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自尊心
作者:眼鏡閃光      更新:2021-10-22 11:57      字數:2814
  真的什麽事都可以?

  言峰士郎有點懷疑,但沒有掙脫肩膀上的男人。

  “既然你這麽說……那就回家吧。”

  不再去看對自己問話的陌生人,言峰士郎率先向外走去,此時的遊樂場已經恢複正常,咒胎被消滅,生得領域自然也消失了。

  “等一下!”

  一道極速破風聲穿過,言峰士郎停住腳步,他麵前的地麵被咒力劃出極深且細的溝壑,一直延伸到相當遠處。

  五條家咒術師臉色陰沉,但還勉強保持著友善微笑,說道:

  “這位神父,你可別被旁邊的家夥給迷惑了,我已經想起來,他可是被家族舍棄的恥辱,一絲咒力都沒有的禪院家的廢物,喂,說得就是你吧?”

  他態度冷漠地瞪著禪院甚爾。

  雖然想不起名字,但對方離開禪院家的事,私底下還是在禦三家掀起一股小波瀾。

  禪院家表現出鬆了口氣,覺得這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

  天與咒縛的廢物,留在家裏沒有任何用不說,還總是被禦三家裏的另外兩家提起。

  要說天與咒縛其實並不那麽少見,但【縛】的效果是讓人連一絲咒力都不能保存,對世世代代都是咒術師的大家族來說,也未免太多餘了。

  五條家咒術師對禪院甚爾有印象,還是因為和他同期的禦三家裏麵,有個叫禪院扇的家夥。

  對方對天與咒縛的偏見可謂極深,連帶著讓他也聽說了這件事。

  看了眼地上威懾的痕跡,禪院甚爾挑挑眉沒有做聲,隻是從口袋裏掏出團成一團的【武器庫】。

  天與暴君,咒術師和詛咒師的天敵——

  對付咒靈可能沒那麽方便,但對上咒術師,不管對方平常多麽不可一世,在禪院甚爾麵前,都像是脆弱到不堪一擊。

  職業咒術師殺手,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雖然沒錢的活不想做,但遇到沒眼色的笨蛋,就沒辦法了啊。”

  嘴上說著抱怨的話,禪院甚爾從【武器庫】中抽出咒具,正是之前擱在言峰士郎咽喉的那把武‖士刀。

  言峰士郎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

  雖然禪院甚爾簡單提過咒術師、詛咒都是什麽樣的存在,但他認識的隻有無咒力的對方,咒術師的戰鬥方式他也早就想見識一下。

  “謔?真敢說啊,本來看你是個無咒力,不想太為難你的。”

  五條家咒術師做出手印,眼中閃動著瘋狂神色,咒力洶湧凝聚起來。

  “既然你不懂得尊重強者,死了可別怪我!”

  術式形成的網線如巨浪般砸下,到底是一級咒術師,沒兩把刷子也不可能被派來處理特級咒靈。

  禪院甚爾的身影被砸入地下,咒力形成的鐵網將他按在地上推行十幾米,犁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但凡是普通人被這樣對待,身體恐怕早就血肉模糊了。

  所以咒術師理所當然地認為,不能用咒力防護身體的家夥,是不可能抗下這一擊的。

  “垃圾就給我有點垃圾的樣子啊。”

  五條家咒術師解開手勢,不屑地笑起來。

  “喂。你到底在對誰說話呢?”

  喑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殺意如晚風吹拂後頸,五條家咒術師瞳孔驟縮,卻已經來不及反抗——

  鮮血噴灑,雪亮的刀尖穿透腹部。

  赤著上身的禪院甚爾出現在咒術師身後,原來被術式擊中的,僅僅是用來迷惑對方的衣服。

  “被垃圾殺掉的感覺怎麽樣,五條家的?”

  刀刃狠狠劃下,傷口仿佛破裂的血袋,沒親眼見過的人,一定無法想象同類身體中,居然能夠流出這麽多血。

  本來不該下重手的,抽出咒具後,禪院甚爾自己也有點懊惱。

  又不是禪院家那幫宿仇,自己根本沒必要計較,一旦殺掉五條家的一級,事情就不可能善了了。

  話說自尊心那種東西,自己不是早就丟掉了嗎?

