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問這個。”蘇白一臉尷尬，他想起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和自己的老板。

  而且對方還是個比自己大七歲的姐姐，蘇白便更加覺得尷尬了。

  “我就是好奇。”芊芊盯著蘇白，眼睛裏充滿了期待的神色。

  “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嗎？”

  “不行。”芊芊臉色一變，生氣道：“否則就必需接受懲罰。”

  “什麽懲罰！”

  芊芊隨即湊到了蘇白麵前：“給我親一口！”

  “嗬嗬，親就親，來啦。”

  芊芊以為蘇白不敢親她，故意送上門來，沒想到蘇白這次沒有拒絕。

  蘇白噘著嘴親了過來。

  啪！

  “流氓！”芊芊一巴掌打在蘇白的臉上，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蘇白耳朵裏嗡嗡直響，好像有一群蜂蜜在圍繞著他。

  蘇白摸了摸熱辣的臉頰，心裏暗罵，這個小屁孩，明明是你一直逗我，自己又玩不起。

  難怪，芊芊的外號叫小魔女，她反複無常的個性，真得很古怪。

  “大叔，你沒事吧，是不是在生我氣了。”

  芊芊看蘇白沉默不語，回過頭來又開始安慰起蘇白。

  “我沒有事，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第一次嗎，那我就告訴你好了。”蘇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知道芊芊就喜歡找刺激，那他就滿足芊芊的好奇心好了。

  芊芊立馬像個幼兒園裏的小朋友一樣，搬好了小板凳等著蘇白分享他的第一次。

  “那年我十五歲，隔壁搬來了一個位漂亮的大學生姐姐，有一回我看見她穿著清涼的在陽台上曬衣服，於是便偷看起來，姐姐發現了我……她問我有什麽事嗎，我說自己有一道數學題不會做，想讓她來教我……那天家裏正好隻有我一個人，她到了我的房間，然後我們就……”

  芊芊瞪著大眼珠子，捂著嘴巴一幅不可思議的樣子：“然後呢，你們發生了什麽？”

  “你懂的！”蘇白壞壞的一笑。

  芊芊臉都紅了：“十五歲和大姐姐在一起……”

  看著芊芊驚呆的樣子，蘇白心裏竟有一絲成就感。

  “所以，大叔你後悔嗎？”芊芊小心翼翼的問。

  “有點後悔，畢竟太早了，那種東西會讓人上癮。”

  “喔，原來會後悔！”芊芊低頭若有所思。

  “芊芊你不會已經……”

  “我才沒有。”芊芊背過身去，突然不敢麵對蘇白的提問。

  蘇白接著追問道：“芊芊你老實回答，我都已經說了，現在是不是輪到你了。”

  “輪到我什麽，我可沒有發生那種事情。”

  “嗬嗬，我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不關你的事情。”

  “你不想說也罷，我也不感興趣。”蘇白擺出一幅勝利者的姿態蔑視起來。

  芊芊突然被蘇白的姿態激發起了鬥誌，她很不服氣的說道：“說就說，蘇白你給我聽好了，我隻說一遍。”

  “不要啦，我才不想聽。”蘇白故意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芊芊卻拉著蘇白道：“你不想聽，也要聽。”

  “那你說呀！”蘇白得意洋洋。

  “以前，我有一個家教，他是一個帥氣的大學生小哥哥，那一次他在我家，隻有我們兩個人，他一邊教我數學，一邊偷偷的摸的腿，我沒有反抗，於是我們就……就這是樣！”

  “大學生小哥哥教數學。”蘇白一臉懷疑：“怎麽你的故事和我的故事，有那麽多共同點。”

  “因為你是一個騙子呀！”芊芊大笑起來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騙人嗎，其實你根本就是一個處男，哈哈哈！”

  蘇白表情僵滯，他感覺到了來自芊芊的嘲笑。

  “芊芊你怎麽知道我是個處男，難道你是肚子裏的蟲嗎！”

  “你要是不處男，怎麽連個女朋友也沒有，而且電腦裏麵還放那種東西，剛才你說得不就是小電影的情節嗎？”

  “你……”蘇白一臉震驚，芊芊怎麽知道，剛才蘇白說的第一次，就是小電影的情節。

  難道芊芊偷看了電腦裏的東西。

  芊芊一臉諱莫如深，又洋洋得意，很明顯她的確看過了。

  反而蘇白卻尷尬的腳指恨不得扣出一個地洞來，他光輝形象，這一刻在芊芊麵前徹底崩塌了。

  蘇白仿佛變成了一個肮髒的小人，被芊芊抓住了把柄，以後他再也不能把芊芊當成小孩來看，現無法在芊芊擺出一幅成人的麵孔對芊芊說教了。

  此刻的蘇白無地自容。

  “大叔，你不覺得自己是一個變態嗎，居然看那種東西，而且還幻想和蘿莉。”

  “我……我承認了呀，從一開始我就承認，可是我不是你說得那種變態。”

  “嗯，你願意承認就還是好孩子。”芊芊故作出一幅大人的樣子，撫了撫蘇白的腦袋：“乖，媽媽不怪你，以後改正就行。”

  “呃！”蘇白隻覺一陣惡心，芊芊原來有好為人母的癖好。

  不過，身為一位長輩，難道不應該是蘇白警告芊芊才對嗎，她隻是一個十五的少女，卻偷偷觀看蘇白電腦裏的小電影。

  怎麽現在成了蘇白的錯，反而讓芊芊裝了起。

  這個小鬼也太過分了吧。

  “大叔，馬上快要開亮了。”芊芊看了看天色，突然興奮起來：“我想去晨跑，大叔你也一起吧。”

  “啊，什麽。”蘇白沒來及反應，芊芊就不見蹤影。

  年輕人果然有活力，熬了通宵居然還有精力去晨跑，蘇白已經哈欠連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大叔，快幫我拿著。”

  突然芊芊從涼亭後麵的草叢裏探出半截身子，朝蘇白丟來一條短褲，蘇白看了看這不是芊芊身上的那一條嗎。

  隨即芊芊又把衣服也丟了過來。

  皎結的月光下，芊芊從草叢裏跑了出來，她那光結的身子，讓蘇白忽然想起了，月光之下的白雪。

  此時的蘇白愣在原地，他沒有感覺到一絲汙穢，更不會覺得這樣有傷風化，蘇白隻是被芊芊的大膽，和她青春無敵敢做敢為的舉動深深的折服。

  “大叔快來呀。”芊芊在昏暗的山路回頭向蘇白揮著手，初升的太陽即將在她背後的天邊破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