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奇怪的脈象
作者:恐者      更新:2020-03-28 01:52      字數:3297
  蕭白過了很久才站起身,他輕輕地把幔帳重新拉好。

  我急忙問道:“蕭兄,劉北是得了什麽病,還能治好嗎?

  張蘭蘭也在一旁緊張地看著蕭白,好像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似的,必定劉北是張蘭蘭的救命恩人,也是以身想許的情人。隻是吳法和吳天這兩個蠢貨,還自作多情一廂情願地撮合我和張蘭蘭的婚事。

  蕭白沒有說話,隻是舒了一口氣,然後就往外走。

  “蕭兄,你倒是說話呀,你看把我們倆都急成啥樣了!

  蕭白頓了頓說道:“我也隻能看一些頭疼腦熱,像這種病好像隻能吃藥了。

  “蕭兄,你看你這話說的,治什麽病也得吃藥啊!

  “是啊,蕭哥哥,你說要用什麽藥嘛,我們也好去找啊。這聲音很甜,很妖。

  “我回去想一想,這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得等到今天晚上才會有結果。蕭白說道。

  “什麽病啊,非等今天晚上,現在不能說嗎?我問道。

  “你以為我是神仙啊,我也得回去翻翻書不是!蕭白微怒地說道。

  張蘭蘭向後退了一步,可能被蕭白的情緒嚇著了,我也是嚇了一跳,跟蕭白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也是頭一次見他發火。

  “周掌櫃,不急,反正劉北已經躺了這麽長時間了,如裏有能治好他的方法,多等幾天也是值得的。張蘭蘭說道。

  我哦了一聲,不再說話,蕭白好像很生氣,也不說話就走了出去,我有些不好意思,跟張蘭蘭告了別。

  張蘭蘭也真夠執著的,我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讓我把她那條棒槌送去,難道她真看上我了?我笑了笑收起了我那荒唐的想法,一條棒槌能主持大局的事誰能信,何況婚姻豈是兒戲。

  我們出了張蘭蘭的門,看到地上有一些血跡,我立刻緊張起來,該不會是吳法和吳天又做了什麽壞事吧!

  剛才我們在劉北房間看病的時候,吳天好像還在找我,吳法也神神秘秘的,這兩個人真不消停,看來我們在水牛村是待不下去了,得趕緊走才行。

  “蕭兄,吳法和吳天可能出事了,我們趕緊找到他們倆離開這裏。

  蕭白停下腳步,用手指沾了一下地上的血跡,然後嗅了一下,說道:“未必,這不像他們倆的血跡。

  我一臉驚愕,難道蕭白有嗅血識人的本領?通過血液的氣味判斷是哪個人?

  “走,我們跟著血跡找找看。蕭白說道。

  我和蕭白跟著血跡追到了木橋,木橋上站滿了村民,我看到這裏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心裏暗罵,這兩個蠢貨真是記吃不記打,一定是又犯了村規,被村民們圍毆呢。

  “蕭兄,你看怎麽辦?我問道。

  “我們過去看看再說。蕭白說道。

  我們走到跟前愣住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該不是村民受刺激失常了吧!

  吳法和吳天正在被歡呼的村民往天空上拋來拋去,一點也不像生氣,而吳天則手裏拿著帶血的棒槌,在空中肆意揮舞著。

  “吳法,吳天你們幹什麽呢?快下來!我大聲喊道。

  吳天這時候看到了我,說道:“沒事當家的,我們在玩呢!

  我一聽心裏毛了,這是犯了村規的哪一條啊,怎麽還能這麽懲罰,你看這渾身是血了,還笑著說玩呢!

  “別玩了,快下來!我喝道。

  蕭白麵帶微笑,好像看得不亦樂乎,這個蕭兄怎麽看起熱鬧來了。

  旁邊一位村民回過頭跟我說道:“周掌櫃,你的這兩上仆人真是太厲害了。

  “厲害?他倆怎麽禍害你們村裏人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是救了我們村。村民說道。

  我有一些糊塗了,經過的慢慢地詢問,終於知道了事情的脈絡。

  “你們兩個別玩了,快跟我回去。我大聲吼道。

  這兩個蠢貨,真是平時欠管教,什麽簍子也敢捅啊,這次麻煩可大了,看來這水牛村是不能呆了,趕緊去沒人地方逃命吧!

