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現在所做的事情，在她們看來那都是在冒險，感覺希望不大。

  聽到陳雨姐妹的話，坐在前排的秦凡輕輕下笑道： “兩位老婆，你們有做過普通人嗎？”

  秦凡的問話，讓姐妹倆不禁一愣，而後輕輕搖了搖頭。

  “這就對了，你們從一開始就是陳家大小姐，大老婆，你也是直接接手的陳家公司。”

  “想來，你們從來都沒有親自接觸過自己的用戶吧。”

  這話，讓姐妹倆心裏有些汗顏。

  尤其是陳雨，別看她現在已經三十歲了，可實際上，她還真沒接觸過最底層的工作。

  從一開始，她就是陳家的大小姐，是高高在上的陳總。

  像那些真正使用他們產品的普通用戶，她還從來沒見過，也沒接觸過。

  “放心，這次我就帶你們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也讓你們體會一下，曾經在你們手下的那些業務員都是怎麽工作的。”

  “今天啊，我們的人物就是擺地攤。”

  “擺…擺地攤？！”這下陳雨姐妹蒙了。

  這種事情她們可從來沒做過的，也壓根從來沒想過會淪落到擺地攤這麽一天。

  “看來，秦兄弟是準備來一場農村包圍城市的商戰了。”開車的於千，麵帶微笑的說道。

  秦凡微微一笑，“還得是於叔懂生活啊，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心思。”

  “沒錯，青州的市場和資源基本上都已經被大家族所占據。”

  “我們的保健藥要在市區銷售，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一定會遇到非常多的阻力。”

  “但是縣城就不一樣了，他們的手還沒伸到這裏，這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機會。”

  秦凡一臉笑意的道：“還有啊，所謂的市場，說白了就是人，能夠讓人對我們的產品認可，他們才會擁護你。”

  “而最能夠得到人心的產業，那便是醫療。”

  “隻要我們真能真的為病人治病，能給他們帶來健康，這樣他們便會對你死心塌地。”

  “畢竟誰都明白，身體，才是人最大的本錢。”

  時間很快，聊著聊著，縣城就已經到了。

  他們所來的這座縣城，是距離青州市區較遠的地方。

  名為懷縣，是一個相對來說較為落後的縣城。

  一條整個縣城比較繁華的街道上，有賣吃的，也有賣衣服的，還有賣五金土產的。

  唯有一個攤位，是最特別的，就是在賣保健藥。

  攤位的後麵，是秦凡和陳雨姐妹還有於千四人站著。

  尤其是陳雨姐妹，他們兩張臉無比通紅，這對他們來說簡直要丟死人了。

  她們還是頭一次站在大街上像是大熊貓一樣的給人展覽呢，再加上她們的長相，放在這縣城，那就是天仙一樣的女孩。

  看到這樣的女孩，很多人就算不買藥，也會湊過來看看美女。

  那兩雙修長筆直的美腿，讓人心神搖曳。

  “胡鬧，真這樣賣，這兩萬盒藥什麽時候才能賣完。”

  “而且這半天了，人倒是很多，都像是看戲一樣的，還讓我們站在這裏丟人，真是夠了。”

  陳雪心裏著急，但秦凡堅持這麽做，她也不好說什麽。

  “丟人？老婆，這樣你也覺得丟人嗎？”

  秦凡語重心長的道：“你要知道，每一個公司的業務員在出售產品的時候都是這樣。”

  “他們是沒有你們舒服，辦公室一坐，人家一口一個陳總叫著，那多有麵子。”

  陳雨雙手抱懷一句話都不說，她也知道，這不是什麽丟人。

  而是她們自己拉不下臉來而已。

  “可是，沒有人買啊！”陳雨也很著急。

  到現在她也開始有些明白秦凡的意思了，她知道，秦凡是想用自己保健藥的真正效用，來做推廣。

  可問題是，圍觀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人買，這就是個大問題了。

  “別著急嘛，會有辦法的。”秦凡很自信。

  而後雙手抱懷看向隔壁一個攤煎餅的大媽，正在昏天黑地的忙碌著。

  秦凡發現，她在忙碌時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扶著她的腰。

  看得出，她站著做事，腰早就有陳舊傷了，而且時間很長了。

  “大姐，腰不太好吧？”秦凡用著閑聊的方式，跟她開始了聊天。

  “是啊，幹我們這些活兒的，有哪個身體是好的。”

  這大姐也累了一天，見有人和她說話，也就躲說了幾句：“可是沒辦法呀，孩子得上學，不幹不行啊。”

  秦凡淡淡的笑道：“那你就沒想過補補身子嗎，或者，吃點保健藥之類的？”

  秦凡這話一出，陳雨姐妹當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