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寄出一張支票，給予那名女孩，就當為過去兩年，她付出的青春買單……再然後，他離開那裏，再未見過那名女孩，這大抵就是他的初戀。

  小西本是心裏，有那麽一點在意，偏是聽著慕南城，平靜敘述初戀，就像是敘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時不由啞口無言。

  “沒了？”

  臨末，隨著問上。

  慕南城垂首，眼裏呈出一點點疑惑：“還能有什麽？”

  不免的，小西一拍額頭，她真是想得太多，慕南城這種脾性，本就不能指望，擁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不過，像是想到什麽，眼睛倏然一亮，如同星辰一樣璀璨。

  “那麽，南陳哥哥是不是……沒有碰過她？”

  問出同時，耳尖微微泛紅，有那麽些許不好意思。

  聞言，慕南城身形略不可察一僵，碎發打落下來，遮擋眼裏情緒……再然後，小西隻覺得身旁一輕，卻是男子起身，將著吊椅讓她自己坐著。

  “我突然想起，還要做下實驗。你在這裏，自己玩，有什麽需要，進去叫我……”

  慕南城吩咐一下，往著外麵就走。

  小西目瞪口呆，僅是一瞬，就要追上去，不過在那之前，想到一辦法……是而，眼珠碌碌，突然痛叫一下“哎呀——”，捂著肩膀上麵。

  刹那間，走到門口的男子，驀地回身過來。

  “老公……人家好痛……”

  對上他的眼神，小西臉不紅氣不喘，這麽說著。

  很快的，等到慕南城，走到身前俯下身，正要擔憂詢問，小西狡黠一笑……緊接著，伸手緊緊地，扣住他的五指：“南城哥哥，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察覺到，自己有讓騙到，慕南城說不出，這是什麽感覺，他一貫麵無表情……加上，小妻子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讓他想說什麽，一時說不出。

  算是明白，不回答的話，她定是要執著，不停地問上。

  隻是，這讓他怎麽回答？

  今年，她二十二歲，他已經三十二歲，時間退回兩多前，她十九歲，他那時二十九歲……如此，快要三十歲的男人，還沒碰過女人，似乎名聲上麵，真的有些問題。

  要是小妻子知道，是否同著外麵那些人一樣，猜測自己哪裏有問題？

  不過，沒關係，他可以身體力行，在她身上證明，讓她清楚知道，自己是正常的……最多，就是小丟臉一把，如是想著同時，便是不再隱瞞。

  點頭，淡淡的道：“嗯，沒有碰過。”

  瞬間，小西眼裏一亮，印證自己的猜想，心裏悄然蔓延上，不知名的喜悅……搖著他的手臂，重複著再問：“真的嗎？那麽，南城哥哥跟我……也是第一次？”

  一時間，慕南城有點無言，男人還談什麽第一次，隻得遲疑繼續：“嗯，是這樣。”

  “哦——”

  小西兀自拉長音，帶著點深意。

  誠然，自己是慕南城的第一個女人，的確讓人高興，但是聯想著，那種疼痛的感覺……小西雖是單純，但是私下裏，經常地上網，已是隱約明白，男人需要經驗，才能不讓女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