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火車胖子自由了
作者:恐者      更新:2020-03-26 00:43      字數:3463
  我們如果以月亮為參照物,平時的時候一定沒有問題,但現在是月亮出現了問題,它像是在召喚著某種力量,或者說某種力量在操控著它。

  磁場也出現了問題,利用磁力辨別方向也是無效的。

  現在隻能依靠自然界自己識別,我們看石頭,石頭南麵幹,北麵潮濕,我們可以利用這一現象就能辨別方向走出去。

  這把這種方法說出來,他們兩人都表示讚同,也沒別的辦法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們用這種方法奇跡地出去了,不一會就聽見流水的聲音。

  我們都喜出望外,找到了那條小河。

  我們爭著跑到河邊,用河水洗了把臉,真舒服。

  亮子站在高處看有沒有危險以及過河的辦法,他忽然喊道:“小雨哥,你快來看……。

  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看什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你看這是誰?

  我不緊不慢地走到他身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種說不出來的欣喜湧上心頭。

  “對,對就是她!

  我不知不覺地就往那邊跑了去。

  “小雨哥……!。亮子追了上來拉住我。

  “亮子,快過去啊,拉我幹什麽?

  “危險,你看看腳底下!

  我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嚇出一身冷汗。

  原來此時我正站在懸崖邊,要不是亮子拉住我後果不堪設想。

  怎麽會這樣,我再看前麵那女子依舊坐在石頭上,看著我們這邊。

  我大聲喊了幾聲,聲音在山穀裏回蕩,但對麵的女子像沒有聽見似的不為所動。

  她依然是離開時的那個樣子,頭發,衣服沒有改變,就連坐著思考問題的姿式還是老樣子。

  記得她不開心的時候,就就喜歡坐在石頭上,呆呆地看著遠方。

  她說石頭是她的最好的朋友,而遠方就是未來,每當不開心的時候坐在石頭上,靜靜地坐一會,石頭就會把她的煩惱嚇跑,然後跟她說有我在不用怕,我是你的保護神,然後她的不開心都會煙消雲消,未來的美景就會浮現。

  我和亮子取笑她重物輕友,她撇了我們說遇到困難的時候朋友就會逃避,而石頭永遠不會。

  往日的思緒不斷地浮現在腦海,現在感覺她就在身邊,但觸之又是那樣的遙遠,心中的鬱悶與思念之情化成了兩行眼淚。

  不知不覺眼睛的開始模糊,她的影子在我眼裏越來越淡,我揉了一下眼睛,她在我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山巒。

  “小雨哥,你沒事吧!

  “啊,……!

  我扭頭看了一眼亮子,他怎麽成這熊樣了……。

  “沒事,一切都會有答案的,她好像也遇到煩惱了。我說道。

  “她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好像也跟這裏有什麽聯係,如果解開這裏的迷團說不定能找到她。我說道。

  “嗯!我們現在怎麽辦?

  “回你家的老宅子,看看老宅子裏有什麽秘密,順便研究一下劉叔留下來的日記,我總覺得這裏發生的一切,跟這個老宅子有什麽關聯。我說道。

  亮子點頭同意,這事也堅定了我留下來的決心。“那是什麽?亮子指著不遠處說道。

  我們順著亮子指的方向望去,好像是一個小屋,又像一座亭子。

  我們也顧不上安不安全了,一起走了過去。

  是個亭子,旁邊還有一個木筏。

  亭子上寫著“望君亭三個字。

  “張大仙,你敢不敢坐著筏子走?我問道。

  “有什麽不敢,小兒科的東西,快上來吧!火車胖子跳上木筏說道。

  “我們的事還沒辦完,你先走吧。我說道。

  “什麽事比命還重要,你不走我不等了,能見到你我任務也就完成了。火車胖子說完撐起了木筏。

  我解下背上的包袱扔給火車胖子。

  “代我向大爺問好。

  火車胖子打開包袱一看眼睛迷在一條線,把包袱係在肩上。

  “接住!說完,火車胖子把一個東西扔了過來。

  我沒當回事,沒有接住,隨後就是一聲爆炸,煙霧夾帶著臭氣彌散開來。

  “快跑!亮子反應快,拉著我就跑出去。

  之後傳出我的咳嗽聲與謾罵聲。

  “意外,純屬意外,有一種愛,叫做傷害。火車胖子笑著喊道。

  真的是我的“索命鬼啊!

