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坦白了
作者:
跛豪神醫 更新:2021-11-09 00:26 字數:2128
李狗蛋眸底一閃,他等的就是胡世傑問起這些問題。
不過現在他可不能當著胡世傑的麵,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那樣的話,胡世傑肯定會發現自己算計了他。
沒有人會喜歡自己被人算計。
胡世傑更是如此。
李狗蛋深知這個道理,於是繼續裝傻,說道,“司靈家裏的情況如何,她跟我說起的不多,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這樣吧,胡先生,明天我再去見一麵司靈,跟她把這事兒說一說,您看怎麽樣?”
胡世傑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感激之色,看著李狗蛋說道,“那就有勞小神醫你啦!”
於是第二天,李狗蛋又裝模作樣的去了一趟司靈家裏,回來之後便把昨天就已經得到的芯片交給了胡世傑。
當胡世傑在自己的書房裏,看完了這張芯片上的所有有關死司俊生的犯罪罪證之後。
一時間怒不可遏。
當時李狗蛋也站在他的身旁,和他一起瀏覽著司靈所整理出來的這一份資料。
從這上麵的證據來看,司俊生當真是十惡不赦,罪行磊磊。
就是送他吃一碟花生米,都不夠洗清他的罪行。
此刻,胡世傑的情緒有些失控,因為他看到了當年司靈媽媽車禍現場的行車記錄儀。
能夠清楚的看到,當時他們之所以發生車禍,是因為後麵有一輛車故意撞了上來,導致司靈媽媽所開的車刹車失靈,藏而一頭撞向了路邊的大石頭…
“可惡!司俊生,你身居高位,可是幹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都是這麽的見不得光!”
“我胡世傑作為司法部部長,若是不能將你的罪行公之於眾,讓你受到懲罰的話,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胡先生接下來準備怎麽做?”李狗蛋問道。
胡世傑將身子靠在椅子上,心裏琢磨了一番後說道。
“如今司俊生為了填補虧空,不惜逼迫自己的女兒和宋家聯姻,以此來從宋家手上換取一筆資金。”
?那麽就得從他和宋家聯姻一事上下手。”
他說到這兒,忽然目光定定地看向李狗蛋,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緩緩說道。
“其實李先生也不必跟我在這兒上眼藥水了,從一開始,你讓賀一航邀請我去吃飯,就已經是算計上了我,對吧?”
“而你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發先司俊生的罪狀是不是?”
他的目光溫和,說話時的語氣也是慢條斯理,但卻仿佛能夠直接洞察人心一般。
李狗蛋也不打算繼續隱瞞下去,實誠的點了點頭。
“沒錯,但我們並非是利用胡先生,而是這件事情隻有胡先生能夠出麵。”
“畢竟您是司法部的部長,隻有您能夠在明麵兒上對付司俊生,將他那些罪行公之於眾。這樣司靈也就不會成為他拿去聯姻的工具了。”
胡世傑知道李狗蛋說的不錯,所以也沒打算買這個事叼難他。
況且司靈是他初戀女友詠梅的女兒。
詠梅已經讓司俊生給害死了,胡世傑就不能夠再眼睜睜的看著司俊生禍害詠梅的女兒。
這事兒她不可能坐視不理。
又沉思了片刻後說道:“司俊生跟葉柯關係非淺,兩人蛇鼠一窩,起初的時候此人全靠他的嶽父提攜。”
“後來又得到了葉柯的不少助力,如果咱們要動他的話,就等同於是同時在向葉柯下戰書!”
胡世傑話,已經說到了這兒。
李狗蛋這時也不得不站出來表態。
他凝視著胡世傑的目光一字一句,無不堅定的說道。
“我知道胡先生是一個具有正義感的人,您和司俊生也好,葉柯也罷,這些邪惡勢力是勢不兩立的。”
“而我此番來帝都,也不隻是為了幫助司靈對抗她的父親司俊生,更是要將葉柯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哦!你和葉柯之間又有什麽恩怨?難不成隻是因為你和他的兒子之間發生過摩擦,就不惜要將葉柯也拉下台?”胡世傑十分不解的問道。
李狗蛋卻搖了搖頭,“不是的,不僅僅是這樣。”
“我也是迫不得已,隻能選擇走這一步棋…”
接著他將自己的身世向胡世傑坦白。
“我的父母都是軍情51處的科研人員,原本他們已經退休的回家了,但是因為葉柯要在羅布泊搞一個生化實驗,又將我的父母給抓了回去。”
“我明白,如果葉柯不倒台的話,他是不可能放過我的父母的。”
“所以我別無選擇,隻能走這條路。”
胡世傑聽到李狗蛋的這番話之後,感到十分的震驚,盯著他凝視了良久之後,才緩緩收回目光,又問道。
“那你的父母叫什麽?”
“李齊山,兆碧蘿。”
“什麽?竟然是他們!”
李狗蛋看著司俊生的這幅反應,不由好奇地問道,“怎麽,難道胡先生認識我的父母?”
胡世傑笑了,“你的父母可是龍國的頂尖科研人員,更是我的同校師兄師姐,我怎麽可能不認識他們呢?”
“沒想到你竟然是他們的孩子…真是沒想到啊!”胡世傑說著很是感慨。
可是緊接著他又有了新的疑惑,再度開口問道,“隻是你既然是他們的孩子,那為何你沒有從小就生活在帝都呢?”
“你的父母可是一直在這裏做研究的可是我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卻說你是從西山市的一個小鄉村而來,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被問及這個問題,李狗蛋也是一臉的無奈,“實不相瞞,胡先生,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的父母明明隻是小牛村的普通村名,可是卻突然在我五歲那年失蹤。”
“等到十六年後,他們再次回來時,就已經搖身一變,成了龍國頂尖的科研人員。”
“可是我的爺爺奶奶和村裏人卻說,我的父親不過隻有小學文憑,母親是我父親在外麵務工時認識的女人。”
“我五歲以後便再也沒有他們的記憶了,直到前幾個月,他們退休回到村子裏,我才再次見到他們,我的心中也同樣存有很多的疑惑。”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胡世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