  我這麽一吼村民們也都停了下來,紛紛散去,還時不時地跟我豎起大拇指。

  我看著這些就心亂如麻,得趕緊回去準備才行。

  我們回到李老頭家,我把李老頭夫婦支走,就大聲罵了起來。

  誰知道他們兩個還不服氣,說是我讓他們這麽做的,我一聽這話就暴跳如雷,我可沒有讓他們做什麽,我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經過我的審問被他們倆的理由搞得無可耐何,原來我和蕭白在劉北屋裏瞧病,吳天在門外神神秘秘地叫我,我以為他沒有什麽正事,就讓吳法去看看。

  可這吳法回來也沒跟我說清楚什麽事,我點頭的意思是到此為止回去再說,可誰知道他們兩個會錯意了,把喬裝打扮成老太太的瘦猴打了,村民一看有人打架就過去看看,因為上次瘦猴來搶親的緣故,很快村民就把瘦猴認出來了,村民們一呼喊出來不少人,和吳法,吳天一起把瘦猴打傷了,跟瘦猴一起來的也沒感聲張,架起瘦猴就跑了。

  “看來土匪是做不成了。我說道。

  “掌櫃的,你別灰心啊,不是瘦猴打扮成老太太嗎,我們哥倆也沒有跟他相認,就裝不知道,不認識。張蘭蘭是黑虎山看上的女人,咱就死不承認打他了,咱打的是跟黑虎山搶女人的人,到時候他也隻能吃個啞吧虧。再說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們到哪裏不是也能做個當家的。吳法說道。

  “我呸,誰想當土匪,離開土匪我們就不能當別的了?我說道。

  “對,我們當啥啥行,隻不過當家的,我們做土匪跟劉北搶張蘭蘭方便一些。吳天說道。

  我看著吳天,心口發悶,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

  “好了,不說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我明天早上就回山寨,這件事我來擺平,你們就留在水牛村就行了。我說道。

  現在情況隻能用利益誘惑這黑虎山上的土匪了,他們因為利益上的山,也能因為利益放下麵子既往不咎。

  “放心吧當家的,你要是不回來,逢年過節我們一定會給你燒些紙錢的,到裏候我們就把張蘭蘭搶走,絕不能讓她嫁給劉北。吳天說道。

  “吳天,你這說啥呢?咱掌櫃的有這麽蠢嗎,憑咱掌櫃的本事怎麽著也得剩口氣吧。吳法說道。

  “對,對。到時候你變成半死不活的,把張蘭蘭搶回來照顧你。吳天急忙應道。

  “你們兩個快滾蛋,回屋洗洗身上的血跡,再換身衣裳,我和蕭兄有話要說。

  吳法,吳天關好門出去了。

  “蕭兄,這次的事……

  “沒關係,明天我跟你一塊回山寨,咱們見機行事,大不了把這山寨滅了,你來做大當家。蕭白說道。

  我愣了一下,這不是蕭白說話的風格啊,難道被吳法和吳天這兩個小子教壞了?

  我頓了頓說道:“沒這麽嚴重,隻不過瘦猴感覺丟麵子罷了,丟了麵子也不能讓人用命來賠吧!

  蕭白點了點頭。

  “蕭兄,我看你平時溫文爾雅,淡泊名利,從不生氣,今天怎麽在劉北的房間裏發起脾氣了呢?

  蕭白笑了笑說道:“君不聞‘詭道’乎?

  我搖了搖頭說道:“難道蕭兄是故意的?

  “事出蹊蹺,真假難辨,詭異莫測,不得不為之。蕭白說道。

  “你說這裏麵有玄機?

  “我觀劉北的脈象,並非女兒身,但奇怪的是他卻是女人的脈象,他脈象平穩,不像是有病的人,但又昏迷不醒,這裏麵一定有文章。蕭白說道。

  “他怎麽可能是女的,他要是女的,張蘭蘭父女肯定會知道的啊。他們之間也不會有立婚約的事啊。再說了要是女的,打扮成男的是圖什麽,難道是為了騙婚?或許是劉北是個女的而張蘭蘭是個男的?我說道。

  說到這裏我有些後怕,恨不得把吳法和吳天叫來給暴揍一頓。不會這麽巧的,不然就成笑話了,

  蕭白笑了笑說道:“所以我說晚上翻翻書,若是張蘭蘭有問題,晚上必定會來窗外偷窺。

  “哦,蕭兄原來是為了引蛇出洞。

  “她總是跟我要她的棒槌,是不是裏麵有什麽秘密。

  “我們隻有找到那條棒槌,或許才能知道其中的原因。蕭白說道。

  我心裏開始有些慌亂,明天去山寨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瘦猴被吳法和吳天暴打,就憑瘦猴這小心眼,也一定會讓他們倆好看,但這些會不會牽連到我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張蘭蘭這邊又疑點重重,張北為什麽會女扮男裝,又不露破綻,最後為什麽會癱倒在床上變成植物人,就算張蘭蘭跟這張北有秘密,我們知道了又怎麽樣呢?

  “蕭兄,晚上我們用什麽方法來抓住窺探者呢?我問道。

  “隻可惜,我的扇子不在身邊,要不然的話抓他就輕鬆多了。蕭白說道。

  “扇子?是不是一把白麵紙扇,上麵什麽也沒畫的那種?我問道。

  “嗯,對,你見過?蕭白問道。

  我點了一下頭說道:“我和你一塊被擄上山的時候,看到土匪在你的身邊拿起過,再到後來就不知道去向了,應該還在山上。

  蕭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