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徇私式赦免
作者:眼鏡閃光      更新:2021-10-22 11:57      字數:2373
  報複。

  就是報複。

  誰讓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總撩撥他,光他一個人受罪可不行。

  啊……話說確實好久沒去找女人了。

  是因為太久沒做,所以身體也開始敏感了嗎?

  看著表情消失的言峰士郎,禪院甚爾得意地笑起來,伸長手臂去拿餐盤裏的牛肉。

  言峰士郎將餐盤塞到他手裏,一句話都沒說地走開了。

  “什麽嘛,給個反應啊?真沒成就感。”

  嘁了一聲,禪院甚爾用手托著下巴。

  終於成功欺負回來一次,可對方這算什麽?

  總不會還是處男吧?

  禪院甚爾嘴裏嚼著牛排肉,心不在焉地看著賽馬頻道。

  他倒也沒猜錯。

  雖然操縱使魔給複數英靈補過魔,但言峰士郎本身沒有任何經驗。

  他和所有代行者一樣,恪守著教會提倡的簡樸、節欲的美德。

  國中高中他都在普通學校念書,也未曾和任何人發生曖昧,對所有女性都能以禮相待。

  聖堂的宗教觀念裏,隻有婚姻對象之間可以發生性關係,夫妻雙方要互相守貞,即使是夫妻間的兩性行為,也不能過於放縱。

  至於同性間的感情,教義裏沒有明文禁止,不過基調和兩性一樣,提倡神職人員節製欲望、對所愛之人忠貞不二。

  言峰士郎本以為他會和養父一樣,在未來被教會介紹‘相親’,然後條件合適的時候,與一名女性締結婚姻,並誕下子嗣。

  他會從生活各方麵照顧對方,即使多一兩個小孩子也不在話下,希望對方每天都能開心快樂,自由地去做想做的事。

  所以,當感到心弦被觸動,又發現自己已經為對方做了夜宵,並正用奶瓶給小孩喂奶時,言峰士郎整個靈肉都發生了分離。

  這……是自己設想的婚後生活沒錯。

  但對象是不是很有問題?

  他預想的應該是非常獨立自主、性格溫柔體貼,並能夠理解他的女性來著?

  而不是這種……

  這種……

  “在發什麽呆呢?”

  寬大的臂膀從背後伸來,連帶言峰士郎和他懷裏的孩子一起摟住。

  比他高一個頭的男人,將下巴搭在他肩上磨蹭,故意對著他的耳朵吹氣說:

  “神父,別光顧著喂這小子嘛,也‘喂喂’我啊~”

  看不見言峰士郎的表情,禪院甚爾嗤笑著,自以為發現了對方的‘弱點’。

  食指中指自上而下劃過言峰士郎的胸腹,在肚臍和恥骨間的危險地帶反複打轉,禪院甚爾挑釁地說:

  “別總玩那些惡心的觸爪,有本事就用你的這裏喂我,啊咧,該不會是不行吧?”

  對……

  就是這種……

  色色的、大猩猩一樣的家夥。

  居然會讓自己產生反應,主是不是把哪裏搞錯了?

  見言峰士郎仍不說話,禪院甚爾無趣地切了一聲,鬆開手不打算玩了。

  就在這時——

  數道漣漪從左右上下泛起,在禪院甚爾察覺到並向後躲開時,無數金色鎖鏈從四麵八方鑽出來,纏繞住他的四肢,將他牢牢鎖在半空中。

  禪院甚爾沒帶咒具和武器庫,隻好雙臂拉扯鎖鏈,想憑自己強悍的力量掙脫。

  然而鎖鏈卻像有生命一樣,讓他的所有掙紮都沒了效果,隻能任由對方將他吊在半空。

  禪院甚爾麵露驚訝,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連最強天與咒縛的蠻力都搞不定,這鎖鏈到底是什麽來頭?

  該不會也是所謂的寶具之一吧?

  “這是天之鎖,是連神明都能束縛住的鎖鏈,我想你也一樣無法掙脫。”

  言峰士郎平靜地放下小嬰兒,轉過身麵對著禪院甚爾,單手解開法衣上的扣子。

  “……那個,我剛才是說笑的啦。”

  禪院甚爾用力掙紮了一會,發現居然真的逃不掉。

  俊俏的臉龐不由發青,再看看對方已經脫掉法衣,他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哦,是嗎,那你現在可以認真起來了。”

  年輕神父表情難測,他拉下男人脖頸纏繞的鎖鏈,曖昧地撫摸他的臉,拇指在那唇角的傷疤上摩挲,仿佛在考慮如何享用獵物。

  “等、等一下,剛剛是我不對,就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拜托啦,神父?”

  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他人的職業小白臉能屈能伸,男人放軟了語氣,一臉可憐相地湊過來說道。

  言峰士郎手指微頓,他看向對方的瞳孔,裏麵僅有一絲些微的不安,但更多還是老練的狡猾。

  這算是被小看了嗎?

  以為自己像女人一樣很好哄騙?

  “你這是在懺悔?”

  言峰士郎露出職業神父的笑容。

  “呃……大概?應該算吧?”

  禪院甚爾窺著對方表情,不確定地回答說。

  “原來如此,那可要更真誠一點才行。”

  言峰士郎笑著側過頭,在對方驚呆的表情中,反過來對他的耳孔吹氣說:

  “不將所有的罪‘懺悔’,告解可是不會停止的。”

  年輕神父表情正直,語氣中卻帶著說不出的愉悅。

  刺啦一聲。

  魔力短刃從中間劃開男人的黑T恤。

  言峰士郎模仿對方剛才對自己所做的,修長的兩指自上而下,拂過男人寬闊厚實的胸膛,和溫熱有彈性的結實腹肌,一直向下,直到被皮帶擋住。

  手指曲起搭在金屬扣上,言峰士郎微一用力,禪院甚爾便感到腰部狠狠一緊,隨後又一鬆……

  皮帶扣就被對方暴力扯下來。

  禪院甚爾瞪大雙眼,喉結上下滾動:

  “等等!神父,我已經懺悔了,可以停手了吧?”

  言峰士郎仿佛看著迷茫的羔羊,充滿神聖地搖了搖頭。

  “單在心裏懺悔是不行的,所犯之罪必須親口吐露、痛徹悔悟,才能被主感聞,被主寬恕。”

  禪院甚爾嘴角直抽,試圖吐槽他說:

  “可神父你在解我的拉鏈啊,正常告解需要把衣服也扒光嗎?”

  “當然不用,解你衣服隻是因為我想這麽做而已。”

  “哈?你這是濫用私刑!”

  “是嗎,我有說過這不是私刑嗎。”

  “……我不管!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鬼,快點放開我!有種光明正大跟我打……嗯……你?!”

  明明是個男人。

  手指也不柔軟光滑。

  但是……

  快‖感。

  強烈的快‖感。

  剩下的話已經想不起來了。

  禪院甚爾咬緊下唇,頭腦開始混沌,所有感官集中在那個臭小鬼的手掌下,身體擅自做出背叛理智的行為,逐漸沉浸在享樂中。

  “把一切都交給我。”

  耳邊是莊嚴又惡劣的話語,禪院甚爾微微掀開眼皮,略有些失焦的瞳孔望向那張年輕的臉。

  難以捉摸的神父輕吻了他的額頭。

  “不論是罪,還是什麽——”

  “我都一應赦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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