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比以前還漂亮了
作者:九月鷹飛      更新:2020-03-02 04:44      字數:2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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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頂天拿了一瓶水來,在口中含了一會兒,一口噴在黃楊的根上。

  黃楊的根本來已經萎縮了,陽頂天這一口水噴上去,那根立刻複蘇,陽頂天又噴了兩口,然後放進去,把土重新填上,再又在枝葉上噴了一口,垂下來的枝葉也立刻重新翹起來,真如枯木逢春一般。

  他把黃楊放在客廳裏,晚上吳香君回來看見,訝道:“你買了盆景啊?”

  “不是我買的。”

  前兩天因為憂心,碰到謝言的事,他還沒跟吳香君說呢,這會兒想起來了,道:“是謝老師的。”

  “哪個謝老師。”

  “謝言啊。”

  “謝老師?”吳香君一下跳起來:“你碰到謝老師了?”

  “是啊。”陽頂天點頭:“比以前還漂亮了。”

  謝言確實不顯老,說起來應該也二十**快三十了,但卻是張娃娃臉,說她二十有人信,說她十六,隻怕也有人信。

  “你跟她提到我沒有?”

  “當時有事,沒提,我哪天碰到她,說一聲。”

  “不要。”吳香君立刻搖頭:“我的事不要你管,敢提我的事,你就死定了。”

  “多了不起一樣。”陽頂天哼了一聲。

  他知道吳香君有心結,但其實在夜總會做事,也並沒有那麽丟人,就換到酒店裏,還不是一樣,碰上一些無聊的客人,照樣要占便宜啊,或者售樓小姐醫藥代表什麽的,其實都差不多。

  但吳香君以前是驕傲的,班花嘛,結果差一分大學沒考上,現在還進了夜總會,她心裏就有疙瘩,陽頂天雖然粗心,還是有所感覺的。

  “總之我的事不要你管,否則你就死定了。”吳香君威脅:“那你有謝老師電話沒有?”

  “有啊。”

  “給我。”吳香君歡叫。

  “謝老師果然是永遠的女神啊。”

  陽頂天把手機號給了吳香君。

  不過吳香君沒有立刻打過去,這會兒半夜了呢,夜總會這個點下班正常,但正常人這會兒早就睡熟了。

  吳香君什麽時候打電話,陽頂天就不管了,第二天上午,他給井月霜打電話:“井經理,那盆黃楊活了,我給你送過來吧。”

  “黃楊活了?”井月霜語氣中明顯透著懷疑:“十二點你送過來吧。”

  十二點,陽頂天準時把黃楊送過去,井月霜來開門,她今天穿了一條黃色的旗袍,看來她還真是愛穿旗袍,不過必須承認,她這樣的身材,確實最適合穿旗袍,主要是胸和臀,太完美了。

  井月霜看到陽頂天手中的黃楊,眼光閃了一下。

  陽頂天看到她的眼光,心中得意:“碰上哥哥我,你就叫吧,嘿嘿。”

  黃楊擺好,告辭出來,井月霜當然不可能留他坐啊,陽頂天當然也不能賴著,更沒有油嘴滑舌。

  他有偷拍者給的任務,但他現在首先想到的是謝言,先要井月霜把謝言的單簽了,才說得到其它,現在井月霜看他不順眼,如果油嘴滑舌的,惱了井月霜,卡了謝言的單,那就麻煩了,所以他表現得非常老實。

  叫他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井月霜居然又打電話過來了,而且還是責問的口氣:“這盆黃楊又死了,你們是怎麽回事,不想送,就不要送嘛。”

  “又死了?”陽頂天又驚又怒:“我馬上過來。”

  陽頂天立刻打的過去。

  今天井月霜穿的是一條淡綠色的無袖旗袍,兩個膀子,欺霜賽雪,胸前更是玉峰如怒,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條旗袍,但每換一條,都是另一番韻味。

  但陽頂天根本沒心思欣賞,到屋裏一看,幾乎要罵娘了。

  那盆黃楊的情狀,比上次更淒慘,不但是葉子下垂,連枝幹都軟了。

  陽頂天想不出井月霜是怎麽弄的,也沒跟井月霜說話,生怕一個忍不住,罵出聲來,搬了黃楊,一聲不吭出了井月霜家。

  回到家裏,起出黃楊一看,明白了,井月霜應該是把黃楊的根用開水澆了。

  同時他更明白一點,井月霜是純心找他麻煩。

  他先前其實是有些僥幸的,雖然他揍了井月霜侄子,但事情他說明白了啊,不是他先惹事,所以他想著,也許井月霜並不會生氣,至少不會惱了他而牽連到謝言身上。

  但現在,他知道了,井月霜還就是生氣了,就是要報複他,而且完全有可能牽連到謝言。

  除非他能把黃楊再次弄活,否則,井月霜就可以用謝言送禮不誠的借口,卡她的單。

  “臭女人。”陽頂天忍不住罵了一聲,但隨即又冷笑了:“你這一招,對別人管用,惟獨碰上哥哥我,沒有用。”

  他找了把水果刀,把手指紮破了一點點,然後把血塗在了黃楊的根上。

  井月霜下手太狠,黃楊的根都快燙熟了,必須得用他的血。

  果然,血一塗上去,黃楊軟垂的枝幹立刻就直了起來,枝葉也翹起來了。

  “大傷元氣啊。”陽頂天哀叫一聲。

  當然,他這一聲叫,有些作,這麽一點血,不可能大傷元氣,他隻是奇怪,他的血有這麽大功效,可腦子裏就是有這個意念,照做,也確實有這個功效。

  把土重新填上,晚間吳香君回來,奇怪:“你這黃楊不是說幫謝老師送人了嗎?”

  “把謝老師送人了,我沒說啊。”陽頂天逗。

  “去死。”吳香君虛踢他:“信不信我打電話告訴謝老師。”

  “打唄。”陽頂天笑:“謝老師本來就給送人了啊,這會兒正在某個男人床上呢。”

  “呸。”吳香君呸了他一口,不理他了。

  陽頂天卻想到了謝言,突然就想:“這會兒睡了沒有,晚上做了沒有,她會不會叫的。”

  她喜愛尊敬謝言是一回事,但在心中YY又是另一回事,這是人性,事實上,他們班上很多男同學都這樣吧,喜歡謝老師,但其實大部份人都想著把謝老師壓在身下吧,陽頂天當然也是一樣。

  第二天,陽頂天給井月霜打電話,井月霜隻說:“又活了?那十二點你送過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