  “現在沒有了,等有機會我給你送幾袋好的,助你降魔除妖。火車胖子吼道。

  去你的。

  望著火車胖子遠去的背影我長長舒了一口氣,我走到亭子上打算休息一會兒,發現這個亭子像是新建的,我也沒多想,現在是見怪不怪了。

  我們很順利地回到了亮子房間的密室,細心的亮子在去小河的路上都作了標記,所以回去很順利,但奇怪的路回來的路上很安靜,沒有遇到一點危險。

  亮子在密室裏找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讓我換上,確定應該換一些衣服了,原來的已經變在破布條。

  火車胖子也變成了乞丐樣,不知道他見到他大爺該怎麽說。

  我感覺脖子上有東西,一摸好像是絲線,拉出絲線一看原來是亮子給我的半塊吊墜,不知道這半塊吊墜什麽時候跑到脖子後麵了。

  我也有一些不安起來,和“現在亮子在一起的時候隻看胸前有沒有吊墜,也沒有看在不在脖子後麵。

  我瞄了一眼亮子,他把另一半吊墜放在了桌子上。

  “小雨哥,不知道屋子外麵怎麽樣了。亮子說道。

  “你管外麵怎麽樣幹啥?我們現在得養精蓄銳,等恢複一下體力再作記較。我說道。

  “我就想出去在池塘裏洗個澡,然後去廚房拿些吃的,我們得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亮子說道。

  “不錯,太對了,就現在這情況洗個澡去除身上的汙垢很重要,說不定能洗去身上的晦氣。我說道。

  我和亮子一拍即和,我們準備了一下,把身上的東西放下,就走出了密室。

  安全!

  走出亮子房間門口。

  安全

  來到池塘邊的亭子裏,沒有發什麽情況,幹屍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我和亮子把衣服搭在亭子的圍欄上,往下一躍撲通,撲通跳進了池塘裏。

  入秋的池水晚上真得很涼,水雖然有些涼但頭腦清醒了很多,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池塘裏月亮被我們兩個砸得粉碎,月亮的碎片隨著池水的波瀾四麵飄散。

  我在池塘裏遊了兩個來回來,池塘裏的水也就一人深,人在水裏翻轉遊弋很容易,我全身放鬆,身體在水麵上漂浮著。

  現在依然是月夜,血月似乎霸占了整個天空,一絲絲的紋理似乎怕它破碎把它包裹起來。無雲,無風,無聲,在這樣的環境下賞月是另一種境界。

  “小雨哥,古人有詩雲:近水樓台先得月,水中之月隻不過是一個虛影罷了,得到又怎樣,為什麽非得靠近水才能先得到,既然在樓台何不打開窗門,抬頭覽盡月亮的光華,你說這句是不是有些可笑?亮子說道。

  我一聽頭就大了,這小子跟我賣弄起學問來了,一想到那個神秘的“現在亮子吃飯時跟我說的話,我就頭疼,現在這個亮子又想給我來一出嗎?

  我沒有說話裝作沒聽見,再說怕是朋友也做不上了。

  亮子見我沒有說話開始嘚瑟起來,在水裏轉起了圈,然後說,“我的文才超月亮,自身泛著麒麟光,池塘戲耍了無趣,隻因有堵木頭牆。

  小樣的找抽,我一下子被激怒了,吟道:“池塘小醜無眼光,水波說成麒麟光,本神不屑與之語,被他稱作木頭牆。

  說完我們兩個對視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又回到了從前上學的時候。

  “皓月當空,圓如玉盤,打開窗子觀賞固然很好,隻不過還要仰視,但月有陰晴圓缺,如果打開窗子一仰視就知道是在看月亮,要是看到的是殘月,一定是心情不佳,引起無的傷感,樓台的優勢就無法體現出來。

  從樓台看水中月就不一樣了,可以低著頭,看月亮圓潤的時候說是看月亮,月亮彎的時候說看有人沒人。

  同樣是月亮,卻兩種態度,一個是仰望,一個是蔑視,大多數人愛說別人不如自己,所以也就有了這樣的詩句,很貼近現實生活。我說道。

  “高見,佩服。!

  我不由的苦笑起來,誰讓我沒學曆,不然我也不會信口胡諂,少年時光一去不返,隻能從這裏被幹屍追趕。

  不知怎麽回事,院子裏又響起了動靜,我和亮子麵麵相覷。

  我們打算趕緊回去,剛遊到池塘邊就看見了一大批的人影。

  不用細看就知道一定是幹屍。

  我和亮子緩緩地遊到了小橋邊,觀察著院子裏的動靜。

  慢慢發現有些不對勁,院子裏的幹屍很有秩序地走來走去,像是在尋找什麽。

  原本寂靜的夜空中傳來陣陣門被撞破的聲音。

  根據這幾天的經曆我認為,這些幹屍應該和村民們變成的幹屍不一樣,村民們是在兩種形態之下互相切換,有思想有感情,正常的情況下也有血有肉,像是患了一種病,這種病發作起來是有規律的。

  而這種的就是死去的人,身體不腐不爛,沒有血肉,沒有情感,而且還很嗜血,就是一個殺人的機器,沒有規律可言,也就是所謂的僵屍吧。

  “怎麽辦?我看著亮子問道。

  “不知道,現在院子裏都是,而且衣服還在上麵放著,看看再說吧。亮子說道。

  “嗯,現在看來隻能這樣了。我說道。

  忽然,傳來一聲大門被劇烈撞擊的聲音,還伴著一些磚塊落地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