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捉奸在床
作者:洛神孤      更新:2021-11-09 13:41      字數:3876
  車間裏已經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關上了燈,吳良始終蜷縮在電纜的後側一聲未吭,就在前邊不遠處的一塊兒地毯上邊季月和萬寧做了讓人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個過程的吳良都是滿眼含淚,雙眼無神的凝視著天花板,原本以為自己的朋友隻是搶占了自己的女朋友。

  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他不但搶了自己的女朋友,自己這麽多年的事業失敗也是萬寧搞得鬼,虧吳良還拿吳良當作最要好的朋友來看待,可是萬寧就是想要看我出醜,就是讓我過得不好。

  吳良現在算是真的明白了,原來自己這悲慘的命運的推手一直都是萬寧,真是交友不慎有可能就是給自己提前挖好了未來的墓坑,就等著有一天墓坑挖好之後自己跳進去就可以了。

  此時吳良抬起手擦了一下自己眼角的眼淚,他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走到管理員的辦公室重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之前被他打開的鎖又給鎖上了。

  等到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完畢之後,吳良才垂頭喪氣的走出了車間,此時的黑夜就像一直碩大無比的野獸一般籠罩大地,也完全的將吳良籠罩在其中。

  那五隻黑色的大狗看見吳良從車間內出來後使勁兒的在吳良的身邊搖著尾巴,尾巴搖的太大力,甚至自己的後腿都有些站不太穩了。

  吳良俯下身,一隻大黑狗立馬湧了上來,張開嘴,伸出舌頭在吳良的臉上猛的舔了一口,瞬間一股惡臭席卷衝著吳良撲麵而來。

  吳良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躲避,任憑這幾隻狗輪流的在自己的臉上舔舐/著,大狗溫柔的舌頭就像溫柔的手撫摸在吳良的臉上。有時候交一個垃圾朋友甚至都不如養隻狗。

  或許此時黑狗的舌頭這就是吳良此時最需要的,那就是有一個溫暖的手能夠賜予自己一些安慰,能夠有一個臂彎能夠讓自己在生活無助的時候有個依靠。

  可是現在吳良的身邊誰也沒有,有的隻是爾虞我詐,有的隻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之輩,吳良原本以為自己最信任的朋友,結果卻是傷害自己最深的一個。

  吳良拍了拍黑狗的腦袋,站起身來,好像腳下根本就沒有根一樣的向著大門走去,吳良費力的爬上圍牆,可是因為無力的身體,又摔了下來。

  胳膊擦在了突出來的牆磚上,右手也被劃出來一道口子,可是吳良此時根本也感受不到疼,應該說什麽都感覺不到,自己這顆心好像真的死了一樣。

  吳良出門後沒有打車,也沒有騎自行車,而是一個人趁著夜色習習的晚風,順著這條熟悉的街道往家走去,還是一樣的秋風,但是內心存在的不是累,而是蝕骨鑽心的疼。

  吳良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時間,十一點五十九分,又是十一點五十九分真是太巧合了,他又無奈的抬頭看了一眼街邊的路燈。

  世界上的事情卻總是出奇的巧合,這一切就好像命中注定一般,吳良抬頭看著的路燈此時又閃爍了幾下,齊刷刷的滅了。

  這一次不同的是吳良沒有哭,他沒有被這一次自己回來後所發生的事情而打敗,他愣呆呆的站在了原地,直勾勾的看著這條漆黑的伸向遠方的道路。

  哎!這條路不就是自己的人生嘛?漆黑又沒有指路的明燈,而危險就潛伏在這個不可知的黑色夜幕之中,隻要一不小心自己就會被野獸拖進草叢中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想到這裏吳良又邁開了自己的雙腿,吳良沒有直接回家,他不知道如何麵對家裏那個背著自己做了那麽多事情的女人,吳良不知道他是應該大發雷霆還是應該冷漠處理。

  雖然所有的結果吳良早已經知曉,但是再來重複一遍,吳良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吳良抬起頭看見前方有一家酒吧還在開著。

  吳良呆呆的看著那家酒吧的跑馬燈不停的轉著,給吳良有些轉暈了,那個牌子此時看起來倒像是一個美麗且妖嬈的女子,此刻好像正對著吳良在微笑的招手,“你需要喝一杯來以解你心頭之恨!來吧!”

  吳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子的召喚還是其它的原因,他現在急需要喝一杯,他慢慢的挪動步子朝著酒吧門口走去,等來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對著牌匾微微一笑,“美女你說的對!我確實應該喝一杯!”

  說完吳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牌匾的邊框,然後推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這家酒吧此時顯的非常的安靜,甚至安靜的吳良都以為連酒保都沒有了,吳良瞥了一眼四周,在酒吧屋裏的左邊坐著兩個兄弟模樣的人,正端著手裏的酒煞有其事的慢慢的品味。

  酒吧的右邊有一對情侶正在激情的熱吻,唾液都在嘴邊打著綹,甚至桌子上剛點的酒都被他們的大幅度動作給搞灑了,但是兩個人的激情貌似並沒有任何的減少。

  吳良吸了一口氣晃晃悠悠的來到吧台,隨便找了凳子坐下,此時的吳良雖然沒有喝酒,但是卻比喝了二斤還要嚴重。

  “先生請問您想喝點什麽?”酒保看見吳良後熱情的問道。

  “給我來一瓶二鍋頭!”

  酒保微微一笑,“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裏是高檔酒吧,不提供二鍋頭!”

  吳良抬起頭眼睛無神的看了一下酒保,“那悶倒驢有嗎?”

