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作者:白菜      更新:2021-11-09 07:20      字數:2145
  三日月宗近在去鍛刀室鍛刀之前,先去了一趟本丸的廚房。快到吃早飯的時間了,廚房裏有今天當值的刀劍男士們正在忙碌著,散著食物香味的廚房,有種人間的煙火氣。

  雖然沒有輪到今天輪值,但作為一種興趣愛好,燭台切光忠也在廚房裏幫忙,順便教一教某些這麽多年了仍舊不太會煮飯的刀劍們。

  看到三日月宗近之後,黑發的太刀半點驚訝都沒有,“早安,三日月殿下是來給主人端早飯的嗎?”

  不管是什麽樣的刀劍,在給自家主君擔任近侍的時候,這些雜事都是最基本的操作了。

  “請稍等一下,馬上飯菜就好了。”燭台切光忠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三日月宗近站在廚房門口扶著腰一陣大笑,“哈哈哈哈,我暫時沒辦法給主君送飯了,這件事還要麻煩一下你。”

  燭台切光忠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有些不解的抬頭,“是主人有什麽其他吩咐嗎?”付喪神說著就是微微一皺眉。

  這段時間自家審神者在本丸掀起的雖說不是驚濤駭浪,但也絕非和風細雨,至少是絕不風平浪靜。現在三日月宗近這麽一提,燭台切光忠就想到了不太好的方麵。

  三日月宗近回答的話很溫和,“並沒有其他事,主君隻是讓我去鍛刀而已。”

  燭台切光忠的目光和三日月宗近對望一眼,隨即黑發的太刀就重新露出笑容,“既然三日月殿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讓我去給主人送飯吧。”

  “那就拜托你了。”三日月宗近朝燭台切光忠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前往鍛刀室。

  燭台切光忠看了一眼對方離開的背影,又重新低頭開始手裏的工作。

  他到底是做習慣了的,很快就把給自家主人的飯菜做好了。和廚房裏的其他人交代了一聲之後,他端起餐盤就往審神者天守閣的方向走去。

  自從那次鈴木咲對燭台切光忠說過想吃那樣可怕的飯菜之後,長船家的太刀已經很久沒有親自給自家主人送飯了。

  特別是藥研藤四郎擔任近侍以來,他更是包攬了審神者身邊大大小小的所有事物,燭台切光忠也算是樂得輕鬆了。

  現在一路走來,黑發的太刀心底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要說作為一把刀吧,哪怕審神者形容得再惡心,也該是無所畏懼的,但是他還是有些並不太想去回想自家主人的那些話。

  當然,其實這多多少少也隻是一些並非不可忍耐的小事,重要的是,現在本丸的所有刀劍都知道了他們家主人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的審神者太好哄,就和之前的審神者們並沒有太大區別。至於現在嘛,隻要稍微回想一下最近本丸發生的事,就實在很難讓人不升起一絲絲的警惕之心。

  不過想是這麽想,在到達審神者門口的時候,燭台切光忠還是下意識的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才開口到道,“我是燭台切光忠,我進來了。”

  審神者的回應來得很快,語氣裏還有些輕鬆,“進來吧。”

  看到黑發的太刀端著食盤進來,鈴木咲嘴角微微一揚,“好久不見?”自從上次阿津賀誌山出陣之後,她好像也沒怎麽看到對方,“我還以為咪醬都不願意給我做飯了呢。”

  以前燭台切光忠可是最喜歡親手給她做飯,然後親手端過來了。而咪醬這個昵稱她其實叫的不多,隻是偶爾興致來了才跟著叫一兩聲,現在聽起來怎麽都有一種不太尋常的感覺。

  雖然鈴木咲的話有些是刻意非刻意,但燭台切光忠還算是穩得住,他把食盤放到自家主人麵前,然後把東西都端了出來,“難道是我最近的調味有退步才給主人這種錯覺的嗎?主人的飯菜一直都是我親手做的。”

  “是嗎?”鈴木咲不置可否地反問了句,真要說起來她剛才那句話也是胡說八道,這段時間她的心思根本就沒在飯菜上麵,哪裏知道付喪神們們端上來的飯菜到底是誰做的。

  燭台切光忠幫著鈴木咲連筷子都擺好了,才回了她一個和以前別無二致的笑容,“主人再試試看。”

  鈴木咲拿起筷子倒沒有急著吃,反而是看了一眼身邊端正跪坐的黑發太刀,“說起來,我上次說想吃的……”

  一句話她沒有說完,反而給人更大的聯想空間。

  燭台切光忠臉色隻是微變,隨即就恢複正常,“主人,本丸裏實在找不出那種東西。”

  原本燭台切光忠說完之後都已經做好自家主人大發雷霆的準備了,然而鈴木咲倒沒有堅持說要吃,“沒有就算了。”

  就在燭台切光忠有些驚訝於對方的好說話時,就見她笑著再次開口了,“我還想吃另外一種東西,據說有一種猴子……”

  鈴木咲的話未說完就被燭台切光忠一口打斷,“主人!”他實在不想聽到自家主人再說下去了,總覺得會很讓他不能接受。

  審神者順勢沉下臉色,燭台切光忠立刻就道,“十分抱歉,主人,我實在是太失禮了。”

  然而鈴木咲卻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相當平靜的放下筷子反問了一句,“覺得惡心嗎?”

  黑發的太刀驚訝的看向自家主人,他當然知道自家主人就是故意當著他的麵說這樣的話。更有甚者,說不定真的會讓他做些讓他無法接受的料理,但是他怎麽也沒想到她會當麵挑破這件事。

  看到付喪神驚訝的樣子,鈴木咲嘴角一揚就是一個十分溫柔的笑意,她淺淺的笑起來的時候。就如同春日裏最輕柔的風,“所以你們也會覺得惡心的嗎?那我也是一樣,看到你們這樣虛假的嘴臉,我也很惡心。”隻要想到所有那些對她的好對她的笑都是假的,她就惡心透了。

  她指了指黑發太刀的胸口的位置,“咪醬很注重形象吧,每天花在整理著裝上的時間應該不少,然而打扮得再是體麵又怎麽樣?這麽帥氣的外表,卻有這麽虛假肮髒的心,真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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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燭台切,KO?

  又是周末啦,大家周末愉快哦,如果能抽出點點時間給我留個言就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