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我能再糟蹋你一次嗎
作者:雲禪      更新:2021-11-12 03:20      字數:2155
  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以至於容宴在洗漱時還在走神,他終於完完整整擁有了宮漓歌。

  門突然被人推開,宮漓歌站在門口舉著一個燒水壺,對著他大喊:“去死吧,狗男人!”

  “阿漓……”

  宮漓歌還好腦子反應遲鈍,出手沒有那麽果斷,她才將水壺高高舉起,這就看到了白霧升騰中容宴那張禁欲臉。

  “你……”

  宮漓歌就隻有一個念頭,現在用燒水壺將自己砸暈會不會好點?

  哪怕她夜夜對容宴揩油,卻也從未見過他一絲不掛的模樣,全身肌肉線條十分漂亮,每一條都讓女人血脈噴張。

  “那,那什麽,我,我有點尿急。”宮漓歌隨便扯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謊話。

  容宴的視線落在她手上提著的燒水壺上,宮漓歌尷尬的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了三室兩廳,太他媽尷尬了!

  “咳咳,我,我拿水壺練習一下臂力,你信嗎?”

  看到小丫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容宴無奈又寵溺道:“我信。”

  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

  宮漓歌也不管他信不信,提著水壺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容宴忍不住想,昨晚還是太溫柔了些,小丫頭看著精力還挺好。

  以後是不是可以稍微再放縱一點了?

  宮漓歌紅著臉狂奔離開,看著自己手裏燒水壺,她臉的溫度和燒水壺一個樣。

  昨晚的男人是容宴,這麽說來她沒有背叛容宴了。

  一時間如釋重負,她丟開燒水壺,整個人覺得輕鬆無比,甚至還有些雀躍。

  她和容宴這就成了?

  小心翼翼揭開被子,看到床單上有一抹暗色的紅印,仿佛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做夢。

  她朝思暮想想要吃掉的男人就這樣被自己糟蹋了?想著剛剛在浴室看到的頂級男模身材,宮漓歌差點流下來羨慕的口水。

  嗚嗚嗚,昨晚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她居然沒有一點意識!太遺憾了!

  容宴推門而出,一出來就看到宮漓歌耷拉著腦袋,跟隻垂耳兔似的。

  “怎麽了?”

  容宴心中一緊,難不成是宮漓歌恢複了意識後悔昨晚的決定了。

  宮漓歌抬眼看他,眼中的情緒極其複雜。

  “宴哥哥。”

  “你說,我聽著。”容宴已經做好了被她傷害的準備。

  宮漓歌撲到他懷中鄭重其事道:“對不起,昨晚的事情我斷片了。”

  “嗯。”他眼睛裏風雨交織。

  “我昨晚有沒有很過分?”宮漓歌認真的問道。

  “如果說要納我為九姨太算是過分的話,那麽就是了。”

  宮漓歌目瞪狗呆,她竟然說出了這麽禽獸不如的話!

  看著容宴胸前還沒有消失的牙印以及抓痕,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比較激烈。

  “宴哥哥,我是不是把你糟蹋了?”

  “後悔了麽?”容宴托著她的下巴。

  宮漓歌眨巴著大眼睛,“嗯,後悔了。”

  他無奈的苦笑,她的心裏還是藏著別人麽?

  哪知道宮漓歌又補充了一句:“後悔這麽重要的時候斷片,連一點細節都不記得了,這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容宴的眼神閃爍,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宮漓歌小臉紅雲密布,手指在容宴的胸前畫圈圈,心虛的眼神閃爍著,“那什麽,其實我想說的也不完全是這個,我……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容宴:“……”

  他是耳朵出現幻覺了嗎?好像聽到了很奇怪的話。

  “要,要是不可以就算了,我就隨口說說而已。”宮漓歌失望的移開手指。

  手指突然被容宴抓住,“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就隨口說說而已。”

  “前麵兩句。”

  宮漓歌不知所雲,試探性道:“我能不能再糟蹋你一次?”

  “能。”

  什麽?

  這回該宮漓歌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這是容宴說出口的話。

  為了證明她不是在做夢,容宴甚至還補充了一句:“想要怎麽糟蹋都可以。”

  宮漓歌的瞳孔一點點放大,這句話從容宴的口中說出來和邀請無異,宮漓歌激動地舔了舔唇,搓搓手,“真,真的?”

  “不是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麽?我再給你複習一遍。”

  容宴的那雙紫色瞳孔裏猶如汪洋大海,宮漓歌隻看了一眼就沉溺進去,她知道,這輩子都別想再爬出來了。

  這樣的容宴,溫柔得要她老命!

  “可以嗎?”他紳士又體貼。

  宮漓歌隻剩下了同意,瘋狂點頭,“可以。”

  身體被人打橫抱起朝著床邊走去,和昨晚浮誇的劇情不同,容宴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每走一步,宮漓歌臉紅心跳加速。

  她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在森林裏遇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心動而又浪漫。

  身體被輕輕放下,雖然條件並沒有家裏那麽好,甚至床還有些硬,莫名就散發著一絲絲旖旎又曖昧的氣息。

  宮漓歌又羞又期待,更覺得不可思議。

  他可是容宴啊!那樣高高在上的人!

  此刻就站在床邊,溫柔的俯視自己,眼裏充滿了愛意。

  愛意?他愛自己麽?

  宮漓歌忍不住問了出來,“宴哥哥,你……喜歡我嗎?”

  “咚咚咚……”

  他會怎麽回答?

  在這種時候問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太掃興了?

  一顆水珠從他頭發上滑落下來,順著結實的胸膛滴落在宮漓歌的皮膚上,讓她輕輕一顫,腦袋清醒了些。

  容宴緩緩俯身,濃重的呼吸聲噴灑在她的耳後,宮漓歌咬著唇,“對,對不起,我就是隨便問問。”

  如果真相會讓人不快,她寧願一輩子都不問,這樣的關係不錯,她知道容宴不會負她,被他寵著就好,又何必追問那些事情讓彼此都不堪。

  “不是喜歡。”他低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宮漓歌手指忍不住蜷起,這個答案也就是意料之中的,她又何必在意。

  心髒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緊緊握著,窒息,喘不上氣。

  她就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他的心裏有一抹白月光。

  宮漓歌這一早起來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般大起大落。

  當她徹底低到了穀底,那道聲音再度響起:“是愛,我愛你,你知道嗎?阿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