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論腹肌的練成與保持
作者:無名指的束縛      更新:2021-11-05 12:28      字數:2199
  第二天,家裏誰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

  仿佛一覺醒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把那句話忘卻了一般。

  吳氏想的稍微有些多,如今兒子破了相,仕途肯定是走不成了,能跟在他姐姐身邊做事,姐弟倆互相幫襯,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兒。

  但是讓她擔心的是,夏月初如果要開酒樓,大部分的錢還是要薛壯來出,自家不但拿不出錢入股,還欠著人家五兩銀子。

  即便如今薛壯並沒有表現出反對,可一涉及錢財生意,就算是親兄弟都有翻臉的,更不要說隻是姻親。

  萬一到時候影響了大家的關係,豈不是得不償失。

  薛壯的想法卻十分簡單,他覺得這是夏月初的事兒,隻要她跟娘家人商量好了就行,自己並不需要發表什麽意見。

  夏月初對這個弟弟十分喜愛,若他當真想要學廚,自然樂得傾囊相授。

  但是她卻並沒有急著表態,而是想等著看夏洪慶是什麽意思。

  家裏對夏瑞軒期待最高的就是夏洪慶,兒子不能繼續讀書對他已經是不小的打擊,若是再要去學廚,他怕是不會答應的。

  夏洪慶一直不提這件事兒,家裏幾個人就都小心地繞開這個話題。

  隻有夏瑞軒心裏著急,每日抓心撓肝地等著夏洪慶發話,行不行的好歹給自己個痛快。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隻有王樺心大,根本沒察覺出來問題。

  他一日三餐吃著夏月初的手藝,像隻掉進米缸裏的小老鼠,隨時隨地都能美出鼻涕泡來。

  不過很快,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夏月初忙了兩日,把市麵上能買到的調料全都買回家,不但自己又是聞又是嚐的,還要求王樺也跟著一起來。

  嚐一遍還不夠,必須要能夠蒙著眼睛聞出來、嚐出來是什麽調料。

  好在王樺自小味覺就很靈敏,雖然這些調料亂七八糟五味俱全,舌頭很是遭了些罪,但他自己肯下功夫,兩天時間就都將味道和東西一一對應起來,順利通過了夏月初的考核。

  “不錯!”夏月初笑著拍拍王樺的腦袋,“那接下來就要提高難度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夏月初開始用這些調料做菜,然後讓王樺嚐出每道菜裏都放了那些調料。

  這個比起之前,上升的可就不是一個難度了。

  剛開始的時候,王樺時常猜錯,漏掉的更是不知多少。

  夏月初也不著急,時不時弄點吃的,讓他自己端回屋細品琢磨。

  除了做飯和考驗王樺,夏月初還是在忙酒樓的事兒。

  雖說鋪麵一直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但卻越發堅定了她要在縣城開酒樓的決心。

  若是麵對這麽點兒困難就低頭,那她也不用再想著讓沈家菜揚名天下的事兒了。

  她每日忙著找鋪麵的同時,還要兼顧采買和預定的工作,無論是食材還是開店要用的鍋碗瓢盆,都要貨比三家,許多還要溝通設計人家沒做過的新樣式,再加上還要招攬人手,一時間忙得腳打後腦勺。

  每天晚上吃完飯,她就恨不得立刻躺在炕上,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薛壯看著心疼,自己將招攬人手一事攬過來,私下裏埋怨秦錚不知道多多幫忙。

  秦錚卻也委屈得很,嫂子那些想法和要求,有的自個兒聽都聽不明白,就算是想幫忙都使不上勁兒,隻能做些幫著肩抗手提的力氣活。

  這天夏月初回來得太晚,吳氏早就做好晚飯,家裏人都吃過了,隻有薛壯還在等著她。

  桌上的幾盤菜都用盤子扣著,摸起來已基本沒有了餘溫。

  見夏月初回來,薛壯便要去灶間把菜熱一熱。

  “別弄了,我吃不下,你自己……”夏月初擺擺手,腳踩棉花似的走到炕邊兒,一頭栽倒在炕上,話都沒說完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兩個人同住一炕也有一段時間了,薛壯早就發現,夏月初隻有在醉酒或是累極了的時候,才會打起這種有些可愛的小呼嚕,今天想必是累得不輕。

  次日,早已過了夏月初每日起床的時辰,但是她還在被窩裏沉沉地睡著。

  薛壯幹脆沒有叫她,自己輕手輕腳地起來吃了早飯,拄著拐杖在院子裏練習走路。

  雖然雙腿又酸又麻,但是薛壯自幼在軍中磨煉的意誌力在此時發揮了巨大作用。

  他每天雷打不動地鍛煉,即便再難受也咬牙堅持,隻要想到自己的腿還有恢複原狀的一天,再苦再難似乎也都不算什麽了。

  繞著院子五十圈走下來之後,薛壯的衣裳都已經被汗水浸透,碎發一縷縷地貼在額頭上,汗珠順著下巴不住地滴落。

  他怕吵醒夏月初,沒敢開炕琴去拿衣裳,輕手輕腳地去偏廈裏衝澡,然後隻圍了一條浴巾,擦著身上的水珠回到屋裏。

  夏月初在屋裏聽到水聲就已經醒了,但是她這幾天累得不輕,今天一歇下來非但沒覺得有多輕鬆,反而渾身酸痛,躺在被窩裏不想起身。

  聽到腳步聲,她翻身朝偏廈的小門看去,就看到一幅極其養眼的美男出浴圖。

  薛壯明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八塊腹肌輪廓清晰、線條流暢,甚至連人魚線都還隱約可見。

  也不知他坐了這麽久的輪椅,究竟是如何保持住這樣的身材的。

  水珠順著他的發梢紛紛滾落,劃過結實的胸肌、緊致的腹肌,順著人魚線沒入腰間纏繞的浴巾中。

  夏月初懶洋洋地趴在被窩裏,眼神將薛壯從上到下打量一遍,最後在胸腹部和精幹的腰身處流連,毫不客氣地大飽眼福。

  薛壯很享受她的注視,緩慢地一步步朝她走近,最後捉住她搭在枕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低沉地一笑:“要摸摸看麽?”

  夏月初毫不客氣地在胸肌上揉了一把,成功地讓薛壯的呼吸為之一頓。

  她的手趁機不安分地逃脫薛壯的控製,順勢下滑,感受著手掌下的緊致結實。

  腹肌在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下越發繃緊,硬邦邦的戳都戳不動,薛壯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沉……

  夏月初不知想起了什麽,猛地收回手,捂著嘴埋頭在被窩裏狂笑。

  薛壯眸色深沉,伸手將她從被窩裏撈出來,圈在胸前問:“有什麽好笑的?”

  看著薛壯眼裏的不滿和難以察覺的一絲絲委屈,夏月初擦去眼角笑出的淚花,指尖輕戳他堅硬如鐵的小腹道:“繃得這樣緊,腹肌該不會就是這麽……憋出來的吧?”

  雖然不知道腹肌是什麽意思,但是隨著夏月初指尖的滑動,薛壯還是瞬間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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