  居然還會被蠢貨激怒……

  啊啊,真是夠了啊。

  禪院甚爾正煩惱著,就看到言峰士郎走到五條家的屍體旁邊,好像在查看什麽。

  “你幹嘛呢?”

  言峰士郎半蹲下身,一手按在咒術師胸前,頭也不抬地反問他:

  “已經消氣了嗎?”

  禪院甚爾無語地看著他。

  “哈?沒消氣又能怎樣,人都已經殺了,還是想想怎麽應付五條家的追殺吧……哦對,我沒跟你說過咒術禦三家的事啊。”

  言峰士郎收回治愈魔術,指了指地上的人說:

  “剛剛沒斷氣,已經治好了,我想說的是——你要沒消氣的話,其實還可以再捅幾刀。”

  將討厭的人連殺兩遍,是不是會獲得雙倍快感呢?言峰士郎很好奇,但禪院甚爾顯然不這麽想。

  他瞪了少年一會,突然蹲下身,一把撕開五條家的衣服!

  貫穿傷消失了,是反轉術式?

  如果是能對他人使用的反轉術式……

  “真的假的?”

  本來以為那個除靈淨化就夠變態的了。

  禪院甚爾一臉看珍獸的表情,摸著下巴圍繞言峰士郎轉圈,然後一把摟住對方脖頸,沒正形地偷偷問他:

  “喂,神父,你還有什麽本領是我不知道的?快拿出來讓我見識一下?”

  言峰士郎轉頭看向他,笑容裏帶著深意說:

  “當然可以,我們先回家吧。”

  ——

  損失足以讓人體休克的血量,五條宗吉再次醒來時,便已是夜晚時間。

  自己這是怎麽了?

  啊,對了……

  是被那個天與咒縛的小子給殺死了,那樣的傷勢,就算送到醫院也不可能活下來。

  真是丟人啊,一定會被家裏的小輩吐槽吧?

  族老們也會抱怨個不停,肯定會懷疑自己的死因。

  他在交手前也想不到,居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天與咒縛,禪院家到底把什麽怪物攆出來了?

  真缺德!

  自己的死禪院家必須負一半責任!

  所以……

  這裏就是死後的世界嗎?

  隻有黑暗和月光。

  如此寧靜。

  算了啊。

  就這樣沉睡吧,在永恒的死亡中——

  於是乎,仰躺在木地板上的五條宗吉再次閉上眼。

  “啊……嗯呃……”

  壓抑的聲音從一門之隔傳來。

  五條宗吉:???

  “喂……夠了吧……別摸那……哈啊……?!”

  隔壁房間仿佛傳來不得了的話語。

  五條宗吉:???????

  一頭霧水的大家族咒術師不由坐起,伸手將門推開一條小縫。

  首先刺入眼簾的,是臥室上方明亮的燈光,隨後他看到殺死他的凶手,正渾身赤‖裸隻圍了一條毛巾在床上。

  而淨化了特級咒靈的神父,此時則將手按在男人雙腿,一臉正派坦蕩地摸索。

  仿佛在記憶肌肉紋理,言峰士郎的手指由腳踝向上,不知不覺就進入毛巾下的私密空間。

  “不行,被你這樣的小鬼搞,我會出心理問題的!我不要做了!”

  禪院甚爾耍賴般抓住對方手腕,一臉吃大虧的表情。

  這充滿歧義的言論,言峰士郎無奈指出:

  “不是你自己想見識【武裝】的嗎?再說【武裝】唯獨髖部缺失,才是出大問題吧?而且你今天說過讓你做什麽都行,這麽快就忘了嗎?”

  “那也太虧了,不行,必須加錢!不然就不做了!”

  “……”

  所以重點是要錢嗎?

  言峰士郎麵無表情,一手高舉——

  瞬間,數不清的鈔票自半空出現,最小也是十萬麵值日元,在禪院甚爾睜圓的瞳孔中,如暴雪般飄落下來。

  這些錢少部分落在床單,大部分都落在男人赤‖裸的身體上。

  “這些夠買你一次嗎?”

  年輕神父冷下麵龐,不帶感情地命令:

  “毛巾扔掉腿張開,不用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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