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高深莫測,陳掌門!
作者:君莫言敗      更新:2021-10-29 11:09      字數:2429
  秋風過,枯葉落,陳震單手提劍,靜靜的站在院落中看著隨風飄落的黃葉,搖頭歎了口氣,然後將長劍別在腰間,取來掃把將地上的樹葉掃在院牆下聚成一堆。

  “係統,我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如若我死了,會不會就此從她們的記憶裏消失?”

  “叮咚,未知事項,請自行探索!”

  “我叉你老母,還自行探索?你坑爹呢,你給我探索一下,靠!”陳震罵了一句,和係統說話簡直是自找鬱悶。

  陳震不再吱聲,將掃把放下,取來一把椅子放在四合院的門口,大刀闊斧的坐下,長劍橫於膝上,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劍身,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這個架勢,陳震可是想了好一會,自己怎麽說也是劍宗掌門,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劍宗的臉麵,所以姿勢一定要大氣,神態一定要讓人琢磨不透,也就是陳震現在這個樣子了。

  “咱也裝逼一次,以後再裝說不準就沒機會了!”陳震微微閉上雙眼,如老僧入定一般。

  其實在陳震看來,這係統所說的三大門派圍剿玉女峰實際上就是兩派,他和恒山派之間的誤會很容易就能解釋清楚,難道那些尼姑還能殺我這個恩人?所以敵人應該隻有氣宗和青城派才對。

  氣宗自是不必多說,他們來打玉女峰根本不需要理由,江湖上誰不知道華山派劍氣兩宗的恩怨?陳震隻希望昨日的功夫沒白費,能夠暫時影響氣宗的態度。

  至於青城派,陳震心中無奈,那羅德通在青城四劍中乃是墊底的貨色,卻也有著後天中期頂峰的實力,若是一對一,陳震倒還不懼他,可陳震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先不說青城派會來多少人,隻說帶隊的,陳震敢保證絕對不是羅德通,要知道上一次羅德通可是在陳震手下吃了大虧,所以陳震猜測青城派領頭的應該是青城四劍另外三位中的一人,甚至四劍齊聚也說不準。

  陳震心道:“希望那恒山派的尼姑能幫我一幫,就當是還我冒死救回依琳的恩情也好!”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青衣的身影出現在劍宗山門,正是令狐翔,隻見他舉頭看著山門上刻著“劍宗”二字的木匾苦笑不已,幾個月前劍氣兩宗還在朝陽峰大戰,不死不休,可現在自己卻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劍宗,讓令狐翔如何不感慨?

  “本是一家,何苦由來!”令狐翔歎息一聲,抬腳向裏行去,當遠遠的看見陳震之後,徑直走了過來。

  陳震的雙眼依舊微微的閉著,對於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如同未聽見一般。

  令狐翔走到陳震近前,輕咳一聲,哪知陳震根本不搭理他。

  陳震透過餘光隱約看見麵前是一位青衣男子,於是心中冷笑連連,想不到這青城派還有先遣部隊!怎麽樣?被我的英姿嚇著了吧?讓我先折一折你們的銳氣!

  “哈!”陳震大吼一聲,迅速拔出長劍,猛地向天空推去,口中隨著大喝道:“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功!第一式……劍碎星辰!”

  令狐翔大驚,聽這招式的名字顯然是威力巨大的招數,劍宗何時竟然有此絕學?思索的同時,迅速向後退了幾步,與陳震拉開一段距離。

  嘿嘿,嚇到了吧!陳震的嘴角微微翹起,開口道:“何方小輩竟敢亂入劍宗禁地,若是被本掌門的腳氣……劍氣誤傷,豈不是苦了自己?”

  令狐翔微微拱手,歉意的說道:“倒是我冒昧了,未曾想陳掌門大敵當前還在苦心鑽研劍法,果然是我輩之典範,與陳掌門相比,在下實在是自愧不如!”

  陳震微微點頭,這青城派的雜碎還會拍馬屁,果然被我的氣勢嚇到了,於是又說道:“本掌門劍法威力無窮,尤其是群戰的時候更能發揮威力,其中有一招劍法更是專門克製餘滄水的摧心掌,今日我已做好萬全準備,隻等青城派前來,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令狐翔一聽,心中不禁思索,這陳掌門能夠斬殺田伯滿,實力至少也是先天初期,甚至更高,可青城四劍一同前來,還有眾青城派弟子相陪,隻靠陳掌門一人未必能將他們全部留下。

  令狐翔尋思過後,說道:“對付青城派,陳掌門一人足矣,那在下就在玉女峰下守候,以免讓青城派的人逃脫,不知你意下如何?”

  聽這話,難道不是青城派的人?陳震連忙睜開眼睛,一看是令狐翔,頓時愣住了,這令狐翔莫不是真的前來幫忙的?

  令狐翔見陳震不答話,以為是默許的意思,於是轉身就欲離開。

  陳震一看,哪裏肯答應,也顧不得裝高深,急忙站起身上前幾步,攔在令狐翔身前,說道:“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們若是逃脫,也算是命不該絕,你就不必截他們的後路了!”

  令狐翔說道:“可我在這裏也幫不上忙,隻會給陳掌門礙手礙腳!”

  陳震表情平靜,雙眼深邃,緩緩的說道:“華山派劍氣兩宗本是一家,如若按輩分來算,我應該和你師父嶽孤群嶽掌門是同輩,那青城派的人前來生事,我若親自出手,隻怕有人說我以大欺小,既然你有心前來幫忙,就由你來對付他們,我為你壓陣即可!”

  “這……!”

  陳震拍了拍令狐翔的肩膀,沉聲道:“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他們傷你一根頭發!”

  令狐翔最終點點頭,忍不住問道:“陳掌門,不知你說過的話可還算數?”

  陳震疑惑的看向令狐翔,不明所以。

  令狐翔隻好說道:“你昨日不是說我若能將青城派逼走,你就不再提賭注的事情?”

  陳震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

  ……

  ……

  與此同時,鬆簾洞內,寧珂和藍蓉正來回踱步,臉上寫滿了焦急。

  寧珂問道:“陳震那小子是不是有事瞞著咱們?”

  藍蓉思索片刻,說道:“不能吧?他昨日說青城派會來生事,可並未說何時到達,會不會就是此事?”

  寧珂跺跺腳,啐了一口,轉身朝洞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在這裏呆著,我出去看看!”

  “師父……”藍蓉喊了一句,卻並未阻攔。

  隻見寧珂站在洞口,雙手抓著樹藤,看了一眼下麵的萬丈深淵,臉色變得煞白,卻咬緊牙關順著樹藤緩緩的向旁邊的山崖爬去。

  藍蓉擔心的看著寧珂,直到寧珂順利登上山崖,她才鬆了口氣。

  寧珂回頭看了藍蓉一眼,毫不停留,順鎮小道向下跑去。

  寧珂的身影消失之後,隻見藍蓉單手在樹藤上輕輕一按,整個身子淩空而起,雙腳在峭壁上迅速的連踏幾下,人已經穩穩的落在山崖上,緊跟著寧珂離去。

  “哎呀,終於都走了,看把我的小窩糟蹋的!”一個聲音突然從鬆簾洞內傳來,隻見洞內的石台上不知何時竟然端坐著一位老者,五十多歲的摸樣,灰白的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前梢遮擋住老者飽含滄桑的雙眼,一把木劍隨意的提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