  吳良的話音剛落,這時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竄出來兩個身體壯碩的男人,衝著吳良這邊就走過來,酒保對著那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男人站在原地躊躇了半天,發現確實沒有什麽意外才又退回了自己剛才所待的位置。

  “先生我能看得出來您的心情現在不好!但是您要是想喝這些酒,建議您到外麵的商店去購買!”酒保看了一眼吳良,“要是想買醉我建議你喝威士忌!保證你喝下去忘掉所有的憂愁煩惱!”

  “威士忌就威士忌!那你就給我來一瓶!”

  酒保看了一眼吳良,臉上微微一笑說道:“先生!咱們還是一杯一杯來吧!”說著酒保就拿起威士忌給吳良倒了起來。

  吳良拿過酒保遞過來的威士忌一口喝了下去。

  酒保又給吳良倒了第二杯。

  “先生不知道遇到了什麽事情讓你這麽失魂落魄?”酒保看著吳良問道。

  吳良拿過第二杯酒又是仰起頭一口倒進了肚子裏,“這麽喝不過癮!你把那瓶酒直接給我吧!”

  酒保看了看手裏的瓶子,轉身又給吳良拿了一瓶新的遞給了吳良,“那兩杯酒算我請的,不過這一瓶你可要付錢了!”

  “嗝...”吳良接過酒直接一口氣喝進去一半,用力的打了個嗝。

  吳良略微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酒保,“如果你遭人背叛你會怎麽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虧欠誰的!憑什麽我就要承受別人無故帶給我的悲傷!”酒保自己也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如果這個人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你的最親近的人呢?”

  酒保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如果真的是我的好朋友或者最親近的人就絕對不會背叛我,如果背叛那就說明我們的友誼和親情並沒有達到一定的程度,那我們就不是最好的朋友,隻能算是簡單的相識!”

  吳良聽著酒保都話微微的點點頭,又猛的抬起頭將剩下的那半瓶酒倒進了肚子裏。

  “你說的很有道理!看來你的生活閱曆肯定很豐富!”

  酒保對著吳良微微笑了笑,“隻是經曆的多了,看見的多了有感而發而已!”

  ......

  吳良看著酒保的臉發了一會兒呆,“這酒一共多少錢?”

  “哥們相識就是緣分!看你今天也是諸事不順!這瓶酒就算我請了!不用給錢了你走吧!”說著酒保對著吳良擺了擺手。

  “我怎麽能讓你背下這個債呢!這多不好意思!”

  “我就是這家店的老板!這一瓶酒我還是請的起的!哥們你走吧!”

  吳良沒有再和老板爭辯,因為吳良的口袋裏現在根本就沒有錢,吳良站起身對著酒保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吳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半了,看來剛才和酒保聊的實在是太開心了所以忘記了時間。但是吳良剛才和酒保一聊,自己心結也徹底的想開了。

  吳良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鑰匙打開了門,走進了臥室打開了燈,此時自己的床上躺著的不隻是自己的女朋友餘男,在她的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萬寧。

  兩個人的衣服散落的滿地都是,三個用過的保險套就丟在臥室的放門口,吳良用腳狠狠的將他們踩住。

  這瞬間的燈光驚醒了熟睡中的萬寧和吳良的女朋友餘男。

  餘男看見吳良站在臥室麽口立馬驚訝的半坐起身子,用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驚訝的問道:“吳良你怎麽回來了?”然後轉口對吳良說道:“吳良這一切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要聽我解釋!”

  原來吳良在車間聽到萬寧的話後,他給自己的女朋友發了一條短信說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可是剛才在酒吧喝酒的時候突然酒保讓自己開悟了。

  吳良看了一眼餘男,你還真拿我當二/逼使喚了,你做了什麽以為我不知道,還讓我聽你解釋,你真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吳良沒有回答餘男的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躺在另一側的萬寧,此時的萬寧將被子拽到自己的頭頂上蓋住了自己的腦袋,不敢和吳良進行對視。

  吳良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餘男和萬寧說道:“現在你們兩個穿上衣服從我家裏滾出去!別讓我在看見你們在我家裏出現!”

  餘男和萬寧以為吳良發現了他們兩個偷情,一定會是鬧得天翻地覆的,甚至都有可能跳起來暴揍萬寧一頓,可是吳良卻什麽都沒有做,隻是讓他們兩個穿上衣服離開。

  兩個人迅速的從船上起來,開始滿地的找衣服,等到兩個人穿好衣服之後呆呆的看著站在房間門口的吳良,他們不知道此時的吳良說的是不是認真的,會不會在兩個人路過吳良的身旁時,吳良會突然發起襲擊。

  “你們兩個還在等什麽?穿上衣服趕緊離開我家!聽不懂嗎?”吳良又冷冷的對著床上的那兩個人說道。

  此時餘男和萬寧兩個人像接到命令一樣,向著大門口走去。

  吳良看著兩個人催促道:“別磨蹭!快一點!我還要睡覺!”

  兩個人此時火急火燎的披上大衣,萬寧快速的從吳良的身邊跑了出去,餘男在路過吳良的時候抬起頭看了一眼吳良,也無奈的跟著萬寧走了出去。

  吳良對著萬寧和餘男兩個人微微一笑,“萬寧、餘男你們兩個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給我下請帖!我一定會去的!”

  萬寧先是愣了兩秒鍾,然後才幽幽的說道:“一定會!一定會!”

  萬寧和餘男兩個人走後,吳良看著門的方向說道:“恐怕這是我這生以來做的最黑暗的決定了!不過現在看來對於你們來說一點都不為過!”

  說完吳良轉身回到了兩人剛才睡過的被窩,裏邊還有熱乎氣,吳良脫了自己的衣服就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