重深處,而是情至深處。

  她的思緒很是恍惚,過往的一幕幕在她眼前浮沉,不由之間,她小聲的說道:“晨,離開前,再滿足我一次,好嗎?”

  上官晨有些心痛,但他也早被勾起了燥火,本能的將花容容壓在身下,凝視著這雙充滿期盼的眼睛。

  “我說過的,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